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情缘人间篇之缘定三生
“然后呢,两情相悦之后,他是怎么把你拐上床的?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你们第一次上床的情形!”(下面这一节有点恶搞,其实是因为最近疯狗到处咬人,搞得我少看了好多美文,气愤难平,乱来一气,将就着看吧)
“那……那个………”袁慧仪的脸红快要烧起,好在她从小在对性观念十分开放的美国长大,所以就算冯遥问了这么一个露骨的问题,也没让她翻脸,如果是性观念十分保守的中国女子,早送他几个大耳光了。
“说啊……我很想知道呀!不如这样吧,作为交换!等你说完后,我把我跟雷的甜蜜场面告诉你,如何?”
抬起头,正好看到冯遥深不可测的幽眸,神智被那对黑潭吸住,整个人像被卷进一团黑色涡窝,脑际一阵晕眩,脑海中浮现一道蛊惑的声音其实那只是一种行为,没有什么可不可耻的,两人两情相悦,自然就会渴望身体结合,只是有些人把这种行为丑化,甚至扣上色情,淫秽的罪名!做的时候百无禁忌,花样多多,说的时候噤若寒蝉。虚伪至极!反过头来想想,人自己本身还不是这种丑陋行为下的产物!说吧…把一切都说出来……说吧……
'耽美有理,H无罪,该死的疯狗,我咬咬~~~~~~~'
一瞬间,她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了,迷迷糊糊的她缓缓启唇道:“嗯……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于是留宿在圣祥家。”(为表示方便,以下“”是袁慧仪说的,而()则是冯遥的想法或动作)
(老套!我敢写包单,他是故意灌醉她的)
“在卧室里,圣祥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他想要我。接着,他很温柔的替我脱去外套…他火热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他冰冷的唇在我乳首上轻咬…”
(手缓缓在欲望处揉按……慢慢的拉开连链)
“他把我放倒在床上,一边抚摸我,一边说我好美,他说我像美丽的月光女神,是他见过最美的人”
(放屁!她是最美,那我是什么!)
(从敞开的大门,钻了进去,隔着底裤加重力道揉捏)
软绵绵的欲望渐渐硬了起来,手指能感受到欲望逐渐变热变灼。
月圣祥额际冷汗淋漓,咬紧牙关,忍住欲冲口而出的呻吟,手指紧紧捉住床栏,指关节发白的颤抖着。
“他跟我接吻,非常激烈的吻,直到我喘不过气他才放过我,然后,他吻我的脖子,我的胸,我的大腿,将我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咬……”
(从底裤的侧边钻进去,直接爱抚灼热轻颤的欲望。)
“嗯!”月圣祥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全身的感觉全部集中在胯下,欲望在冯遥的揉搓下渐渐涨大挺立起来,三角形的底裤前端鼓了起来。
“接着呢,继续说……”坏心的冯遥继续对可怜的少女施加催眠。
“接着…接着,他把手指伸进我体内,他笑着对我说,我很敏感,还把沾了体液的湿手指拿给我看,他把手指摆进嘴里吸吮,然后俯下身吻住了我,就在我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我感到有样热热的东西抵在我的下身,猛的一下冲了进来……”
(玉手收握成拳,圈套着昂然挺立的欲望)
“刚开始我觉得有点痛,后来,有东西进去的地方,变得很热很热,圣祥说了声我要动了,然后…然后…啊……嗯……啊……”
陷入催眠的女子已完全置身情欲之中,高声吟哦…
而另一方面,月圣祥在冯遥的爱抚下,也处于崩溃边缘。
月圣祥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大手叠在玉手之上,眼神迷魅,俊脸一片通红:“快……阿遥…快……”
“舒服吗?”恶魔在他耳边低语。
“嗯……好舒服……”
“我跟那个女人,谁让你更舒服?”
“你…是你…她根本没法跟你比……”
得到满意的答案,冯遥眼中的厉色才稍稍退去,“想更舒服吗?”
“想……啊……”
红唇微笑,俯身将头埋入月圣祥股间,掏出顶端渗着欲液的巨大,吞入口中。
口腔异常的灼热,让月圣祥差点决堤。
嗯…好大……
月圣祥非常人尺寸的巨大令他感到十分难受。
努力的转动舌头与手指,将巨大吞入口腔深处,满足爱人的欲望。
“嗯…哈……太棒了……”摆动腰肢,在灼热的中抽撤。
“嗯……”深入喉头的感觉,欲液的浓烈味道,让冯遥难受得眼泪直流,但因为对方是他所爱的人,所以,再难受他也忍耐着。
“阿…遥……我…快…了…”无力的大手扯着冯遥的头发。
但冯遥仍执着的含着他的欲望。
月圣祥满足的低吼一声,在冯遥口中解放了。
“哈……哈……”月圣祥喘着气,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冯遥将口中腥腥的白液吐了出来,喉头微痒,肚子像被人揍了一拳,频频反胃。
“呃……”玉手捂住嘴,以防淫物弄脏了床铺。
月圣祥一见他脸色发青,频频作恶,马上抱起他,冲进厕所,让他趴在抽水马桶上大吐特吐!
“呃……”大江东去,胃掏空,刚刚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半碗粥全付诸‘流水’。(插话:罪有应得!)
月圣祥大手有节奏的轻拍冯遥的后背,希望让他舒服点。
吐到最后,连胃液都吐出来了。
苦涩,酸臭的黄色液体从嘴里跑出来的滋味真不好受,酸性的液体在经过喉头时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种酸涩的滋味,这比狂吐更令人难受。
待到恶心的感觉逝去,反吐的现像才好一点,用涑口水涑过口,全身虚脱的冯遥被抱回暖暖的被窝!
脸色苍白的冯遥,闭着眼,微喘着气,乏力的倦怠感令他昏昏欲睡。
“阿遥,你还好吧?”大手在冯遥的胸膛上梳抚,帮他压下恶心的感觉。
“嗯!”有气无力的轻应了一声。
睁开眼看到袁慧仪,才想起他还未替她解开催眠。
只见袁慧仪双眼茫然,毫无焦距,呆呆的看着前方。
“她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催眠了她。”
“那刚刚我跟你做的事……”
“她一概不知,对了,这个女人,我给你三天时间摆平她。”
“三天?太快了吧。”
“有比十秒快,当初你要我给你答案时,也只给了十秒,比起你,我可是大方了几千几万倍!”
“这……”虽说他爱的人是冯遥,但对袁慧仪也不是全然无情,而且在他最失意的时候是她陪在他身旁,对她无爱但总也有义,如果可以,他想找一个让她不那么伤心的分手方法。
只须一眼,冯遥就猜到他心里有想什么。神经!分手哪有不伤心的,早死晚死都是死,那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看来不下重药不行了。“三天后,如果还不行的话,就换我来!”
开玩笑!落在阿遥手里,虽不至死,却比死还惨!
“嗯…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身子还很虚,我怎么忍心让你操劳呢?”
是吗?我很怀疑,如果你敢给我阳奉阴为,我就下十几二十个降头让你没齿难忘!
“那她现在……”月圣祥指着像木偶人一样的袁慧仪问始作俑者。
“哈……”打了个呵欠,冯遥拍拍床铺,示意月圣祥睡到他身边。“没事的,放着她别动,二十四小时后,她自然会回复。”
“那……我把她抱到隔壁去!”
“你聋了,没听我说别动她吗,上来!陪我!”完全是命令的语气,不容反抗。
听到他口气明显不悦,怕他生气气坏身子的月圣祥急急爬上大床,钻进被窝里。
月圣祥一进被窝,冯遥就搂住他的脖子,钻到他怀里。
嗯……还是这暖暖的胸膛睡起来最舒服。
自然而然的搂住冯遥的细腰,搂将入怀,抬眼就看到坐到旁边的袁慧仪,呃……这样他怎么睡得着嘛!
“阿遥,有没有办法让她立即清醒!”
“有!”
“是什么?”
“你抱她一次,她就立即清醒!”大眼恨恨的瞪着月圣祥,“是不是蠢蠢欲动了?!”他敢说是,他就抄把大刀宰了他!
“哪有!”
“你这死没良心的!”纤纤细指朝着柔韧的胸膛戳呀戳!“跟我上床时,就像头蛮牛,只懂得埋头苦干!跟她上床,什么女神啊,美丽啊这种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我问你,她是你见过最美的身子,那我算什么!”
“这……这怎么能比较嘛!”一男一女,属性不同,无从辑考。
“哼!我知道,我一没伟大胸襟,二没玲珑线条,只是竹竿一条外加两块洗衣板,你月大少当然看不上眼,算了,你去拥抱你的美神吧,我……我……”我之后呢,一时词穷,像台卡住的录音机,我个不停。
白智冯遥,你该不会呆到连威胁人都不会吧!我真是笨呀!
“我什么?”月圣祥好整以暇的看着冯遥张口无言的糗样。
“我……我就回凌翔宇那里去!”这个威胁够大了吧,冯遥心里忍不住沾沾自喜,呃……不对劲,阿祥的眼神变得好凌厉,好像…好像要吞了他。
“你敢!”月圣祥秀眉倒竖,眼棱眦眦欲裂,一声怒吼,震得床边桌子上的玻璃杯亮亮作响。
嗯……阿祥好可怕,冯遥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完全没想过,当年十七岁的少年,现在已经是黑白两道上叱咤风云的龙头老大,其威严声势自是不同一般,一般人被人那双美目瞪一眼,都会全身发抖。
呃……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情况下,还是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不…不敢,我当然不敢,有你这么好的情人,我干嘛回去受罪,我又不是活腻了。”冯遥满脸涎笑的讨好道:“别生气嘛,我只是开玩笑,对不起嘛!”软若无骨的身子挤在月圣祥怀中,蹭啊蹭。
“有些事是不能开玩笑的!”月圣祥抱紧他,有气无力的道。
即使此刻,一回起当日他被凌翔宇压在身下受尽屈辱的样子,心仍会阵阵抽痛,暗自责备自己没有将他保护好,至此,更坚定了月圣祥实行心中那个计划的决心!
“对不起嘛!别生气了,好不好!”说着,主动在月圣祥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哎!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爸会把这个小妖精捧在手上,爱不释手,他就像一潭甘甜醇美的纯郁佳酿,就算他后劲凌利,仍一无反顾的一头扎进去,永远醉死在温柔乡里。
“要道歉,必须这样才像话。”语毕,夺回主导权,回他一个绵长的深吻。
过了许久,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月圣祥仍意尤未尽的伸出舌头沿着唇线轻舔。
刚刚用过涑口水,冯遥的嘴里有一股清新的薄荷香味。
“阿祥,我累了。”他真的累了,刚刚大吐一场,又闹了这么场别扭,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睡吧!我陪着你!”
夜幕低垂,有情人恩爱缠绵,绯侧共卧,而谁又依月孤坐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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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啊”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昨夜凝结的霜露在暖阳中,像泡沫一样消失无迹,百花渐渐抬头,窗外传来鸟儿的叽喳喧闹,就在这样一样鸟语花香的清晨,一道高亢的女性惊叫声划破冰冷的晨风,打破了平静的早晨。
被这记像凶杀现场的惊叫声惊醒,冯遥跟月圣祥几乎是同时从床上弹起。
“什么事!?”冯遥睁着迷蒙的眼睛,寻求扰他清梦的罪魁祸首。
一转头就看到床边那位衣着入时,面色苍白,震惊不已的女士。
是她啊!催眠不是要二十四小时后才解的吗?难道是太久没练,功力退步了。
嗯……头好痛…身子好酸……眼睛睁不开。
两眼一闭,倒~~~~~~~~
“阿遥!”月圣祥惊慌不已的接住向后仰倒的身子,以为他又发病了。
“呼………”
原来是睡着了。
轻柔的将他放躺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对袁慧仪道:“小仪我们得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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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冯遥低吟一声,翻了个身,玉手在大床上摸索。
左摸摸…右摸摸…上摸摸…下摸摸……
没有!!!!
懒懒的睁开眼,发现身边人早不知所踪。
“嗯…阿祥…”空矿的卧室内仅有他一人。
披了件暖和的睡袍,下了窗,打开落地窗,让凉凉的晨风驱走一室混浊的空气。
站在阳台上深吸了一口气,新鲜的空气让人觉得整个人都清朗了起来。
这时,宁静的早晨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一名女子掩面飞奔而去。
看背影,就知道是谁了。
她哭泣着狼狈离去的样子,着实令他的良心痛了一下。
但只有一下,在感情路上谁都会受伤,温柔甜蜜随时可能变成伤人利器,但只有这样,人才会成长,今日的伤痛,是为了提醒你要珍惜以后的幸福。
分手是痛苦的,然或许下一段爱情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人生总是在得到与失去间徘徊,所以不要因眼前的悲伤而放弃希望,生命中处处有意外,有惊喜,只有勇敢活下去的人才能真正品尝到幸福的滋味。
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他被搂入温暖的怀抱。
月圣祥将头靠在他肩上,闷闷地道:“我跟她分手了!”
冯遥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他柔软的秀发。
他知道一段感情的结束,无论是被甩者还是甩人者,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心痛!失落!
人非草木,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