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七嫁(红袖vip正文)
“好痛……”唇上传来的轻微刺痛让音瑟骤然回神,也因此而轻呼了一声。
他则趁机进入,粗喘着搅搅她口中的芳泽,一只手也离开她的肩膀,顺着锁骨向下而去。
陌生的触感让音瑟的身子猛然僵硬,开始挣扎和推拒,可她的一切反应都仿佛都是在为他制造更多的勇气,让他丧失掉更多的理智。
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特有的清香,那是一种……蔷薇一样的香气,很醉人很甜美,可是突然之间,这股香气掺杂进了一股腥咸,那是血的味道。
他所有的动作因为这个味道而徒然停住,沾着血渍的嘴唇缓缓从她的唇边移开,当看到她脸上那晶莹流淌着的不知是水还是什么的液体,心中蓦一抽痛,放在她胸前的手猛地一松,而后又快速的将她重新抱在怀里。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上,身子已经软了下来,那抱着她的双手微微的颤抖着。
“知不知道……我每日都想这样抱着你……向他们一样,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
音瑟呆了,因为他这突然冒出的一句暧昧婉转又似是而非的话呆了,额角那清透美丽的水珠也跟着停止了下滑的速度,慢慢跌下,慢慢流淌,悄然的汇入池水当中,虽然无声,却仿佛带着巨大的响动砸上了她的心尖,带着惊呆之后无以比拟的震撼。
“如果不是你,我谁都不会要……我的心……你懂吗……”那样喃喃的话语,忍了多少天,忍了多少个日升月落,忍得他自己都快发了疯。
“楚凉……”她轻眨着睫毛,那若蝴蝶翅膀一样抖动着的睫羽在诉说着她的矛盾跟紧张。
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告白……是真的吗?
“你说什么?”音瑟轻轻的喘息,带着说不清楚的复杂心情低声要求,“你再说一遍!”
他从她肩头缓缓抬起脸,双手按着她有些轻抖的双肩,本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赫然眼底带了一抹痛色,腾出一手轻碰她的嘴唇,“疼吗?”
他刚刚竟然那么粗鲁的将她的唇都咬破,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对不——”
音瑟伸出一指点在了他的唇上,摇摇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眼眸中星光耀闪,比那鬓角的水滴更加清亮,
他看得出,她在激动,也仿佛在期待,期待他将她心中的疑团和结绳解开,让这一切变得清朗,不再那么复杂莫辩。
贺兰楚凉缓缓握住她点在自己唇上的手,将他贴上自己冰凉的面颊,用着几乎恳求的语气,哑声断续的低问:“可不可以……让我……陪在你身边……像他们一样……陪在你身边……”
音瑟难掩心中的欣喜,可又有着潜藏着的落寞,“可是我的心四分五裂的拼凑着,放不下任何一个,这样的我,你真的愿意陪着?”
贺兰楚凉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吮吻,“只要有一处角落是我的,这就够了!”
“楚凉……”一瞬间,她的眼眶有些湿了,眸中的水光比方才更加的清亮而闪烁。
他看着那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没有为她去擦拭,而是轻轻贴近将那滴透明用舌尖勾揽如口中。
“可不可以,叫你一声……”捧起她的脸,他用着那种请求的口吻。
音瑟咬着唇畔轻轻点了点头,贺兰楚凉仿若卸下了什么负担一般的长吁了口气,嘴唇贴近她的耳边,极其小声地唤着:“瑟儿!”
“在,我在这里!”她带着笑容低声的回应。
他想说什么却吞了回去,而是张口轻轻擒住了她透明的耳珠,细细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感受到她因为敏感的刺激而轻微的瑟缩。
吻着她的颊边辗转反侧,生硬而青涩,却不肯放弃似的逐步探寻,在唇畔来到她破肿的嘴边时,犹豫了一番,却还是温柔的贴了上去,不像方才那样的粗鲁啃咬,而是轻轻的打着转,不敢深入却又舍得离去,像个孩子一样恳求着大人教他他不会的东西。
音瑟微微扬起脸,主动的对他亲了一亲,他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的将舌尖伸了出去。
男人这种生物都是有着本能的,即使是没有尝试过的东西,只要你稍稍牵引,他便可如鱼得水反客为主,甚至举一反三的对你攻城略地。
他的嘴唇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已经埋入了池水间,音瑟慌忙将他的脸按住,“楚凉……”她轻轻推开他,脸上因动情而产生圈圈的红晕。
贺兰楚凉露出些哀伤的表情,脸膛从她胸前移开,“不可以么?”
音瑟捏着他濡湿的衣襟,眼角流露而出一股妩媚,“不是!”而后目光落向休息用的软榻。
贺兰楚凉面色微微发窘,稍嫌促狭地道:“是我太性急了!”
音瑟咬唇轻笑,双手还上他的脖子,“抱我出去!”
“嗯!”他一笑点头,清湛得眼眸中有一股火在缓慢得燃烧。
“哗啦啦”的破水声回响在空寂的室内,晕黄的灯光将一切都照得影影绰绰分外的有情调。
他将她轻放在软榻边,取来挂在屏风上的软巾想为她擦拭,却又不敢擅自做主,音瑟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我自己来!”
将身子擦干又将软巾在身上裹好,看着站在一旁紧紧盯着自己的他,不禁脸颊发烫,巧手拉开他的腰带,轻声道:“衣服都湿透了!”
第三六五章 将楚凉推倒
贺兰楚凉如火的目光牢牢将她凝视,胸膛因越来越急速的喘息而有力的震动着,对她的碰触如此渴望又如此的焦灼。
音瑟只是轻轻触到他的衣袍,他的身体便明显的抖动一次,这般敏感,比她还要强烈。
他的反应将音瑟感染,手下的动作也不知觉的急切了起来,剥离了衣裳,又要去扯锦裤,却在双手抓捏到锦裤的边缘时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紧闭起双眼等待着那一瞬间的裸裎相对,可她却收了手,略微不安的感觉划过心头,他缓缓打开眼,“怎么了?”
“你真的不娶水仙?”在这紧要一刻,她还是迟疑了。
贺兰楚凉缩了缩眉角,一吐气猛地带着她倒向软榻,绵软的软榻立时便深陷了下去。
他不做任何犹豫地一把扯开她裹身的软巾,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惩罚行地吮出红紫色的蔷薇。
颈子上些微的疼懂让音瑟意识到他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爱恋的情意绵绵从心底涌出,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不需要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也根本就不想回答,他在用行动告诉她,这个问题有多么愚蠢,他对这个问题有多么的排斥。
吻如和风细雨,所到之处蔷薇朵朵开,他贪恋她的甜美,想将她的一切都了握于指掌当中。
那样恋恋不舍的唇齿流连,仿佛在向她无声述说着心事,述说着他对她的爱,对她的怜惜,对她捧如珍宝一样的心情。
他的吻随着他的身子缓缓下移,细密到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从锁骨到肚脐,从腿根到脚裸,每一分每一寸都深刻烙下了他的印记。
她从不知她会有如此热情大胆的一面,相比之下她显得羞涩不敢与他对视,双手攀着他的肩,一半推拒一半拉扯,想拒绝却又想要更多,身体时而僵硬紧绷时而柔软如棉,生生的被煎熬着 ,只能发出一声酥过一声的轻哼。
“楚凉!”她忍受不了的一把将他拉了上来,微张着嘴唇看着他轻喘,如丝的眼神向他传递着某些不可言传的信息。
贺兰楚凉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音瑟见他没有其他的反应,有些焦急,“你不想么?”
“我……”他如何不想,可是他却有所顾忌。
他突然的退缩停滞让音瑟拧起了眉头,一伸手抚上他锦裤上的凸起,然后咬着嘴唇坏笑,“你骗你!”
她的动作引起他的一声闷哼,隐忍使得他的喉咙愈加沙哑,“你有了身孕,我是怕……”
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
音瑟的心在一瞬间温暖了起来,这就是她的楚凉,无时无刻不为旁人着想,那么的温柔细腻,无人可及。
“不是说……三个月以上就可以了么?我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你是大夫,应该比我更清楚!”她笑着缠绕他垂落在她脸旁是发丝,一圈一圈绕到他的耳根,而后再散开,带着某种撒娇邀宠的味道。
贺兰楚凉又再沉吟片刻,突然展眉一笑,露出他的无限柔情。
解开那最后一件束缚,缓缓的,与她合为一体……
他是温柔的,谨慎的,小心翼翼的将她呵护。他的温柔不同于楼雨过的那种体贴关怀,是淡淡的如水一般清澈,细致而温和,就仿若他的那双眼睛,总是带着那么一股淡淡天成的自然情绪,他的整个人,都是那么淡淡着的,柔和着的。
他捧着他,仿佛捧着的是件易碎的物品,一刻都不稍离的将她注视,眼底似乎还藏着怕她碎掉一样的惊慌。
音瑟勾搂着他的颈项,双手在他滑腻精致的背上游离,唇中飘逸而出的符号成了他听过的最美的东西。
他额上的汗珠滚滚而出,伴随着他男人特有的性感低喘和身体的律动而跌落下来,滴上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下颌甚至胸口,有的顺着玲珑的曲线划入被褥,有的则融入她的肌肤,渗透到了她的心里。
“楚凉……楚凉……楚凉……”她脸上红晕快速扩散,头部向上仰起,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且一声比一声高亢。
他知道这是她的信号,心中猛然情潮拍岸,一轮弯弓迅速的拉满,羽箭破空离弦,只求与她共赴云端……
淡淡的喘息久久缭绕不去,薄薄的软巾 盖住了两人的一半身体,屋子里,尽是欢爱过后残存的气息。
“还好吗?”他微微有些自责地看着她。
音瑟拉过他的手臂枕在自己的头下,嘴角挂着满足的笑靥,“很好!如果可以,还想再来一次!”
他问的是她的身体,怕她有了身孕而会不适,谁料她却这般回答,还惹得他信以为真,连连推拒,“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了!”
音瑟微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知道!”
贺兰楚凉这才放心地一笑,将她揽紧在怀中,而后另一手去摸她依然平坦的小腹,“快四个月了,怎么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有啊,有点点鼓出来了,这里!”她带着他的手去触摸。
“呵,是有点,不过不明显,平日里你穿着衣服更是看不出来!”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依偎。
静默了许久,音瑟轻轻地开口:“楚凉,我会为你生个孩子!”
贺兰楚凉半睁开眼,眸中温柔淡淡,“现在你肚子里的,不就是我的孩子?”
他明白她的意思。也因为她这么说而高兴,可是身为医者的他知道,生孩子也是件痛苦的事。
“你是心疼我么?”音瑟糯声问着,带着点点撒娇,看着他的眼睛不知看往何处,便推了他一把,“在想什么?”
“在想日后该怎么为你调理身子,怎么能把你养胖!”他轻笑。
音瑟甜蜜的勾起唇角,却小声抱怨地窝进他怀里,“胖了会丑的!”
贺兰楚凉回以无声的笑,音瑟又咕哝了几句,两人便一齐入了梦乡。
河蟹时期,写成这样子不知道大家满不满意,以后有机会正文或者番外在弥补吧(*^__^*) 嘻嘻……
正文 第三六六章 温柔的楚凉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清晨,居然就那么在浴房过了一晚。
贺兰楚凉被怀里的动静惊醒,看见她猫儿一样的在他胸口上抓来挠去,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怔了片刻才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尴尬起来,想去捉她作怪的手,却只僵在原处。
“醒了?”音瑟抬眼看他,手指在他胸前按了按,一点也没有做坏事被当场抓现行的觉悟。
“嗯!”贺兰楚凉的思维还不知停在哪里,突然被他袭上左胸的凸起,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就音瑟眯眼笑了一下,突然俯低头舔了上去,吓得贺兰楚凉急忙将她给按住,“不行!”
汗!男人在床上不是最忌讳说这两个字的么?
或者是意识到了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话,贺兰楚凉立刻窘迫地撇开了脸。
音瑟将脑袋从他的手中挣出来,伸手一把将他的脸扳正,“怎么还是别别扭扭的,又恢复原状了呢!”难道昨晚那个强势大胆的贺兰楚凉只是她幻想出来的不成?
其实也不是他别扭,只是和她之间突然这般亲密,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而已。
“天亮了!”他转移话题似的看了看外面。
音瑟则整理了一下他散乱铺陈着的发丝,“是啊,我早都醒了,可是怎么叫你都不醒,只好用特殊方法。”
是不是男人的第一次,由于积蓄时间太久的缘故,很容易疲惫?她想,应该是这个原因。
“差点睡过头,还好你叫醒了我!”贺兰楚凉舒了口气笑了一笑。
“嗯,那起床吧!”音瑟清脆地说了一声,而后迅速掀开盖在二人身上的薄被,裹好软巾下了软榻。
贺兰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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