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
却让原本已经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更加柔美,像一幅画似地。
一双淡金色的虎瞳直盯著花演的光袒的身体瞧,满庆心不在焉地用水瓢打著热水,将毛巾浸湿、拧乾。他觉得奇怪,明明从小就开始伺候花演沐浴,同一副身子已经看过近百年了,却总觉得那白嫩嫩的优美体态,怎麽也看不腻,反而还愈来愈好看哩!
满庆认为花演就像一朵永不凋谢的花,只会绽放的越发豔丽娇美,和从出生时即是污秽淤泥的自己截然不同。
──毕竟花演是神只,而自己是半妖。
捧著热呼呼的毛巾,满庆跪坐在竹椅旁,思考著该由哪边开始擦拭才能让花演感到最舒适,下一秒,他却又发现了另一件事……
鼻子嗅了嗅,空气中除了离香花清豔香气之外,更加香甜的一股芬芳又多了出来,那是从花演身上传来的香味,而那种甜味,是类似满庆在与花演亲吻时,他口腔内蜜津的甘甜。
满庆知道这气味的来源,那是平常不容易出汗、却因今晚稍微闷热而涔出的薄薄汗水的花演的气味。
花神仅会分泌高贵纯洁的体液,脏污不会由他身上出来,花神只释放美好甘甜的东西,所以连汗水都是香气、甜味。
其实花演根本连沐浴都用不著,他身上自然可以随时保持整洁与氛香,但那是他熟悉人类习性後长久养下的习惯,改不了了。
吞口唾沫,满庆觉得将那甘甜的香汗擦拭掉很可惜,毕竟那不仅味道好、对身体也很好哩!
「庆儿,明日育子出嫁,我让你准备的酒宴都准备好了没?」张开里面宛若有著星辉的美眸,花演问道。
「咱都已经安排好哩!」尾巴晃著,满庆咬咬下唇。
「很好。」花演伸手摸了摸满庆的脑袋,捻著他的虎耳:「不过明日还有得忙呢,记著不许赖床,一早还得去迎接虫蜜大人。」
「咱不会赖床啦!」满庆急忙地摇头。
「我知道,别这麽紧张,提醒你一下而已……好了,快替我擦拭和洗身,我想泡澡了。」花演将手收回,却见满庆迟迟没有动手,虎瞳直盯著他瞧。
看满庆猛吞口水,尾巴直晃的模样,不消多久,花演就明白他在想些什麽了。
──真是只贪吃的老虎。
花演咯咯直笑,好心地对满庆道:「庆儿,你这麽僵著,就算不擦拭,我身上的汗还是会被风乾的,到时候你也嚐不到……」
满庆一听,眼睛亮了起来。
「演殿下,您、您的意思是咱可以舔吗?」
「可以,我一直都没制止过你这麽做不是?」
看满庆连口水都快流下来的样子,花演就觉得好笑。
得到首肯,满庆连道了几声谢,凑过头去,立刻变伸著舌尖像猫咪似地添著花演线条柔和的颈子。
那幼嫩的肌肤上有著一层薄薄的清甜,香得满庆口水直流,每一处都忍不住多嚐几口。
看著这只半妖伏在自己身前,小动物似地舔著自己的身体,花演有种成了嘴上殂的错觉,却又因满庆的动作而感到身体发热。
--庆儿很可爱、很令人疼惜。
抚摸著满庆白黑交错的短发,以及那圆圆的虎耳,花演在满庆往自己腹部下方舔去时制止了他。
──在这样下去可是玩火呢。
花演不急著现在发泄对满庆情感的欲望,晚一点可以慢慢来,毕竟他现在可不想失控弄伤了满庆。
舔舔嘴唇,那种芳香的甜味在满庆舌尖缭绕不去,虽然还想要品嚐,但既然花演制止了,满庆就不会任性地继续下去,反正他只要能嚐到就很满足了。
拿起毛巾,满庆仔细地擦拭花演身上被自己舔过的地方,拾起水瓢,舀了温热的泉水轻轻地倒在娇嫩的身子上,他从池子边缘放置的花型小盆子内取了些淡粉红色的液体,从掌心戳揉出泡沫,用上好的细绵沾取,开始涂抹上花演的身体。
「萝蔓心情调适得还好吧?」花演半眯起眼,舒服地享受著满庆的服务。
「还好,咱今天见到她时还挺精神的,就是京乐和狂道的精神差了点。」捧著花演的手,满庆细细柔柔地按著那纤长的漂亮手指,白澎澎的泡沫沾满两人掌心。
满庆很喜欢服伺花演沐浴,能够抚摸花演滑嫩嫩的身子、替他清理,满庆便不由自主地觉得开心。
「毕竟等明儿萝蔓出嫁,育子就只剩他们两人,所以觉得寂寞吧?」
「演殿下说得是,如果花满楼的育子全嫁出,咱也会觉得寂寞的!」
「傻庆儿,育子总是得出嫁的,届时有伴的他们不会寂寞,当然,你也不会寂寞,因为你有我,我会一直让你跟在身边的,明白吗?」
听见花演这番话,满庆觉得脸和眼眶都热热的、心脏也暖暖的。
满庆不自觉地握紧了花演的手,点点头说明白。
──只要能跟在演殿下身边,他就满足了。
5
花演浸入池子内,舒服地靠在池缘,刚刚好的热水温度以及夏日凉风,让他享受得一双美眸都给眯上了。
被风吹落的离香花瓣,开始下起了一场红豔豔的轻柔花雨,洒满池子和石子地,花香清丽而浓郁芬芳。
满庆这边将手上的泡沫都给弄乾净後,正准备到池旁替花演按按捺光滑洁白的肩膀,却被花演制止住了,他抬起手,对著满庆道:「好了,庆儿你别忙,下来陪我一起泡。」
晃晃尾巴,满庆点点头。
背对著花演解开身上的扣襟和衣裳,跟著拆开缠在小腿上的黑布条,正准备褪下宽松的深蓝长裤之际,满庆却感觉到身後露骨的灼热视线,他转过头,花演也不避讳的直视著他。
「怎麽哩!演殿下为什麽一直看著咱?」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满庆的动作停了下来。
──最近演殿下老爱用这种过分热切的视线看著他的身体。
「庆儿看我我都没说什麽了,我看你就不行吗?」花演眸子含笑。
意识到原来每回盯著花演看的举动既然如此明目张胆到早就被花演发现了,满庆胀红俊脸急忙道:「没的事!当然行!咱没说不行,演殿下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莞尔一笑,花演没再说什麽,继续光明正大地瞅著满庆几乎快全部光裸的身子。
绝对不是说不许花演看自己的身子,满庆只是觉得他的身体没什麽好看的,比起花演修长优美的躯体,若说花演的身体向是美丽的花朵,那他就是地上棕黑黑的丑陋土壤了。
将最後的长裤褪下,满庆耸拉著虎耳,尾巴垂垂地,他对自己的身体其实非常自卑,所以他再怎麽也不会想到那对他来说肮脏的身子在花演眼里是多麽充满诱惑的。
花演只是单单看著满庆微侧的背影便有些情动了,看似微冷的月光在满庆麦色的肌肤上漫了一层银,仿若他身上散发的光泽,如蜜般光洁。宽阔的肩膛接连著精实的腰杆和窄臀,尾椎处的虎尾就垂在那里,末端微微勾拉著可爱的弧度。
满庆的背後有著如同虎般的黑色条纹,像是刺上去的一样,那是他出生时即有的痕迹。
「庆儿,快下来。」出声时,是连花演自己也吓一跳的、饱含情欲的低哑嗓音。
满庆点点头,尾巴小幅度的晃了晃,正想要下池,却忽然停住了动作。
「怎麽了?」花演微拧著秀眉。
「没啥,只是咱还不能下去,身子没洗乾净,会弄脏池水的!」满庆歉笑道,一口白牙和尖尖的虎牙露了出来。
「我不觉得你脏呀。」
花演不满地嘀咕,看著满庆在池边不同於对待自己般温柔、粗鲁地洗著身子。
「哪儿的话,咱不像演殿下,在楼下跑的时候都弄得脏呼呼了,不洗洗,下去池里会弄脏演殿下的。」抓著尾巴清洗,满庆认真的和花演解释。
「庆儿……别老是将自己想像的这麽肮脏。」
泡沫扎眼的满庆没看见花演眸子内含著的另一种深意,自顾地搓洗著虎耳和一头黑白参杂的短发、一点说道:「咱是说真的,没想像啦!」
轻叹口气,花演也没继续说什麽,他想就算继续说、满庆也深究不出他话中的含意,只能耐著性子等满庆细细将身体弄乾净。
用清水冲浸身上的泡沫花儿,满庆小狗似地甩了甩头,将沾黏在发梢上的水珠全都抖落,尾巴也跟著甩了甩。
「好了,现在身子香了,愿意下来了没?」花演扬高了眉。
满庆愣了愣,听出花演话语里的不悦,虽然不知自己是不是哪里让花演不高兴了,但他明白自己最好赶快下去池子里。
先伸长了脚用虎掌去适应温度,等习惯後,满庆将整个身子全都浸进了热水池内,藉著水的浮力半游半走的浮到花演身旁。
热气将满庆的脸蒸得红扑扑地,花演凝视著满庆盯著他看的那张略带认真的俊颜,忍俊不住,又莞尔开来。
「你这张脸真是傻透了……」花演一掌放到了满庆头上,用指腹捏著他的虎耳玩。
「咱、咱不像演殿下这麽聪明嘛。」满庆一半在水面上的尾巴摇了起来。
「哼,你是不够聪明……」
一把捧住满庆的脸,花演凑过脸去便亲了几口,没注意到满庆更加红润的双颊。
满庆很喜欢被花演亲吻,对他来说那是种奖赏,每次花演替他祛除妖气时的亲吻更不用说了,他不只喜欢,是爱极了!
当然,其实大部分是因为自己嘴馋,但偶尔满庆还是会因为花演的吻而偷吃肉食。
花演软嫩的唇瓣贴上来,带著香气的舌尖又灵巧的撬开齿列入侵,满庆自是迫不及待地吸取那甘甜的蜜津,坏习惯地轻咬著花演的舌头。
──最近演殿下亲吻他的次数似乎也变多了,偶尔閒来没事也会亲亲他,自己做了什麽讨得他欢心的事吗……
被吻得晕呼呼的满庆迷迷糊糊地想著,却在迥异於热水的令一道温度覆上自己胯间时,瞬间打断了他糊麻成一团的思绪。
「演、演殿下!」
惊呼著分开两人的唇瓣,也顾不得像平常一样嘴馋地舔著牵在两人唇上的银丝,满庆对著花演瞠圆虎眸。
「紧张什麽,这事我不已经帮庆儿做过很多次了吗?」
不以为然地望向满庆,花演挺直身子,揽著满庆的腰将两人的位置换过,用整个身子将他压制在池缘。
「可、可是演殿下,在这里弄会把池水弄脏呀!」满庆紧张地发窘。
「将池水换过便好,庆儿不用担心。」凑近满庆的颈子,花演由下而上的舔吻著。
「但是──」
「闭嘴,你再说下去我可是会生气的。」
略带威胁的话语一起,满庆果然乖乖地闭上嘴巴。
轻笑,花演亲吻一脸紧张的满庆的唇,水面底下的纤纤玉指张开包覆住了满庆跨间已经半勃发的性器。
脆弱一被握住,满庆立刻起了一阵颤栗。
满庆记得第一次媾结时,在被演殿下进入之後,那不上不下、高高昂扬著的欲望无处可宣泄、初经情事的自己又不知道该怎麽办时,是演殿下好心地以温柔的爱抚让他嚐到那令人几近昏厥的快感的……之後每次媾结时,演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