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心狂






    喔,他的自大直教她想吐!

    不过海芯脸上的表情却和心里想的迥然不同。「罗总,不要这样嘛!人家知道错了。」

    女人果然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罗士岩可得意了。

    海芯的娇媚让他的心酥酥麻麻的,他拾起她的柔荑轻轻落下一吻。「那就现在如何?我迫不及待想要妳了。」她的美已然让他坐立不安。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色胚子!海芯在心里唾骂。

    「好,人家也等不及了。」等不及教训你这个色鬼!

    罗士岩扬起笑,女人果然都是一个样,看到有钱的男人就像蜜蜂见到蜜一般。

    「那走吧,我保证妳一定会对我很满意的。」他铪的夜渡资当然也绝对会让她满意。



    罗士岩果真大方。

  两人一进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他一出手便开了张三十万的支票。

  他亲密地搂住海芯的柳腰,将支票从恤的圆领塞至她的乳沟中。「这是三十万的支票。如果待会儿妳让我很享受的话,我会考虑收妳当情妇——这可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

    海芯的小脸上挂着僵硬的笑。

    怎么这色鬼这么急,一进门就将她搂得死紧,害她没法呼吸。可她又不能推开他。

    还有,他出手可真大方,一晚三十万,这要是让「黑夜」里那些公开让人竞价的姊妹们知道的话,不抢破头才怪。

    另外,他还捉到了当他的情妇……那是她最厌恶的字眼跟角色,因为她母亲便是,那是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梦魇。

    情妇?还是留给其它梦寐以求的饥渴女人吧!她只想利用他摆脱掉处女的身分罢了。

    至于他的钱,她一毛都不会要的。

    海芯笑得很虚假,「人家才不要当你的情妇呢,那会被喜欢你的女人给乱刀砍死的。」

    「呵……我看见妳双眼在发亮。别说赌气的话了,妳明明很想成员我的情妇的。」不只她想,大多数的女人都很想的。

    他的狗眼肯定瞎了!她的眼睛哪有在发亮?真是睁眼说瞎话!

    「真讨厌,都被你猜中了人家的心思。」海芯故意娇媚地嘟起嘴,转过身,趁机摆脱他紧攫着她腰的手。

    她这动作却让罗士岩误以为她在撒娇,她的娇柔让他的双腿间一阵悸动。

    他没让她脱离他的怀抱超过三秒钟,即刻贴了上去,从背后再度紧紧搂着她。

    他的唇也同时贴上她的雪颈。「嗯,妳好香。」他的大手从衣服的下襬探入……

    热……她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海芯强烈地感觉到他唇的炙热,整个人瘫软下来。

    「妳好敏感……」他大手抚着她发烫的雪肤,感受她异于常人的细致。

    他猛地攫住她的红唇,舌钻进她芳香的口中。

    「嗯……」海芯轻声地呻吟。他的唇好霸道,不容她有片刻歇息思考的空间。

    这不是她第一次跟男人接吻,但如此炙热的感觉却是头一遭。

    他似乎想活生生地将她吞下……

    受到她娇吟的刺激,他胯间的男性急速肿胀起来,他抵着她娇嫩浑圆的医轻轻地晃动,大手迅速地解下她碍事的胸罩,罩上她敏感的双峰。

    罗士岩以为海芯在性事方面肯定是个老手了,他毋需温柔或是轻怜地对待她,只要顺着自己的渴望攫取自己所需。

    「嗯……」感觉好奇怪……自己敏感的双峰被爱抚时,那种感觉她无法形容出来。

    他脱掉她的上衣,将她打横抱起置于大床上,在氲黄的灯光下,她峰前粉色的蓓蕾强烈地吸引着他的视线。

    他的唇迫不及待想攫取……

    梅芯并未阻止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她的心怦怦而跳,对即将发生的事反而有着期待。

    「好美……」罗士岩轻抚着她柔软雪白的胸部,喃喃自语。

    他果然没看错人,海芯姣好的身材让他为之疯狂,他很肯定自己会迷恋她好一阵子。

   她是值得他迷恋的。

   他攫住她粉色的蓓蕾,用舌轻舔她的敏感点,大手也没让另一边的蓓蕾寂寞,用拇指跟食指的指腹温柔地捏揉着。

    「啊啊……」是她的胸部有火在烧吗?还是他的唇、他的手指?否则她怎么会那么热呢?

    他喜欢她的反应,她的叫声着实让他疯狂。

    由于她狂野的反应,罗士岩更加确定她是个床上经验丰富的女人。

    「很喜欢吧?」他邪恶地问。

    大手下滑至她的腰间,动手解开她的牛仔裤。「妳这里一定很热吧。」他邪气地碰触她腿间的三角地带。

    嗯……她那儿的确很热。事实上,她全身都有无名火燃烧着。

    做爱的感觉都是如此美妙吗?还是因为他的调情技巧好才会让她产生这样的热情?

    他的唇在膜拜完她美丽的双峰后,一路顺延而下来到她敏感的肚脐顽皮地嬉戏一番。

    她不自觉地拱起身要求更多。

    「妳好敏感喔!」而且她的反应是如此自然,甚至能感觉出有一点点羞涩。

    她真是会演戏啊,明明不知被多少男人压在身下过了,还能装出一副初尝人事的娇羞模样……她这样子可会让男人爱死的。

    罗士岩趁她抬高臀部之际,将牛仔裤连同她的底裤一起褪下。

    嗯,黑色开高衩的底裤,果然狂野……罗士岩挑逗地将她黑色的底裤拿到鼻间嗅嗅。

    她已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他的眼神活似要将她活生生地吞下……

    尽管一开始的用意是想利用他来摆脱处女的身分,顺便给他一个教训,现在她却是在他的撩拨下享受了起来……

  海芯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调情高手。

  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她的心跳加快,期待着。

  罗士岩敞开她修长的美腿置于自己宽阔的肩头,他的手指在她无人碰触过的花径外徘徊,指腹沾染了她的蜜汁。

    「好湿……」

    他深入她紧湿的花径中,那超出想象的紧致简直快将他逼疯。

    「喔……啊……」随着他手指的抚弄,她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直觉夹紧他探入的手指,需求更多。

    「妳怎么这么紧呢?又湿又紧……」

    她怎么会像处子般那么紧?将他探入的手指紧紧地里住,又湿又热,如天鹅绒般地细致。

    他好想赶快进入如此美好诱人的花径……

    头一遭,他没有让上他床的女人先行享受,他的坚挺直抵着裤子好难受,他现在只想埋入抽送……

    罗士岩暂离她的身,动作迅速地脱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

    他再度回到她的腿间,霸道地抬高她浑圆的臀,将自己巨大的男性压送向她——

    他长驱直入,深深插入她敏感湿热的花径,但他没料想到花径中那一层阻碍的膜……

    「啊……痛!」好痛……她的下面如同被粗大的火炬贯穿一般,好痛……

    「!」罗士岩感觉到了,喃喃诅咒出声。

    该死,真是该死!她竟然是个处子,他刚刚穿越过的便是她纯真的证明!

    他从不碰处女的,因为麻烦一堆。

    可是……他已经在她紧致的体内了,而他的坚硬直吶喊着要解放!

    她真的圩湿好热好紧,逼得他濒临疯狂……

    即使有心理准备,那一下子被贯穿的痛楚还是让海芯吶喊出来;他好大,大到她怀疑自己能容得下他。

    可是在痛楚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炙热。她不晓得那是什么感觉,本能地挪动自己的臀部想抒解那种感受。

    「不……」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动会害死他?!

    管他的,他再也受不了了!攫紧她的臀,他要她紧紧环住自己的腰,猛地抽出他的巨大再狂送进去。

    她的呻吟随着他狂野的抽动而无法控制,整个房间允斥着她的娇吟跟他的粗喘……

    此时此刻,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

    

    海芯悄悄地解开罗士岩压在她胸前的手臂,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好衣裳。

    拾起落在脚边的支票,她写了张字条,两者并放在床头。

    在离开前,她回首看了熟睡中的罗士岩一眼。

    他给她很美好的第一次经验,她当然要谢谢他,但他该受的教训还是得受,要不然他永远学不会尊重女人。

    了!海芯送了个飞吻给他,然后转身潇洒地离开。


    第三章

    凌晨,从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发出一声愤怒的男产怒吼。

    要不是总统套房的隔音设备太好了,恐怕这一声怒吼会吵醒好几层楼投宿的客人。

    海芯!那个该死的女人!

    罗士岩从大床上醒来,拦手抱不到身旁柔软的女体,他猛地清醒,四周却不见海芯的身影。

    他原以为她只是离开一下而已,但起身后却赫然发现置在床头的三十万支票跟字条。

    字条上写着——
    自大的罗士岩先生:
    你的三十万我不希罕。
    相反的,我要谢谢你帮我摆脱那一层碍事的薄膜。
    换句话说,你不过是只被我利用的种猪罢了。
    你的服务还算不错,但我想我们还是后会无期吧!
                          海芯

    !!罗士岩诅咒连连,用力撕碎了字条,男性的自尊被踩得支离破碎。

    她竟敢说他只是生被利用的种猪?!

    那女人不仅侮辱了他,还骗了他!

    当他进入她时,才发现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而在那种情况下要叫一个男人停止,除非他是个圣人!

    不可否认的,虽然他当时有些一愤怒——因为违背了他从不碰处女的原则——但心里深处还是有一线丝窃喜的。

    现在呢,那股窃喜全然被愤怒取代。

    向来在女人堆中无往不利的他竟被一个女人给耍了?!这要是传了出去,他罗士岩的面子要往哪摆?!

    她一开始明明一副不太想搭理他的模样,后来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显然当时她就已打好主意了。

    海芯,算妳狠!

    但妳以为这样就能从此甩掉我了吗?

    罗士岩愤然地玻鹧郏凰刹皇歉龊么蚍⒌娜宋铮裨蛩臀薹ㄔ谙斩竦纳坛∩仙媪恕?br />
    哼,后会无期?不,我会逮到妳,我们绝对是后会有期!罗士岩以决心对自己起誓。

    他会从海芯身上讨回自己今天被践踏的男性自尊!

 

    当罗士岩第三次踏入「黑夜」为寻海芯而来时,他早有心理准备。

    当他从经理口中得知海芯请了一个月的假,他一点都不意外。既然她说后会无期,就表示她会竭尽所能地躲他。

    如果他够有耐性,可以守株待兔一个月,就等海芯在出现在「黑夜」;但刚刚「黑夜」的经理也说了,虽然海芯请假一个月,但不确定她一个月后会如期来上班,也就是说一个月后他也有可能等不到人。

    但他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他的男性自尊也不允许让海芯利用完他之后就「逍遥法外」。

    他会尽速找到她的。

    海芯,别想妳会从此安然无事。那是不可能的!

  

    罗士岩下定了决心,而上天似乎也决定在此刻帮他一把。当他请征信社调查的报告还没送到手边,却是由秘书手上的赞助对象核准书看到了海芯的名字。

    集团是个大企业,跟台湾许多大企业相同,在旗下设有基金会,每年固定捐点钱给慈善团体或是艺文界的新人,让在社会上颇受称赞,节税更是最重要的原因。

    「慈莲」基金会就由他的母亲掌管。他这母亲可能是嫌待在家中打麻将的日子太优闲了,最近对基金会的运作积极得很,闲来无事就请基金会的执行长送来捐款或赞助的资料。

    对于这些扔款或赞助,他只有签名送钱的份,可不敢跟母亲大人讨价还价——那些时间他大可用在公事上来替公司赚更多的钱。

    和往常一样,罗士岩一打开卷宗就要签名——

    「总经理,老夫人特别交代,这场展览您必须出席。」秘书转达罗士岩母亲的交代。

    罗士岩皱起眉头,签名的手停在卷宗上。

    「要我出席?」母亲也未免要求太多了吧!他捐钱可以,要他浪费时闭免谈!

    罗士岩瞄了瞄卷宗上头的资料——新锐油画画家首展。这般无聊的展览不需他出席吧?

    所谓新锐,讲难听一点就是一点名气都没有,他肯捐钱给这种一点前途都没有的小画家已经算不错了,还要他出席捧场?

    「黄秘书,转告老夫人,我没时间。」卷宗他暂且搁着不签,留做听到消息的母亲大人来时,跟她「斡旋」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