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游戏 大亨的宝贝(外一章)
呜……接下来,她该用什么脸去见他呢?到了他的面前,只怕她会羞得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吧!
第六章:
「总裁,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自己就像个十七、八岁、在小女朋友家偷完了情之后,听到对方父母的脚步声就急忙逃走的毛头小子。」
「总裁怎么可能是毛头小子呢?您真爱开玩笑。」
「我确实是害怕,越是真正想要得到手的东西,就越怕对方不想放手,那个女儿可是人家的宝贝呢!」
「哪家的父母不想把女儿嫁给像总裁这样的人?」
「是吗?」
「今天……今天舅舅一家人会来,我没空。」
「呃……我要和小阿姨一起去逛街,没、没空……」
「啊……今天要跟同学去唱歌……唱完了要去吃饭,一定会闹到很晚才回来,所以……没空。」
「今天要去扫墓……我真的没时间……再见!」对方一说完就立刻断线,只剩下刺耳的嘟嘟声。
傅少麒握着空话筒,愣了半晌,整整一个礼拜,他被用各式各样的理由搪塞,夏小袖这个妮子是怎么回事?她在故意躲避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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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今天妳为什么又不能出来了呢?」
「我感冒了!」哈!这个理由够理直气壮吧!
「生病了?病得严不严重?我去看妳。」她不用费心去猜,心底知道在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脸上绝对有一个大微笑,好不容易被他逮到借口了,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傅少麒确实笑得像偷着腥的猫,嘿,探病,一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看她这下如何抵赖?
夏小袖没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吓得在电话的另外一边直摇头,「不不不……一点儿都不严重,只是喉咙、喉咙有点痛……我已经吃了药,再吃一点秋梨膏就好了……」
「病了就是病了,乖乖在床上躺着,我去看妳。」他强硬的语气完全不容许她有拒绝的余地。
夏小袖心下大惊,一句娇嚷立刻冲口而出,完全不需要经过脑袋思考,「不要!」
「妳不是病了吗?怎么声音听起来很有精神?」
「我……好啦!我没生病,头好壮壮,身体健康的很。」
他就知道生病绝对是她的借口,傅少麒聪明地不追问她欺骗的理由,笑着反问这:「既然没病,那妳可以出门啰?」
「一个小时后,我家外面的那个小公园见。」
「那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半个小时后,我派车去接妳,妳过来我这里,就这样了,等会儿见。」
「慢着--」还来不及让她抗议,电话已经挂了,夏小袖拿着话筒瞪大了美眸,想说的话全卡在喉咙里,教她只能无奈摸摸俏鼻,在他的独断独行之下,也只好硬生生地吞回肚子去。
见他呀?!
她此刻的脑筋一片混乱,只要想到那天下午的事情,她就羞得恨不能挖地洞躲进去;现在,教她拿什么脸去见他呢?
一整个下午,她连抬头正眼瞧他的勇气都没有。
夏小袖坐在梦幻俱乐部里的独立套房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美味的水蜜桃塔,去皮渍煮的日本白凤桃依旧有着新鲜的口感,表面泛着天然果酱的粉红色泽,厚塔与水果之间衬着香浓软嫩的蛋奶酱,那一颗颗彷佛红宝石般的小红莓瞬间迸开的微酸,让所有原料的甜味取得奇妙的平衡点,搭配上一杯新鲜好喝的柳橙汁,教她差点就感觉到幸福满分。
但只差一点点,因为,她此刻的心情因眼前的男人乱到了极点;不公平,她连瞧他都不敢了,他却好像没事人似的,整整两个小时都与俱乐部的经理讨论着公事,只是偶尔转头问她:「点心好吃吗?」
夏小袖对于这一点感到心里有点不满,一张红嫩的小嘴儿忍不住噘了起来,却还是忍不住把最后一口美味的桃子给塞进嘴里。
「名单都确定了吗?」
「是的,我吃完了!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回家了。」
「等一等,再给她来一份点心吧!」
「夏小姐,这是覆盆莓慕斯。」
「我不吃--」她原本坚定地拒绝,可是,当她看见了甜点朝自己展现迷人的姿态后,还是弃械投降了。
那一块块藏在柔软慕斯里薄脆的榛果焦糖,就像是她心里对他的疙瘩,是那么具体的存在,教她无法忽略,却又一块块吃进嘴里,甜进心扉,说不出的甜蜜滋味。
吃着、吃着,她开始觉得生气,一方面气他彷佛没事人般轻松自在,却也同时呕自己不争气,一颗心就像小鹿般,从刚才就一直狂跳到现在。
「我要回去了!这次,我什么都不吃,真的要回去了!」狠话一撂完,她立刻捉起包包,起身就要离开,不过,她才一站起来,就被他给强势地按回去,霸道得完全不给她说话的余地。
「不行,妳留下来,你们都先出去吧!」傅少麒轻扬了扬手,示意所有人统统离开。
众人的脚步声络绎散去,房门被人顺手掩上,一时间,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夏小袖气闷地瞪着他,彷佛恨不得把他给看穿了似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嘛!我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了!」
「而我,在电话的另一端等了整整一个星期,妳说,咱们谁比较吃亏?妳这个小妮子,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在妳的心底,我究竟是谁?」
「傅大少爷、傅凯子、我未来的医院赞助者。」
「赞助者?妳对我的要求就只是这样?」
「当然,你放心吧!我不会肖想嫁给你这个有钱人,我知道像你们这种大企业家都是什么门当户对、政策联姻,谁能给你们好处,你们就跟谁在一起,要不然就是父母之言,你一定也是这样吧?」
「不,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勉强我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孩子,包括我的父母。」
「真的?」
「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那很好啊!」她故作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转头把注意力调到窗外风和日丽的天空,「今天天气真好,很难想象台风快来了。」
「很好?妳的反应就这样?」他擒住她一双纤臂,霸气地将她的视线揪回自己身上,「我说,我不会去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妳听见了吗?」
「所以我说很好嘛!」她噘起红唇,委屈地嘟嚷道:「要不然,你到底想听人家说什么?你就把话直说了吧!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把人家当妹妹的,还要这样欺负人家……」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妳当成小妹妹,而只想当一只染指白雪公主的大野狼。」
「白雪公主的故事里没有大野狼。」她闷闷地嘟嚷道。
「从现在开始它有了。」说完,他俯首吻住了她柔嫩的红唇,教她再也没有反驳的机会。
「啊--」
少女的惨叫声在黑夜之中格外剌耳,宽敞的客厅里,灯光并非十分明亮,而是配合着夜晚十点的浪漫晕黄,散落了一地的零食,男人的西装外套、领带,女孩的花条纹侧背包、运动小外套,从门沿着一条路线直指客厅中的宽敞沙发,少女被男人拥在怀中,不断地发出尖叫。
如果,有人以为此时正在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耸动情事,那么,请失望吧!除了男人半躺横抱着少女纤细的腰身之外,一切相安无事,少女不断地尖叫,只是因为此时百吋大电视上正播放着百年难得一见的恐怖谋杀片。
夏小袖一双又圆又亮的美眸直瞅着墙上的大电视,紧张得抓住傅少麒衬衫的袖子,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被逼进了死角,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紧张、紧张……刺激、刺激……
「好耶!看你往哪里逃!」她拍手叫好,完全是一副「死是死别人,不是死贫道」的幸灾乐祸心态。
傅少麒简直绝倒,不敢置信地瞪着怀里的娇小少女,知道她为什么很坚持把片子借回家看了,因为,她这个嗜血的恐怖分子会主动替片中的谋杀者配音,这要是在电影院里还得了?!
「啊--」这会儿,被她配音的人是正要被开瞠剖肚的壮汉,少女独特的嗓音与画面上暴睁的眼珠子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落差感。
接下来就是例行的血腥画面,夏小袖彷佛在看着情人一般,屏息以待地凝视着荧光幕,傅少麒则是把视线从一片血渍中挪开,大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雪白的小手,俯首轻嗅着她长发的馨香,啄吻着她鬓旁的柔发。
「什么嘛!那形状根本就不是人类的肠子,一看就知道了!这部片的道具做得太烂了。」
对于恐怖片里出现的心肝脾肺肾常常都是用动物替代一事,她当然有常识,可是,如果手法用得太烂,她就会不屑一顾,结果,就这么一分神之下,她注意到不太对劲的地方。
她微微地蜷起被他抚弄得麻痒的小手,转头对上他邪气的笑眸,不解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如果看恐怖电影是妳的乐趣,那么,我现在正在寻找自己的乐趣,咱们彼此不要妨碍对方,请继续看电影,我不介意妳的忽视,」
他非常大人有大量地说道,男性粗粝的指尖轻刮着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看见她冷不防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教他非常满意她的敏感,这一点似乎能替他带来更大的乐趣。
他这一番话听起来似乎非常有道理,夏小袖差点就被骗过去了,可是,她立刻发现自己就是他的「乐趣」来源。
「不……我、我……要回家了!」她从他的怀里挣扎起身,准备快速地从这暧昧的情况中逃之夭夭。
不过,天下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就在她根本还来不及从两人之间挣得一点距离,就立刻被他抱得更紧了,「傅少麒……」
「我现在内心有一个想法,妳要不要听?」他邪恶一笑,咬着她白嫩的耳朵低声说道。
「不……」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她不听……夏小袖惊慌得只差没有把两片雪白的小耳朵给捂起来。
「为什么不要呢?我以为自己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呢!」他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迷人的薄唇滑下了她雪白的颈项,长指撩下了她圆领T恤的一角,张牙轻咬着她彷佛凝脂般柔腻的肩头,动静之间透出一股浪荡的气息。
「老师?」她不解地蹙起眉心,极力地想要按捺心里的骚动,不过,他却似乎完全不让她有机会那么做,一次次的挑逗更加张狂邪肆。
「是呀!咱们可以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小家伙。」
「上次?哪一次?」她故意装傻,一张雪白的小脸蛋却已经被心底的认知给熏得绯红。
「我想要妳。」
「啊……」她轻呼了声,没料到自己会听到如此露骨的言语。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前排扣的复古娃娃装,开端是一条长长的麻绳系着,不过,在他的手里,这道防线毫不费力就被瓦解了,接着,是一颗颗细致的钮扣缓慢地被解开,白色单纯的胸衣就像是羞怯的朝颜般,一吋吋地展露了出来,在他的面前与白里透红的肌肤形成了美丽的绝响。
看着自己在他的面前一吋吋裸露,夏小袖就像是一个毫无行为能力的婴孩,无助地任由他摆布,他解开了她的胸衣,俯首轻轻地舔舐着她俏挺的乳尖儿,张唇贪婪地吸吮着,引起她内心一波波难以自抑的旌动。
最后,她下半身的七分长裤也在不知觉间被脱掉,小小的底裤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还来不及眨眼就已经从她身上被扯掉,他邪气地勾起小裤裤在她面前晃了一晃,似乎在宣告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
「还我!」她害羞地叫嚷,伸手想将底裤抢回来,可惜,被他眼捷手快一闪,往一旁扔过去。
就在她激动地挣扎之时,他用最实际的行动制伏了她,就像他曾经在她身上撒下的火种般,他修长的手指几乎是立刻找到了她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地揉捻着血嫩的小花核,不时地探入指尖,勾弄着她身子里最细嫩的花苞深处,捣弄出花液潺潺。
「嗯……」经过了他上次的开发之后,她似乎对于他的碰触感到习惯,羞涩地扭动纤腰,强烈的敏感依旧,她感觉到自己在他的触碰之下,变得极端敏感,原本干涩的花苞变得充血柔腻。
傅少麒将她逗弄到一个地步,冷不防地抽回手,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横抱而起,坚定的步伐往房间走去。
她在他的臂弯中羞涩地颤抖着,白嫩的肌肤敏感的禁不起任何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