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
「呜咪!」内部被填满的充盈感让满庆抓紧了薄被,他惊呼:「演、演殿下!」
「庆儿,想要你办的就是这件事……」
拉著满庆的臀部与自己的挺立碰撞,红潮泛在花演白洁的脸庞上。
「唔……喵唔……」被抽出深入的抽送感给淹没的满庆无力的从口中不断泄出软吟。
──这、这不是昨晚才……。怎麽又!?
「演殿下……」虎眸泪雾雾成一片,满庆被一早就狂乱了的抽插弄得迷糊,只能随著花演的律动载浮载沉。
「乖,庆儿……我不会像昨晚这麽过分的,一次便好,嗯?」将自己深深地推入满庆体内,花演半安抚似地爱抚著满庆的勃发。
点点头,满庆是不会对花演的命令做任何反抗的,何况是请求?
「庆儿……你真的是很可爱,让我不疼你都不行。」轻笑,花演更是剧烈的顶弄著满庆,想把自己揉进他体内似的。
才一大清晨,回豔阁里又是满室旖妮。
被疼爱得糊涂的满庆却只是想著,怎麽神只也有发情期的麽?
***
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满庆的尾巴颓靡的垂落在股间,遮掩住了涌著白液的红肿小|穴。
花演心情很好地侧躺在一旁抚摸著满庆的头、玩著他的虎耳。
正想著如果再来一回,会不会太欺负满庆的同时,阁外飞来一只蝴蝶,扑腾著翅膀转转地落在花演附近。
花演伸出手指,那蝴蝶便落在白玉般的长指上,纤弱地拍了两下嫩黄的翅膀。
仔细看,那并非真的蝴蝶,而是两片花瓣所合之蝶。
「石斛兰……」花演手指一弹,那蝶便落成两片,变为普通的花瓣。
看著那旋转落下的石斛兰花瓣,花演这才想起今天还有大事要办。
石斛兰──虫神的代表花。
「庆儿,先休息一下,晚点儿随我下楼。」亲吻满庆,花演抚了抚他一头白黑参杂的头发。
「嗯?」
「忘了今天是育子出嫁之日吗?虫蜜大人就要到了,我得去迎接他。」
***
花满楼是烟花场所,姑娘、小倌的素质都极好,但毕竟是神只所经之地,规矩自然是和一般的风尘场合不同。
来这里的宾客可以挑选想要的姑娘或小倌,但姑娘和小倌自身也可以挑选客人,他们可以选择接或不接、是否要和客人发生关系也可以自己决定。
他们可以主动指定哪位客人成为旦主──也就是主要服务宾客之称呼,可以只服务旦主、也可以一同服务别的客人,全都随他们自己高兴。
花满楼也没有所谓的赎身制度,赚饱钱、或是想委身於他人之人想走就可以走,但即使赖著一辈子,就算年华老去,花演也会替其安排工作。
而不论旦样或是一般宾客,都须善待姑娘或小倌们,不得逾越,宾客对这些制度不得有任何异议,否则便会被花满楼视为拒绝往来户。
虽然规矩如此繁杂,但花满楼名气之大,每天上门的宾客却还是络绎不绝。
此外,花满楼还有一特色,那就是上门的客人不只一般人类,偶尔,幸运的话,可以见到神只来此光临。
原因便是花满楼的特产──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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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子是人,但是为了神只所生之人,育子有男有女,皆有孕育的功能,而能够和其孕育的对象,仅能有神只而已。
每个神只皆有单独的育子为其对象,育子会是神只命中所深爱之人,没有原因,那是定律。
而育子所生之子则会成为下一任的神只,届时,神只可以不再拥有无尽的寿命。
然而,神只也可以选择不孕育子孙,继续当不会老去、不会死亡的神只,只要神只不与育子媾结诞下神子即可。当育子年老死亡之後,神只可以再等待百年之後下一波的育子潮,选择要不要诞下神子,将其地位交接。
惟若神只不愿和当期育子媾结诞下神子,也必须确保其育子不会和他人共结连理、不会因疾病或任何意外死去,只能老死或葬送性命在神只手里,否则神只将会失去拥有育子的机会,将永远存於世上,担任神只。
拥有无尽的寿命其实是件单调无聊又可怕的事,所以很多神只在育子潮出现时都会选择与育子共结连理生下神子,至於不愿意在这波育子潮诞下神子的少数神只,则会选择自己亲手先了结育子生命,等待下一波育子潮再决定是否要诞下神子。
「庆儿,身子还好吗?」
花演坐在竹椅上问道,满庆正站在他身後,忙著替花演将一把乌黑瀑布般的发丝给高高用丝带束起。
「咱很好。」脸热红热红地,满庆回答,他不好意思说他後面那边其实正麻地。
「不舒服的话要说一声,别闷在心里!」
站起身,花演让满庆替他著衣,同样是黑质丝绸的华服点缀著栩栩如生的离香红花,胸膛微敞,更衬得那光洁肌肤白里透红。
「没的事,咱真得很好!」满庆露出尖锐的犬齿笑道。
「是吗,那看来今晚我们可以继续……」花演微笑,带些邪佞,把满庆给弄愣了。
也不待满庆反应,花演好心情的便起身往楼下育子所居住之诞育阁去,满庆只好可怜巴巴的垂垂尾巴,踩著虎掌跟上前。
花神有代表孕育和绽放生命的象徵,育子会自然地和花神亲近,花神也是除了育子所相对的神只外,唯一能够辨认出育子和常人差别的神只。
因此,只要育子潮一至,神只们若要寻找自己的育子,便会来找花神。
这二十年里,已有许多的神只至花满楼领过育子,而将育子送还给神只的动作被称做育子出嫁,最近几年里,百年的育子潮已经接近末端。
原本近百位的育子到现在只剩下了三位,而其中一位将在今天出嫁。
诞育阁的装潢简单而朴素,廊柱上头有著缅栀花的图案,灯罩也全被缅栀花簇拥著,缅栀花外白而内黄,色香,是育子的代表花。
原本诞育阁十分热闹,这几年里,长廊上却不再见到穿梭和閒聊著的人影,仅剩空荡而宽阔的空间。
满庆随著花演至其中一间房,两位并非育子身份的姑娘刚从里面退出,见到了花演,恭敬地行礼後便齐唤道:「演殿下。」
「如何?都已准备完成?」
「是的,演殿下,已经照您的吩咐全替萝蔓姑娘打理好了。」其中一个姑娘回答。
「很好,你们先下去忙吧,待会儿准备迎接虫蜜大人。」
「是。」
语毕,两个姑娘行了个礼便退下,花演则进了房间,满庆随後跟上。
满室的缅栀花香,纯白的墙沿及嫩黄的天花板,长案在旁,上头有许多饰品,矮椅和床塌放至右侧,整洁而朴素,绣著缅栀花图案的地毯铺於整地,彷佛洒落了一地的缅栀花瓣。
室内的对坐在地上的三人一见花演到来,齐齐地便将视线往花演身上摆。
「演殿下!你看!如何、如何?美吧?」右侧的男人首先发话,他跳起身子,活泼好动得不得了。
男人的个子不高,略微娇小,但身材并不细瘦,而是结实精瘦,这从他微敞的深红衣领内略为勾勒著曲线的肌理便可看出。他有著十分健康的小麦色肤色,黑发短而粗硬,有张阳光的好看脸孔,从外表来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个喜欢在太阳下跑的好动儿。
「京乐,冷静点,我自己会看。」轻笑,花演走向正坐在中央的女人。
女人跪坐著,一袭大红衣裳,上头缅栀花外白而内嫩黄的绽放著朵朵,花瓣随著女人的动作而像是飘落般移动著。女人有张姣好的脸孔,但并非纯粹女子之美,而是偏中性的俐落之美,与其以豔丽来称呼女人,帅气倒多添几分。
但那张平时皆是素著的脸孔一旦上了妆,女性的美丽气质还是多了几分。
「嗯,没想到萝蔓你也能变成这样啊。」眉尾轻扬,花演语带调侃。
「罗嗦!」萝蔓胀红了一张脸。
「对吧!真得很漂亮是不?」京乐的目标转向满庆,指著萝蔓,一把勾住满庆的手直问。
满庆点点头,很是讶异。
萝蔓是个个性很像男子的女性,性格比一般女子稍微粗鲁、活泼了些,满庆印象中的萝蔓就是个喜欢穿著男装和京乐、狂道四处晃的率性女子。
没想今儿个打扮起来,一样能有女子的温柔婉约。
「要出嫁的人果然不一样,萝蔓呀,原来你这麽喜欢虫蜜大人呀!还愿意为了他打扮!」咯咯地轻笑著,花演连眼里都带著笑意。
「我、我哪有喜欢他!」
「少逞强了,连神子都有了不是?」
此话一出,萝蔓一张漂亮的脸立刻胀成猪肝色,也找不出话来反驳了。
花演正对著萝蔓跪坐而下,执起她的手轻声道:「萝蔓,能和神只两情相悦并诞有神子是好事,我希冀你今後能愉快的长伴著虫蜜大人一生。」
「我知道啦!」逞强地垂下眼,萝蔓一脸热红。
──真是的!演殿下这麽正经地祝福她,害她一时心头和眼睛都有点酸。
满庆尾巴垂垂地略微襬晃,心头有些失落,毕竟和箩蔓相处也有几年了,就这麽送她走,实在有些不舍。
花演收回手,望向一旁的一直沉默地坐在旁边的男人。
身传著浅蓝和衣的男人正襟危坐著,有著一张性格、俊逸的脸孔,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却看得出他眼底酸涩的情绪。
「狂道,替我拿缅栀花的发簪来。」花演对著男人说道。
好半晌,狂道才有反应,慢吞吞地拿过一旁的缅栀花发簪,递给花演。
不著痕迹地凝视了狂道一会儿,花演将视线摆回,伸手将手上秀美的缅栀花发簪替萝蔓戴上,如此一来,出嫁的育子所需的服中便备齐。
正当此时,好几只石斛兰花瓣所合之蝶拍著羽翅飞入室内,在花演身旁盘旋。
起身,花演对萝蔓伸出手:「来吧,该是时候了……」
***
花满楼的正门外此时正热闹著,许多人聚集於龙涎河边,等著看今日育子出嫁的盛况。
良久,花演牵著萝蔓从桥廊上现身,缓步由大门迈出,後旁排列著簇拥著萝蔓、身穿著粉红纱衣迎送育子的姑娘阵列。
平常人很难能看见花神的芳影,每次育子出嫁,都是一饱眼福的时机,所以很多人都会争相前来一睹其风采。
当然,辛苦地挤在人群中抢著看花神的庐山真面目,通常都不会让人失望或是觉得自己白费力气,因为花神真的极美,美到让人一见到他便忘了疲累。
再者,当花神出现时,那满天飞舞的豔红离香花瓣实是美不胜收,光是看这景象就饱足了眼福,但往往,每当众人的视线不小心飘到跟在花神身後的半妖时,原先欣赏的眼神便会瞬间流露出粗鄙的厌恶之情。
──半妖是肮脏的、违反伦常下的产物。
不过通常,众人都会识相地移离目光,一部份的人是害怕、一部份的人则是听闻过那半妖是花神的宝,惹不得,招惹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