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艳金庸群芳
帐篷中,传来一声狼嚎……
深夜绵绵,月色洒来,如银如幻,忽必烈和心腹爱将巴图逶迤而来,那巴图跟在他身后,双手捧着一个红褐色的食盒,食盒中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那巴图脸上忿忿的,绷着脸,两人来到超群哥所居的营帐外不远处,便听得帐中传来依依啊啊之声,厚重的篷布竟是遮不住内中的莺啼婉转,巴图正要上前,忽必烈却将他拉住,轻声道:“张兄弟正在办事,我们现在进去,他岂不是尴尬,咱们便在此等厚片刻罢。”
巴图瞠目,王爷巴巴的半夜送酒送肉来,他却在里面风 流快活,王爷反倒顾及到他会尴尬!竟在外头风中等候!巴图跟随忽必烈已有五六年,从没见过王爷对哪一个人会这么尊敬的,他本是一员战将,因为年纪和忽必烈相仿,打仗又勇猛,深得信任宠爱,今天他堂堂的一员战将竟然客串送外卖的小厮,已经满腹委屈了,此刻见了王爷对这汉人这般礼敬有加,吃惊之余,更是嫉妒。
“王爷,这……这怎么使得?王爷是何等身份,难道还要在外头等他?属下去提醒他一声……”
忽必烈低声喝道:“小点声!别扰了张兄弟的兴致,咱们等他一等!”
巴图张了张口,终于什么也没说出来,满腹的不可思议,昨日王爷已经当众宣布愿意把贴古伦王妃送给他,现在又是这般……巴图惊愕得无以复加,然后还有更让他惊异的!从帐篷里头不断的传来女子兴奋的叫声,连绵不绝,时而短促,时而亢长,时而压抑,时而纵声,这样的叫声一直在持续……在持续……
起初巴图还是一脸的忿然,到了他双臂已经麻木酸痛时,帐篷里头竟然还是在吟唱着!
“喔……喔……嗯嗯……啊……大爷……大爷你好勇猛,好……喔,喔,不要了,奴婢要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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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不得了!奴婢快要飞了……要飞上天去了……喔……啊……啊……吖,奴婢快要被大爷干死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你怎么就射了!还来不来?”
“不要,奴婢……奴婢那里已经好疼了……大爷你那个东西……实在是太粗了,奴婢承受不了啦……”
两……两个时辰!巴图手一抖,几乎将手中的食盒打翻,这是人还是牛啊!再看王爷,两只眼睛闪烁着又妒又羡的光芒,那满脸的期待和憧憬,实在是精彩之至,至少巴图就从没见过王爷这副表情。
“别……别……那里不是……啊!”
女奴小纤悲惨地叫了一声,把帐篷外面的两个窃听者吓得一跳。
“大爷,好大爷,你插错了地方,那里……那里不是……啊……”
随即传来超群哥邪恶的笑声:“嘿嘿哼哼,舒服么?”……
忽必烈啧啧地赞叹着:“张兄弟真是了不起,品貌出众,潇洒不凡,武功又高,更是武林宗师的弟子,想不到在这方面也是强到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巴图嗫嚅着道:“王爷,我去偷偷地看一眼如何?属下实在不信,他能连战两三个时辰……”
忽必烈虎着脸道:“多事,你想惹得张兄弟不快么?算了,我们回去吧,看这样子,张兄弟再有两个时辰也停不了,本王明天再来找他!”
说罢,掉头而去,巴图愣了愣,在王爷转身的时候,明显的,裤子已经高高的拱起…………
第二日一早,忽必烈便又来找张超群,张超群却是未起床,忽必烈叫人不可打扰,直到午时,张超群这才姗姗起来,忽必烈听得他醒来,放下手头的事务赶来,那女奴小纤一夜云雨,竟是不能起身,可张超群却是神采奕奕,忽必烈暗暗称奇。见了张超群,便迫不及待问他真气之事,张超群听他自说练气之状,居然短短两日便能身轻体健,不由得暗暗咋舌,这忽必烈果然有些习武天赋,当即便传了他自己独创的J J变大法。忽必烈依照他教授的方法运气,一时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效果,张超群见他气沮,便笑道:“王爷,你何必心急,只要照我的法子去练,一日不成便十日,十日不成便百日,我担保王爷将来龙精虎猛,延年益寿便是。”
忽必烈尴尬一笑,道:“昨日张兄弟你在帐篷里……本王可都听见了,本王……本王委实是羡慕得很,本王若能也像张兄弟你那样,那么久就好了,本王太心急了。”
张超群惊奇道:“王爷你……你竟然听我的墙脚?”
忽必烈尴尬一笑,道:“原本不是要听的,昨夜本王想到张兄弟你那么辛苦给我打通经脉,传我内功,便携了美酒美食来犒劳兄弟你的,哪知道,本想等兄弟结束,哪知道,一等就是等了一个时辰,酒菜冷了,便径自回去……”
超群哥两眼睁得大大的,道:“王爷你在外面听了一个时辰!”
他表面上装作无比惊奇,其实,昨天晚上他Happy的时候,早已知晓他在外头,本想停下,可却忽然想到这位可怜的王爷那分分钟的烂技术,有心刺激刺激他那弱小的心灵,便大展神威,搞了个天翻地覆,此刻故意装作不知,肚子里头却是笑翻了。
忽必烈果然面带羞愧,强辩道:“不是听……是等,是等……”
超群哥见逗得差不多了,便道:“王爷你也不用羡慕我,日后你按照我的法子练习,包你high到不得了……”
正说着,侍从来请,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午宴。忽必烈便不再说了,携着张超群的手来到自己的营帐,早有尹克西、潇湘子、马光佐等恭候,众人坐了。这些招贤馆请来的高手见王爷如此礼遇张超群,心中早已嫉妒如狂,前日虽然张超群露了一手弹指神通,但再没怎么显示过什么武功,自然不能服气。张超群见他们神情,已是猜到几分,果然酒过三巡时,那天竺人尼摩星忽然哈哈笑着和尹克西换了个位置,将一只大宋的酒壶提起,向张超群笑道:“张少侠,那日在席间,张少侠的武功让我们都是大开眼界,尼摩星最敬重少年英雄,来,我敬你一碗酒。”
说着,笑着将酒壶伸了过去,缓缓将酒液倒了下来。
张超群见他双目炯然生光,脸上隐隐透着一股青气,知道这人内功不弱,只是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不过,这人若是真要玩花样,也就愈发显得这人成不得气候,浑不在意,轻声笑道:“客气客气,我哪算什么英雄了……”
忽然尼摩星身旁的尹克西也道:“张兄弟,我也要敬你一碗。”
忽然起身,正碰到尼摩星的手臂,尼摩星手一颤,酒壶中的酒液一歪,洒了张超群一身。
“啊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脏了张兄弟的衣裳,张兄弟不会见怪吧?”
靠,装!再装!嬷的,这一套老子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跟小朋友玩过了,班门弄斧!
“哈哈,有什么关系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对吧?男人嘛,身上沾些酒气,也是不错的。”
张超群站了起来。
忽必烈眉头一皱,正要发话,忽听得远处有人高声叫道:“快来追我!快来啊!追我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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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声初时发自东边,倏忽之间却已从西边传来。东西相距几有里许之遥,似是一人喊毕,第二人跟着接上,但语音却是一人,而且自东至西连续不断,此人身法之快,呼声中内力之厚,均是世上少见。
张超群一怔,这人内力好生了得,忽必烈军中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么?本想寻隙报复,却被打断了,凝神细听,忽听得那人声音越来越近,眉头一皱,突然帐门扬起,人影一闪,尼摩星忽然被人扔了到一边,众人眼前一花,原本是尼摩星坐的位置却是多了个白发白须的老头!
(今天这章有点长,呵呵,这个老头子会是谁呢?
第293章 是瑛姑么
众人大惊而起,张超群反应最快,往后一退,顺手便在忽必烈肩上一提,脚下移动,已挡在了忽必烈的身前。
忽必烈起先吃了一吓,随即想到张超群在身边,立时心中大定,更见其他几人见到有人突然闯入,首先反应的便是自保,而张超群却是第一时间保护自己,心中暖流涌动。
那白发老头端坐着,堂而皇之地伸出右手去抓盆子里的熟牛肉,左手拨开白胡须,将牛肉往口中送去,吃得嗒嗒有声,一边大嚼,一边讶异地瞧了张超群一眼,道:“小兄弟,身手不错。”
张超群见他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一身青色衣衫破旧不堪,肥肥胖胖,不由得心中一动,这个老头……
帐门口守卫的武士没拦住白须老头,猛喝:“捉刺客。”
早有四柄长矛齐向他胸间搠去。这老头倏尔站起,头也不回,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四个矛头,向张超群道:“小兄弟,再拿些牛肉来吃,我肚子饿得狠了。”
四名蒙古正士用力推前,竟是纹丝不动,随即使力回夺,但四人挣得满脸通红,四柄长矛竟似铸在一座铁山中一般,连半寸也拉不回转。
张超群笑道:“打架还不忘吃东西么?来,看看你接得住不?”
顺手拿起席上的一盘牛肉,手一挥,宛如飞碟般飞了出去。
那老头右手抄起,平平托在胸前,脸上却是露出讶异的神情来,赞了一声:“好小子,你的内功不错!”
这老头吃惊,超群哥也一样吃惊,他刚刚将那盘牛肉掷出时,手中用了巧劲,一个接不好,这盘子里的牛肉全要飞了出去,哪知道他竟然接住了,这下,超群哥更加确信他的身份了。
老头一低头,突然间盘中一块牛肉跳将起来,飞入他口中,犹如活了一般。忽必烈看得有趣,只道他会玩魔术,喝一声采。尹克西、潇湘子等人却知这老头手掌局部运力,推动盘中的某一块牛肉激跳而出。常人隔着盘子用力击敲,原可震得牛肉跳起,但定是众肉齐飞,汁水淋漓,要牛肉分别一块块跃出却万万不能,这老人的掌力实已到了所施无不自如的境地,席上众人自量无法做到,不由得均生敬畏之心。
那老人不停咀嚼,刚吞下一块牛肉,盘中又跳起一块,片刻之间,将一盘牛肉吃得乾乾净净。他哈哈一笑,右手一扬,盘子脱手上飞,在半空中划个弧形,朝着张超群掷去,张超群嘿嘿一笑,出手如电,满以为必能接住,哪知手指刚刚沾到盘子,上面的油脂滑不留手,居然失手,不由得脸上一红,那盘子平平的贴着桌面飞来,对准了一盘烤羊肉一撞,那盘羊肉便向老头飞去,空盘在桌上转了几个圈子,停住不动。原来他使的是股“太极劲”如太极图一般周而复始,连绵下断,若是在空旷处掷出盘子,那盘就会绕身兜圈。这股劲力使发也并不甚难,颇多善变幻术之人均擅此技,所难者是劲力拿捏恰到好处,刚巧飞向席上一撞,空盘停住,而将另一盘食物送到他手中。
老头哈哈大笑,极是得意,手掌运劲,烤羊肉又是一块块的跃起,给他吃了个肉尽盘空。其时最狼狈的莫过于那四名蒙古武士,用力夺回长矛固是不能,而放手却又不敢。蒙古军法极严,临阵抛弃兵刃是杀头的死罪,何况四人身负护卫忽必烈的重任,只得使出吃 奶的力气来与之争夺。老头越见他们手足无措,越是高兴,突然间喝道:“变变变,两个给我磕响头,两个仰天摔一交!一二三!那“三”字刚说完,手臂一震,四根长矛同时断折。他五指使力的方向不同,在两根长矛上运力外推,对另外两根长矛却是向内拉扯,只听得“啊哟”连声,果然两名武士俯跌下去,如同磕头,另外两名武士却是仰天摔跌。那老头拍手唱道:“小宝宝,滚元宝,跌得重,长得高!”
唱的是首儿歌,那是当小孩跌交之时,大人唱来安慰他的。
张超群莞尔一笑,道:“老顽童,闹够了没有?”
老头果然就是周伯通了,见他认识自己,笑道:“你怎么认得我?”
张超群笑道:“我当然认识你了,黄老邪、七公和欧阳锋告诉我的。”
周伯通奇道:“你认得他们?我不信!”
张超群笑道:“这有什么不信的,你看这个!”
忽然手指弯起,形成一个兰花状,周伯通被黄药师囚禁过多年,一见便知,脱口道:“是黄老邪的兰花拂|穴手!”
张超群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曲起,拇指藏于下头,周伯通立刻又叫道:“是弹指神通!”
面带惊容,道:“黄老邪……你是黄老邪的儿子?”
随即摇头,道:“他只有一个女儿,难道是他的孙子!”
忽然哈哈大笑,只吹得白须根根飘动,道:“是了是了,你就是黄老邪的孙子,要不怎么懂得他的武功!”
张超群一翻白眼,道:“我怎会是他孙子,你别胡说,我是他……他的孙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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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被这老家伙强迫着收了当他徒弟,一世英名尽丧,还是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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