与婠婠同居的日子
现在楚河已经与白飞飞草草排演了一场。但令楚河很头疼的是,白飞飞好像完全没有状态。这姑娘跟在楚河一起时,心里好像只有甜蜜。那与心爱之人生离死别时的种种状态,她根本没法儿表达出来。
你看这姑娘,瞧着楚河时脸儿通,眼神羞涩中又带点甜蜜。还时不时羞羞一笑这哪像是霸王与虞姬的生离死别?完全就是一对互相勾引的奸夫淫妇,正在这儿练‘眉来眼去剑’来着。
因此婠婠就有了大把机会刻薄批评白飞飞的演技,嘴皮子上下一翻,就把白飞飞得面耳赤,手足无措。
“对,对不起。”白飞飞对着楚河垂下头,手儿绞着衣角:“我,我跳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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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颇有些自知之明。”婠丫头抢在楚河话之前,继续加大打击力度。
“别理她,咱们再来一遍。看吧阅读网”楚河自动过滤婠婠的话,对白飞飞柔声道:“你也不用急,这才是第一次排演,我们还有时间。来,我们再试一次。记住,要用心体验那种在心爱之人生离死别时,百感交集的复杂感”
“唉没有亲身体会过与心爱之人生离死别的人,又怎能完美地表达出那份感?”接连排演五次之后,楚河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感是无法虚构的,没有亲身体验,又怎能有最深的感触?又怎能以最接近真实的程度演绎出来?即使是最专业演员,有时候还要进行长达几个月的生验,才能演绎出所要扮演的角色。白飞飞到底是生活阅历不够深的女孩儿,无论怎样,都无法达到楚河心中的要求。
若是普通的晚会,观众都只是学校学生,这种状态勉强也能拿出手了。但今次的五一晚会不同,除了市电视台要进行现场直播之外,还有专业评委评审打分。要是以这种状态登台演出,专业评委能给多少分?与五朵金花那就根本比都不用比了。
见楚河满脸的失望,白飞飞也对自己失望不已。但这教她又有什么办法?跟楚河在一起时,她满心里就只剩下甜蜜,哪里还能演绎出生离死别时的悲壮缠绵?
“对,对不起”白飞飞这时也只能声地,满怀歉意地声对不起。
“来去就只会这一句,真个好没用处。看吧阅读网”婠婠有些看不过眼了。她在以女子为尊的阴癸派长大,因此一向认为,男人并不是天生的绝对统治者,女人也不是天生的附庸。只要有决心,即使是女儿身,也能在男子统治的天下争得一席之地。因此婠婠看到白飞飞在楚河面前这般示弱,心里好生不快。这女子,怎地这般没丁点骨气?
听到婠婠直斥自己没用,白飞飞心里一急,竟忘了这火星人的可怕,瞪了她一眼,道:“你我没用,那你自己倒是来试试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做得比我好!”她本就在抱怨自己没用,婠婠又来火上浇油,令她心里更加难过。这话时,虽然语气很冲,可是声音却是带着哭腔的,眼见便要急得哭出来了。
“人家才懒得跟你比呢!”婠婠笑眯眯地看着白飞飞,慢条斯理地道:“且不人家本领比你高出不知多少,单你在楚子面前这般软弱模样,教人家看一眼就心烦。这世间,就是因为你这般的女子多了,才令女子成为男人的附庸,才令男人把女子视作衣裳一般,想扔就扔,想换就换。得明白点,人家很瞧不起你呢!”
在婠婠的地图武器轰击之下,白飞飞再也忍不住了。方才手被捏得痛彻心扉,她也只是默默流泪。现在,却是哇地一声大哭出来,飞快地奔出了办公室,楚河怎么叫都叫她不住。
“性质极其恶劣!”楚河板着脸,对婠婠道:“白飞飞她本来心里就很难过了,你还在这里煽风点火,冷嘲热讽。现在好了,把她气哭气走了,你满意了吧?”
婠婠冷哼一声,道:“人家方才的都是心里话,难道人家得不对么?难道在你心里,也是觉得女人对男子低三下四是天经地义的么?或者你也觉得,女子天生就该是男人的附庸?”
便连一直默不作声的师妃暄,在听了婠婠这番话后,也暗自点头不已。这以江山为棋盘,以天下英雄为棋子的绝代棋手,在内心深处,也同样认为女子当不逊须眉。因此尽管婠婠与她是敌对阵营,但在这一点上,两人天生就有着共同语。
“中国男女比例失衡,男多女少,女人已经变得很抢手很宝贝了!”楚河郁闷不已,道:“自从野蛮女友流行以来,河方狮与日俱增,妻管严大规模流行,哪里还是你们那时候的封建社会?女子能顶半边天早成了一句空话,现在是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来统治世界的时代了!所以我要大声疾呼——还我男权!”
完这番让俩妞惊诧不已的话,楚河匆匆跑出了办公室,追白飞飞去了。
那姑娘现在正绪激动,极易出现意外。要是过马路时不心被车子撞了,那他楚河就罪过大了。
楚河暗运天魔真气,使出基本步法,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出了教学楼。到了外面左右一看,瞧见白飞飞的身影已到了百米开外,正朝着大学路那边跑去。
“吖,跑得还真快!”楚河追着白飞飞的背影一路狂奔,边跑边叫道:“飞飞,别乱穿马路,看清楚车”
话没完,便见路旁大树背后转出来一个人,斜刺里窜过来,正挡在他前方。楚河这基本步法还不算纯熟,有些收势不及,砰地一声撞在了那人身上。此时楚河正以天魔真气灌注双腿,冲力极大。只这一撞,便让那人惨叫一声,跌飞开去。足足跌飞了好几米,才堪堪落地。在地上翻滚几圈后,便一动不动了,竟已晕了过去。
楚河心中一惊,暗道声不好,刚准备过去察看被他误撞之人的伤势,便觉腹一阵刺痛。用手一摸,竟摸到一件柄状物事。低头一看,眼见所见顿时让他头皮发麻。
只见一个刀柄正插在腹上,刀身已尽数没入。渗出的鲜血已将他腹染得通,摸着那刀柄的手上,也已染上了满手的血迹。
“我插,我被人捅了?”楚河现在真的好郁闷,好无辜。他按着伤口,缓缓地坐倒在地。剧痛和失血让他头脑阵阵眩晕,他呲牙裂嘴地摇晃着脑袋,心中只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得罪了谁?谁又会用这么暴力的手段对付我?
想着想着,他掏出手机,拨通了110:“喂,您好。我是滨海大学的学生,我在心理学院XX楼下被人捅了一刀,现在正在大量失血。凶手被我撞晕了,就在我面前。这里需要警车和急救车各一辆对,就是这样的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楚河感到眼前慢慢地黑了下来。耳中最后听到的,是婠丫头木屐快速敲击地面的啪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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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八章你为什么敢杀我?
追书网更新时间:2010…7…38:07:43本章字数:3962
婠婠与师妃暄在楚河跑出办公室之后,面面相觑了好一阵。看吧阅读网
楚河那声发自肺腑、振聋发聩的“还我男权”的泣血呐喊,直让俩妞莫名其妙。俩古代妞哪里知道,现代社会,早就变天了!女人是男人的附庸?那已经是上个世纪的老黄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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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男人,好可怜的上班要赚钱养家,回家要做饭洗衣哄老婆。钱赚少了,老婆嫌弃。钱赚多了,老婆怀疑。赚得不多不少,还得被骂没出息
俩妞思想还停留在封建时代,虽然就她们本人来,已经早早地生出了女权主义的思想萌芽,但这并不具备普遍意义。因此楚河的话让俩妞除了惊讶,更多的还是感到好笑。
面面相觑一阵之后,俩妞竟是相视一笑。在某些课题方面,颇有些默契于心的感觉。
楚河也跑出去了,俩妞呆在这里颇觉无趣,便也出去了。当俩妞来到楼下时,恰好远远地看到楚河坐在地上打电话,身下地面上有几缕新鲜的血迹,前方不远处还一动不动地躺着个人。
俩妞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匆匆赶了过去。当俩妞赶到时,楚河已经晕倒了。俩妞只见楚河腹处插着一把刀,刀口处正缓缓地渗出鲜血。
师妃暄见状,忙蹲下身来,准备为他点|穴止血,却被婠婠一把拦住。
“不可,他体内有天魔真气,与你的真气互相冲突。看吧阅读网你若为他点|穴,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师妃暄急忙道:“那婠师姐你快来替他止血!腹虽不是能马上致命的要害,但若拖得久了,也会失血而死的”
婠婠神变幻不定,却迟迟没有动手。
师妃暄见状,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意?她满脸诚挚地对婠婠道:“婠师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若楚河兄就这么死了,对你我都有好处。可是楚河兄为人正派,胸怀坦荡。既不垂涎你我美色,又在前些日子里,对我二人照拂有加。这新世界中,凡你我不懂的事物,他也是不厌其烦一一教导解答。若非有他,我二人在这新世界可谓寸步难行。现在他危在旦夕,我们若手旁观,便是解开了这一层魔障,焉知日后会不会生出另一重魔障?婠师姐,请你快救救楚河兄吧!眼见着他就这么死了,你心里便能安生么?”
婠婠凝视着躺在血泊中的楚河,心中还是犹豫不决。楚河若就这么死了,对她来,是最好不过的结局。
第一,楚河是死于他人之手,与婠婠无关,她不必担上半点心理负担。楚河前时对她照拂有加?在魔女心中,那是天经地义的。
第二,婠婠并不是傻瓜,这几日的思考,已经让她明白过来,自己是中了师妃暄的激将计,一时赌气答应与师妃暄赌过关。关难过,这一点,已经在祝玉妍身上得到了验证。看吧阅读网而且虽然并无前人例证,但不过关,却也未必练不到天魔十八层。楚河一死,赌约自动解除,还能让师妃暄挑不出毛病来。
只是为何心中会犹豫不决呢?按照自己本来的性子,手旁观时应该若无其事才对,为何心中总有那么一丝复杂的绪?难道,是那魔障在这几日里,又悄然滋长了不成?
“不用劳你动手。”本来已经完全晕过去的楚河突然坐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俩妞几乎吓了一跳。
此时的楚河身下已经淌了好大一滩血,他脸色煞白,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额上满是冷汗。他的双眼看上去一片茫然,好像没有任何焦距,便跟盲人的眼睛一般。
他左手紧紧地按着腹部伤处,面无表地站了起来,径直向着那晕倒在地的人走去。
“楚河兄,你现在不能走动”师妃暄急忙叫道,想伸手去扶他。
婠婠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话来。只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向前迈了一步,一双手也作势欲伸。
“别碰我!”楚河嘶哑着嗓子发一声喊,霍地回过头来。他那双茫然的眼睛朝她们望着,渐渐地有了光彩,有了焦距。最后,他的视线牢牢地盯在婠婠身上,眼神中有一抹温柔之意一闪即逝。
他深深地凝视了婠婠一阵,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摇头道:“不是她不是她”
出了这让俩妞莫明其妙的话后,他回过头,继续朝着那捅他的人走去。
师妃暄忙紧张地跟在楚河身后。婠婠贝齿轻咬樱唇,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恨恨地一跺脚,跟了上去。
楚河走到那捅他的人身前,非常艰难地蹲下。他伸手揪住那人的头发,将他俯朝地面的头提了起来,偏过头,仔细地打量着这人的脸。
看第一眼时,楚河眼中满是疑惑,似是完全不认得此人。渐渐地,他好像记起了什么似的,疑惑的眼神渐渐褪去,代之以一种清楚、明了的眼神。
“原来是你啊多年不见,你还好吗?”话间,楚河嘴角绽开一抹狰狞的笑意。他重重地将这人的头往下一压,碰地一声,让这人的脸与坚硬的混凝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人的鼻子被撞得鼻血飞溅,他痛呼一声,醒了过来。他脸上淌着血,用既惊恐又痛恨的眼神看着楚河。
楚河盯着这人的眼睛,露出一口白牙,恶狠狠地笑着。他的手死死地抓着这人的头发,将他的头又慢慢地提了起来。虽然楚河现在非常虚弱,但是这人被他一记野蛮冲撞撞到飞天,又重重坠地。因此即使这人现在已从昏迷中醒来,也是全身无力,竟连楚河那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手都挣不脱。
“来听听啊,你怎么敢杀我呢?”楚河着,又是重重地一压,让这人的脸再次与地面亲密接触了一回。
“是你欠我的是你欠我的!”这人眼中的惊惧更甚,但是痛恨也更深。他沙哑着嗓子,呐喊道:“别以为这么多年我就会忘了!那可是五条人命啊一把火就全没了为什么你会没事?为什么你没被枪毙?你”
碰!楚河第三次提起他的头,重重地撞到了地面上,让他的双唇被牙齿与地面合力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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