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当富婆:顺颂商祺一枝花[全篇






    花花想了想,说:“方佑,不瞒你说,我也刚刚有了孩子!先前胸湿,就是因为溢奶!”

    “这样啊!”他喃喃了句,有些失落。




找到了

花花到程府后做了浣衣女。

    她不禁自嘲,自己前世的前世可能是做女皇的,尽让别人洗衣服了,所以这一世,就和洗衣服干上了。

    我洗我洗我洗洗洗!

    花花正在用力的洗衣服呢,就见一双干净的、绣着团福的酱红色布鞋出现在面前,抬头一看,是程方佑。

    “方佑,你怎么来了?有事儿么?”花花大刺刺的问道,完全不像是他的奴仆。

    “啊!”他有些不好意思,吱唔两声方道:“前几天在路上你说你有奶水,现在可还有?”

    “呃……”花花也难以启齿,点了点头。

    他面上一喜:“太好了!我夫人她没有奶,儿子每天饿得直哭,你能不能……”

    “能!能!太能了!”未待他说完,花花就兴奋的答道。太好了,终于有机会看看他儿子的真面目了。若不是自己的儿子也就罢了,脚底下抹油,开溜;若是的话,那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孩子给抢回来!

    婴儿的哭声从内屋传出来,花花的心都快跳出口来了!好希望,好希望,里面就是自己的儿子呀!

    蓝底白花的帘子缓缓掀开,扎着两个馒头髻的丫环把襁褓中的孩子抱出来。花花迫不急待的伸出双手,丫环傲慢的看她一眼,把孩子交在了程方佑的手中。孩子不停的哭,花花的心也跟着难受,对他说:“快把孩子给我,他肯定是饿了!”

    程方佑爱怜的看着孩子,喜爱得不得了,在小脸儿上亲了一下,才舍得交给花花。

    抱住孩子以后,第一时间,花花翻开被子看向他的耳后,咯噔噔噔,果然有三颗红痣!

    这就是自己的儿子呀!花花真想抱着他,撒腿就跑,可是转尔一想,不行呀,自己的两条腿,怎么跑得过马儿的四条腿呢!还得从长计议。

    “方佑,我想单独喂他,行吗?”花花问道。程方佑刚点了点头,丫环就说:“不行,不行!主人,四夫人交待了,让奴婢必须得守着小公子,不然的话,就打断奴婢的腿!”




震撼他一下

程方佑为难的看看花花,花花未作言语,心下却在想:看来他的夫人一党中,可能有人认出我来了,所以她们有意防着我呢!倘若我直接把这事儿告诉程气管儿,他会帮我吗?看他喜欢我儿子的那股劲儿,怕是情愿不相信我呢!好,忍!

    为了安全把儿子夺回来,花花不得不谨慎行事。

    她没有对程方佑说破真相,对他并不是百分百的放心。接下来的几天,花花每天定时给孩子喂奶,剩余的时间就空闲着。

    一天,趁有空的时候,她画了张画,然后悄悄来到程方佑的书房,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在书房读书。说实在的,花花觉得,他就是在做样子,因为他看书的姿势就跟模特似的,自始至终都不带换个POSE的。

    可见,他很空虚,很无聊,在这个闭塞而毫无情趣的地方,除了读书以外,没有别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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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邪恶而乖美的撇了撇嘴角,然后换出一副媚笑出现的窗前,轻轻唤了声:“方佑!”

    他很惊讶于她的到来,马上放下了书,快步来到窗前,“花花,你找我?”

    “嗯!”花花扑烁扑烁的朝他眨眼,学着电视里的美女放电,心说:小样儿的,我先电你个半死。

    程方佑正在无聊,见她样子好玩儿,也学着她,卡巴卡巴眨了两下眼睛,可惜东施效颦,一点儿美感也没有,就跟上了锈的破门想关又关不上似的。

    花花扑哧笑了,露出一口洁白似雪的贝齿。

    “白白贝齿似雪白,花花灿笑若夏花。”程方佑即兴吟了一句歪诗。花花更加想笑了,暗说,敢情这家伙喜欢吟诗,不过水平也太差了,充其量也就是句打油诗,且让我来几句,震撼他一下。

    “公子,好诗句呀!花花偶然也想到了一首诗,不知道可不可以吟来,请公子指点一下!”




好画

“哦,你会吟诗?!”程方佑很是意外。

    花花清了清嗓子,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没上过多少学,只能记得小学时候读的几首了,但就这几首,也够程方佑消化一阵子的了,花花心里很得意。程方佑果然大为敬佩,瞠目结舌良久,说:“花花,没想到你才高八斗!竟能吟出这么好的诗句!”

    花花暗笑:呵呵,李白,中国诗仙,他的诗能不好嘛!

    “哎呀,这样的小破诗算什么呀!公子,你不要取笑我了!”矜持一下,她说:“其实我来,是想给你看看我的画!我的画啊,比诗可强多了!”

    “哦?”程方佑很感兴趣,眼睛雪亮道:“你的诗都这么好了,如此说来,画艺更是登峰造极了!快给我瞧瞧!”

    花花嘿嘿一笑,把藏在背后的画递给了他。

    程方佑接过一看,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地上。这,这,这,画的什么呀,像是两个人,却都只有脑袋没有五官,有四肢没有手足,他们好像手拉着手,又好像胳膊本来就长在一起。更可笑的是,他们的心脏长在外面,满天飞!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画,就是自己那八岁的女儿,也画不出这么粗劣的东西来!他惊讶得连笑都忘了。

    “怎么样,我画的好看吗?”花花问道。

    他有些尴尬的看着她,“呃……你画的……是什么?”

    “你,和我!”花花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两只眼睛秋波楚楚。

    “我和你!”程方佑被震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是啊!公子,不瞒你说,你长得很像我死去的夫君。自相见的那天,我就在心中敬慕着公子了!”

    “哦,是这样……”程方佑若有所思,喃喃道:“呵,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对了,不是一直叫我方佑吗,怎么又改口叫公子了?”




把她赶出府去

戏做过了,有点儿太矫情了!花花发现自己的破绽,灵机一动说道,“以前,因为你太像我的夫君,所以我就把你当成朋友了!现在想想,其实你是主人,我是仆人,还是叫公子好了!”

    “若不然,你也变成主人,可好?”程方佑不笨,自然听出了花花的意思。他本就喜欢着花花,以前以为她名花有主了,才没有打别的主意,现在听她说夫君已亡,不禁想纳了她。

    花花却欲擒故纵道:“呵呵,让我想想吧!”

    然后,她转身走了。程方佑痴痴的看着她离去,再看手中的画,倒觉得画得太美了!

    花花成功的用了美人计,打算着,先骗个夫人的身份再说,当了夫人,就容易进出程府了。当然,她可没想献身给程方佑,至于怎么对付他,早就想好了。先嫁给他,再以为夫守孝为借口,拖着日子,伺机把儿子抱走。

    花花的想法不错,可惜,三天后,她正在给儿子哺乳,程方佑闯进房来,坐在她身边,轻轻说:“花花,四夫人以死相逼,我们的事,还是先放一放吧!”

    看来四夫人的确在防着我呀!花花心中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说:“方佑,我看你是误会我了,我那天把画交给你,并不是想和你怎么样,只是告诉你,我喜欢你!”

    “花花,你真是个奇女子!”程方佑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伸出手想抱花花,花花一闪身躲过去了。

    她这个动作猛了点儿,怀中的孩子一惊,哇哇大哭。哭声传到了隔壁四夫人的耳朵里,她很快就差了一个老奴过来。老奴进屋就夺去了花花怀中的孩子,然后对跟在身后的两个丫环说:“夫人有令,把她赶出府去!”




无可奈何

“她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赶出府去?”程方佑不悦的喝道。

    老奴回道:“主人,夫人说她照顾不好小公子,已经找了一个更好的奶妈来!那娘子有过两个儿子了,知道怎么带孩子,不像有些人,好端端的把孩子就弄哭了!”说完她斜眼瞪着花花。

    花花好恨她们,索性当着程方佑的面说:“算了吧,什么我做不好,让孩子哭了?这根本就是借口,你们想把我赶出府去,就是怕我把我的孩子夺回来!”

    一语惊雷。

    程方佑冲口问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那是我的孩子!”花花冲过去,把儿子抢回怀抱,跑到他的面前,将孩子的耳朵翻给他看:“你看,这三颗红痣,就是我儿子出生时的胎记!他一出生就被三个坏女人给偷走了!”

    “这,这……”程方佑太震惊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花花。突然一声厉喝从门外传来:“谁敢抢我的儿子,姑奶奶和她拼命!”

    叫嚣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程方佑的四夫人罗莎。她一进来,就扑进程方佑的怀里,哭着说:“相公,你竟是看上了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奴婢怀胎十月那是月目共睹的,辛苦生下儿子,不知道流了多少鲜血,如今却冒出个坏女人来抢我的儿子!你要替我做主呀!不然我就不活了!”

    程方佑想了想,搂着自己的夫人,对花花说:“花花,你冷静一下!你的儿子有三颗红痣,不能说明全天下有痣的孩子都是你的儿子!快把我儿子交给那婆婆!你或是去寻你的亲人,或是留下来继续当个浣衣女,都可以!”

    他的话间一落,老奴和几个丫环就上来抢孩子。她们不管孩子的哭喊,可是花花无法不心疼。自己的骨肉啊,听到他哭,她的心在流血。于是,她放了手,眼睁睁看着孩子又被人抢去了。

    “主人,你说得对!有痣的不一定就是我的儿子。都是我的错,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愿意留下来,做个本分的浣衣女!”

    说这话的时候,花花的心里好难受,真的很想念完彦璟和完彦启。他们是这个时代最疼爱她的人。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呢?




和四夫人掐架

在这个不发达的年代,花花真的痛恨信息的闭塞。

    呆在程府,别说联系不到完彦启和完彦璟,就连想找到小灵她们,也是痴心妄想。可是,为了儿子,她只等能待时机,不然的话,万一自己离开的时候,他们带着儿子走了,可怎么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花花忍辱负重的当起了浣衣女。

    罗莎和她的奴婢们经常来找她的茬,想让她自动离开程府,花花咬着牙忍了下来。

    本以为小灵她们终有一天会找到程府,可是等啊等啊,没有一个人来找她,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把她遗忘了。

    花花不能离开,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刺了自己名字的树叶,一片片的放进水沟里,让它们被水冲到外面。

    春去秋来,花花在程府,最大的安慰就是能看见儿子,看着他一天天长大,看到他那越来越像完彦启的五官,花花就会心满意足。程府给儿子取了个名字叫程萧音。

    花花却只能叫他大公子。

    眨眼两年过去了,这一日,花花正在洗衣服,四夫人挺着肚子来了。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四夫人摇着步子来到花花面前,丢下一件脏衣让她洗。这时程萧音跑了过来,捡起沾了水的内衣当旗子甩着玩儿。花花见他玩得高兴,笑着不去制止。四夫人一跺脚拎起了程萧音的胳膊,当着花花的面,使劲儿的揍他。

    小萧音哭得很大声,花花的心就像被人拧了一样的疼。

    那是自己的儿子啊,是心头的肉,怎么能让别人往死里打呢?

    终于花花忍不住扑了上去,和四夫对掐起来。四夫人的指甲很长,专挑花花脸上脆弱的地方抓,把她抓得满脸是血。花花念及她是有身孕的人,处处手下留情,除了将她与孩子隔开,都只是一味的躲避。

    很快,几个丫环冲上来,把花花按在泥水里面,用力踩她的头,然后四夫人向她脸上啐了一口,抱着肚子,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四夫人难产而死

花花趴在泥水里哭,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头,递了块手绢给她。花花抬起头,看到了萧音挂着泪痕的小脸儿,这一刻,所有的伤痛都不见了。她笑了,想抱一抱儿子,可是一个丫环跑了过来,将孩子给抱走了。

    花花爬起来,抹干净泪水,拎起刚刚打架时扔在地上的衣服,又用力的搓洗了起来。

    数日后,四夫人追打萧音时跌了一跤早产,死于难产。临死前,四夫人不甘心让程方佑太太平平的过下去,就说出了萧音不是程府的孩子,而是花花的。她当年怀孕,是为了争宠而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