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
秦玉关则会笑着不停的、更狠的扇你的脸。
这就是君子和阎罗、冷血的区别。
好像察觉出了铁摩勒心中的苦衷,苏宁不忍心的从包里拿出一张面纸,本想递给他,可又犹豫了,最终还是仍在了茶几上,眼睛盯着别处轻声说:“擦擦吧,”好像感觉这一个耳光根本不能和秦玉关的死去而相比,语气陡然变冷:“你今天来找我,不会是只想来告诉我,你是冤枉的,而你对你的那个红颜知己的深厚背景也是无可奈何的,秦玉关死了只能愿他命苦的吧?”
铁摩勒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那张面纸,苏宁终于发现他的手开始颤抖。一张小小的面纸,竟然让平日可以单手举着八十公斤重物仍旧举重若轻的铁摩勒拿了好几次才拾起来,他拿起那张面纸后,并没有擦嘴角,而是小心翼翼的叠了起来放在西服里面的口袋里。
正在苏宁纳闷他是不是被自己这一耳光给打懵了的时候,却见他又从口袋里拿出的手上多了三个钢牌:“这是我从那晚在广岛小花园袭击玉关的俄罗斯人身上取回来的,你应该认识。”
苏宁不但认识这三块钢牌,而且还可以说是太熟悉了。
秦玉关出事的第二天凌晨,天网就已经把日本广岛某处的白领公寓大楼发生爆炸的详细原因记录在案。其中就有三名俄罗斯吸血蝙蝠B级成员在十一点半发射火箭弹命中公寓三十五层的记载。
国安九处的情报科科长苏宁不是那种只上班混饭吃的主,在秦玉关出事的第二天,她就利用手里所有的资源去彻查和铁摩勒有关的俄罗斯人下落。但让她在悲痛中感到不解的是,铁摩勒这个反追踪专家查不到也就罢了,可那三个执行爆破任务的二流吸血蝙蝠竟然也销声匿迹,种种迹象表明,铁摩勒是和吸血蝙蝠勾搭成奸的,这才让苏宁对铁摩勒是恨之入骨。
“原来他们是被你给杀了?!”苏宁眼色一亮,但想到即便是把他们挫骨扬灰,也不能让秦玉关再次活转过来了,刚刚蒙上一层生机的眸子重新黯淡了下去:“他们只是三个小虾米而已,真正的幕后指使者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吧?”
别小看这小小的钢牌,它对于吸血蝙蝠成员来讲,就是代表着身份,更相当于武侠书里面‘剑在人在、剑丢人亡’的意思。现在钢牌已经出现在铁摩勒手中,按说直接杀害秦玉关的凶手已被铲除,可真正的指示人呢?真正的指示人是谁,苏宁清楚,但她不想说出来,只是为了看铁摩勒怎么说。
铁摩勒没有回答苏宁的不满,只是把那三块钢牌放在茶几上,一块一块的摞起来,然后肩膀一沉把西服从肩膀上甩了下来。在苏宁诧异的注视下,他自顾自的把西服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又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你想干什么?!”见铁摩勒脱掉西服的时候,苏宁就已经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现在又见他要解衬衣扣子,连忙身子往后一靠,伸手把沙发上的枪拎起来。
苏宁平日脱下军装换上休闲衣裳的时候,那股天生的被军装束缚的媚态就会显露无疑,尤其是她已为人母,除了她本身带有的夺目妩媚外,更有一种熟透了桃子似的**,所以平日为此没少惹麻烦。可一般厚着脸皮来搭讪的爷们,不是先让她给挑逗的要死要活再泼冷水冻得狼狈而逃,就是直接一个电话后立马会跑来十几个彪形大汉把对方吓得尿裤子。偶尔的遇见几个脸皮特别厚,又有点背景的人,那只好劳烦苏大小姐亲自动手了,反正揍了也是白揍。有不服气,你去告呀?反正告了也是白告!摆脱,长点脑子好不好?人家老子是军委副主席!再说了,人家军委副主席的女儿不就是长的媚了点吗?难道这就是让你调戏的理由?人家不就是让你在热血澎湃的时候拧断了一根胳膊踢折了一条腿吗?活该!谁让你犯贱不长眼去调戏军委副主席的女儿的?
以往拿着调戏男人当乐子玩的苏宁,现在一见铁摩勒解衣服,是真的紧张了,她可没有把握让铁摩勒对她有顾忌。
铁摩勒没有理他,慢条斯理的把扣子解开,把衬衣往两边一翻,然后苏宁就怔住了。因为她看见,铁摩勒的左肩膀下被厚厚的纱布缠着,有明显的血迹从里面渗出来。
“这是我昨天夜里闯进李家的结果,”铁摩勒淡淡的说:“本来我只想找那个女人讨回公道的,没想到在她住的房间里,竟然有好几个人在密谋一件事。更没有想到,李家别墅除了戒备森严的警卫员外,外面竟然还有俄罗斯人。这一枪就是在翻出围墙时,被其中一个俄罗斯人用无声手枪打的。”
说到自己中枪的时候,铁摩勒是轻描淡写。但苏宁知道,一般的场面是不会让他仓惶撤退的,而且还受了伤。
“李家竟然会有俄罗斯人在!?”苏宁忽地一下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我怎么不知道李家昨晚会发生这种事?”作为一个大国的情报科的科长,天底下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这个科长必定是第一个见到详细资料的人。但就是昨晚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苏宁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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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李老的为人,他肯定不知道疼爱的女儿会在京华郊区还会有一处秘密别墅。不但那儿有他的警卫,而且还有吸血蝙蝠的人。”给苏宁看清楚伤势后,铁摩勒又慢慢的把纽扣扣好,再一次披上了西服。
“那、那你刚才说在她的房间里,还有谁在?”苏宁现在也完全忘记了就是这个男人在不久前还被自己痛恨着,紧走几步来到铁摩勒身边,替他把西服批好,急急的问:“密谋的那件事,是不是和秦玉关有关?”
“不错,”铁摩勒抬起眼看着发着柔和光芒的壁灯,里面满是浓浓的痛楚:“原来,她们已经知道了秦玉关的飞狼玉扳指里面的秘密,这次她之所以利用我去陷害秦玉关,其实就是要得到玉扳指。”秦玉关去日本,是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的。但只要他再也回不来,那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想到自己疼爱了四个月的女人,竟然是有预谋的接近他,那种钻心的疼痛足以让他会回味一辈子。
妈的!
苏宁脱口就骂了一句粗话,然后腾地一声就从沙了起来:“为了自己的利益,竟敢勾结外国人,也真亏了李伯伯生了个这样的好女儿。”说着就拎起了包:“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找爸爸去,让他出面办这件事。”
“白搭的,”铁摩勒一伸手拽住她的包:“现在我估计那个别墅肯定换了主人了,她肯定不会承认的。再说,这里面牵扯的人太多,就算是你当面听见她们的密谋,也不敢随意的捅出来。要不然,会乱的!明白吗?会乱的。”
苏宁当然明白铁摩勒担心的是什么,他嘴里所说的这个会乱了是什么意思。
能够和李天秀的女儿搅和在一起的,就算她用脚丫子想,也知道那些人会是谁。别说是老爸苏重合不会为了这件事出面了,就算是总书记,在私人和国家利益相冲突时,也一样会顾全大局的。
“那,那以你的意思,他就这么白死了?”苏宁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样,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岂有这么容易放过的道理?”铁摩勒的眼中好像是有一谭冰水在流动,带着丝丝寒光:“现在,她们的人应该去了庆岛了吧?玉关不在了,可飞狼玉扳指还在!”
“你是说先保护他的、他的未婚妻不被受到伤害?”苏宁在说秦玉关未婚妻的时候,表情是相当的不自然。
“不错,账,总有一天要算的,但现在必须先保护好叶暮雪。”铁摩勒好像不理解苏宁的想法,径自说:“她现在已经对我心生警惕,身边肯定断不了人。听说她自己本身也在俄罗斯进行过好几年的特种兵训练,有一定的反刺能力,想直接杀她根本不容易。再说了,我还不想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死了。”
苏宁明白,铁摩勒是想问个清楚。与其她为了一个玉扳指就陷他于不义,不如说是要找回他在她身上失去的一些东西。反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这些感情,是很少被人弄明白的。
“怎么办?”
“我去庆岛。”
(17)超级保镖
铁摩勒从身上抽出一张九月二十九号的报纸,指着那个图片新闻问苏宁:“你说,叶暮雪她们会不会从这儿猜出秦玉关已经出事了?”那张报纸已经被磨损的开始发白,看来是被翻看了好多次了。
苏宁知道,这张报纸铁摩勒有可能总拿出来看,或许他决定去庆岛也是从上面受到的启发。替他满上一杯水后,苏宁点点头。虽然她没有见过那个玉牌,可从上面刻着的那个‘叶’字,她也猜出那绝对是叶暮雪的东西。既然从报纸上出现,叶暮雪没理由看不出秦玉关已经出事。
“现在,秦玉关折戟日本,他父母都在京华,家里除了她之外,就剩下一个不是妹妹的妹妹荆红雪了。相信不光咱们和那、那女人知道秦玉关在去日本时不可能随身携带玉扳指的,依叶暮雪的聪明也应该判断的出来。何况,她本身的身份就足可以让别人以为她知道玉扳指的下落,”铁摩勒把报纸重新收回,仔细的叠好放进口袋:“既然玉关现在不在了,所以现在她很危险。”
苏宁痴痴的咬着左手小拇指,既像是在听又像是在考虑什么。
“你要是叶暮雪的话,你会做什么?”铁摩勒忽然问。
“我会……”苏宁咬了一下嘴唇,直了直腰身说:“要是我也不知道玉扳指到底在哪儿的话,我只能先找一些人、比方让保安之类的加强对秦家的看护,等秦天河回家后再做打算。至于自己的安全,她肯定雇几个贴身保镖。”
“不错。我知道你以前做过荆红雪的经纪人,你们的关系好得很。在玉关出事后,要是想寻求保护的话,你应该是除了宋家之外的最好人选。可她们为什么到现在一直没有打电话给你和老宋家,而是如你所想去雇保镖呢?”铁摩勒不等苏宁回答,径自解释:“因为现在她们怕。对于秦玉关离去的善后事她们还没有处理好,根本不知道怎么和你、和宋家开口。所以,只能先雇保镖或者找人先挺过最近一断时间再说。”
苏宁点点头。自从秦玉关出事后,她一直没考虑老宋家的是如何看待这事的。作为华夏最有势力的家族,不可能不知道秦玉关现在的状况。但他们宋家到现在还没有人去庆岛给秦玉关善后,更没有吩咐情报科注意铁摩勒的动向,这本身就不正常。难道,难道他们在等什么?等铁摩勒主动给他们个解释,还是以为秦玉关根本没有死?
秦玉关没有死?可能吗?苏宁心烦的甩甩头,随口接着铁摩勒的话:“那你这次去庆岛,是不是想应聘成为她们的保镖?”
“不,”铁摩勒淡淡的说:“以我的推测,叶暮雪要找保镖肯定不是男人。既然是女人,我想,没有人比那个女人更合适的了。她不但有着让人亲近的外表,而且,在华夏和俄罗斯进行的一些军事交流合作中,她曾经有过作为华夏军方种子选手去俄罗斯特种部队训练营的资历。所以,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叶暮雪只要去保镖公司联系,已经暗中受到她控制的保镖公司肯定会优先推荐她的。也许,在找不到玉扳指之前,她都会亲自担任叶暮雪和荆红雪的贴身保镖。”
“那、那叶暮雪她们岂不是与狼共舞了?”苏宁听着铁摩勒的分析有点乱,但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肯定她会亲自出马做别人的保镖?”
“她喜欢做游戏。”话不多,但一语中的。
苏宁点点头,有些疯子的确就把生活当作了游戏。她不理解这种人,更走不进这种人的世界,所以抛开这个问题问铁摩勒:“你以什么身份去庆岛?”
“富人别墅门前有三多。”铁摩勒微微一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这话是秦玉关曾经说过的。
“名车美女乞丐多,你也是听他说的。所以你要去当一个庆岛富人别墅前的乞丐。”苏宁嘴角也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有的人,即便是不在了,可他还是会给人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响。
“不错。”
如果说铁摩勒和苏宁是导演的话,那么叶暮雪和荆红雪就是他们手下的演员,正按照导演的意图一丝不苟的扮演着早就设定好的角色。
就在铁摩勒当夜赶往庆岛做乞丐的第二天,也就是十月二号早上。在距离京华九百公里的庆岛风波集团办公室里,一直没有回家的叶暮雪经过和荆红雪一夜的商量后,正在由老总叶暮雪给保安处的姜处长打电话。
“姜处长,国庆期间,咱们公司还有多少保安在坚持上班?”
“总共还有十三人在坚守岗位。”虽然姜处长并不知道老总为什么突然关心这种小事,但他还是用最快的速度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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