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快乐(会议室h)






「痛?你不是最爱痛吗?放心,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我今天如果不能让你痛到叫不敢,你还真当主人我是只软脚虾呢!」 

欧阳道德用力地将小鹿压趴在皮椅上,三两下便扯光他下半身的衣物,双手用力地将他白嫩嫩的臀瓣掰开到顶点,把怒涨坚挺的巨大,对准那小小的洞口一举捅了进去—— 

「啊——!好痛!……不要…呜…不要啊!」潘俊伟疯狂地尖叫着。 

未经任何润滑的粗大性器,就像把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脆弱的肉体,让他整个人几乎要被活生生地撕裂了! 

「呜……主…主人……饶了我……好痛……呜……真的好痛……饶了我……你饶了我……」 

「饶了你?不,我不饶你,你不是要我欺负你、折磨你吗?我正在努力地满足你的要求,你应该很爽啊?」欧阳道德冷冷一笑,继续粗暴地撞击他滴着鲜血的嫩|穴。 

「呜……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呜……」潘俊伟哭得快断气了。 

他好后悔,好后悔,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弄丢了那把珍贵的钥匙,从此将被他完全地锁在门外,再也无法进入、无法触碰到那个真正温柔的他了…… 

「呜……不要……不要这样……不要……」相较于肉体的折磨,害怕失去身上这个男人的恐惧,更是令他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抚摸着小鹿颤抖的身躯,欧阳道德强烈地感受到小鹿的悲伤与不安,他的心突地狠狠一抽,怒气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暗叹了一口气,欧阳道德轻轻地退出小鹿鲜血淋漓的密|穴,解开他双手的束缚,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进怀里,「小鹿,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呢……?」 

为什么他总是能让他如此轻易地失控? 

为什么他总是能勾起他最阴暗的一面? 

为什么……? 

自多年前他被迫提前长大的那一天起,欧阳道德从没有一刻像现在如此地茫然…… 

「呜……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小鹿泣不成声地抱紧他。。 

「小鹿……我的小鹿……」 眼里看着他最爱的泪颜,耳里听着他苦苦的哀求,欧阳道德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化了…… 

「小鹿,来,把脚打开,让我看看……」他将小鹿放平躺下,轻轻分开他的双腿,细细地检视他红肿撕裂的|穴口。 

「疼吗?」他伸出一指轻轻地按着。 

「嗯,好疼,好疼……」 

「乖,不怕,让主人帮你舔舔很快就不疼了……」他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小鹿菊花瓣上的每一道伤口。 

「啊啊……呜……主人……主人……」好温柔……好温柔的吻……想要……想要更多…… 

「嗯?怎么啦?疼吗?」 

「不疼……舒服……好舒服……主人……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都给你……我的小鹿……我的一切全都给你……」欧阳道德缠绵地舔了两下,倏地将整个舌头推进他炙热的洞内———— 

「啊——!呜……好棒好棒……啊啊……主人……主人……」潘俊伟耐不住地甩着头,大声地哭叫着。 

欧阳道德一边用舌头一进一出地舔弄他敏感的密|穴,一边用手一上一下地套弄他激昂跳动的分身,双重的刺激使得小鹿很快便冲上了绝顶高峰—— 

「呜……主人……主人……要出…出来了——」潘俊伟浑身一阵痉挛,一股股强而有力的种子争先恐后地喷射而出—— 

「呼……呼……」小鹿无力地喘着气,双眼迷蒙地望着眼前这个含笑俯视他的男人。 

「你再这样看着我,小心我又要忍不住要你了……」 

「要我……主人要我……」 

「不行,你还在流血呢……」欧阳道德轻轻地抚着小鹿零乱的发丝。 

潘俊伟几乎要溺死在他醉人的眼波里,「没关系,我想要你……想要你……」 

「不要后悔哦,我的小鹿……」欧阳道德眼中又重新燃起熊熊的欲火,他握住早已胀得发紫的硬挺,倏地一举冲进他渴望已久的温暖巢|穴—— 

「啊——」小鹿哀叫一声,痛得掉下泪来…… 

「呼…呼…这时候你就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的……」欧阳道德喘着气,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疯狂地驰骋…… 

「呜……不要停……不要停……」 

「啊……小鹿……我的小鹿……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我的……」 

怎么办?……好想狠狠地撕裂他……好想和着血一口将他吞下……好想让他彻底溶进骨血里,片刻也不让他离去…… 

「呜……主人……主人……」双腿圈住他精壮的腰身,潘俊伟紧紧地抱住眼前这个男人,在他怀里哀哀地哭叫着…… 

「啊……小鹿……我的小鹿!」欧阳道德低吼一声,猛插到密|穴的最深处,在甬道急遽的收缩下,两人不顾一切、嘶喊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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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乖,不要乱动!」 

「啊……不要,不要,我自己洗就好了,你让我自己洗啦!」呜……他堂堂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为什么要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让人帮他洗屁屁啊? 

「不行,你自己洗不干净的,乖,别害臊了,你哪一次爽到昏过去不是我帮你洗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潘俊伟闻言立刻羞得全身通红,「我…我不管,我就是要自己洗。」失去意识时任人摆布是身不由己,如今他神志如此清醒,怎么还能做出如此有损男子气概的事呢? 

「你真的要自己洗?」 

「嗯,真的。」潘俊伟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 

「好吧。」欧阳道德将莲蓬头塞进他手中,「那我现在教你怎么洗。我只说一遍你要记住哦。首先,你要把屁股掰开,把食指插进去,再把里面的Jing液一滴不剩地挖出来,最后再把屁屁冲干净,这样就大功告成了,很简单吧?」 

「什么啊?……这……这……」呜……不要啦……好丢脸哦……要把手插…插进「那里」……还…还要把「那个」挖出来? 

哇……不要!不要!这么丢脸的事他死也不要做! 

「快啊,你不是要自己洗吗?」 

「我……我以为只是用水冲一冲而已嘛……谁知道要…要……」 

「怎么可以随便冲一冲呢?如果不把里面的东西挖干净,会很容易拉肚子的。」 

「好啦……我知道了。那你出去,我要洗了。」 

「不行,我要亲眼确定你自己洗得对不对,快点,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我……我……」潘俊伟在他炯炯的目光下,只好硬着头皮将手伸向后面…… 

「呜……不行不行啦……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做得到吗?」不做,不做,要他自己掰开屁股给他看,他死也不做! 

「我就说吧,小鹿自己绝对不会洗的。现在给我乖乖地趴好,不要剥夺主人替宠物洗澡的乐趣。」欧阳道德说完便喜孜孜地照老方法将小鹿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好了,小鹿,可以起来了。」欧阳道德将他拉起身仔细地擦干,再用毛巾轻轻裹住。 

这时的潘俊伟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他红着一张脸,低头盯着地板,说什么也不肯把头抬起来。 

「好了,别害臊了,小鹿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亲过的?」欧阳道德边笑边将他抱起往卧室的大床走去,「乖,现在来上点药,伤口应该很快就会好了。」他轻手轻脚地将药涂在小鹿红肿的伤口上。 

「好啦,快把头抬起来,再这样埋在枕头里,你会没气的。」欧阳道德啼笑皆非地把那只死也不肯抬头看他一眼的小鹿拉进怀里。 

「你以前和每个人上过床都帮他们洗澡?」潘俊伟把头埋在他胸前闷声地问。一想到他的温柔或许只是例行公事,他就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侍候人洗澡呢,我只会帮我自己的宠物洗。」 

「又是宠物!你既然那么喜欢养宠物,不会去买什么阿猫、阿狗的动物,干嘛非要找上我这个无趣的男人啊?」潘俊伟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 

「猫狗又不能陪我讲话,何况……」 

「何况什么啊?」 

「何况我对兽|交又没兴趣……」 

「兽|交?你……你这个大变态!」潘俊伟简直快气炸了,就为了这个不成理由的理由,他就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捉来当宠物? 

「喂,小鹿,能当我的宠物是你的荣幸耶,多少人抢破头要当,我还不屑一顾呢。」 

「哦,是吗?那就麻烦你去那群花痴中挑一个又可爱又漂亮的名贵品种,不要来找我这个又平凡又不起眼的台湾土种好吗?」 

「啊,你还在生小浩的气啊?不要管别人怎么说嘛,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只想要你当我的宠物,嘻,可能是现在流行本土风吧。好了,别生气了,我答应你,绝不会让第二只宠物进我的家门,这辈子我只养你一个,这样你高兴了吧?」 

「高兴你个头!有哪一个男人被当成宠物还会高兴的?我又不是出来卖的。我告诉你哦,我是被你强迫的,是被你强迫的,听清楚了没有?」 

「是是是,是我强迫你的,你根本一点也不愿意,这样行了吧?好了,今天闹了那么多笑话也够折腾的了,现在乖乖把眼睛闭上,好好睡一觉,晚上主人再带你去吃饭。」 

「哼,我没脸见人还不都是你害的……臭主人……讨厌……讨厌你……我才没有喜欢你……一点也没有喜欢你……」小鹿又气又累,没一会儿便嘴里念念有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喜欢也好,讨厌也罢,小鹿,这辈子我不惜一切也要将你留在身边……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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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在干什么啊?菜又烧焦了啦!」潘美美在客厅闻到一股焦味连忙冲进厨房将炉火关掉。 

「啊!对……对不起,美美,爸爸…爸爸再重新炒个菜,很快…很快就好了……」潘俊伟手忙脚乱地将焦黑得分不清是什么东西的菜倒进垃圾筒。 

「算了算了,爸,你过来,我要跟你好好谈谈。」潘美美将他拉出厨房,硬拖到客厅坐好。 

「美美,你…你要跟爸爸谈什么?」 

「爸,你不用瞒我了,我早就知道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糊里糊涂了。」 

「没…没有啊,我很好…很好啊……」潘俊伟眼神闪烁地避开美美的注视。 

「很好?拜托,老爸,你这几天不是把菜烧焦,就是把衣服烫出一个洞,走路走没三步就摔一跤,连喝水都会呛到,这样叫很好?」 

「我……我……」潘俊伟喏嚅着说不出话来。有吗?有这么明显吗?他……他也不想要这样啊…… 

「这全都和道德有关对不对?」 

「啊?不,不,不是,美美,你不要误会,我……我……」要死了,「美美女王」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怎么连他这不可告人的心事,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怎么办?这下要怎么办才好? 

「嘻,爸,你不要这么紧张嘛,女儿要离家出外求学,做爸爸的会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啊。」 

「啊?出外求学?美美,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爸爸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天啊,他是不是已经老得和女儿有代沟了?不然他们两个怎么老是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咦?难道不是道德告诉你,我要去上台中的大学,所以你这几天才会魂不守舍?」 

「什么?你要去上台中的大学?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没跟我商量呢?」 

「商量什么啊?我都是快结婚的成年人了,何况以后我在台中有道德照顾,你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怀德』要在台中成立一家分公司,我们婚后可能会在那里定居,所以他希望我能选择台中的大学?」 

潘俊伟闻言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完全地抽空,他瘫坐在沙发上,已经停摆的大脑只反复回荡着一个声音…… 

他要丢下我了……要丢下我了…… 

「……你这几天无消无息,不见踪影,就是去忙这件事吗……?」睁着失神的双眼,潘俊伟仰头问着空气中那个不存在的人。 

「你是在说道德吗?是啊,他这几天忙着分公司和布置新房的事,已经有好几天没回台北了,爸,你有事找他吗?」 

「有事找他?……对,我有事找他,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潘俊伟起身冲进卧室,匆匆换上一套外出服,再胡乱收拾了些行李,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便又冲回客厅。 

「美美,把他在台中的地址给我,我要去找他。」 

「爸,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等你赶到台中都半夜了,有什么事一定要这么急着今天说呢?」 

「你不要管!把地址给我,给我!」潘俊伟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他以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对美美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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