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国之爱
“原来如此。”
“再后来,我和那刺客交手几招了,旁边的侍卫和影卫都没有及时反应,若是事发突然不知所措,对一般人也罢了,但是对于训练有素的影卫和大内高手们却是说不过去。而且侍卫们对有可能危害君主的人,素来下辣手格杀勿论,只留一两个活口取供,可是那些刺客非但没受重伤,居然逃掉几个,也很可疑。”
“他们这么做作到底何意?”
“无非是两种可能,一是皇上想试探我是否有异心,玩玩猫捉老鼠的把戏。二是某些人想要害我,杀不了我就设法形成混战,如果我趁乱逃跑或是对皇上不利,那么埋伏的影卫就会把我拿下或直接杀掉。总之,在搞不清楚之前还是小心为上。”
说着,昭华唇角一挑,又露出带着一丝讥嘲的笑容:“正没机会表忠心,现在机会送上门不表示一下说不过去。”
“也亏了主子机警,没有入套,否则真是可怕。”桑田心有余悸面带忧色。“以后怎么办?”
“自然想办法回到皇上身边了。昨晚我那么配合演了一出好戏,他应该对我没有戒心了吧?只要他放松警惕,我就好见机行事。你在他身边,也得寻机会提提这事。”
桑田皱着眉无比担心:“他这人虽然性子有些暴烈急躁,却不是绣花枕头,其实是很聪明的,主子千万小心。想想上次盗用御玺被他发现,结果对主子用拶指之刑,怎么不令人害怕。”
“他虽然聪明,却是好感情用事,尤其遇上情爱之事,就失了分寸,我会想办法要他陷入情爱。”
“主子当心,别把自己陷进去,其他的好说。”
“我别的本事没有,克制力却是有的,至少比他强。”昭华嘴角上扬,笑容里带着一分狠绝,似是胜券在握。
正说着,守在外面的翡翠一声喊:“主子,皇上派人来传旨。”
原来文康派人传话,命昭华午后在玉液池侍候。
玉液池是位于皇家园林碧涛苑的一处温泉,水质极好,还可治百病,通筋络,素来是皇帝专用。听到文康要在此处召见,昭华和桑田对视一眼,心里转着同一个想法。
“瞧瞧,这么快,冷落你这些日子,经过昨晚的事,又召你侍候了。你可要好好讨皇上开心,自然有好处。”桑田说着,给他一个眼色,意为“能不能回到皇上身边,下面的戏很重要。”
旁人听了,只知二总管要他好好伺候皇上,没有任何不妥。
昭华没说话,从容更衣,坐上皇帝专为他派的翠羽华盖车,在百余名禁卫军的护送兼押送下,到了皇家御园碧涛苑。
碧涛苑位于国都郊外的阳山,是皇帝冬天避寒的地方,虽然没有避暑的华林苑占地广大,景色却是毫不逊色,因为有数眼温泉,得温泉滋养,园内花木繁盛,绿意盎然,与外面的冰雪天地仿佛两个世界。
云泉仙馆是皇帝的寝宫,院内几十株梅花疏枝横斜,开萼绽放,红白相间,一股寒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肺。昭华却无心观赏,拿着沐浴用的东西,慢腾腾一步步地往前挪着,终于挪到玉液池。
玉液池是一眼活水温泉,在一间高大华丽的殿堂内,是皇帝专用,水池很大,可以容几十个人在内戏水。
池壁砌着精美玉石,水上飘着各色花瓣,浮着桃木托盘,上面有美酒佳肴,可以在沐浴时随时享用,池沿上摆着各色美酒佳果,旁边一张白玉床,床上悬着鲛绡帐,帐檐垂着珍珠缨络,闪烁奇光异彩。殿堂四壁嵌着宝石和明珠,闪闪发光,四角安放着黄金瑞兽,吐着馥郁的沉速香,轻烟缭绕,弥漫殿堂,再加上到处摆放的鲜花异草,极尽富丽,好象进了天宫一样。
文康在水池之中,仰面靠在池沿上,很享受的样子。
俊朗炫目的容貌,高大颀长的身体,细致坚实的古铜色肌肤,性感四溢。让所有人看了都会羡慕心动,只是昭华见了,却有种心寒的感觉。
他看见昭华进来,伸出手去:“过来。”
昭华低着头,垂着眼,努力不流露害怕憎恨的情绪,挪着发抖的双腿,走到他跟前跪下。旁边伺候的人悄悄退下。
“脱衣服,下来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偶日更4…6千,还有加更。乃们忍心霸王偶吗?
乃们可以一脚拿薯条,一脚拿可乐,一手握鼠标,还可以腾出一只来码字啊。看球赛中场休息时间也可以来调戏偶呀。
哼,忙不是借口。看球也不是借口。
好吧,乃们看球偶也要看球,明晚不更文。押一根黄瓜,这次冠军是巴西。
下章预告:鸳鸯浴。两只关系有了新发展。
啊,不对,是鸳鸳浴。
有道是
鸳鸳相抱何时了,
鸯在一旁看热闹。
想看鸳鸳共戏水,
要在河蟹前头跑。
第65章共浴
昭华想遵命过去,却抖得更厉害,咬着嘴唇,脸色发白,一动不动。
文康有些不耐烦:“快脱,这温泉对你的身体有益。下来,一起洗。”
昭华平息急促的呼吸,尽力维持往日的淡漠,不肯与他对视,垂着头道:“奴才身子脏污,不配与陛下共浴,恐玷污御体。”
文康怔了一下,好象被重锤擂了,直盯盯地望着他,眼睛里似燃着两团明亮的火焰。突然上前,猛的一把将他拉下水,几下撕掉他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你给我听好了,第一,不许自称奴才。第二,不许认为自己脏污。听到没有?”
说着,狠狠咬/噬着那两片红唇,动作狠烈狂热,一双手臂如铁钳勒得昭华喘不过气来,温热的舌头凶猛的挤进去,追逐挑/逗着,一边……蹭着他的下/体。
文康从来不用他尊贵的唇/舌碰触任何人,即使对方是最宠爱的妃子。可是对这个人,他象疯了般吻起来,除了用唇舌舔/弄,连牙齿也用上了,好象要把对方吞下肚去,贪婪地啃/咬着那苍白的唇。 昭华被他抱得好象肺里的空气都挤空了,想挣扎也挣扎不脱。好不容易文康放开他,他大喘了一口气,有些惊惧地望着眼前的人。
文康却又温柔地把他压到池边的玉石壁上,脸对着脸,注视着那双黑亮的眼睛,轻轻地说:“你不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是这世上最干净的人。”
昭华吃了他不少的苦头,也没有他在面前流过一滴泪,听他说了这一句,眼眶发热,一滴泪珠从睫毛下滚落下来。
这滴泪彻底融化了文康心里的寒冰,他又把火/热的唇贴上去,这次却是温柔小心的吻去那滴眼泪,泪水越来越多,他不停地吻着。
虽然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不要对他怜惜温柔,可是又忍不住一次次靠近,近一个月的分离他已经难以忍耐,他发现分离并不能使自己淡忘了他,反而思念如野草疯长,铺天盖地,漫无边际。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思念一个人的感觉,更没有为一个人心痛过,原来思念的感觉是那样痛苦,又那样幸福,因为毕竟这世人还有一个人可以让他思念,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坐在龙座上的机器,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不愿意再忍受这咫尺相思之苦。
经过昨晚灯会上的试探,他放下戒备和猜疑,打算服从自己的内心,不再勉强克制。
只要能够拥有他,他愿意付出代价。
轻轻的吻,带着深深的渴/求。第一次他想温柔些,却不知道怎样才算温柔,只知道今生今世,他绝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昭华从未受过这样的热烈的吻,一时间脑袋发晕,想不通有人会这样全心全意地吻他,象是抱着一个珍贵的瓷器,仿佛这人不曾伤害过他,仿佛他是他最心爱的。
他开始迷糊起来,竟对这如幻觉般的温柔起了一丝憧憬。
文康看着他的眼睛,逐渐恍惚迷/乱,觉得如飘过云彩,不知不觉已沉/溺在这两潭秋水间……
温柔的亲/吻,热情地挑/逗,有力的揉搓,耐心的插/入,试图抹去前几次性/事的痛苦回忆。
虽然以前抱过他无数次,但是文康却把这次当成初次,把他当成日后要相伴终生的人,把这一天当成洞房花烛夜。
虽然忍得非常辛苦,目光却一直定在昭华的脸上,观察着那上面的细微的变化,期待着他露出沉醉满足的表情。
他不是第一次占有属于自己的猎物,却第一次迫切想要讨好身下的猎物。心里的甜蜜涨得满满的,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也许是在温暖的水中有足够的润/滑,也许是首次被这么温柔怜惜的对待,也许是没有经过侍/寝前屈辱的灌洗,昭华没有觉得剧痛难忍,居然有种酥麻的感觉,甚至可以称得上愉悦,浑身滚烫,好象体内有什么在燃烧,快/感一波一波猛烈地冲击着额头。
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在两人胸前一起一伏。
昭华脸颊通红,全身酥/软无力,若不是文康支撑着他,他早滑入池中。
一股热流注入,昭华一阵虚软,几乎站不住,文康把他从水中抱起,放到床上,进行又一轮的攻击,
明明是不情愿,他居然感觉到肉/体的快/感,起初的痛感变成了快乐,他紧闭双唇,不想发出任何愉悦的声音。从俘虏、奴隶变成男宠已经够糟了,若是被人玩弄得爽起来,岂不是丢尽了脸?
昭华仰起头,紧紧抱着文康的脖颈,大口喘息着,……却还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勉强维护着高傲的自尊,不肯吐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文康爱死了他现在陷在情/欲里却又拼死克制着的模样,在他耳边下命令:“不许忍着。”
待见他眼神迷蒙,动了情/欲,便愈发卖力,生平第一次希望给他快乐,情不自禁地,他希望昭华能够在和他的相处中得到乐趣。他要他永远记住这一次的美妙。
“陛下……停……不要了……”昭华忍不住出声,虚弱的求饶,想推开他却手足酥/软,反而更象欲擒故纵的挑/逗。
“叫我名字。”
“姜文康。”
“不对,象小时那样叫我,叫我小康。”
“……”
“叫啊,叫我小康。”
“……”昭华牙关咬得更紧。
文康见他就是不肯叫,用力咬他一口,见他吃疼倒吸一口冷气,又伸舌去抚慰被咬痛的地方,加倍爱怜。
情/欲大动的昭华别有一种媚惑力,全身肌肤被汗水湿透,泛着迷人的粉红色,文康更加□难耐,一边掌握住他的弱处,一边热烈抽/送。
昭华颤抖得愈发厉害,伸出手去。
文康握住他:“别急,我们一起……”
一声低叫,……,两人一齐登上高峰。
殿堂内摆放的蜡梅和水仙仍然默默吐着芳香,两人都筋疲力尽躺在玉石床上。
不知不觉天已快亮,文康也不敢想象居然从午后折腾到夜里,可是昭华高/潮后失神的脸,实在太动人了。 他忍不住又凑过去再次吻个不停。
昭华却是羞惭万分,原先被人强要了,可以当做被狗咬一口,心灵还能保持清白无污,可是现在,他在这种状况下居然也感到愉悦和快/感,竟然在凌/辱自己的敌人身下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这不是酷刑,却是比酷刑更难忍受的屈辱。
羞愤地闭上眼,不愿再睁开,只觉得心里悲凉无奈。
“起来,你要躺到什么时候,还是想再来一次?”文康坐起身来,没察觉到,自己嘴边绽出一抹开怀的笑容。
“奴才全身疼得起不来,陛下要人侍候找别人。”昭华还是没睁开眼。
“我说过,你不许自称奴才。”
昭华睁开眼,冷笑道:“这不是陛下要这样吗?你要我做你的奴隶,不是很得意吗?心里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我是想把你变成顺从的奴隶,可是做不下去。”文康皱眉道。“你摸良心说话,我真的把你当奴隶了吗?我如果真把你当做奴隶,早就把你净了身送到调/教处,调/教成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思想,连最基本的羞耻感也没有的玩偶了,或者打发你去净房刷马桶或到采石场做苦力。还会让你陪我读书习武吗?还会把御膳御衣给你用吗?还会因为你受辱于皇后而发怒吗?还会多次为你招太医吗?难道你想让我把你送到长春宫做男宠,天天关在院里等着朕想起你时召幸一次?”
说着又恼怒地捶他一下:“不知好歹的东西。”
好象他多仁慈似的,昭华本想反驳,可是提起净/身,不禁打一哆嗦,不敢再激怒他,想了想,又道:“算我不知好歹。既然你说你没有把我当奴隶,那是什么?男宠?玩物?俘虏?还是供你炫耀战功的战利品?”
“都不是。”
“总不可能是爱人。”昭华冷笑,他知道对于骄傲的文康来说,最能践踏他的自尊的东西就是“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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