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慈
小子!”
“是,太子您请跟童童上楼。”雅琪连忙朝齐御风使眼色,就见齐御风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僵硬地迈步带著夏侯重瑞离开了这里。
“这位,就是这里的老板雅琪公子麽?”那个老一号的夏侯重瑞看向雅琪。
“正是小人,不知您……”以雅琪的聪明应该也已经猜出这个人的身份了,毕竟,能让太子和追日王爷都垂首听命的男人,这个国家也就那麽一个而已。
“呵呵……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你就叫我泰老就好了。”那人笑著摸摸自己连鬓胡子。
“啊,是,泰老,您请坐。”雅琪将他们两人带到我隔壁的包间里,我想,他是故意这麽做的,好让我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为什麽会来这个地方。我靠在墙壁上凝神轻听。
“好好!”那人笑声很响,“追日啊,我终於知道你为什麽喜欢来这里了。这个孩子确实很招人疼啊。这样吧,等你和左丞相的孙女成亲之後就把他接进府里吧。你娘那边,我去说。”
“我……”追日没想到那人会在雅琪面前提起什麽成亲的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
“多谢王爷的抬爱,雅琪并没有进王府的打算。”虽然看不见,但我敢肯定,雅琪的脸上一定挂著笑容,而那笑容一定是拼命地扯出来的,让人看到就会心疼。
“雅琪……”夏侯追日想说什麽,却被雅琪打断了。
“不知泰老您这次大驾光临兰菊轩而且还花了大笔的银子,是想要点哪个人呢?”
听雅琪这麽说,我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
“好孩子,真聪明。”那人的语气中带著激赏,“我听说,你这里有个孩子的长相我和寝室里挂著的画像有几分相像,我想见见他。”说到最後,他的声音甚至带著些激动。
“呃……是阿幔俊笨窗桑揖椭溃 八蟾畔衷诓辉谡饫铩!毖喷饔淘ブ?br /> “为什麽?他不用做工麽?”那人有些意外地问著。“还是有什麽不便?”
“啊,因为童童,就是今天拍卖初夜的那个孩子是他的弟弟。身为兄长,他心里很痛苦,我昨天就听他说,他今天要出去不愿见到今晚的场面。今天一大早就见他出去了,直到刚刚我都没有看到他,所以我才会这麽说的。”雅琪的脑子转的够快!
“是麽?他不在啊……”那人的声音里带著些微遗憾。“那他,什麽时候才回来?”
“小人不清楚,因为小人给了他整整一天的假,所以大概他可能会在明天晚上之前回来。”到明晚麽?嗯,这段时间我确实可以好好想想对策。
“也就是说,他明晚应该就在这里了?”那人声音里充满著希望。没办法,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从声音的起伏里猜测他此刻的表情。
“是的。阿淙恍奶弁皇歉霾欢朗碌娜耍髡粗崴突峄乩础!?br /> “他,很懂事麽?那他,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经……了?”那个人吐吐吞吞的问。切!装什麽啊!你早就都万人斩了,有什麽是说不出口的?不就是想问我是不是已经接过客了麽。
“阿昙捅韧笮凑饫锏娜舜蠖喽际窍不赌昙捅冉闲〉模运炊挥信憧腿斯沟木!焙呛牵皇潜鹑瞬幌胍俏也辉敢獗蝗顺缘簦帜艹缘娇冢坎还萃校⊙喷鳎挡欢闼滴医庸退头牌四兀?br /> “是麽?!这太好了!”你兴奋个什麽劲儿啊!变态老头!“雅琪,朕……我明晚还会来这里,你千万不要让他再接待别人,一定要等著我。那一万五千两银子就当我定下明晚的定金,知道麽?”那人著急地叮嘱著雅琪。
“啊……是,小人知道了。我会让他恭侯您的大驾光临。”
“好,好!啊,记得,一定要让他穿白色的衣服,知道麽?还有,他有玉镯麽?”
“没有,阿挥姓庵侄鳌!焙俸俸佟矣械模褪鞘掌鹄戳恕?br /> “这样麽?好吧,追日,明天白天记得到我书房里一趟,我记得……‘他’的玉锣好像是紫色的,你拿上送到这里来,雅琪,记得让他也戴上那个镯子。”
“好了,小人会记得叮嘱他的。”相较於那人急切兴奋的语气,雅琪显得平淡的许多。
“您……时间不早了,您该回‘家’了。”夏侯追日开口说著。
“啊?哦,是麽,他,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麽?”後面这句是对雅琪说的。
“应该是,以阿男愿瘢欢ɑ岫愕讲恢滥母鼋锹洌雀龃笞恚钡矫魈觳呕峄乩础K弁恕!毖喷鞑坏貌辉俅魏湍侨巳范ㄖ?br /> “这样啊……”那人失望的语气让我在这边偷笑不已,“雅琪,明天我会买下他的初夜。如果真的像他,如果真的像他……”你想干嘛?
那人走了,满屋子的压抑著的呼吸声也跟著离开了,正当我想悄悄地走出包间的时候,却感觉到还有一个人没有走。哼哼,小子,好好解释吧!
“雅琪,你听我说。”夏侯追日很焦急的声音。
“王爷,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关门了,请您离开吧。”雅琪的声音很冷淡,隐隐可以感觉到受伤的意味。这个可怜的孩子真是所托非人啊!别担心,我一定帮你找个更好的!
“我不会娶左丞相的孙女的,我要的人只有一个。”夏侯追日语气坚定的说著。
“您娶不娶任何人,要的是什麽人,都和我无关,王爷不必和小人说的。”
“请你相信我,父皇今天来我一点都不知道,而且他说什麽成亲,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切,大哥这句话就有点假了,你不知道?说出去会有人信麽?夏侯桑泰那麽疼你,怎麽会不告诉你他想你娶左丞相的孙女?
“王爷,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请您回去吧。”雅琪的声音更冷了。
“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能相信我?!”夏侯追日的声音提高了,想必是有些著急,“雅琪,以您的聪敏,我对你的心思你不会不知道才是,可你到底为什麽?你在怕什麽!”
“我没有怕什麽!”难得的,那个在别人面前说话一直都是一个分贝的雅琪声音也略微高了些,“王爷,您想太多了,我和王爷并没有什麽关系,您娶不娶妻并不需要和我汇报。”
“你在吃醋?”夏侯追日的声音里少了急躁却又多了些惊喜。
“没有!”雅琪断然的否认著,可惜,否认的太快,是人都可以听出他的言不由衷。
“雅琪……”夏侯追日温柔深沈的叹息,接著就有衣料磨擦的声音和雅琪微微的喘息。
看样子,我应该回避了。小心地离开那间包间,我跑到齐御风那间“新房”的外面,刚想贴到门边看看里面搞定了没,门就被打开了。
“没问题了?”把齐御风带到我的房间後,我问他。不过,看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也知道一定没问题了。那个夏侯重瑞一定已经不知道和棉被缠绵了几回了。
“哼!那头色猪怎麽会是我的对手。”齐御风一脸得意的样子。
“是啊,你是厉害。如果不是这头色猪色急攻心,把他的那些暗卫都赶走了,你还能这麽轻松麽?”走近齐御风这里时我就能感觉到这里不像夏侯追日和夏侯桑泰待的地方,四处都有被极力掩饰的呼吸声。
“就有又怎麽样,我也不见得会输给他们。”齐御风不在乎的撇撇嘴。
“哎呀~你现在是越来越不警慎了哦。还记得当初在军营里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家夥成天耳提面命地要我注意安全来著?”
“那是因为你太不注意自己的安全,太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了。”齐御风一脸的严肃。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关心我,亲爱的小童童。”我戏谑地捏捏那个可爱的脸蛋。
“你……”齐御风不知是气还是羞,瓷白的脸上漾起红晕,煞是可爱。
“好了,你也别气,该关心一下我的贞操危机了。”我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
“什麽?”齐御风猛地盯住我,“你做什麽了?”
“为什麽是我做什麽了?我什麽都没做啊。”有危机的是我哎,我太无辜了吧?“是别人慕著我的‘美’名而来的,那个人来头很大哦。明天我的初夜……呜……”我假哭著。
“你是说……”齐御风的眼神一黯,看我对他的猜测默认,他的脸色立刻难看得就好像是他被人“那个”了一样,“该死的!早就让你别那麽招摇,你就是不听,好了吧!”
“担心什麽?咱们当初还怕见不到那个家夥,现在这麽好的机会,也让你见识一下一国之君的‘风采’,你有什麽好不高兴的?”
“行了,一国之君我看矜麟就够了。”齐御风冷静下来,“你是打算……”
“没错,既然老天给了我这麽好的机会,我不利用,不是有点太对不起才老天爷了麽?”
25、初夜权拍卖(下)
“啊!你轻点!”这是齐御风痛极又不敢大喊只得压抑著的声音。
“忍著点吧,你是个男人好不好?听说你也在武林中有点名声,难道都没受过伤麽?和那些被兵刃砍伤的痛比起来,这差远了吧?”
“那好歹是因为比试或是有任务什麽的啊,这算什麽啊?我为什麽要忍这种没来由的痛?”齐御风的声音里有著极度的不满。
“这也算是任务啊,唔,刚有个红印子,好像不行吧?不然再来一下好了。”
“不行!我身上已经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了,你干麽还要咬我?”齐御风的眼睛瞪得很圆,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瞪著我。
“拜托,你是第一次呀,而对手又是那个色猪太子,我才不相信他会那麽怜香惜玉的对你呢。如果你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鬼才相信你们两个过了一晚呢!”我苦口婆心地解释著。
“所以我才让你掐成这个样子啊,”齐御风扁著嘴一指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人工“吻痕”,“但是,你干麽还要咬我的脖子?你咬人很痛的!”
“哎呀,你的皮肤也太嫩了,我才轻轻一咬,它就红了。而且你也别怪我,我相信那个夏侯重瑞会咬你才这麽做的。”我一脸“相信我没错的”。
“真的?”齐御风一脸不相信的斜视著我,“那凤魅一定没少被你咬!”
“……”我的呼吸一窒,苦笑了一声,我似乎永远都逃不开那两人的影子呢。
“对不起……”齐御风以为我是伤痛著凤魅,所以连忙道歉。
“没事,你赶紧回去吧,如果那家夥醒来看不到你的话,会有问题的。”我拍拍他的头,“走,我护送你去那里,还有点事情需要做。”
悄无声息的来到齐御风的“新房”,我发现夏侯重瑞的暗卫仍不在,不禁奇怪的皱起眉头,不应该啊,怎麽会有这麽不尽忠职守的暗卫呢?他们不是夏侯重瑞的心腹麽?
“他没醒,迷香的药劲还没有过。”齐御风说著推开房门。
“天哪,你到底下了多重的香啊?”还好事先有用过解药,这房内的香味还真浓。
“哼,是旁人的一倍。”齐御风不在乎的说道。
……好吧,夏侯重瑞,算你倒霉。你招惹的是这个长相可爱,性格可怕的家夥,为你默哀。“来,把这个洒在床上。还有他的下身也少倒点。”我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瓶子。
“这个?是什麽?”齐御风不解的接过去,但仍听话地照做,“血?你到底要做什麽?”
“制造你初夜的‘处子’之血啊。”我笑道,毫不意外地看到齐御风的脸红了起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初夜是要见红的,虽然你是男子,但就看这条棉被‘牺牲’的状况,你如果没出点血绝对不正常。”可怜的棉被啊,扔在外面连乞丐都不会用了。
“好了,你躺在他身边吧。记得穿少点。”把齐御风倒完的小瓶子收起来。
“什麽?!”齐御风的大眼睛立刻瞪得溜圆,“我为什麽要躺在他身边?我不要!”
“大哥!”我有些无力,“就看这间房里的‘战况’,你现在能站得起来才怪!你可是个十五、六岁,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会有那麽好的体力麽?既然做戏,就一定要做得像。”
“那……你去让他们马上去烧热水,还有,马上把他叫醒让他滚蛋!”说著齐御风踢了夏侯重瑞一脚,不甘不愿的脱著外衣。
“好,我马上,立刻亲自去给您烧。”我笑著,“等等。”叫住带著万分不愿准备上床躺在夏侯重瑞身边的齐御风。
“又怎麽了?”齐御风不高兴地看著我。
捧住他的脸左看右看,“我说哪不对劲儿呢,是这里!”说著俯身就吻上了那双红豔的唇。
辗转吸吮著那红嫩的唇瓣,用牙齿轻啮著,一点点细细的啃著,在他终於忍不住那刺痛的麻痒感准备张开嘴用牙齿来解痒的时候,我的舌很见机行事地钻了进去。撩拨著里面的舌尖。唔……动作僵硬,绝对没有任何经验。边追逐著那羞涩的舌尖,边时不时的划过他敏感的上颚。果不其然地听到他的闷哼,猜对了,这里是他的敏感处呢。我偷笑著。显然齐御风被我的动作吓傻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才会任我这样为所欲为。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半晌,放开他之後,我轻喘著说。
“什麽?”迷蒙著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