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国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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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康见昭华明明抗拒性/事,却不敢违抗,仍是强忍着痛苦顺从他取悦他,照他的命令摆姿势做动作,这叫他很是得意,有种很恶毒的快感。
征服一个帝王,这种滋味一旦尝过,就难以自拔。
想到这个人在六国中出名的贤明有德,想到他被他的臣民视为天神,想到他在书房里才思敏捷,在战场上勇敢善战,征服这样的人,很有成就感。比征服那些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后宫女人有趣多了。
他是如此喜欢他的温和恬淡、从容又坚韧的性子,喜欢他含着忧郁的会说话的眼睛,喜欢他强忍羞/辱又故作平静的样子,喜欢他即不同于女子柔嫩又不同男子粗犷的柔韧身/躯,这能让他血脉贲张,高/潮迭起,踩着对方的痛苦登上极/乐的巅峰。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这人完全属于他,可以忘记他的顺从并非发自内心。
只是欢爱过后,却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他得到的只是用强力胁迫来的一副美丽的躯壳,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人在唱独角戏,而对方却是在一旁冷眼看着他沉迷。
到头来,不知道谁更可怜更无奈。
…
昭华一反常态的殷勤伺候,百般顺从,尤其是在没有第三人在场时,他愈发随和自然,于是,皇帝把其他人打发出去,只留他一人在身边肆意取乐。
终于瞅了个机会,趁文康小睡时,昭华见四下无人,用御案上的皇帝专用纸笔仿文康笔迹写下了一道旨意,命廷尉府收押在宫里当奴隶的容乾,陈将军,然后连同关在牢里的凤逸解送到临兹城做苦役。
伺候笔墨的文书院侍臣一看是皇帝的笔迹,不疑有他,盖了诏令用的御樱掌刑罚的廷尉府官员看到御令,也没有怀疑,去牢里提了重要犯人容乾,陈之武,连同凤逸押解去云州,只是半路上出了意外,一伙不知哪里来的山匪把人劫了去。
按理说少了区区三个奴隶也不会造成多大动静,但是右相国林潇对燕国囚徒一直留意,得知此事,觉得蹊跷,立即向皇帝求证。文康知道了这件事,他是极聪明的人,略一分析,便把来龙去脉猜到几分。
平息胸中翻腾的情绪,若无其事地对右相国说:“这件事是朕考虑不周,不该把他们解送临兹,以致路上出了意外。”
又吩咐廷尉:“传令下去,命各州县四处搜索,严加把守通往燕国的所有道路,务必捉拿回来。”
回到寝宫里,文康脸色阴沉的可怕,眼中燃着暴戾的火花。
“说。”文康冷冷地盯着面前的昭华。“是不是你假做了圣旨?”
“是。”昭华毫无畏惧,从容说道,“任何人的笔迹我摹仿几遍就会写,更别说皇上多次命我摹仿你的笔迹抄诗文。”
“你可是不想活了?”文康怒火骤升,才打算放下心结接受他,对他好一些,不料他居然利用自己的宠爱,放走了燕国三个重要人物,原来这几日他的笑容和殷勤都是虚情假意,是骗人的。
这些天的胜利根本就是个笑话,都是虚假的,被欺骗的怒火使文康暴戾之心顿起。
真后悔没有狠下心去□,把他全身上下都锁起来,让他只能跪在地上爬,只能象狗一样伏在地上用嘴叼东西吃,吃喝排泄都要征得主人的同意。让他彻底沦为没有灵魂和尊严的木偶。
“听凭陛下处置。”昭华语气平静,没有一丝畏惧,也不再装弱伏校他知道自己头上时刻悬着一把剑,说不定哪天会砍断脖子,从一国太子沦为奴隶、玩物,成天提心吊胆提防明枪暗箭,应付层出不穷的折磨侮辱,还要谋划复国大计,他真的很累,成天紧绷着一根弦,绷到极处倒是什么也不怕了。
“哼,恃宠而骄。朕宠爱你几分,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就胆大妄为如此。”文康咬牙切齿。
他不愿承认,几番□并没有使昭华改变本性,老虎终究是老虎,虽然暂时伏下身去,一有机会还会亮出尖利的爪牙,再严厉的刑罚和束缚也没法把老虎变成小猫。
而且,更让他受不了的是,他对昭华的好根本就被对方弃如敝履。
怒火烧得他无法思考。
文康绝不承认失败,不承认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征服过这个人,他认为是自己太仁慈使得他恃宠而骄,后宫的女人经常这样,只要不太过分,他向来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这个家伙实在太过份了。
宠爱?
昭华唇角溢出一丝冷笑。
真可笑。这种所谓“宠爱”只是主子一时兴起扔的两块肉骨头罢了。他还不致于为了这施舍的骨头忘了自己的处境,忘了自己曾经受过的屈辱和身上担负的责任。
昭华抬眼看着他,冷冷地说:“昭华怎么敢忘自己的身份,从入宫第一天,皇上就用各种手段时刻提醒着,昭华是齐国皇帝的奴隶,可以随意使唤,鞭打,折磨,任意处置甚至□,或是交给别人□。陛下以为,肆意凌虐后,再施舍一点所谓温柔,这就是宠爱么?”
“朕的话你倒是记得很清楚,现在对你略施薄惩,是不是可以让你记得更清楚一点。”文康盯着他,漂亮的唇角溢起一道微笑,眼睛里却冷如寒冰没有一丝笑意,看到这样的笑容,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开怀就会越可怕。
“皇上要处罚罪人,本不需要理由的。”昭华的脸色仍是淡然平静,没有一丝畏惧。
“你哪只手偷用了御笔御纸?”文康轻描淡写地问。阴寒的目光让旁边的人吓得发抖,以前也曾有宫奴擅自用了御物,被砍了手。昭华虽是待罪之身的奴隶,却容貌清秀,脾气温和,惹人怜爱,旁边的侍卫宫奴们想到这么一个人将要受到的惩罚,心里都不忍。
“两只手都用了。”昭华淡然一笑。
他本来也没打算会逃脱惩罚。亡了国的奴隶还能奢求什么好下常
那抹笑让文康觉得扎眼,觉得那是无言的蔑视,心里暗恨,敢不安份让你知道厉害,别以为朕是沉于情爱不顾江山社稷的庸君。
“来人。”文康下令。
随侍御前的苏送爽面无表情的上前听命,不敢露出丝毫不应该有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可以预料,又要虐了。新人物登场,就是小华的朋友,大家鼓掌欢迎。
经过三次变化,小康是真心要对小华好了,可是事情并不随着主观意愿而变化,小华不会轻易软化,更不会放弃复国目标。而小康想做一个称职的皇帝,不能对小华做的事听之任之,不允许他有不安份的行为苗头危害到江山社稷。所以,严刑警告之,惩罚之。
其实最保险的办法是不要再和他有交集,可是小康做不到。
但是他遵守诺言,既然答应过母亲要保小华就会去做的,所以下章只是惩罚,不会杀他滴。如果真的要把小华怎样,就不会在丞相跟前自己把事情担下了。
小康主观上是想做一个称职的君王。但是惩罚完后他的心情么……
被众pia飞:想虐表找那么多借口。
罗嗦两句:
读者讨厌小康可以理解,但是说他是昏君,这个有待斟酌。
什么是昏君?什么是明君?拿现代人的标准衡量古人恐怕不行。
按那个时代的标准,只要皇帝按时上班认真工作多生儿子就OK。业余生活方面差点只要不太过份就可以了。
不恤人命为暴君。如小康。如楚霸王。
知人善任为明君,如小华。如唐太宗。
认真去做份内的事却做不出成绩来,是庸君。如小华爹,如道光皇帝。
滥用权利只顾自己享受祸害国家的,是昏君。如隋炀帝,周幽王,明朝那几个多年不上班的皇帝。
目前小康除了没有多幸嫔妃多生儿子以外,其他方面还算符合那个时代称职君主的标准。
总的来说就是:认真上班并做出成绩的是明君。认真上班却做不出成绩是庸君。不上班还捣乱胡搞是昏君。
第55章警告
文康轻轻抚摸着昭华的指尖,好象在摸着什么宝贝,慢条斯理地说:“这双手会吹箫弹琴写字画画,还会舞剑张弓,会干许多事,可惜太不安份了。该怎样让你这双手不再做不该做的事呢?”
这样的问话亲昵温柔象是对待情人,却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把十根手指都抚摸了一遍,文康才下令:“拿拶子来。”
不是砍手吗?所有人都奇怪地望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皇帝。
昭华唇角闪过一抹浅笑。
寒冷的冬日,昭华跪在寝殿外的台阶下,慎刑司的刑吏把夹手指用的拶子套在他的手上。
随着一声令下,用力一收。
“咯吱吱……”剧痛从手指传来,果然是十指连心,痛得人五脏六腑都绞了起来。
“你不必求饶,这次朕不打算饶你。”文康的声音冷得象冰,下令:“再收。”
昭华觉得十根指头好象要被夹断了,冷汗一滴滴落在地上,死死咬着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哀呼惨叫,双唇被咬得伤痕累累。
他绝不求饶,绝不向敌人示弱乞求,更何况向这个灭了自己国家,又对自己百般折辱的人。
看他脸色惨白,冷汗连连,身子摇摇晃晃,嘴唇被咬出血来。文康也狠咬嘴唇,紧紧握着拳头,任凭指甲掐入肉里,掐出血来。
他真的不求饶,真的倔强,宁死不屈。只要他出声哀求,文康愿意顺阶而下放过他。可是他疼得快晕过去,也没有发出一声示弱的声音。
“再收。”文康再次冷酷的命令。
敢违逆君主,敢欺骗他敢耍花样,敢企图脱离他的掌控,定要给他个警告,让他知道后果。
“咯……”随着一声惊心动魄的骨裂之声传出,昭华晕死过去。
同时,文康手里的杯子也“啪”的一声捏得粉碎,碎片扎入肉里,他看了一眼,随意用衣服擦擦血迹。
“陛下,要不要用水泼醒?”掌刑的人请示。
泼醒的作用一是让受刑人清醒继续受刑,二是要受刑人认罪,叩谢主子的教训。
“泼醒。”简单的一道命令。
一盆冷水罩头泼下,让昭华痛苦地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文康唇角带笑却面容扭曲的脸,还有眼眸深处压抑的痛。
昭华觉得自己的眼睛又花了,受伤的是他,为什么文康好象很痛苦似的。
文康脸上的笑容似是定在脸上,轻轻拾起那双无力的手,把瘀红青紫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好象在把玩稀世珍宝,温柔地问:“疼吗?”
又好象第一次进入他身体让他疼的死去活来时,温柔地那一句:“疼吗?”
昭华苦笑一下,疼得说不出话来,点点头。
“以后你再用这双手干不安份的事,就先想想今天的疼。”温柔的语气表达出狠酷的意思。
昭华疼得无法思考,合上双眼,无意识地又点点头,再次昏了过去。
冰冷的黑暗无边无际,剧痛让昭华昏了好长时间才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搬回小屋里,口干的难受,喉咙疼得要命,桌上有茶壶,他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手指骨可能裂了,一动不动也疼得难以忍受,更别说倒水了。
昭华用嘴吸着茶壶嘴,可惜里面是空的。只好爬到屋外,阶下还有昨日的残雪,他趴在地上咬了几口雪咽下,冰凉的雪滑过喉咙,几乎要冒烟的喉咙好受了些,然后又爬回屋里去,没注意到不远处一双阴鸷的眼睛在看着他。
昭华仍然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疼得睡不着,恍惚觉得一只有力的胳膊抬起自己的头,然后一股清甜的温水送进嘴里,他如饮甘霖,睁开迷蒙的双眼,天已经黑了,屋里没有灯火,只有窗外的月光带来一点点光明。面前人影模糊,看不清楚,有点象文康。
可是,文康怎么会这么温柔?这是幻觉吧,怎么在这个时候还想他,难道对他还存着一分企盼。
不许想。
昭华命令自己。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手指上一阵清凉,闻到一股药香,有人在用布包扎自己的双手,昭华用力睁眼,看见太医陈啸仙在处理他手上的伤。
老熟人了,怎么只要见到他就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痛呢?
昭华想对他扯出一个微笑,终究没笑出来,又昏睡了过去。却又睡不踏实,眼皮沉重如山,怎么也睁不开。他感觉到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盯着他,象盯着觑觎已久的猎物,把他扑倒在地上,他全身被禁锢,挣扎不脱,那双眼睛越来越近……
他惊得一身冷汗,原来是梦,梦中他似乎还回到故国皇宫,那冲天大火吞没了一切,照亮整个夜空。
昭华看着包扎固定好的双手,再看看桌上除了茶壶茶杯,还多了几盘精细的宫廷点心,看来昨晚除了陈啸仙,还有人来这里。是谁?他这彻底失了宠的人,被扔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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