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问情傲主
「话说和我无关,我是唐万全的儿子!」
「就算这样又如何,我不怨你也不怪你,你独自扛起一切,帮了我们书家这么多,已经够了,为什么你还要如此谴责自己?」
「我是个罪人,妳不懂吗?是间接杀死妳爹娘的凶手!我是个坏人!」南勖气得想用头撞墙,而即使撞了个头破血流,那也是他活该,她并没有误会任何事,她知道的是丑陋的事实。
「真正的坏人从不说自己坏,当别人说他坏的时候,他会竭力的辩解,企图想将黑的漂成白的,反倒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坏的人才是真正有苦衷的人,他一定是不得已才会将自己形容得那么不堪。我说的对不对?」
她又开始神化他了,又开始了!为什么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从来归属不到唾弃的那一栏?
「妳就不能恨我吗?」她这样只会让他心中的愧疚感更深、更重!
现在不恨他,不代表以后不恨,只要心中有阴影,晴天的太阳就永远不会露脸。
「我不恨你,心中也没有恨,我只想爱你……而我希望你也不要再恨唐家父子了,再也不要觉得自己有愧于我们书家,我只希望你心中盛满着爱,对我的爱……你是爱我的,我知道,否则你不会为我委届、替我心疼……勖,不要了好不好?在你为我委屈心疼的时候,我也同时为你替唐家父子做的一切委屈心疼……」
「住口!与其说我爱妳,不如说我鄙视妳,我只想从妳身上得到rou体的快乐,不要试着在妳心里把它美化,我向妳保证我的想法一点也不美。」
南勖只想逼出她的恨,动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打算重施故计要了她,他不配拥有她如此了解的付出与爱。
「勖……你不要这样,快穿上你的衣服……」看着他一吋吋裸露出来的累累肌肉,玉蝶禁不住面色酡红。
「妳在三更半夜进入我的寝室,我自然相信妳有更好的主意来让我娱乐一番,现在我的衣服既已脱下,当然需要妳好好的款待了。我亲爱的书小姐,我可以将这趟夜访看作是妳想与我共度春宵吗?」
「南勖,我愿意给你,可是我们先将话说完好吗?」他为什么笑得那么轻慢,话说得那么刻薄?
「你真的没有错……这些都是上天早安排好的,一线牵一线。我不记得爹娘死时的那一幕,他们不在了我当然伤心,可是为何你就不换个角度想,也许老天爷派了你来代替我双亲的位置,让我有个依靠的对象?」
玉蝶的柔荑带着抚慰覆上了他的大掌,南勖那极不稳定的情绪,竟然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轻柔接触,而有了意外的解放,他加温中的不确定,顿时冷却了下来。'热%书?吧&;独#家*制^作'
「出去!」南勖撇开她的小手,语音粗硬,背过了身,将衣服一件件重新穿上。
她如此温柔的为他设想,说了这么多令他不再难过自责的论调,他怎还能任性的占有她的身子。
「你……不是要我吗?」玉蝶问得赧然。
「如果妳不希望我侵犯妳,现在就出去!」
「我不要,我要留在你身边,生生世世……」王蝶自身后圈住他的腰围,拉下他好不容易又穿上的衣物——
第七章
玉蝶挪身至他面前,害羞的望了他一眼,一只小手试探且带着安抚的情绪,轻轻下移至他的喉咙及胸膛,着迷于他泾渭分明的完美线条。
他是如此地结实并具有男性气概,她疯狂的迷恋于他。
「勖,你好俊美……好挺拔……我真的好爱你……」
「住手!」南勖抓住了她不安分、撩动情欲的手,目光氤氲的迎视她羞涩慌张的眼神。
他忍受不了这么多,他抗拒不了这么多,她该死的言语满足了他大男人的骄傲,她没啥经验的小手却挑弄得他欲火狂张,并带给他一阵阵感官上的喜悦和火热。
去他的不对,他明明给过她很多机会让她停止这一切,是她不该霸王硬上弓,没有一个正常男人可以抵挡这性感的魅惑,而他自然是百分百的男人!
「妳该走的!」他痛恨自己嘴里道貌岸然,行为却是欲拒还迎。
「我不走,求你,不要赶我走……」玉蝶痴望着他时而冷肃、时而痴狂的面孔,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会不顾一切。
「妳害惨我了!」南勖粗嘎地咆哮,霍然抓住她柔嫩的下颚,发狠地覆上她粉软的嫣唇,狂炽地吸吮她口中的甜液。
他火辣的唇恣意含吮她的,舌尖蛮横地进入她,与她的香舌交缠勾惑,她的甜美一次次迷乱他的理智与心神,他赫然发现她总是能非常轻易地破坏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她的娇羞、怯柔、水媚、坚强……各种神采都迷惑着他。
「换你主动,吻我……」霍地,他的嘴离开她的唇,长臂却无意让他松离的下了一个指示。
「好……」
深喘了气,玉蝶缓缓递上自己的唇,学着他对她的方式舔着他的唇线,小手无依的抵在胸前,不意碰上他小巧如豆的乳尖。
他狂肆的男性气息迅速地充盈与他的吐纳与唇舌之间,像野风席卷芳草初生的大地般,开始撩拨起她蛰伏与体内的本能反应。
南勖因为她这么个不经意的动作,呼吸为之一窒,「来,为我脱掉你的衣服,玉蝶,我要看你……当然你和我现在已不用怕羞了。」
「我……」玉蝶盯着他微微掀阖的唇瓣发呆,不再动。
「还是要我的帮忙?」南勖睨着她已烧的火红的粉脸,刚硬的帘布线条早已徐徐柔化。
他的俊颜路出一抹邪魅的笑,黑眸里彷若有星子闪耀,充满了诡异的光芒。
「不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颤抖不已的说。
他的唇饱满而性感,可以冷酷,可以微笑,可以轻易撩起她的火焰,也总是能说些令人耳根燥热的话语……
「瞧你全身都红透了。」南勖审视着他香嫩柔馥的肌肤,露出玩味的神情。
他将一只手推到她的身体下面,滑下她的背和股沟中间,玉蝶感觉他滑溜的手指游移到他另一个开口紧密的洞内,他尖喊出声——
「不可以!」
「不可以吗?我怎么觉得你舒服极了?」他肆笑道,眼眸如炬地凝视他微晕的醉容。
「我没有!」玉蝶难耐地抗辩。
她想要蠕动,逃开,但他蓦地将她抱起,让她背着他趴与床上,置在最完美的位置,无处可逃。
他的手指滑入,不很深入,但以足以令他狂乱,她一次次抵撞、顽抗、痉挛,他就是不停止,就是不停止……
「恩……不要,勖……」好煽情……
「真的不要吗?天,怎么那么湿了!」南勖另一手的食指突地钻进她的粉穴内,抚触她那湿滑的瑰瓣,与前方凸挺的核蕊。
「我……」他唐突的进犯,令玉蝶的下体猛地一缩,想收身坐直,才一动便被他喝止。
「别动!我要你好好欣赏你,除了我不准让别的男人这么看你,懂吗?」他将他的身字转正,声音粗嘎的制止。
「不会……我好难受……」她被他瞧得全身虚脱无力。
「我知道,我也不好过。」南勖俯在她双腿间,仔细观看那幽境,一层层拨开那大小唇瓣,找寻着暗藏其中的珍珠,手指不停地逗弄,看着他变得挺立如丘。'热%书?吧&;独#家*制^作'
「恩哼……勖……恩……」玉蝶已然不能谚语。
两指掰开她的阴唇,南勖的拇指置于穴前的核果上,狂肆的揉捻,邪肆地撩拨,知道那阴核边的肿胀抖颤,他的指头更猖狂地贯穿他的甬道,在她的提内翻涌起惊涛骇浪!
「啊——」
「舒不舒服?」
「我不知道……」于蝶晃着头,两团抖颤的嫣红乳头赫地被他衔了去,上下同时逼迫,牵出他更狂野的申吟。
「哦……恩哼」
「不能回答不知道,我是问你舒不舒服?」他的嘴不肯罢休地轮番吮着他的两只于峰,逗弄得那两团求体胀得更饱满。
「舒服……」玉蝶终究无法否认真正的感觉,逸出教他满意的俩个字。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劲加大,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比一个还触目惊心的红印与瘀痕。
他简直就像是发情的猛狮,她的每一声申吟、每一个喘息,都让他彷若上瘾一般欲罢不能,喜欢看她沉醉在高chao里的神情。
「勖……」在他的肆虐下,玉蝶觉得身体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血液的激流早已沸腾不止。
「想不想摸我?」
「摸哪儿?」他无法抑制地大口喘气。
「能让你快乐的小家伙!」
南勖不驯的研只楸着他被情欲所覆的脸蛋,那迷乱的星眸,急促的呼吸都明白的告诉他,他已臻癫狂边缘,不过他要她再等等。
他以折磨人的速度。缓慢的让他的小手出没他勃发热烫的男性,玉蝶第一次这么近地观他上次放入自己体内的宝贝,又羞又窘。
「你这儿好硬,不像我……」她及时顿住话,双颊倏地燥红。
「不像你什么?」他撇着唇,好笑地睇视她。
「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吗?」他的手指缓缓下滑拨开她密合的润瓣,以灵巧的指头揉搓前头突起的花苞,激出她更狂野的反应!
「恩哼……勖,你的手指……爱我!」
「只要我的手指吗?」他瘖哑地说,拨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骄傲磨蹭着他的柔穴。
「还要……那个……」玉蝶不停的挪移着身字,主动去感受一刚一柔的摹挲快感。
「我知道你非常亢奋,准备好了吗?」南勖笑着安抚她,将男根放如了一小部分。
「哦——我……」她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我愿意给你,我爱你……我爱你……勖……」
南勖一个力挺,冲进了他的幽境,他的爱ye润滑,减轻了冲刺的摩擦感,却擦出更猛烈的火花、更激狂的申吟。
「勖……深一点……恩……好舒服……恩哼……」
玉碟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腰,让他撞得更深,更满,全身不右自主地攀附住他,包括她的心魂,一切一起……
随着他的动作她上天坠地,直至一股酥麻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涌向她!
中午,荒唐一夜莆起床让小厮伺候梳洗的南勖,因宿醉头疼欲爆,再加上连日来的低郁心情,板着一脸默然的脸。
「少爷,书总管来了,她执意要见你。」柯同进房通报,神情显得为难。
南勖沉没了一会儿,「你们都下去吧!请她进来。」
她还是找来了。他早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五日后,第一次踏进他的寝房,玉蝶竟有煌如隔世的错觉感。
那夜之后,她原以为自己已走入了他的心房,他们之间的距离会更拉近,谁知他却开始避着她、不见她。
每早起床,她梳洗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等着跟他报帐,可是伺候啊的小四却总说他仍在休息;而当他中午起床,她往往忙着自己的工作……于是一再地这么错身。'热%书?吧&;独#家*制^作'
虽然她不放弃,每夜特在他房外的阶梯等他,可是夜夜等到的都是失望。家仆们之间流传着他流连在妓院女人乡,不到子夜不回府……但就算她守到子夜,还是等不到人。
原来,没有他的夜晚是如此无趣。
「有事吗?」南勖不愿正视那张脉脉含情的小脸,径自穿整着衣物。
情窦初开的她,无辜遇上了一个采花贼,负心汉。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你了……」
「你就为了说这个?」啊的预期似乎在指责她的无聊,「没其他的事,我要出门了。」
「等等……」玉蝶觉得牙根有些发酸,怕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机会又这么溜走了,赶紧拉住他,「为什么?」
她没有哭泣,只是觉得空虚,心里充满着生命中前所未有的空虚感。
「什么为什么?」南勖还是不看她。
不要自己下定决心因为她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