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 by 杨柳依依
“是啊,女子并不比男子差,只要做得好,也能做官,那里虽不是我的封地,可我可全权管它。现在还没女子为官,要是引起别人群起反对,可不好,我要安民,要练兵,要守土啊,没空理那些事,委曲了女子了。”我说。
“我懂,能让女子同样的权力就不错了,为了老百姓能过好日子,搭上命也值,还顾得上这点委曲?”
“啊?那可不行,命要留着,不然啥也没了,你不见那长河吗,九曲也东流,行不通要懂迂回啊,可不能钻牛角尖哦,呵呵”我笑了。
“殿下还见过牛角?”
“我出过门的,怎没见过?”我说。
一起笑了
其余众人,酒过三旬就对联吟诗起来。我们聊天,可没使他们忘了探花郎。
“温探花,你也来一个”
“探花郎,来一个。”一片起哄声。
“还什么啊?”我问
“以中秋为题来段诗词,殿下也来个。”刘骅半带醉意的说。
啊?弄我头上了啊,怎办?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西去,
惟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轻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常久,
千里共婵娟。”
一曲已毕,心里念着,老苏啊,别怪我侵权,偶也是无奈啊。
“是不是天下有情人纵有千里相隔,也能成连理吗?殿下。”如玉说。
“但愿如此啊,这得靠双方努力才成啊。”我笑了。
风波
温如玉的入京,改了我的少言懒动,常常找他玩一番,这么多年的沉默压着自己,一下解放开了,带着弄影一起与如玉骑马.
如玉一身银白,弄影一身淡黄,我嘛还是绛红啦.我唤如玉为玉儿,而让他唤我无忌,大嚼着路边的糖胡芦,一齐走在大街和小巷,问着粮油的市价,问田里的收成,也晃花花绿绿的布匹绸庄,想着那一世的银行随处见,消费刷卡,哎,这里可没啊.要不钱庄也成啊,回头一问,好嘛,商人钱庄只是融资的,流通?门也没有.苦
"弄影,回头让开个钱庄,各地开一个,不为别的,带银子走路不便,不要太大,先便自家流通就是,名目就叫'逍遥游'好了,呵呵,和幽兰她们商量,看可行得通,纸质可得制成市面没有的."我说。
“恩,这法子好,也在饶设几个,做大笔生意不必运银子。”如玉说。
“也不易办的啊,要当地支持,最重要的是要大笔的钱啊,别人也想便利,要给一定数目的佣金的。”我说。
“佣金”玉不解。
“就是,别人帮你办事,你就得给一点钱或物品做回报啊。”我笑了
“明天看武场去,我们看热闹去。”
“看热闹?”如玉问。
“人家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啊,呵呵,咱们边上看去。”
“可以吗?”
“你是新科探花郎,自是可一边看的,我在你身边叫我无忌就好,我化点装的,呵呵再见。”我挥手告别。
武场就象格斗场差不多的露天广场,上面青砖铺高一点的地面算是看台,主考,监场坐着看,外加一群压场手下。
两边留些位子文武官员也可看看,至多外带一人,场中白粉画个好大圈,参考的举子圈外站着坐着都可。
我让默然以禁军统领身份一边监着场,自己陪着如玉看热闹,品着茶。
看时辰差不多,护国将军看了一眼默然,
“殿下说,不拘一格录人才。”默然用低沉的声音说。
将军点点头。
“只要有一技之长就可录用,场中比武最好不要伤人,点到为止。”将军说完示意开始。
武场因不论身世初步弓马功夫就可的,来参试的人不下千人。
护国将军让人在场中树起十几面靶子让他们轮留骑马射箭,还真不错,千余人的弓马还算可以的了,然后试十八般武艺中应试人最擅长的一两种,最后问应试者有什么特长技能以便后来分配量才录用。
看了一会,只有河南的一个叫李逸的最为可去,他表演神箭功夫,正三箭,反三箭都中红心,再叫一人从他背后连发三箭,他在马上头也不回,听对方弓弦一响,便反手射出,居然把对方射来的三箭一一碰落,豪无差错,博的满堂采声。
温如玉看得拍起手来。
其实除了箭射的准之外,不过加上“听风辩器”的本领而已。
又有人表演踢木桩来,有人用力把木壮打入地下,弄了一排,然后还到木桩前,右腿一弹,嚓的一声,第一根木桩露在地面的部分,登时断了,那人跟步进身,左腿一横,砰的一声,第二根又断了,一路扫去,顷刻之间,全给他踢断了,就是用斧头来砍也没这样容易,登时采声如雷。
弹腿练到这样也很不容易了。
接着就是有人演了鞭和剑。
看看天己不早了,就让他们捉对打,赢的留下,输的下场,好多看看并没下来,最后场上留下了两人一用剑一人用刀,战了个不分上下,后来两人上马又战,长枪对大刀,在圈内好不激烈,你来我往,台上台下众人一齐注目。
长枪之人路经看台前,顺长枪,右手一扬发出一物,飞向看台,天岳出剑一拦,坏了,一蓬银针向四处飞散,原来是巧装毒针的暗器盒,中间的人有盔甲的又是练武的多,自是无事。那边坐着的默然一看,拔剑快速扫落。
飞向这边的,文人居多,看热闹的如玉首当其冲,坏了,我忙就着手中的茶杯,随手快速转了一圈,合上杯盖。放在桌上。
“啊,快抓人,有人大叫。就是那人发针后不再停留打马到人群边上,长枪一树,人飞过人头,匆匆离去。
“啊,走了,走了”人群一乱。
“不必追了。”默然冷冷的说,一个黑影飘来,是张良,手捧木匣,跪地呈上。
“放地下,别吓人。” 我说
“是”转身离去。
我再没心思看热闹,拉起如玉起身离去。
庭封
我对如玉说,如有人问起我就说是路上遇到的朋友无忌就好,匆匆回宫。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都易容了,还弄个张良来献人头,哎。
闷了一天,默然来了。
“ 你对如玉不错啊,又是出去玩,又是收暗器的,挺张扬的嘛。”他看着我。
“啊,那时候怎能见死不救?”我说。
“别的没啥心思?老实说吧,我可没见你对谁有这么好过。”他看着我。
“啊,啊?你想哪里去了,我和他差不多大,一起玩没啥不对啊,我没对他起心思。”我哭笑不得。
“哦,他同龄啊,所以找他玩,哼,你以前招惹我做啥?”
啊,原来又吃醋了。
“然,好然然,那不同的,我真不会的,55555555,你逼供啊?我真没啥招的。”我看他一眼。
“呵呵,吓你的,你怎变得象屈打成招的人似的了。”默然说。
“ 好啊,看我怎罚你。”一把抱起了他。
欢爱后的然依在我身前。
“武场事怎样了?”我问。
“就你见的那样,后来出来几个没胜使刀的。”
“就那和长枪对着使刀,叫啥?”我说。
“他叫余敏,功夫比起某人来算不得什么的,不过也算不错的了”他说。
“会武通文的才好,光武夫没用,叫他多读点书吧,又没谁赢了他,就点他好了,该怎合理安排,你做好了,其余的分到各地练兵好了,武官啊,战场挣去,可好。”我说。
“那人一闹,也看出不足来了,分他们去练兵也有了理由,也不是全没好处。那人死了,也不知那来的。”默然说。
“毒针好配解药的,没多大用,中了要害才会死,没啥的。这种人,问也白问,杀了脏手,就是麻烦两字罢了。”我说。
“你懂毒?”默然吃惊。
“宫中出来的人就该懂点毒的不是,有啥奇的,那护国将军叫啥名啊?”我一语带过。
“啊?他你也不知啊,姜宣。”默然看白痴似的看着我。
还宣姜,呵呵。
“没人对我说起嘛,这能怨我?”我说。
第二天早朝,点余敏为武状元,宣了三十几名为代表上殿。
“武场闹事一节,说明我卫国武事还须多加努力,学好武功只是十人敌,百人敌,读好书,懂用兵之道才是万人敌。”我看了看姜宣。
“练兵之法还请姜大将军教导几日,除少数人另有别用,其余分于各地练新兵,老兵四十岁一律退役,免除退伍军人以后除经商外的一切个人税收,饶地来的回原地练兵,一律封为团练使,武官比不得文人,是战场上一刀一枪来换。”
“余敏去兵部,温如玉去户部,刘骅去礼部,田文去工部,均为侍郎,试用半年,半年内可自请调换一次。”我说。
挥退武举们,看看殿上诸人。
“无事就退了吧。”我说。
“右相空缺为护国将军代理,左相一位空缺,已有多时,虚悬不太好,殿下。”礼部尚书出班奏道。
“有合适的人再说吧,宁缺也不能乱用,可对?”我笑了。
拟币
逍遥宫里幽兰说我提出纸币流通可能性,要我提出样子,我想了想,提笔写画起来。
票面分成五千两,两千两,一千两,五百两二百两,一百两,六种,4寸长,2。9寸宽的长方形,居中逍遥游三个篆体字,周围为xiao yao you围成一圈为凹凸体的无色字母。
左边壹千两,右边为阿拉伯字1000,篆字下写发行期数,如第一期,后面为NO。0010023意为发行量一万张里的第一千零二十三张,以便核查.
上下两边为五条平形线上画着不规则的几何图形,票面统一印板,分上下两层粘合,中间影层里为日月星图案。
“这么复杂啊”弄月说。
“通行还得有事由信件呢,试行看看。”我说。
“准成的,主人。”弄影说。
“要是别人也想随着流通啊,就的给费用了,呵呵”我笑了。
“主人想的是做流通上的买卖吧?”破月问。
“想啊,我想过有钱的日子嘛,要用人得花好多钱啊。”我说。
“主人,炸要试成了,制的不多,人手太少,全存在地下密室,很干燥的,外面红花婆婆布毒守着呢。”破月说。
“真的啊,太好了,不要多造,加以改进就是,本想叫他们研制装甲船的,我看就研制经过热和水处理的钢和铁是不是变坚韧和锐利点吧”我说。
“是,冷寒烟的经营比去年还好点,肖逸尘说,别国在暗中调兵,可能有战事。”破月说。
“对我国吗?”我问
“那还看不出来”
“要确信,以减少生意上不必要的损失。”我说。
看来我也得抓紧时间了。
晚上,默然来了。
“想我了”我笑了。
“哼,谁想你,你父皇病了,你也不知?”
“我宫里的人你该知的,没谁关心这事的,父皇没派人传我,我又怎知?”我答道。
“有空陪人闲晃,没空常去请安!”他说。
“我调查情况的好不好,我自从和你出去一趟后,就很少和床为伴了好不好,练功都得挤时间的,有苦没处说,你还怪我。”我恶狠狠的看着他。
“立太子,没我的事,你看我做啥?”他说。
“我命苦啊,人家又没怪你。对了,天遥和天岳去探病了吧?”我问。
“天岳跟姜宣学带兵,还不知这事吧;天遥咪在翰林院,不见他露面。”
“要不是我落到这种田地,也许比他更过分,一问三个不知呢。”我懒洋洋的说。
“不愧一个父亲生出的孩子啊,狐狸成精。”他说。
“你这回可说错了,你才是狐狸精,专门勾引人家好男孩。”我抱上他的腰。 “你…。。”
“嘘,别出声…”我在他耳边说。
“九儿。。。。别。。。。”
父与子
本想下朝后探病的我,没想到新任兵部侍急奏.
"太子殿下,据探子传书,在与河南与淄接壤的齐和梁在打仗,不知何因,梁国攻打齐国,已占了好多地方了."余敏说。
“还有邻近的燕国呢?”我问。
“好象在坐山观虎斗。”敏答。
“魏呢?”
“那里离较远,暂时没动。”敏说。
“我们分了凉的一半地呢,谁在那”我问姜宣。
“是司马云飞候爷,殿下。”宣答。
“那好办了,凉的一半镶在卫边嘛,以后就叫它襄好了,让司马云飞与淄地的兵好生准备点,隔岸观火可不大好啊,与他们那么近,小心免遭鱼池之灾。”我说。
“不会吧,还不会延到我国吧?”敏一脸不解。
“哎,邻家小孩玩闹,说不定一砖砸了你家窗户,哪里讲理去?”我笑了。
“殿下说得不错,我这就安排。”姜宣说。
“不能做到知己知彼,有备无患总不会有错。”我说。
“是”姜宣应道。
下朝去了养心殿看父皇。
“九儿好久没来给父皇问安,不知父皇身体有恙,真是不孝。”我跪在他床前请罪。
哼,我才不会说出罪该万死的话,那不是找不自在嘛。
小德子过来扶起了他,身后垫上两枕头,让小德子退了下去。
“起来,坐”他指了指床沿。
我坐到他边上,用手探上他的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