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完本]
始终是有难言之隐,魏铁柱在没见徐得龙以前不敢决定告不告诉我别的情况。
魏铁柱问:“萧大哥。嫂子呢?”
我说:“嫂子你现在见不上,她晚上才回来呢。”
“那我得先回育才报个到去。”
我说:“一起走吧,我顺便办点私事。”
吴三桂和花木兰一听我要去育才,也跟着下来了,秦始皇紧赶几步:“等一哈饿(下我)。”
我笑道:“嬴哥你不玩游戏了?”
“增天法有撒(整天耍有啥)意思捏?”
我们刚走到门口,二傻见我又拉起了队伍,急忙屁颠屁颠地跟上,一边招呼赵白脸:“这次和我一起走。”
赵白脸闻言紧紧贴在荆轲身后。好象稍不留神就会跟丢了似的。
我喊道:“轲子,这回不是踢人场子。”
二傻才不管呢,拽住我地车门身子后仰,就等着我开呢,我又说:“那小赵就别去了。”我看加上魏铁柱他们三个这车坐不下了。
哪知赵白脸只微微摇了摇头,很坚定地说:“我得去。”
魏铁柱看出我的顾虑,走过来
一起走吧,我们也开着车呢。”
他一说我才看见在我的破面包旁边停了一辆切诺基。我失笑道:“行啊你小子,谁开?”
魏铁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都能开,我也有本。”
我想起他那身份证都是我给办地假的,拿着假身份证办真驾驶照的。估计全国就他这么一位。
我们分成两组各上各的车,我在头前开路走,在路上,我给老爹老妈打电话,让他们把我结婚准备宴请的亲朋名字列出一个单来传真到育才,末了我跟我老娘说:“名单你和我爸先想着,不着急。”
我老爹一把抢过电话吼道:“想个屁,早写在纸上了,要指你办事黄花菜都凉了!”看来二老嘴上催着。手上也没闲着,这还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老人们操劳一辈子为了儿女最后也不得逍遥,我从酒吧到手以后就没少往家里送钱,我知道老一辈无产阶级肯定是没心思出国,可北京上海大连什么地地方玩玩可以吧。我抽不开身就雇一个全陪,可二老一来节约惯了,二来儿子要结婚了心热得不行,说什么都不听,哪也不去。对包子她父母我就没敢这么干,倒不是偏心,是为了真的给包子一个惊喜,老会计我绝对信任,可包子她妈是个压不住事的人,非得露馅不可。反正女婿孝敬丈母娘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老爹工人出身,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这会粗声大气地冲我嚷:“倒是你,赶紧把你狐朋狗党地名字送家来,老子一块给你印在请贴上!”
我忙赔笑道:“别忙活了爸,还是你把名单传过来,我找专人写。”
我老爹难得妥协说:“那好吧。”
—
“那个,传真你没用过吧,咱楼下二叔的儿子不就开了一家打印传真吗,你就把写着名单的纸给他让他帮着弄就行。”
不等我说完,老爷子暴跳道:“行了行了,谁是谁儿子呀?”
我:“……”
到育才还有200地时候,我就看见学校里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我直纳闷怎么回事,宋丹丹的《月子》要跟我这签售啊是怎么的?看热闹地人和车一直堵到我们眼前,我只得下了车,从老乡们中间挤进去,一路上认识我的人都说:“恭喜啊萧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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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发迷惑,带着铁柱他们走进去一看,只见校园里一大帮人被另一大帮人围着,外围那群人手里还拿着各式各样长短的家伙,再外围,有人手捧肩扛大大小小的武器,双方呈对峙之势——好汉们被记者围上了。最里面一条汉子被围得快要发毛了,一个劲喊:“一个一个说,你们一个一个说!”却正是张清。
这时张清一扭脸也正好看见我,冷丁冲我一指叫道:“你们采访他,那是我们负责人,育才的头儿。”
那几十号记者一听,顿时像见了血的鲨鱼一样向我冲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包围了我,他们把手里长短不一的棍子戳在我嘴边,纷纷问:“请问这次打下来您对结果满意吗,有什么感想?”
吴三桂见这么多人杀过来。非常警戒,小声说:“什么打下来了,咱们砸人买卖的事他们都知道了?”花木兰跟他背靠背说:“看样子没什么敌意。”胖子他们毕竟待的时间长了,对现代媒体这种视死如归地采访方式见惯不惊了。
我当然知道记者们是在问去新加坡比赛的事,可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因为看这个兴奋劲应该还不止是拿了金牌那么简单,尤其是散打这种冷项目上,引起这么大关注。运动员集体吃禁药差不多。
我远远地朝张清看了一眼,希望能得到点有用的信息,可是这些刚刚被解救出来的人根本顾不上理我,提着大包小包一股脑奔了宿舍,张清也只给我丢过来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就逃之夭夭了。
面对着林立的话筒,我只能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今天这样地结果(不是成绩),我们已经努力了。请祖国和人民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取得更好地成绩!”然后不管记者怎么问我就翻来倒去车轱辘话,不过记者们好象也没什么不满。就是一个女记者在收拾话筒的时候小声自言自语道:“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成绩么?”
打发了记者,我立刻去找好汉们算帐,进了宿舍楼,这群家伙已经梳洗已毕,一个个精神焕发地甩着膀子出来溜达,一个个都是那么熟悉的脸,卢俊义、林冲、方腊、方镇江、程丰收、段天狼……在一片喧嚣热闹中我们拥抱、握手、情不自禁下我还差点亲了扈三娘一口,被她用拳头拧回来了。我不知道该先跟谁说话,只好又一把抓住张清。骂道:“一回来就阴我一把,有你们这样当哥哥的吗?”
张清哈哈笑道:“不是好事么,多好的露脸机会呀?”
“你们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薰平道:“不是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吗,我们原来打算你结婚那天突然出现的,可是留在新加坡每天尽对付各国记者了,尽是些黄头发绿眼睛的主儿。看着怪地慌的就回来了。”
段景住不知从哪个旮旯钻出来不满道:“黄头发怎么了,你没见那么多人都故意染成黄的吗?”
我问:“说真的,你们这回成绩怎么样?”
方镇江笑道:“成绩差了能有那么多人跟着吗,媛媛呢,快跟小强汇报一下。”
我和吴三桂异口同声问:“媛媛是谁?”
媛不好意思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本,递给我说:“你自己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我也吓了一跳,这次新加坡散打比赛一共有国家参加,分有11个级别和一场团体赛。中国代表团囊括了全部金牌,到我上次给媛打电话为止,真如张清说地那样一块铜牌都没给外国人留,后来因为分区分组的偶然因素这才流失了三块银牌和两块铜牌(是流失,不是丢失),这在比赛史上也不知该说是奇迹还是灾难,一大群老外巴巴地跑到新加坡去,结果就是看我们五星红旗每天照常升起,牌子没怎么拿上,最后《义勇军进行曲》倒是都会哼哼了。
此事已经在国际上引起了轰动,一些对散打并不怎么感兴趣的国家也在赛程过半的时候派记者蜂拥向新加坡,国际散打协会针对中国选手的霸主地位已经拟订了一系列限制措施,包括:小拳套改大拳套,据说这样可以降慢拳速,观众也就不必再那么眼花缭乱;由以前的时间制改为3突然死亡法,这样一来,就增加了很多随机性和不确定性,使实力悬殊的两位选手的比赛看上去不再过于单调和冗长。最后一项提议因为
大的批评而看来不大可能被采用,那就是无遮挡出招地内容是:每个选手在攻击对手前必须大喊自己的攻击手段和目标,比如:我要用拳头砸你脑袋了,我要抬腿踢你胸口了等等。
这次比赛带给世界的震惊远不止此,这还是一位新加坡当地记者无意中了解到的:中国这次派来的代表团选手,他们全都来自一个学校……
这就不再是简单的噱头而是带了一点神秘地色彩了,据说这个发现一经公布,那些对中国军团已经产生巨大兴趣的外媒立刻实行24时的围追堵截和抓拍跟踪。就为了求证这一点,结果当他们正式把这个问题提出来的时候,领队媛轻描淡写地说:“对,我们就是一个学校的,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整个世界哗然了,想想吧,就像我们都知道巴西足球踢得好,可是我们要突然有一天得知从过去的邓加到后来叱咤风云的肥罗。卡洛斯再到现在地小罗,卡卡其实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我们会怎么想?
育才以一校之力对抗了全世界地散打高手,而且取得了完胜,霍格华兹魔法学校跟我们比起来,似乎已经失去了玄幻的光彩。
面对着一张张笑脸,我有点晕,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作弊。当初就忘了提醒他们低调点了,不过很快我就又坦然了:事关国家荣誉,再说我们的金牌也是一拳一脚打回来的,也没用冰冻术啊时间停止术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清把一块金牌丢在我手里:“给你拿着留个纪念吧。”
我低头一眼看见了曹小象——曹冲。正专注地摆弄胸前的一堆不知什么东西,我一把把他抱起来狠狠亲了两口,郑重地把那面金牌挂在他脖子上,说:“儿子,爸爸把这个送给你,希望你长大以后还爸爸一面你自己得来地!”
曹小象皱着眉头说:“爸爸我不要了——”说着从脖子上扯出一大堆金的银的各种牌牌,“再要就拿不动了。”合着好汉们不管拿了什么牌都随手送给小象当玩具了。
扈三娘冲我一伸手:“你不要给我吧,我正好再凑一个就能打个金手镯了。”
我:“……”
看来尽力往回揽牌子只是土匪们一种争强好胜的表现,这群家伙根本没有一点体育精神和荣誉感。
吴三桂和花木兰贴上来问我:“你哪来地儿子?”
我看看左右没有外人。就跟他们说了实话,顺便介绍:“这就是梁山的好汉们。”吴三桂急忙抱拳:“幸会幸会!”
我又给好汉们介绍:“这是吴三桂,三哥也没少造反,这是花木兰。”扈三娘一把拉住花木兰的手道:“木兰姐,你是我偶像呀!”
薰平问我:“哎对了,那些在学校里画画写字的老头是什么人?”
还不等我回答。颜景生跑上来说:“萧主任,有你传真。”
魏铁柱惊喜地喊道:“颜老师!”
颜景生看了他一眼马上认出来了:“哟,铁柱,你回来啦?”
我这脑子又开始有点混乱,我找到卢俊义和方腊说:“你们走这段时间又来了不少新朋友,咱们索性开个会彼此都认识认识,他们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照顾。”
吴用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程丰收和段天狼他们说:“那让他们去不去?”
我低声说:“就咱们内部人,吴军师想办法把他们支开。”
吴用咂着嘴点了点头,他们这一大帮人作为一个整体在异国他乡待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已经混熟到一起了。走到哪都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就算四大天王和好汉们现在也尽是打嘴仗,你要真让他们再死掐,恐怕都下不了手了。
我拍了拍方镇江肩膀说:“至于你们家媛媛你自己想办法。”
方镇江道:“想什么办法,干脆都告诉她就完了呗。”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她会信吗?”媛和花荣的秀秀情况还不一样,我觉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方镇江叹了一声找媛去了。
我跟卢俊义说:“咱们5钟以后阶梯教室集合。”
然后我就开始全校园搜罗客户,先从大礼堂找见画画的吴道子和阎立本,张择端也在,不过他不画壁画,那天来地路上只匆匆一瞥,现代社会的繁华就给张择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把十几张纸编了号,预计再画一幅长卷,我随便看了几张,不由得连连点头,虽然就一眼,人家那车水马龙画得跟活的似的,在看第三张立交桥的时候,我差点汗死,只见那画里桥墩子上还写着:办证,135
然后我又把校医室地扁鹊和华佗找着,奇怪的是茶圣陆羽也在这,后来一问才知道陆老头是来求几味能袪水里杂味的药,我问:“找到了吗?”
陆羽把一次性口杯递给我:“你尝尝。”
我喝了一口,茶香里稍微带点中药味,但那股沁人心脾的感觉真不是哪个茶楼的所谓泡茶师傅(其实都是漂亮小妞)能炮制出来的,这兑点糖精上市卖去绝对不比可口可乐销路差啊。
我边喝着边继续四处转,说实话这活挺累人的,一没留神我就差点把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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