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国之爱
说着缓缓地把昭华压在地上,充分昭示着他才是占有者。
昭华感觉到了恐惧,贵族们喜欢养男宠取乐,想不到今天轮到自己,沦为奴隶,还要沦为供人发泄欲望的工具。想到这点,恐惧、愤怒和悲哀让他不顾一切后果,本能的挣扎起来。
一拳击向皇帝的小腹,皇帝用掌挡住,再以擒拿手一拧一拽,扣住他的手腕。昭华又一脚踢向他的大腿,文康的力气比他大,避开,又压住他。
“学会反抗了?”
阴恻恻的声音让昭华心里一惊,意识到反抗的后果只会更加残酷,瞬间,身上的力量如被抽干。
…………
好整以暇地解开他的上衣,摸着胸前的奴隶烙印,说:“奴隶手册不是说了吗,奴隶的身体归主人所有,随时供主人发泄欲望。你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吗?装什么清高,跟你那死鬼老爹一样虚伪。”
昭华打了个寒颤,觉得前所未有的悲哀和疲惫。他只是任人使唤欺凌的奴隶,是随时用来供主人发泄的工具,是用来赎罪的罪人。文康要在他身上讨债,讨回所有的欠债,尽管这债不是他欠的。结果终是一样,逃不了被人压被人骑受尽□的命运。
挣扎、反抗没有任何用处,徒给对方带来更多趣味罢了。反正……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单方面的发泄而已,就当被狗咬了,昭华认命般闭上眼,不再挣扎。
…………
想不到索债的结果,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从心里到肉体都痛得万劫不复。
…………
痛到极处,眼眸中反而没有一丝情绪,只是任人宰割无力挣扎,等着讨债者享受他的痛苦。
…………
“痛吗?”文康轻声问道,温柔的语气完全不象个施暴的人。这样的强行刺入,他也难受得很。
“嗯。”昭华点头,虽然不相信文康会良心发现仁慈一点,但是心里暗自祈祷上天,期盼他放过自己。
“那就哭吧。”声音冷酷的可怕。
…………
文康看着身下的人痛苦的眼睛,彻底的掠夺,坚决的地入,一如他的为人,冷酷,强势,狠绝,霸道,不容丝毫违拗,不留丝毫余地。
“你以为朕会心疼,会放过你吗?”沉稳的嗓音,冷酷的语言。
昭华痛得紧闭双眼,这个人不是以前那个顽皮的小康,怎么会心疼?这个人在享受他的痛苦,怎么可能心软?
…………
(省略号部分请读者自行脑补,总之就是皇帝并不温柔,在挑战对方的底线,观察对方反应。昭华身上很痛带来心里的痛,很伤心很痛苦,注意是伤心不是恶心,虽然痛苦但没有崩溃。因为不允许写出行为感受,所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请读者自行脑补。脑补不成请搜盗文或者看文案。)
文康退了出来,指尖拂过昭华精致的脸庞,湿得象水洗一般。
“真的哭了?”语气中含着讥嘲。
昭华睁开眼,瞅了他一眼,眼眸中有伤心,有失望,有痛苦,就是没有泪水。
文康有些惊讶,他要征服要占有要报复要索债,所以刚才他有意粗暴,没有给予一点温柔。而昭华居然一声不吭,连眼泪也没有一滴,只用沉默反抗着他的暴行。
“敢和朕对着干,真了不起。”折磨没有预期的效果,认为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文康的眼神开始阴鸷,语气也更加森冷。
“不敢。”闻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息,昭华简单地答,“既然没人心疼,哭给谁看?”
文康一怔,默默盯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幽深的眼眸中,并没有欲望得逞后的快感。过一会儿,又笑起来,他的笑在昭华看来充满了恶毒的得意。
昭华紧张地盯着他下一步动作。
“那就再来一次吧。”文康脸上还是温柔的笑,轻描淡写的好象在说再吃点水果吧。
作者有话要说:等到小华做了皇帝伴读,陪他读书的时候,虐就告一段落。很快。
下章预告:参加宴会。
河蟹横行霸道,
油腥一概取消。
从此只能拉手,
读者勿嫌肉少。
嘴馋想要寻香,
请到专栏寻找。
水煮素菜一盘,
晋江风景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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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庆功宴
昭华登时浑身肌肉紧张僵硬,刚才如受一场凌迟酷刑,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活活疼死。
他想用这个方法杀了自己吗?
反抗,不可能。
求饶?这个恶魔根本没有人性,不懂得怜悯,不懂得仁慈,求饶有什么用?没有人能救他,只盼文康酒色过度,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好让他能熬过去。
昭华象待宰的羔羊一样闭目等待着又一轮酷刑,文康却放开了他,解开捆绑着双手的铁链。
只听他用不可思议的温柔语气说:“讨债要慢慢的讨,现在追索太急,你的身体会受不了。回去吧。”
昭华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居然天良发现真的放过自己,还没来得及为免了一场酷刑庆幸一下。然后下一句话又把他打入地狱:
“明天朕要宴请征讨燕国的功臣们,还要你来伺候,到时你可别爬不起来。”
什么?
要他去伺候占领他国家,屠杀他国民的齐国军人?
心瞬间摔落谷底,浑身冰凉彻骨,昭华浑身血往上冲,如果心里的诅咒能杀人的话,文康已经死了。这个魔王总是这样温柔地把人抚摸一下,再露出尖尖利爪,狠狠地抓住撕裂,让人鲜血淋漓,痛不欲生,他一定觉得这样逗弄猎物很好玩。
文康脸上又露出无情的笑容:“两年前齐国灭了陈国俘了陈国君主,庆功宴上陈君表演了一个节目,先将他全身□捆绑了吊起,再在臀下系一只狗尾,脖子上挂个狗铃,然后在脚下放一水盆,不停地加热水,烫得他直跳脚,铃铛叮叮响,这个游戏的名目叫狗跳脚,很好玩的。”
然后又盯着昭华说:“朕今晚得好好想一想明日庆功宴上,该让你表演什么节目。”
昭华冷冷一笑:“皇上拿燕国上下做要胁,要玩什么游戏,自然是随心所欲,如果这样您觉得愉快觉得很有意义的话。”
说着深吸几口气,强忍着下身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提上裤子。看也不看他一眼,道:“皇上慢慢想,容奴才告退。”
文康怔了一怔,狠狠的瞪着他,胸口起伏不定。
“把地上擦干净再退下。”又是冰冷残酷之极的命令。
昭华遵命而行,拿来抹布把地上的污物擦净,然后恭顺的行礼退下,自始自终垂着头,看也没看他一眼,淡泊得如山间的空气,那份高傲从容好象方才只是被狗咬了。
退出殿外,只听身后摔落茶碗又掀翻桌子的愤怒声音。
回到下房,昭华脸色苍白,无力地倒在稻草上,这稻草还是他从杂物库房中收集来的,有股霉味,床是不可能有的,太后命人送过被褥,总管拆开检查,结果是不知所踪。反正每晚会被锁了铁圈,只能蜷缩着,没法躺卧,床褥也没必要用了,这不是贱奴可以享受的东西。
“要不要我给你上药?”苏送爽问道,他拿出自己备用的治外伤的金创药。
“不用,多谢。”昭华抬眼看着他,诚心道谢。他知道苏送爽留着手劲,鞭声虽响,但是并不伤筋骨,可是他才被皇帝侵犯过,下身带着不堪入目的痕迹,这样狼狈的样子不想让人看见,更不要人怜悯同情,沦落到极点他也不放弃自己的骄傲。
苏送爽看了他一眼,心里暗自惊异,看多了被君主惩治的犯人奴隶,无不是失魂落魄,颤栗求饶,举止失态甚至精神崩溃。只有这位亡了国的昭华太子,才二十岁年纪,从云端跌落泥淖,却能宠辱不惊,对各种折磨□都安然处之,没有任何失态,落难至此,却仍然高贵从容,宛若被贬到人间受罚的仙子。无论什么时候,身上都保持着一种干净雅致的气质,令人不得不敬服,也许这就是天生的王者气质吧。
黄三郎苦求:“太子,您的身体不仅属于自己,还属于整个国家和臣民,千万要保重。”
昭华闭目不理,脸色惨白的可怕。
“你还是上药吧,明天是皇上宴请凯旋将士的大宴,你还得上去伺候。”苏送爽思忖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昭华睁开眼,惨白的脸色开始发青,宴请出征燕国的将士,还要把他这亡国的燕国太子叫上去伺候敌人,为胜利者祝贺,将那耻辱再加深,深到骨子里,永远烙在心里。
如果不上药能让他第二天伤重爬不起来,那就好了。
苏送爽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留下了药,然后把铁圈系在他脖子上离去。黄三郎从厨房端了清水和冷饭放在地上,又苦苦求他。
昭华直盯盯地望着地上的东西,眼光变得深遂,明天有更大的□在等着他,不知道是那狗跳脚的游戏,还是其他更残酷更羞辱的花样,他只知道他不能倒下,要挺住,想到这里,伸手拿过那个冷窝头一点点地啃着。
“太子殿下真能沉得住气。”门口一声清冷的声音。
昭华抬头一看,正是大总管落月。
“大总管怎么如此说,昭华现在不是什么太子,只是一个卑贱的奴隶。”
“是吗?”落月颇有深意地看着他,命三郎提了水进来,然后不顾他反抗,强行把他按倒,脱下他的裤子为他上药。道:“皇上有命,要保证御用器皿不能使一次就使坏了,故赐下丹药,要你挺到明天宴会,好伺候有功的将领们。”
落月硬是喂他吃药,为他清理里面的浊液,把药抹在下面伤口上,又按摩腰下穴道。
一边按摩,落月一边说道:“想不到昭华殿下虽沦为奴隶,受尽屈辱,仍不堕凌云志向,不忘复国大业,真是可敬啊。”
昭华身体一僵,没有回头,低声道:“昭华如今是待罪之身,只想保得残命,苟且偷生,怎敢有不臣之心,大总管言重了。”
不知怎么,自打进了齐宫,他对落月有种说不出的惧意,明知道落月时常不落痕迹地保护他,可是他还是有些怕他,好象那双深邃清亮的眼睛可以看穿他心里想什么,让他不敢直视。
落月轻声一笑:“老虎伏下身子,不是因为臣服,而是要蓄势待发,等待时机扑向猎物。我这些日子冷眼旁观,看得出来你绝非池中之物,有了机会你定会东山再起。”
“大总管如此顾忌我,不如把我调到净房刷马桶,或是去马房养马,去采石场当苦力,离开皇上,你就不必担心你们皇上会被我害了。”
“你真这么想?”落月又一笑,转而又正色道:“你虽然一副恭顺的样子,但是朝廷上那些大臣可对你并不放心,一心要斩草除根,只有皇上能保你,虽然你在他身边会受折磨□,但是他不会害你性命。你知道该怎么做,还是顺从些,乖乖在皇上身边伺候吧,不要激怒他。”
“你是说,他没有报复完以前,是不会让我死的。是吧?”昭华凄然一笑。
落月轻重适宜地给他按摩,看着他,眼里含着一丝悲哀和怜悯,仿佛看着镜子里另一个自己,有些恍惚起来,过了一会儿,低声说:
“相信我的判断,他并不是特别恨你,对你的折磨不会太久,你再忍耐一段时间,等他泄完了愤你的日子会好过一些。我觉得天底下只有你能制住他这匹暴虐的野马。”
“怎么可能?”昭华自然是不信。
“他若是真的绝情,杀了你更省事。”
“那是他怕激起燕国民变,想折磨我出气,还想为自己捞个仁德的名声。”
“有些事要用心去看,不是用眼去看,你细想想,该知道怎么做。”落月把一瓶伤药扔他怀里离开。
昭华呆呆地看着药瓶,思绪起伏,心里回想着文康的种种行为,不由得身上阵阵发寒。
齐国皇宫的端明殿,位于正大光明殿之后,是皇帝大宴群臣或郑重宴请外国使臣的地方。
头顶是八十一颗照明用的夜明珠,五色玉石地面在明珠照耀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高大的黄金柱上雕着飞翔在云彩上的龙,龙的眼睛是璀灿的宝石,窗扇上嵌着五光十色的各种宝石,豪华到了极点。
齐国皇宫经常有奢侈的宴会,这次主要宴请的是从燕国凯旋回来的将士,陪宴的是齐国的重臣,伺候的是皇宫的奴隶们。
文康看着台下的众文武大臣,个个衣冠鲜明,意气风发,心里欢喜,又得意又自豪,先夸奖众臣勤劳能干又忠心王事,再论功封赏,殿内一片歌功颂德加磕头谢恩的声音。
然后宴会正式开始。一片觥筹交错,笙歌入云,极尽帝王家富贵奢靡。
“今日是我们齐国喜庆之日,众位臣工将士勤劳王事,终于灭了燕国,实在是不世奇功,朕敬众位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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