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架空)天下





我抓回去,扔进了大江。冬天的水真是好冷,幸亏师父救了我。他教我武功,教我识字,教我很多东西。但他从不对我笑一下。当我长大了,第一件事就是上京赶考,但没有资格。后来我遇到你、遇到晚晴,我才有真心笑的时候。但我还是怕你知道我的身世,再不理我。”戚少商连忙摇头,握住他的手,想说话又说不出来。见旁边有一芦杆,忙折过来在地上写道:“我不会,决不会的。”这几个字写的斩钉截铁。顾惜朝道:“你对我很好。其实我娘和师父也对我很好,还有晚晴。但我为了自己的功名富贵,总是头也不会的走掉。现在身陷绝境,也许是报应吧。“ 
戚少商听他声音不对,只见他面色酡红,身体瑟瑟发抖,竟是发起烧来了。忙加了一点石油,让火燃的更大一点。一边将衣服全盖在他身上。看他仍未好转,一咬牙,将他抱在怀里…不一会,惜朝渐渐没有发抖,身上却滚烫起来,脸色更是仿若桃花一般,儋语连连。戚少商急得无法,猛想到一个退烧的法子。将二人的衣物褪下,外披衣服,贴身相拥。 
惜朝的身材修长而不失健美,肌肤白皙晶莹,夹杂着一处处伤痕,不但无损于美,更让人有一种凌虐的欲望。戚少商不敢多看。将他抱在怀里。他对惜朝爱慕已久,今日佳人在抱,却觉得如坐针毡。他只觉两人相贴的皮肤如同碰上烙铁一般,好像还听得见吱吱的响声。混混厄厄不知过了几时,惜朝体温渐渐退了下去。此时月上中天,一缕清辉正洒在他脸上,他额头上细细有一层汗珠,几缕卷曲的发丝散落在裸露的肩头,一双唇殷红得要滴出血来,比平时更增媚意。戚少商看得呆了,鬼使神差般将唇覆了上去。 

一接触,他就被那丰润美好的感觉俘虏了。他辗转吸允,仿佛一只花蜂落入花心,去采那甜蜜的花汁。他欲罢不能,亲吻着惜朝光洁的颈项和线条优美的下颌,正耳鬓厮磨间,他一抬头,正遇上惜朝睁开眼,幽幽的看着他。看到他一脸的爱怜渴慕,还有眼中深深的欲望。再看到自己被他抱在怀中,不着寸缕。惜朝面上一红,眼中闪过几种复杂的情绪,不知为何,竟将眼睛又闭上了。戚少商本是一时冲动,不想被当事人抓个正着,竟未被责骂,惜朝还好似有默许之意,不由大喜过望。见他眼虽闭着,一对长睫毛却颤抖不停。连忙又吻了上去。只见惜朝触电般一抖,却是一动不动。他的吻如春风化雨般,密密落在惜朝的脸上身上,只觉一股三月春草般的清香笼来,熏人欲醉。动情处,轻怜密爱,无所不为。他抚遍惜朝全身,触手生温,肌肤竟有一种吸力般,留人不去。胸前樱色突起,小巧娇嫩,引人唇舌流连。他膜拜般来到下方隐秘圣地,不断爱抚开拓,惜朝身体一弓如脱水的鱼儿一般跳起,又重重落下。两人倒在地上,戚少商俯身而上,将自己埋入惜朝体内,惜朝双手抓地,手指也出血了。他握起惜朝双手,舔去血迹,吻得他放松以后,方才尽情驰骋起来。他只觉身入百花深处,全身说不出的舒爽,仿佛失落已久的半身终于重合一般,满头烟霞烈火,已经无法思考  
 
缱绻痴缠,也总有分开的时候。戚少商看着怀里的人,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竟将这天边的月亮捧在了手心吗?还只是水中的倒影?顾惜朝喘息初定,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半合眼眸,满面红霞,直晕到了脖子上。戚少商心中一荡,忍不住又俯身吻了一下。顾惜朝推开他,裹住自己的衣襟,低声问“何时开始的?” 
戚少商挑挑眉。顾惜朝嗔道:“我问你何时有了这种心思?” 
戚少商恍然,讪讪的写道:“初见是知音,不知何时种情根。” 
“那你对我这么好,就是为了?????这样?”顾惜朝的声音变得很冷。 
戚少商摇摇头写道:‘我曾经以为我们会一辈子是好兄弟,怪我把持不住,还有,就是月亮太圆。’ 
这个无赖,关月亮什么事情?不过自己也有错,一时软弱。看他靠过来,满脑子竟然是他们初见面时舞剑的影子,悬崖上舍命救自己中箭的样子,想到当时以为他没救了,心中一空一痛的感觉;竟提不起力气推开他,任由事情的发生。现在该如何是好?自己该如何面对他,还有晚晴?想到刚才那仿若能焚烧天地的激|情,他无休无止的索求,惜朝的脸又火烫起来,自己和晚晴在一起就不会这么野蛮,他真是个怪物! 
戚少商看他脸上时阴时晴,最后还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心虚的讨好一笑,结果换来狠狠的一瞪。忙张罗着生火去了。 
天色已大亮,谷中还飘荡着一层浓密的白雾。惜朝不时咳上几声,他摔下来后已将断了的肋骨复位,但伤及肺部,一时好不了。昨夜又发烧,还被某狼折腾一番,此时沉沉睡去。戚少商寻了一些野果,所幸 
谷中有些野鸟,打了几只烧好了叫起惜朝来吃。饭罢二人各自运功疗伤。都是外伤,三日下来,也恢复了七八成。 
这一日正在烤野鸟,忽听头上有辽兵声音道:“这里有烟!会不会是他们?”又有七八人大声来回高呼顾公子,想是以为戚少商不在人世了,竟无人喊他。两人不觉好笑。顾惜朝道:“现在没人知道我们在这,我们又上不去,不如假装投降吧?”戚少商点点头。顾惜朝提起真气道:“我在这,快救我上去。”辽兵大喜道:“果然被元帅料中,顾公子没死。”几人商量后决定去报萧延真,过一会,报的人来回到:“元帅好生欢喜,告诉顾公子,怀远城已打下一半了,公子若真心投降,可上战场劝降,立这头功。”两人一听,暗中着急。顾惜朝使个眼色,道:“我已经饿得没力气了,你们先拉我上去,我什么都答应。”辽兵大喜,放下绳子,将崖下那人拉了上来。见他委顿于地,正要扶起他时,那人身型暴起,出剑如风,点倒了众人,却是戚少商。他放下绳子,拉起顾惜朝,两人换了辽兵衣服上马朝怀远城奔去。 
原来萧延真从南面峭壁放骑兵一冲而下,竟攻入怀远城中,李龄出其不意,拼死抵挡,只守得半面城池。但他御下极严,这一半兵宁死不退,萧延真一时也攻打不下。否则他一定会亲自来招降顾惜朝。这一来,却叫那些辽兵吃了亏。 
戚顾二人混入辽兵阵中,快到两军交界处时,突发攻击,砍死辽兵守将,冲回宋营。一路上见宋兵残兵伤员,断肢少臂,惨不忍睹。回营见了李龄,众人惊喜。李龄叹道:“这个萧延真果然名不虚传,竟想道从绝路进攻,现在我们只靠一口气撑着,就怕等不到援兵来,城要失守了。惜朝,少商,我把还能动的人马集中起来,你们杀出重围,去找救兵吧。”戚少商不动,顾惜朝看看他,道:“元帅,我们与你一起守城。”李龄怒道:“你们怎么这么糊涂,能守我还不守?保存实力,何苦让子弟们白白送死?快点找来援兵,还有一线生机。”两人只好拜别,杀出重围而去。 
风餐露宿,到了右路军中,禀上右路元帅。宋思道却道要禀告朝廷方可出兵,急得戚少商火星乱蹦。顾惜朝见黄金鳞对他使个眼色,寻个方便走了出来。黄金鳞对他道:“实话告诉你,援兵别指望了。你也别回去,拣了一条命。” 
“什么意思?” 
“李龄太出风头了,大家三路军马,偏他立了头功,凭什么?现在遇到萧延真,正好借刀杀人。” 
“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顾惜朝拂袖正要离去。黄金鳞冷冷道:“李龄可是恒王一派的,别忘了。还有,晚晴让我问候你。”惜朝脚步一顿,道:“知道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看他走远,黄金鳞傲气的面孔才变了。他不出声的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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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站在大营门口,脸上阴晴不定。他想到出兵之前与傅中书的一席对话。想到晚晴,想到幼时饥寒,想到众人讪笑的嘴脸;慢慢下定了决心。转身回到帐中,写了一封信,出帐唤微风送去。看着微风飞走,他又怅怅的望天发了一阵呆。就连戚少商走来也没发现。直到戚少商拉住他的衣袖方才回神。 
戚少商满脸的焦急之色,他已几天未合眼了。朝廷迟迟不出救兵,他关心前线消息和弟兄们生死,急得快白了头。顾惜朝见他如此,知道前线战报定是吃紧。见他心急如焚,又说不出话,一双大眼中多是求助之色,不由心中一颤。只听营外高声传道:‘报~~~~怀远城破,李龄将军被围内城合台。’戚少商浑身一颤,拿了随身宝剑,便要冲出去。惜朝掠身而上,一指将他点倒,抱住他放在床上。轻轻道:“你等着,我去把怀远拿回来。只是,希望你别怪我。”最后一句话几不可闻,伴着一声叹息,青衣一闪出了大帐。 

顾惜朝来到黄金鳞帐中,开口就道:“你与我五千兵马,同去怀远。”黄金鳞道:“无有军令,不能出兵。”顾惜朝一斧逼上他的脖子:“你只要出兵,我保你无事,还升官进爵。”黄金鳞不信道:“你不是急疯了骗我的吧?”顾惜朝冷笑道:“我也没活腻了,快下决心,机会稍纵即逝。要不然皆大欢喜,要不然什么都没有。”黄金鳞看看小斧,咬牙道:“我就信你一次。”两人上马整顿军队,竟急如烽火向怀远城中来了。 

到了城外,远远只见辽军如黑色蚂蚁般将内城塔台围住,外城已经全部陷落。黄金鳞倒吸一口冷气道:“这么多,我们怎么去救人?”顾惜朝冷冷道:“谁说要去救人?我们是来杀人的。”“杀人?”顾惜朝不再理会他,下令道:“全军分三队,我们领一队在城外佯攻,一队从辽军原来开挖的地道继续挖进去,一直挖到城中,另一队我自有安排。”众人领命从事。顾黄二人命众兵摇旗呐喊,佯攻怀远。辽兵迎战时又佯败,退入丘陵地中。萧延真怕有伏兵,不敢深入,一面小心防备,一面猛攻塔台。台中宋兵见来了援兵,精神大振,一时也难攻下。 

十二个时辰后挖地道的小兵来报已经挖好。顾惜朝命另一队将早备好的物事送入城中各处,埋蒇妥当。又令五百兵士,埋伏在城两边,只听响箭为号。是夜北风劲吹,硕雪飘舞,宋辽两军均疲乏不堪,暂时休战,各自休息。 

顾惜朝见时机已到,亲自取响箭,一箭射出。伏兵听见箭响,一齐从蒇身地道杀出,点燃早前埋好的石油,那油见火即燃,难以扑灭。辽兵不防自己废弃的地道竟会有人钻出,一时军心大乱,四散奔逃。两边五百军人齐齐将火箭射出,满天如同下了一场火雨。一时皮肉烧焦的味道满城都是,令人欲呕。顾惜朝命人守住城门,只用弓箭急射,不放一人出城。只听城中惨叫连连,伴着北风凄凄,烈火烧倒房屋倒塌的声音,如同人间地狱。黄金鳞也听不下去,他看着惜朝,狂风将他的长发和青衣猎猎吹起,他黑发缠绕,面色惨白,脸上却毫无表情。整个人如同修罗一般。黄金鳞心头一悸,竟不敢直视他的面容。他低声道:“原来你早存了这个心,要李龄给萧延真陪葬。”惜朝道:“既然无法救出他们,就当他为国捐躯吧,拿回怀远,他们也没白死。”他仿佛要说服自己一般。死死地盯着火城道:“这样,相爷也该安心了。” 

这场火直烧了七个时辰,战后怀远已成废墟焦土。辽兵死伤无数,连同死守塔台的宋兵,尸体惨不忍睹。可怜他们以为来了救兵,其实是来了索命的阎罗。顾惜朝看了一会,忍不住恶心。驰马来到城边山坡上,刚透得一口气。只听有人嘶声道:“顾惜朝?”他一回头,见戚少商骑马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一脸的悲愤。他定住了,两人对视着,戚少商突然冲过来,一拳将他打翻在地,扑上去压住他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把李将军,把朝夕相处的弟兄们当成了什么?是诱饵,是升官发财的垫脚石吗?”顾惜朝嘴角流血,眼神冰冷。戚少商更怒道:“他们把你当作亲兄弟,信任你,尊敬你。你居然把他们当作猪牛一样屠戮,他们死得好惨!”说到后来,他眼睛也红了,声音嘶哑,再说不下去。他不能相信这惨事竟是顾惜朝所为。 

顾惜朝道:“你说够没有?没有援兵,他们必死。我不过让他们的命死得有价值一点。收回怀远,才能将功补过,免得李龄死了还要背上败军之将的称呼。”他用力推开戚少商:“什么兄弟?只有功成名就,别人才会高看你一眼,就像你,对我口口声声兄弟,其实心中龌龊不堪,只会乘人之危!”戚少商想不到他会如此说,呆道:“你认为,那是乘人之危?”顾惜朝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