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七嫁(红袖vip正文)
音瑟将筷子放了下来,捂着嘴打哈欠,“不想吃呢!我好困哪!”
咎楼雨过的目光落在她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碗里,叹了口气,“你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否则怎么如此嗜睡?”说完又看了眼一旁的贺兰楚凉,“楚凉,你觉得呢?”
贺兰楚凉神色间有些异常,他其实早就看出了些什么,却一直无法说出来,“气色是不大好!”
萧烬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轻微的发烫,“是不是夜里受了风寒?”
音瑟摇摇头,“没有,我哪里也没有不舒服,可能是待得时间久了人就变懒了吧!”算算从海域回来也半个多月了,就那么一直待着,真成米虫了。
“看来我要出去找点儿事儿做做了!”伸了个懒腰,音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回去睡一觉!”
“这饭还没吃完……”楼雨过拉住她的手,“多少要吃一些!”
“现在不想吃,等我睡醒了,饿的话再叫牡丹给我弄点就是了!”音瑟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不行!”萧烬开口将他唤住,指了指她的碗,“吃完这些再去睡!”
“这么多怎么吃嘛!”音瑟完全没胃口,也不顾萧烬的黑脸,说走就走了。
三个男人看着那日渐消瘦的身影缓缓离开,不约而同的都蹙起了眉。
“今日就不出去了!”萧烬推开碗筷,对着楼雨过道。
音瑟走了,几人也没了什么胃口,楼雨过也吃不下去,回道:“我也正有此意!”
说完两人一同看向贺兰楚凉,贺兰楚凉微微一怔,片刻明白过来,“先让她睡一个时辰,我再去给她看看!”
“你不去医馆了?”楼雨过讶然,在他的印象里,他可是从来都兢兢业业的。
贺兰楚凉笑着摇了摇头,“过了午时再去便是,我若不去,小七就会关门,这个不需担心!”
萧烬点点头,“也好,就让她先睡上一会儿!”
“楚凉,依你看,音音这是生了什么病?”楼雨过对音瑟的状况十分担忧,她可一直都是蹦蹦跳跳不肯闲下来的人,最近倒是真的安静了。
贺兰楚凉拍了拍他的肩膀,“是病也未必是病,以为是坏事也许会是好事!”
“好事?”听他这么一说楼雨过反而不懂了,“是何意思?”
“现在还不好说,一会儿便知道了,不要急!”贺兰楚凉一笑安慰他道。
萧烬手抚着下颌陷入一阵沉思,却还是没想太清楚,一抬头松口气道:“难得我们三人今日都在,不如对弈如何?”
“也好!”楼雨过笑着应声,“不过我向来棋艺不佳,你与楚凉对弈,我在一旁做鉴证!”
“呵呵!”萧烬起身,“既然如此,不若就赌些什么,这样也更有乐趣!”
“赌?”楼雨过也随之起身,“赌什么?”
“自然是赌不同寻常的!”萧烬率先提步离开,向着最近的一处亭台而去。
贺兰楚凉吩咐丫鬟泡好茶,并将棋盒送过去,才跟上他们的步子,“萧烬与我对弈,若是赢了怕也吃亏!”
萧烬背负着双手欣赏身旁海棠丽色,闻言回头一笑,“哦?怎么说?”
贺兰楚凉迎上他的视线,“除了几本你看不懂的医书,我也没什么赌本了!”
“哈哈!”萧烬大笑起来,楼雨过与荷兰楚凉也随之而笑。
三人说说笑笑的到了亭子里,等丫鬟送来茶水和棋盒,不一会儿便下了起来。
几人平时都是琐事缠身之人,很少做对弈赋诗之类的风月之事,尤其是楼雨过,本就是武林世家出身,对这个更是不在行,倒是萧烬和贺兰楚凉真的可以拼上一拼。
三人一白、一红、一蓝色,各有千秋,又都是俊朗之人,只是端坐一处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比之那争奇斗艳的花海更是让人炫目。
萧烬赢了第一局,贺兰楚凉赢了第二局,在第三局的时候两人更是打得火热,难分胜负,就连兴致缺缺的楼雨过都被吸引了过去,最后还是萧烬更为“阴险狡诈”,险胜了棋局。
“愿赌服输!”楼雨过笑着一掌打在贺兰楚凉后背上,“今日叫音音吃晚饭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萧烬将面前的棋子拈起,放在手指中把玩,“每日叫瑟儿吃晚饭都成了一大难题,基本上到最后我都是用强的,最后还闹得她不开心,今晚终于可以让你去做这个坏人了!”
关于这些天来的晚饭问题,几人总是在饭桌上看不到音瑟的人,有时是萧烬去叫,有时是楼雨过去,而贺兰楚凉与音瑟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再者现在她也已成亲,他便更要避嫌,所以每每都是萧烬和楼雨过前往。
通常楼雨过都是用哄的,基本上是哄不来,之后萧烬再出马,直接将音瑟扛在肩上按在饭桌前,搞得一顿晚饭音瑟恨不得用眼睛将他身上剜出几个洞来,所以这任务落在了贺兰楚凉身上,他还真是松了口气,说不定贺兰楚凉会有什么好方法。
正文 第三一九章 夫人有喜了
贺兰楚凉尴尬地笑了笑,看着那两人在提起她时满眼宠溺的样子,不免心头若有所失,抬头看了看太阳,道:“差不多了,去看看她吧!”
那两人点点头,起身整了整衣襟,三人比肩协步朝着音园而去。
牡丹远远的看见三人的身影,忙从屋内小跑了出来迎接,“三位公子!”
萧烬越过她看向那开着的窗子,“夫人还在睡吗?”
臼牡丹轻轻点头,小声道:“夫人从回来就一直睡着!”说完又抬头有些担心地道:“烬公子,夫人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了?这几日气色是越来越不好了!”
萧烬回头看向贺兰楚凉,“进去吧!”
牡丹听言即刻明白了他们三人来此的用意,慌忙让开路,自己在后头小心跟着,进了屋子后,在萧烬的示意下,小心的去叫音瑟起床。
咎音瑟虽然嗜睡,但还是属于轻眠的类型,被人这么一唤一推的,也就醒了,只不过是仍有些迷糊。
“你们……做什么?”半睁着眼看着床前一字排开的三人,音瑟有点儿摸不着头绪,“该吃晚饭了吗?我居然睡到了这个时候!”
楼雨过笑着摇头,待牡丹将纱帐扯开勾向床的两边后,坐在了她的身侧,“离晚饭还早着,我们过来看看你!”
“哦!”音瑟迷蒙着睡眼答应了一声,在发现没有什么大事之后,又将脸贴在了枕头上。
楼雨过将被她踢得乱七八糟的薄被给她拉好,起身为贺兰楚凉让开位子,“楚凉!”
贺兰楚凉看了萧烬一眼,得到萧烬的点头认可,方坐在了适才楼雨过坐的位置,单手探出,搭上了音瑟的脉搏。
音瑟此时是半睡不睡的,也还比较清醒,手腕上那触感有些陌生,还有那不同于楼雨过和萧烬的气息,让她再次睁开了眼,在看到是贺兰楚凉时便笑了一笑,配合的将身子摆正,手腕伸出。
贺兰楚凉对上她的笑脸,急忙将视线转移,但只要略略一动就能看到她一直在注视着他,所以脉搏的跳动听得也不是太准,无法只得闭上眼睛,看不见心里就清净了。
萧烬与楼雨过怕打扰到他,轻轻走到桌边坐了下去,牡丹见状作势要给他们斟茶,被二人打断,并示意她可以下去了,牡丹行了个礼又看了眼床。上的音瑟便退了出去。
贺兰楚凉细细感受着掌下她脉搏的跳动,寸脉沉、尺脉浮,脉象为滑脉,且下指有如滑珠滚动,跳动的次数也比正常人要快那么些,果然如他所猜所想!
只是……这结果又与他的猜想略有不同!
贺兰楚凉神色复杂地看着音瑟,慢慢将自己的手抽回,萧烬和楼雨过忙同声问道:“如何?”
“我生了什么病?”音瑟也随着问,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哪有不关心的道理?
贺兰楚凉思忖了片刻,展眉一笑道:“不是病,是喜!”
“喜?”萧烬怔了一下,顷刻反应了过来,“你是说……瑟儿她……”
贺兰楚凉含笑点头,“正是!”
萧烬“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目惊喜,但却分不清到底是惊更多还是喜更多,两步到得床前,手捏纱幔,不知作何言语。
楼雨过此时也回过了味儿来,高兴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贺兰楚凉见状从床边给他让出位子来,楼雨过便也奔了过来,抓住音瑟的手,甚是激动。
音瑟本来还处于茫茫然的状态,但这二人的动作表情让她彻底了解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怀孕了!
“楚凉?”音瑟还有些不敢确定的看向站在那二人之后的蓝色身影,“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从不说谎!”对于刚刚把出的脉象,他还是十分肯定的。
音瑟心底开始波澜阵阵,想笑出来可又有着担心,“可是、可是我也没有呕吐的感觉呀?”
“并不是所有人在有喜了之后都会有呕吐之象的,嗜睡也是其中一种反应!”虽然他不是稳婆,可这些医者该有的经验他还是有的。
音瑟忽然想哭,可是又好想笑,一会儿咬嘴唇一会儿咧嘴,都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我、我有宝宝了?我有宝宝了?”说着又仿佛想得到再次确认一样的抬头望向贺兰楚凉,“这是真的?”
贺兰楚凉不厌其烦的再次点头答应,“是真的!”
“真的么?”音瑟似乎还是不敢相信,问完的时候还掐了掐自己,以确定是不是在做梦。
贺兰楚凉眼神飘忽了下,犹豫了一番,为了让她相信他的话,不得不说的道:“本月十二,你没有问我寻腹痛的药!”
音瑟呆了一呆,半晌醍醐灌顶的想起了一件事来,她这个月还没有来月事!
按理应该在十二左右就来的,可是现下都快二十了,还是没有来,原来是自己有了身孕!
“哈哈!”音瑟终于忍不住高兴的笑出声来,快速从床上坐起,一手拉着萧烬一手拉着楼雨过,“我有宝宝了!有宝宝了!”
说着又对着贺兰楚凉瞥去尴尬的一眼,以前每逢十二她都会因为来月事而闹腹痛,想不到他连这个都记得,而且明显是知道她腹痛的原因为何。
她那一眼尴尬,弄得贺兰楚凉也有些局促,赶紧将头偏离一旁,以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咳。
萧烬和楼雨过都显得激动万分,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她的两侧,却只是看着她而谁也不说话。
音瑟“噗嗤”一声再次笑了出来,若说楼雨过不说话也就罢了,怎么萧烬竟也说不出话来了?
三人彼此兴奋了良久,才慢慢平静下来,这一平静便遇上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那便是——这孩子,是谁的?
正文 第三二零章 孩子是他的
三人同时望向站在不远处的贺兰楚凉,贺兰楚凉十分无辜又十分尴尬的别过脸,他们三人的用意他哪里会不知道?
又咳了咳,他才窘然地道:“这个……”
那两个男人好像意识到看错了人,急忙将视线转了回来,这种事怎么能问人家把脉的大夫,应该问孩子的娘。
音瑟也懵了,她哪里知道孩子是谁的?被那两人看得发慌便又求救似的看向贺兰楚凉。
臼贺兰楚凉神色间颇为不自在,来来回回将萧烬和楼雨过看了数遍,最后走到窗边脸朝着窗外轻声道:“已经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啊!”音瑟跟着念了一句,完全没意识到贺兰楚凉说出此话的那番含义。
楼雨过第一个垮下了脸,他差点都忘了,他和音瑟是最近才有了床弟之事,怎么可能这么快便有了?而且往远了说,如果当初有了孩子的话,此刻怕早就出生了,他适才一时高兴,竟忘了这一点。
咎不过即便那孩子不是他自己的,他也依然该高兴不是吗?因为她的孩子,便有着和他脱不开的干系!
想着便又笑了开,伸手将音瑟睡乱的发丝理了理,之后羡慕的看向萧烬。
只是楼雨过不知道,萧烬的心情此刻也沉入了谷底,说到近处,他与楼雨过一样是不可能,说到远处,那就是在他死而复生重见她的那一天,如果按那时算,这个孩子也该快三个月了才是,而贺兰楚凉分明已经说了,是两个月!如此,这孩子,也不是他的!
楼雨过在萧烬笑容转淡的时候,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不禁眉头锁住,一时两人都沉默不语。
音瑟还在那边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回想着两个月前与谁有过XO记录,完全没注意到身旁那二人犹如被泼了冷水一样的神情。
两个男人一旦冷静下来,也就恢复了理智,只要仔细想一想,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两个月前音瑟去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而那个人又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只需要这么简单的想一下,便都能明白过来。
还是楼雨过先开了口,虽然心里不痛快,却也不忍说什么,毕竟事情都发生了,往前探身握住音瑟还在掰来掰去的手指头,“好了,别想了,是谁的都无所谓,只要是你的孩子就好!”
“那怎么行?”音瑟将手抽出,但即刻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只是,我也想确认下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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