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隐曲之二隐患





  见我不吭声,相龙一低首,含住我的乳头,狠狠一咬,我的右乳立刻红肿起来,暴虐的快感在我体四处奔窜,我丧失理智地大叫:“快捅我!用你的阳具捅我!” 
  相龙毫不迟疑地捅进我的体内,他的阳具又热又硬,引地我的肠道媚肉立即纠缠上去,紧紧地吸住,我听见相龙轻声的叹息,他抽动的速度不快,却每次都直插到底,每次都摩擦过我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我大声放荡地淫叫著,每次的进入都让引发我小小的痉挛,他的大力让我感到他似乎要将他的阳具捅出我的喉咙,我过相龙的肩膀,视线模糊,菁儿滑坐离我们不远的地上,久久不能闭上张大的嘴巴,她的惊讶与惶恐全都显现在她仍然娇豔的脸上,她的惊恐都於鄙视,她肯定不能想象自己的丈夫强暴著曾经强暴(或者是勾搭?)过自己的男人(曾经的君皇),更令人诡异的是如此血性的交合竟然使两个怪异的男人沈溺其中?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近乎病态的享受?'墨' 
第十四章 
相龙看出我的失神,狠命往我已经脆弱不堪的肠道顶去,我仰起头,疼痛让我的肠道突然紧崩收缩,相龙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他欲念横流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急速地抽动起来,我大声地呻吟著,肠道收地更紧,焚烧一般的热度,我感到疯狂的尖峰就要逼近,相龙一阵痉挛,大量滚烫的体液冲入我的肠道深处,只要再一个冲刺,一个挺身,我就能高潮,可相龙殊地毫不眷恋地抽出仍旧火热的阳具,那上面依旧粘连著我的血液与肠液,带著长长的牵丝,我面露企求地望著他,相龙却旋风般地扶起自己的妻子,迈出了房门,我镇静地无以复加,妈的!他以为用这样的方法就能羞辱报复我了吗?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上!就算他如今在朝中春风得意举足轻重又怎样?以为我就怕他了?我操!今天我豁出去了! 
“来人啊!封锁王府!”被滞留在高潮让我极端暴躁。 
侍卫们迅速地封锁了所有的出口,很快,相龙与菁儿被几个近侍蛮横地拉扯著带到我的面前。 
相龙一脸的事不关己,嘴角还带著似有若无的嘲讽,菁儿则惊恐不已,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抖。 
我知道自己衣衫不整,但是我根本就不在乎,妈的,我在自己的地盘上想怎样就怎样。 
我走近相龙,伸手慢慢地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贴上火热的唇舌激烈地吮吻,相龙有些微的吃惊,却没有做出任何的抗拒,反而顺著我的挑逗热烈地回应,我听到他逐渐变粗的喘息声,我抬起右腿,滑进他的胯间,感受到他勃发灼热的阳具,持续地摩擦,猛地一顶,相龙吃痛地弯下腰跪到地上,我清楚地看到他额头豆大的汗珠、铁青的脸色,但是他没有叫出声,对!就是这个表情!我最喜欢的表情!真他妈的爽!我扭曲地笑著,连我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 
“呵呵!我真是可怜你!你也只能这样报复我,你敢拿我们怎样?”相龙抬起头,“东海王?!” 
相龙故意加重了最後的三个字,我一拳过去,回过脸时,他的嘴角流出了鲜豔的刺红。 
我抓住相龙後脑勺的头发,冷笑著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的视线对上相龙倔强仰起的双眼,忽然间,我觉得恍惚,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麽,其实对我这样一个被废的皇帝来说,我只需安安分分地度过余生就应该心满意足了,可是,我烦躁,可是,我压抑,我觉察到内心深处不断加深的扭曲,却怎麽也找不到根结的所在,而眼前这个男人,有那麽一瞬间,我几乎错因为自己对他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情,对,是感情,我们是从同一个腐烂的皇宫中跌爬出来的,他是胜者,而我却败了,却无法否认一样的根基,一样的没有人性,一样的残酷无情,我偿过他的血,他偿过我的血,我仇恨对方,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却又怪异而又变态地迷恋过去的时光,我不能明白他为什麽会迷恋上报复,就像他无法理解我为什麽会迷恋上他的身体,报复?呵!是吗?很好,我现在正有兴致陪他玩玩。 
他以为自己寻到了靠山就能将我踩到脚底?我操他的祖宗十八代!贱民就是贱民!最肮脏最低贱的人永远也不可能登上权利的顶峰,就如同我,一个娼妓的儿子,虽然曾经站到了这个世界上最高的位置,但是仍旧被踢了下来,毫不留情的,几乎在顷刻之间,我终於明白,我的血统即使沾染了最高贵的血液,也仍然磨灭不了低贱的烙印,那只是对皇家血统的一种玷污,一种赎牍,而相龙,他的血中凝聚著跟我相同的血液,却想冲破血的禁锢,踏著遍地的尸骨,他,现在,还想要得到更多? 
我放开相龙,传来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我要让相龙知道,我逃脱不了的,他也不能逃脱,那永远凝固在我们记忆深处的噩梦。 
菁儿被按趴在地上,全身还没有被扒光就,男人粗大的性器就进入了她还没有湿润的身体,她凄惨地嚎叫,向著相龙的方向伸出手,寻找求救,她的乳房被粗暴得揉捏著,划出道道刺目的血痕,残破的衣物挂在她的身上,丝毫起不到遮蔽的作用,相龙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冷冷地盯著我,好象我才是那个被强暴的人,我的头变地异常疼痛,我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男人们通红的性器在菁儿流血的下体不断进出,母亲承欢献媚地娇吟著,父皇气喘如牛的声音,母亲毫无遮掩的胸部,被男人的手掌剧烈地磨搓......每夜传来的震动声与呻吟声......母亲衣衫不整,母亲泪流满面,母亲不断地重复著说,我真以为他不是那种人,母亲说,他不是那种人!母亲说,他不是那种人!他不是那种人!!他不是那种人!!!他不是那种人!!!!!!!!!!!!!!!!!!!!!!!!!!!!! 
我脑中不断地重复著这句话, 
我拼命地抱住自己的头, 
我将自己的头狠狠地撞在柱子上, 
为什麽还不停止还不停止还不停止!!!! 
啊!!!!!!!!!!!!!!!!!!!!!!!!!!!!! 
我躺在床榻上,我看到皇上来了,我看到桓温来了,我看到御医来了,还有一些我似乎记得似乎不记得的人,我听到他们都偷偷低低说到我的母亲,那个发疯而死的女人,我看到他们或鄙视或同情或放心的目光,我想起身告诉这些人,我很好,我没,但是我怎麽也坐不起来,我的头上包了厚厚的一层东西,只要稍稍一动,我头晕目眩。 
最後,就在我以後自己真要进坟墓的时候,相龙出现在我的床前,我看到他复杂的表情,我真想起身杀了他,我不知道最後死的是谁,但是我真的有中跟他同归於尽的冲动,他,一个被我操过的娈童,凭什麽拿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只会觉得恶心!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地坐了起来,我的眼中映出相龙惊异的眼光,我的强硬让他吃惊吗?哈!真有意思! 
我抬起手就是一拳,相龙轻易地接住,这让我愈加愤怒,我抱住头,有一道液体自发中沿著脸侧滑下,有些粘粘的,又似乎不那麽痛了,相龙放开我的手,起身退了出去,我盯著他的背影,些许疲惫,我缓慢地躺回床上,闭上眼,不想跟这个人有任何的交集。我只要停留在自己的梦昧里,那癫狂的因子开始逐渐地侵蚀我,不断地加剧,我不开身世的噩梦,纠缠在少年时代的回忆,摆脱不了卑贱的血液,而相龙的存在只会让这些加剧却丝毫不能减轻,以毒功毒,不是被毒物所吞噬,就是自己吞没毒物,没有一丝差别。 
冷冬的天气愈发阴郁,似乎一场大风暴就要降临。'墨' 
第十五章 
母亲癫狂的种子在我的体内终於以排山到海的架势爆发出来,我躺在阴冷的寝房中,变地越来越歇斯底里,王府的侍从与女仆都如同一个个惊弓之鸟一般,极其小心翼翼地服侍著我,却仍旧被我间歇性的发狂所秧及,我将那些接近我的人砍作一段一段,流著鲜血的身体,被割断的扭曲糊肉,如同我的梦境,但是这一切根本不能让我逃脱梦昧的追缠,美豔的母亲开始逐渐变成支离破碎的残像,哭泣的脸庞,苍白裸露的肢体,毫无血色的肌肤,惊恐的叫声,绝望的呼声,我怎麽也冲不破这被诅咒著的血液,我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地撕裂,成了一块一块的残肢,我在不断地蹂躏著别人,也在不停地毁灭著自己。在无意识的癫狂里,我的魂魄正与母亲的游魂慢慢地靠近,人间与地狱的差别,模糊而不甚清晰。 
残冬的风雪凛冽而咆哮不已,持续冷冻的空气暂且凝固了癫沸的血液,我渐渐地清醒。 
本来宾客不多的王府因为我的病症显得更加冷清,但是也使桓温放松了对我的监视与控制,那群漂亮的男孩与女孩几乎没有一个能逃过我的杀戮,他们妖娆而鲜活的短暂生命成了我噩梦中的真实而不真实的幻影,我就像突然从炼狱回转人间的幽灵,一回身,已经事过境迁,已经烟消云散,已经消失殆尽,我的手上染满了淋淋的血液,满载著如影随形的梦境,仍然生在离破交错的世间。 
父皇,母亲,过去。 
我逃不离。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开始冷静,我知道时日可能无多,但也可能遥遥无期,我回想我前半生狂躁的自己,如梦的经历,年少懵懂,成为皇帝,权力顶峰,享尽极乐,疯狂杀戮,为所欲为,怨声载道,被废监视,昙花一梦,我找不出有任何的意义,我努力地想要记起一些特别的名字,我看到灵动逼人的三双眸子,我嗅到少年柔嫩的肌理,我听到他们求饶的抽泣,却在一瞬间,变地狰狞,加倍的惩罚,加倍的仇恨,加倍的梦昧,开始出现幻影,过去的黑影显现在脑海里,没有尽头的黑夜,包围著无法停息,终於逃离,远离了顶端,远离了朝廷,远离了是非,远离了那双倔强而仇恨的眼睛,然而报复却没有暂停,如影随形,昨日的梦影重复著加剧,炙热而绝望的喘息,加速了阴影的降临,那双眼睛,如同黑影,想要避开却又情不自禁地被吞迷,引发了体内最黑暗最隐秘最想隐藏的过去。 
我忽然地疲惫万分,如果不能选择,那我是否可以远去? 
我看著乳母,她略显疲惫的只剩单臂的背影让我忽然地沧然欲泣,连这个如此忠心的仆人都被我的癫狂所秧及,我决定带著这些跟随我多年的仆人一同归隐。 
奏折已经传递上去,估计不过数天就能有音训。 
几个仆人正在收拾衣物与器具,我坐在中庭,享受著不知何时就有可能失去的平静。 
没有了美色,没有了醇酒,没有了歌舞,没有了宴饮,空荡荡地隐寒,我忽然一阵寒战。 
王府的外庭忽然人声鼎沸,我站起来,一队严整的士兵冲进府邸,我不禁想起不久以前相似的情景。 
我的木然与士兵的气势汹汹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个领头模样的将领跪在地上高喊万岁,如此相似的情景。 
我却早已失去了当日可能复位的妄念,我麻木地问他:“你想让我做什麽?” 
“臣庾希恭请皇上顺应民心复位!”依旧慷慨激昂的陈词。 
我苦笑了一下:“这样的话我已经听过一次,相信你们也听说过那个人的结局。” 
“皇宫已经被我们收复,恳请皇上立刻搬回宫中以安天下万民,并召告天下共讨桓温逆贼!” 
我惊异地看著这些人,我又一次被当成权势的工具。 
我被这些人簇拥著,我完全不了目前的趋势,我只是被推著,被推著重新回到那个几乎忘掉的龙椅上。 
我莫名其妙地俯视著群臣,满目的陌生脸孔,我突然想到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变地有些惶恐不安,有些如坐针毡,我转头看著那个自称庾希的人,一脸威武不可侵犯的样子,桓温的影子从他的身躯中浮现出来,我感到刺骨的严寒,我向逃离,我想从高高的龙椅上逃下去,一路奔出皇宫,再也不要回来。 
我的冲动是那麽明显,那麽强烈,然後,我看到了相龙,同样的面无表情,同样的冷漠抽离,却跟那些俯首称臣,见风使舵的臣子一样,跪伏在我的脚下,我感到极端的讽刺,这就的所谓的君君臣臣臣臣君君? 
我缓缓地起身,走近群臣,一个个低垂著手站立,绝对的权威之下是沾满血腥的兵器,暴力等同与权力,什麽顺应民心,什麽匡复正义,虚假地让我作呕的言辞下包藏著怎样的祸心?我隐隐地看到了一柄柄带血利剑凌驾在群臣与我的脖子上,只要稍不留心,就能立即毙命。 
相龙的眼前出现我的阴影,我看著他抬起头,随即又低了下去,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每寸肌理,午後和煦的阳光里斜斜地投射进大殿,柔柔的光晕散染在相龙那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让我有些沈迷,是的,沈迷,可笑地不切实际,他的滔光隐晦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