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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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最近,连同在媾结前,演殿下也会强势地按住他、先帮他宣泄一次。

              不过对满庆来说,虽然被花演如此抚弄所嚐到的快感无比美好,却也让他感到羞窘难堪,每每自己射出的浊白弄脏了花演漂亮著手指时,他都会害怕花演对自己发怒,然而花演却从没因此对他发过怒,反而还很愉悦的模样。

              但即使如此,满庆还是存有顾忌,他觉得自己弄脏了花演。

              专心的吮吻著满庆锁骨的花演,隐约的感觉到了水底下抚弄著满庆勃起的手被条状的物体给缠了一圈,微微拉著,好像想将他的手拉离似的,他觑了一眼,才发现是满庆的尾巴。

              冷哼了声,花演故意将手指握得更紧,像知道满庆在想些什麽似地对他说:「庆儿这麽想惹我生气吗?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池水可以换过,我也不认为你会弄脏我,现在给我乖乖的,不许抵抗,不然今晚我就过分点,让你明天一早起来难受!」

              闻言,那尾巴怯怯地收了回去,花演这才满意的笑开。

            ***

              「唔……呜喵……」

              浓重的呻吟参杂著类似猫鸣的尾音,那是满庆在被抚摸到极享受、或是像现在这种情况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用舌尖勾划舔吻,花演将满庆胸前的红梅般地|乳尖吸吮得红肿,手指则在他的性器上撸动、爱抚著,想将他往欲望的漩涡里逼似地。

              「庆儿有时候也会偷偷瞒著我,自己这麽做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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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儿有时候也会偷偷瞒著我,自己这麽做对不对?」

              「咱、咱没有……呜!」

              前端被指尖细细顶弄,满庆神情略带痛苦和欢愉地仰高了下颚,花演便顺势吻上他的颈项,手指撸动得更加厉害。

              「骗人,前些晚上我偷看到庆儿半夜不睡,在床旁边自己这麽弄喔。」

              「那、那是……」

              满庆胀红了脸,他不晓得原来那晚花演并未入睡,而将自己的糗态全数看入眼里了。

              「咱、咱也不知……不知道怎麽搞的,半夜醒来看到演殿下的睡脸就……」

             那晚夜半时分,满庆不知道自己为何清醒,看到睡在身旁的花演那安详而平和的美丽睡颜,就觉得下腹一阵骚乱,想触碰花演、想抚摸花演、想找地方宣泄那股情乱,却怎麽也不敢惊醒花演,只好自己爬下床,学著每次花演能帮他排解这股热度的动作,自己抚慰著。

              耳朵一垂,满庆怯怯地望著花演。

              「咱这样是不是不好?演、演殿下您生气了麽?」

              花演故意地沉下脸,吓唬似地质问道:「庆儿是看到我的脸才想这麽做的?」

              「是……」

              「看到其他人时会不会想这麽做?」

              「不会……」

              正当满庆以为花演会因此而不悦时,花演却面露微笑,参杂著放心的神情赏了他几口吻:「如果是因为我而让庆儿这样,我就不会生气。」

              「演、演殿下……唔!」

              就在满庆放心的同时,那原本停住的手指又开始在水底下制造出新一波激烈的热度。

              握挤著满庆的性器,花演任满庆紧抓著自己大腿,看著满庆意乱情迷的脸庞,他现在心里有说不上的愉悦。

              看来满庆的身体愈来愈成熟了,连发情的周期都开始有了,如此一来以後随时想要媾结时,下手会更方便,也省了和满庆说大道理或是找理由拐骗他的麻烦了。

              花演心里打著如意算盘,但最令他感到欢欣的是,满庆发情的对象似乎只有自己……

              「啊……喵呜……演、演殿下……咱、咱不行了,快、快要……」

              满庆一阵颤抖,无法忍耐地咬著下唇,湿热的虎眸还不死心地巴巴望著花演,希望花演能别让他释放在池子里。

              「没关系,不需要忍耐,你射出来就是了。」花演在满庆的耳畔低喃道,末了恶质地咬住他小巧的圆虎耳。
              
              「嗯啊……。」

              抓在花演大腿处的手指一紧,稠白的液体便在热水中射出,漂浮在轻透的池内。

              「呼……」叹息一声,满庆紧绷的身子整个软了下来,有滑落水中的趋势,是花演将他整个人撑起的。

              那麦色的肌肤上泛著一层高潮後的热红,花演情不自禁地舔了口他延伸至肩膀的黑色纹路,满腹的情潮骚动著,说什麽也无法忍下去了。

              亲了口满庆的脸颊,花演半拖半拉的将满庆从池里抱出,用他很少会出现的急迫语气对满庆沉声道:「庆儿,快起来,我们到床上去,去床上你会比较舒服。」

              满庆一时傻头傻脑地,也没弄懂花演口中『舒服』的含意,只是花演一著急起来,他也跟著著急,说什麽也不能让花演等。

              踉跄地站起身,满庆才替花演被上薄衣,就被他拉著摆著那张白色大床的正殿走。

              两人一站到床前,花演便迫不及待地将满庆由身後压到床缘,让他半跪在地板上,身子则贴著床。

              满庆跪趴在床上,放眼所见全是洁白的床单洒落著豔红的离香花瓣。

              「演殿下……」看不见花演的脸让满庆有点紧张。

              「庆儿,乖乖的,尾巴抬起来,这样我好替你润滑。」花演拧著秀眉,望著那垂落在满庆股间正好遮著私密部位的尾巴,安抚地轻抚著满庆的大腿。

              「演殿下,那儿脏,您可以不必每次都自个儿来,咱可以自己弄的。」

              「不行,让你来只会弄痛自己,快把尾巴举起来!」

              催促似的声音总算让那懒懒的虎尾抬起,露出了红嫩的|穴口。

              ──一点也不脏!
              
              对花演来说,满庆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脏的。

              取过放在床旁的细长白玉瓶子,将里面的冰凉液体倒在手指上,那淡淡的香味便一涌而出。瓶子里的液体是芦荟汁液加上离香花瓣混制而成的,那是花演特别为满庆调制的润滑液体。

              「庆儿,放松一点,都已经这麽多次了,应该不用我教的。」

              「咱、咱忍不住,对不起……」

              满庆试著放松身子,虽然这事儿已经做过很多遍了,但一想到那洁净的白嫩手只要进入自己体内,满庆还是不由自主地会绷紧身子。

              玉白手指沾著透明的清香液体抵住了那颤巍巍的|穴口,也许是前天才被他彻底开发过一次的关系,并不是太难就进入。

              满庆原本来一晃一晃的尾巴,因为这进入而僵直,随後反射性地缠上了花演的手腕。

              「庆儿,别紧张。」

              抚按著满庆的大腿,花演又将一根手指探入,开始抽插、扩张了起来,而缠在手腕上的尾巴更是因此而紧了几分。

              「呜喵……」

              「放松、放松──」

              花演持续地将手指放入、扩张,直到他觉得那私密的部位已经足够柔软到能够容纳他的硕大为止,他才从已经湿热的蜜|穴内将手指撤出。

              「庆儿,不需要紧张,这没什麽好紧张的,但如果你还是无法克服,我们以後就常点儿媾结,一直到你习惯为止。」俯在满庆身上,花演整个胸膛贴齐了满庆的背部。

              「可、可是……」

              「别可是了,正好庆儿你的发情期也开始了,不这样的话,受不了的会是你自己喔。」

              「发、发情期?」

              「对啊,你自己没发现吗?别忘了妖都有发情期的,你是半妖,当然同样也有,那晚你会清醒,对我产生欲望,就是初次的发情期。」

              花演看不见的角度,满庆胀红了脸。

              「所以以後,媾结不会再只是个月一次了,你想要我们就做、我想要我们也做,明白吗?」

              轻咬著满庆的虎耳,花演满意地看见身下的半妖妥协地点了点头、半张脸红透了。

              「庆儿真乖。」

              亲吻满庆的背部,花演扶著满庆的腰杆,将已经勃发许久的挺立对准满庆的柔软内部送入,深深地将两人结合在一起……


            7
              花演明白,身为神只的自己喜欢上满庆这个半妖是项禁忌、在现有的伦常中,这是件违背阶级、身分的不道德情感。

              ──但那又如何。

              事情打从他发现自己不爱命中所该深爱之人时便出了差错,之後一连串的差错根本是无法避免的,况且……他根本不认为那是个错误。

              ──喜欢满庆,是项事实,不是错误。

              轻阳从外室洒落了一地,馀光照亮了仰躺在绒枕上,被著薄衣、一片光洁的胸坦徜露著的花演,他瀑布般乌黑的发丝散在身上,神态极美。

              觑了眼自己平放著的手,长长的虎尾正缠绕了手腕一圈,花演愉悦的轻哼了声,轻轻地解开虎尾,白玉手掌放到了身旁熟睡中的半妖头上抚摸、揉捏著小巧的圆虎耳。

              那是满庆的坏习惯,总爱在睡觉时用尾巴缠著花演的手腕,像是怕他离去似的。

              看著满庆睡得香甜的模样,花演明白自己昨晚大概是累到他了,不然平时满庆都会比自己先清醒,在床旁等著要伺候自己。

              「咪……」被花演揉得很舒服似地,满庆发出了咕咕声,直往花演身边缩。

              眉一挑,虽然昨晚一夜纵情、且才方早晨,花演却发现自己对满庆这种投怀送抱的无心之过很没抵抗力,下腹又是一阵骚乱。

              掀开了盖著两人的薄被,白皙修长的身子一翻,覆到了满庆那具结实的身子上。

              「庆儿,醒醒。」轻咬著满庆的肩头,花演按了按满庆的腰窝。

              「唔?」

              满庆缓慢地眨了眨眼,身下的床榻很柔软很舒适,不明白怎麽就是背後很沉,待他完全清醒,嗅到身後传来的清香芬芳後,才意识过来花演正伏在他身上。

              「演、演殿下!」艰难地转过头,满庆瞠大虎眸讶异地望向花演:「怎、怎麽一早就压在咱身上?」

              花演没有予以回应,轻咬著满庆的虎耳玩。

              「演殿下……」被困在花演身下的满庆无法移动,只好乖乖趴回去问道:「您需要什麽说一声嘛,咱这就立刻去替您办!这样压在咱身上,咱要怎麽办事?」

              满庆以为花演压在自己身上是在责怪他贪睡,有急事找他去办,让他怪紧张的。

              「庆儿,你的身体还受得了吗?有没有不舒服?」没正面回应满庆,花演唐突地问了一句。

              「没啥呀,咱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怎麽哩?演殿下想要咱去办什麽事尽管说,咱都可以喔!」满庆的虎尾夹在两人间讨好地晃了晃。

              「那好,庆儿,先抬高臀部……」

              不疑有他,满庆顺从地抬高了臀部,才正想问要做什麽的同时,花演已经扶著他的腰,顺势向前将勃发的火热挺进了他昨晚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穴内。

              「呜咪!」内部被填满的充盈感让满庆抓紧了薄被,他惊呼:「演、演殿下!」

              「庆儿,想要你办的就是这件事……」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