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七嫁(红袖vip正文)
音瑟将自己整理好的时候,萧烬早已去寻楼雨过和初六了,连贺礼都搬上了马车。
她揉着发酸的腿,心里暗自嘟囔,男人果然都是不能勾引的,惹急了搞不好会***,显然他是S,她是M,如果她想做S,那也只能在贺兰楚凉身上试验了,楼雨过那里恐怕都行不通,更别说强势的萧烬了。
“夫人,要不要将早饭端来?”在烬苑伺候着的丫鬟茉莉前来相问。
“不用了,你送些糕点到马车上就好!”现在再吃早饭可是真的来不及了。
茉莉应声去了,音瑟随后也出了门,想在临走之前去音园看看,不知澹台梓煜现在如何。
到了音园的时候,看到雪和风二侍卫正守在自己的房门口,不禁怔了怔,但片刻就了然,想是萧烬要他们来保护澹台梓煜的。
二人看见音瑟行了个礼,音瑟对他们点头笑了一笑,推门进去的时候,扑鼻而来一股浓厚的药味跟血腥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夫人!”守在一旁的牡丹看到音瑟进来,小声的上前招呼。
音瑟刚想问她怎么了,就看到了在椅子上单手拄头睡着了的贺兰楚凉,“楚公子……一晚没睡吗?”
牡丹点点头,轻声道:“那位澹台公子一直在发烧,楚公子就守了他一整晚,直到早上烧热才有些退去,但楚公子还是不放心离开!”
音瑟心疼地看向那个闭眸坐着的人,自己一早还在胡闹,都不知楚凉一夜未睡的替她照顾那个不值得照顾之人,心里头阵阵内疚。
“楚凉……楚凉……”音瑟走上去,小心地抱着他。
贺兰楚凉是轻眠之人,她这么小声的唤,他便醒了,看见她微微一笑,“你来了!”
音瑟坐在了他的怀中,触碰着他的眉眼,“是我不好,让你一夜未睡!”
贺兰楚凉不以为意地摇头道:“这没什么,以前我为人治病,都有过三日未合眼的时候,这不算什么!”
音瑟低下头,片刻撇向自己的床榻,那里如今被澹台梓煜给占领了,“他还没醒吗?”
“伤势较重,恐怕要昏迷几日了!”贺兰楚凉担忧地道。
昏迷几日?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是比较危险的。
“会不会醒不过来?”伤他的人是北堂兮,说是轻伤那几乎不可能。
贺兰楚凉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骗她,“不好说!”
音瑟沉默了一阵,不再继续那个话题,轻轻将他拉起,“今日别去医馆了,好好去休息,这里交给牡丹,若有什么事,她再去叫你不迟!”
贺兰楚凉想了想,他能做的也都做了,接下来就是看澹台梓煜的造化了,便点点头,遂了她的心意,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音瑟头枕在楼雨过腿上,脚搭在萧烬的身。上,半闭眸子享受着两大超级美男的亲手按摩,舒服得直想大叫。
“我这个样子,像不像魔教的女魔头?”电视里的女魔头都是这样,前后左右一堆美男簇拥着。
“很像!”萧烬说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分,音瑟轻叫了起来,他则一笑将她的腿从身前拿开,坐直了身子。
楼雨过也将手松开,将她的身子抱向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头还疼吗?”
音瑟也不好意思再劳烦他,笑笑道:“好多了,不疼了已经!”
萧烬撇唇一笑,将视线调往别处而后又调回来,“她好好的,哪里会头痛?分明是骗你我做她的免费劳工!”
音瑟撅起了嘴巴,“干嘛非要说出来,你自己知道不就行了?”
萧烬不跟她斗嘴,掀帘看了看外头,“快到了!”
音瑟伸了个懒腰,“这么快啊!”有两个美男服侍着,好像路途也比平日更短了些呢。
正文 第三八二章 特殊的待遇
“那边的马车里会是谁?”楼雨过借着车帘的缝隙看向外头,一辆奢华但不失庄重的马车正从旁经过,看那方向也是驶往铄王府。
音瑟也顺势瞥了一眼,百无聊赖地道:“肯定是个皇族!”
“衍月使节!”萧烬放下车帘,给了他们一个答案。
“你怎么知道?”音瑟抬眸看他,“莫非你认识?”
就萧烬摇摇头,“车后的护卫队穿得是衍月的兵服!”
楼雨过像回忆什么似的感叹,“以后再想见衍宸,不知何年何时!”毕竟一起生活了几年,虽然跟衍宸没有过多的交集,但终究相识一场。
音瑟听到这话,一扫适才的疲倦慵懒,正色道:“我想去见见我爹!”
说来自从上一次两国交战后,她的父亲和兄长便被悄悄送往了衍月,若不是她刚刚生产,肯定要立即前去看望的,此时听楼雨过提及,所以就顺道说了出来。
萧烬知她心意,也想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便点点头,“去是可以,不过此时两国关系表面平和,实则内里僵持得厉害,如果不是以着出使的名义,怕会有危险!”
“那我去找皇上,让她像上次一样答应我出使不就是了?”这个凤飘零应该不会拒绝。
“不可!”萧烬蹙眉,“在这种时候,皇上是不会随便派人出使,更况且没有什么大事,你以什么名义出使?”
“那当初不也没什么大事吗?”音瑟倒不以为然。
“当初两国的关系可跟现在不同,皇上如果将你视为自己人,是绝不会允许你冒然前往的!”萧烬分析着。
音瑟垂下眸子,思忖了片刻,自语道:“那我只能乔装着去了!”
“嗯!”萧烬对此表示同意,“要去的话,只可私底下偷偷的去,不能打官家旗号!”
几人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
楼雨过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到了,我们下车!”
萧烬率先跳了下去,站在下方张开双手接她,楼雨过便将她整个抱了出去,交给萧烬,整个过程就像是接力赛,音瑟觉得自己就是他们手中的接力棒,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萧烬将她放在地上,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今日达官显贵差不多都来了,你要庄重,知道吗?”
音瑟撅嘴瞪他,“我很轻,装重也装不起来!不信你再抱抱看?”
萧烬无奈一笑,正要再纠正她,旁边刚好有人来跟他打招呼,便寒暄了起来,音瑟轻哼了一声回身去找楼雨过,挽着他朝内走。
谁知楼雨过将她的手轻轻推开,也说教了起来,“虽然为夫很喜欢你这样,但今日场合不同,你的身份可不适合做这样的动作!”
“怎么一个个都跟老头子似的!”音瑟不满地叹了口气,但还是乖乖的松开了手,整了整衣襟,端庄大方的踏入了铄王府。
这样的场合,音瑟是没什么兴趣的,她唯一想看的就是,恢复本原色彩的慕殇然,是何等的模样。
正堂内的人络绎不绝,来来回回的穿梭,想必慕殇然就是在那里,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情景——
他坐在轮椅上,半垂着头,发丝划过肩胛,叫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只一双苍白纤长的手裸露在外,看上去有那么些的叫人心疼。
那时她只觉得他是个病秧子,很可能会命不久矣,从来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没想到自己会与他有那么多的纠葛,也没想到,他运筹帷幄,或有一天将手持天下。
“世女!”身旁突然有人叫她,音瑟忙回神,原来是澜隐。
“诶?萧烬和雨过呢?”这两人刚才还明明在她身边,她不过出神了一会儿,这两人就不见了。
“二位公子被人拉去那边了!”澜隐抬手指给她看。
音瑟顺势望去,果然萧烬和楼雨过被包围在一群人中间,有男有女,且女子居多,“呵,果然是招蜂引蝶啊,还是藏在家里比较好!”
澜隐轻轻一笑,“世女多虑了,二位公子其实很不情愿,但人情场面上的事,还是得做足了!”
“是啊是啊,很多人是得罪不起的!”音瑟砸吧了一下嘴,“我要不要也过去掺和一下?”
澜隐再次轻声的笑,“世女还是随我来,王爷有请!”
音瑟怔了一下,嘴角的笑有些不自然,“王爷……不是在正堂忙着呢吗?”她看到那里人多,就没有跟着凑热闹。
“王爷知世女不喜欢那等场合,所以……另外为世女准备了休息之处!”澜隐道。
音瑟脸上的笑僵了一僵,这待遇,未免也太好了点吧!
抬头朝正堂一看的瞬间,瞥见一青衫人也在向她这边看来,可是只是那么一瞬,他的身影立即被其他人给淹没,虽然只是一晃即逝,但她知道那朝她看来的人,是慕殇然。
与此同时她还注意到,正堂内有另外一道视线也在盯视着她,那是凤袭柠。
遂扭过头看向澜隐,“那就有劳你带路了!”
澜隐一闪身,“世女请!”
澜隐带她去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殇筑内的书房,“王爷说,书房内的书随世女的喜好翻看!”
音瑟笑了一笑,“是怕我无聊吗?”
澜隐也一笑但没回答她,只道:“世女请自便,属下先告退!”
音瑟对着他点点头,而后在书房内随意的转了转,最后坐在了窗前慕殇然写字的地方,不期然就想起了他曾写给她的那句话:从此音尘各悄然,聊将锦瑟记流年。
她至今还是不懂,他那句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一边想着,一边摊开了宣纸,一笔一划地将整句话都写了出来。
正文 第三八三章 一瞬间错过
在写到了“瑟”字之时,她握笔的手突然停顿了住,视线仿佛被粘贴在了那上面,耳边传来心脏跳动的怦怦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安。
这里面,有她的名字!
可是……即便有她的名字又能代表什么?只不过是一副送给她的字联而已,既然送给她,自然要有些什么含义吧!
这样想着,她轻吐了一口气,或者他在送给别人的时候,也曾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她刚刚一定是想多了。
就前方浅浅而来的脚步声将她从游离不定的神态中惊醒,蓦然抬头看去——
窗外绿树成荫,偶尔飘来花香淡淡,那身着竹纹青衫的人,仿佛从画中向她走来,画面一转,仿若回到了那天的场景。
那时是他被框在窗子之内,像极了一副装裱好的淡墨山水,而今她在框内,他在框外,可怎么看,能够裱成画卷的,仍然是他而已。
“呵,还是没什么长进!”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了她面前,那双恍如包容了蓝天大海的眸子,正带着笑意地注视着她笔下的字迹。
音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颊上不由飞起一道红晕,匆忙将写了字的纸揉成一团,扔进了一旁盛废纸用的瓷器里。
慕殇然薄唇淡抿成一条好看的弧线,转身由门跨了进来,音瑟正要起身,却被他轻轻按住,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让她无法起来。
音瑟看着肩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喟叹,打趣着道:“男人的手也能生得这般好看,王爷,你这样会让身为女人的我嫉妒的!”
慕殇然一笑出声,而后缓缓将她的手提了起来,放在他精致却不失男人宽厚的手掌当中,目光沉静不含任何杂质,仿佛只是为了纯粹的欣赏,让音瑟想找个理由抽手回来都不能。
“女子的手,就恍若女子的心,是冷硬心肠还是善良柔软,都在这一双手上!”他淡淡地说道,并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手包在了手心当中。
音瑟微微将那只手攥成拳,轻轻的外挣,“那王爷认为——”
她那话还未说到重点,他就已经给了她回答:“柔若无骨!”
音瑟怔了一怔,她的手是柔若无骨吗?她还从未注意过。
慕殇然在她发呆的空当,将毛笔塞入了她的手中,手腕一转已变成教她执笔的姿势,轻轻于砚台上沾了沾墨。
“王爷?”音瑟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中的笔尖已经挨上了宣纸,她也被他从后圈抱而入了怀中。
“教你写我的名字!”不容置疑的口气,仿佛命令一样不给她回驳的余地。
音瑟蹙了蹙眉,心里头又开始乱跳,“我会写,只是写的不好而已!”
“所以才要教你!”他轻轻地道,带出一股兰花的香气,“你可以写不好其他的字,但我希望你能将我的名字写得像模像样!”
“为、为什么?”音瑟懵了住,不禁扭头抬眸去看他,那么近的距离,让她不自觉的后退了少许。
长长的睫毛在眸子上一覆,遮起了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并不是做每件事都需要原因!”
音瑟突然尴尬一笑,“王爷说得是,的确很多时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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