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
在阮平运钱包里看到凯琳丝的那张照片后,王雅珊就早已做好了动手的准备,没有哪一个陌生人会无缘无故的带着凯琳丝的照片,尤其是在秦玉关认出他是越南水莲帮的帮众后。
作为一个决心做个优秀特种兵军人,可以不知道奥斯卡影后是谁,也可以不知道谁是当红的奶油小生,但绝对会知道世界各国、尤其是比邻国家的那些黑道老大是哪位。做好动手准备的王雅珊,此时见阮平运猛地一摆头,接着就飞起一脚对她踢来的同时,还有一个越南人正嘴里低声怪叫着向自己扑来,她就发出嗤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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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的华夏全军区女子特种部队冠军,岂是从越南这种小国家出来混黑道的哥哥能够动的了的?嗤笑声中,王雅珊身子一弓收起小腹躲过阮平运的这一脚,不等他的脚尖刚擦着自己的衣襟扫过,伸出柔腻修长的右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裤腿往回一带,抬起右膝就狠狠的顶在了他小腿肚上。
因为心挂秦玉关的安危,王雅珊打定主意要速战速决,所以出手毫不留情,一上来就对阮平运痛下杀手。膝盖顶在他小腿肚上后,根本不管他还有没有反击能力,身子一矮躲过从侧面扑上来的另外一人的右拳,屈起右肘向上猛击在他的下巴处。伴随着一声不似人发出的哀嚎声,从侧面扑上来的那个水莲帮帮众嘴里喷出一口血雨,连用手捂住嘴巴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出,咣当一下就仰面摔倒在地,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当右腿的剧痛变成冷汗从额头上流出后,阮平运才知道自己妄想联合手下打到王雅珊的想法是天真的多么吓人。没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一个华夏美女,下手竟然这样凶悍,不但一交手就让自己丧失了反抗力,而且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同伴嘴里喷着鲜血倒在地上的场景,恐怕是他这个打打杀杀惯了的水莲帮三号老大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剁了她……”坐在地上的阮平运嘶吼一声,回头冲其余的三个兄弟发出了动家伙的死命令。虽然这是在华夏而不是越南本境,动刀子是会惹到很大麻烦的,但已火烧眉毛顾不了这些了。当今之际还是速速解决战斗,尽力在大批华夏警察赶到前抢回照片、并抓紧找到接头的李先生躲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可他刚回头喊出半句话,就像是泥塑的雕像一样再也不会动了。因为他看到,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那三个兄弟,此时都已经躺在公路上一动不动的,那个说认识自己大哥的年轻人正好整以暇的活动着手腕笑吟吟的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是阮平运昏过去前最后闪出的疑问,接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雅珊凌厉的右脚像收麦子的镰刀一样踢在阮平运后脑上,身子还没有站起,就听见几声清脆的掌声。一顿,然后定睛看去,发现这掌声正是秦玉关发出来的。在他周围的地上,几个越南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
“不错,你身手好的出乎我的意料,看不出,你还真有两把刷子,”秦玉关停住鼓掌的动作,脸上的嬉笑、绝对只是嬉笑而不是赞赏的表情依旧,嘴里却低低的说:“王大警官,麻烦您向周围看热闹的市民们解释一下怎么样?”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躺在路上的哪几个越南人,王雅珊有点懵的发出了和阮平运同样的疑问。只不过两者之间的区别是,这个疑问不是她昏过去之前的最后知觉。
“王警官,快点拿出你的证件来和广大热心市民解释一下啊,”王雅珊**,可秦玉关却是聪明的很,在看到有热心市民已经掏出电话准备报警时,连忙加大声音的让王雅珊掏出警官证证明这是警察在办案。随即小声的又说:“难道你没有看见他们有热心人准备打电话报警了?你不会是想被警察带回局里去做什么笔录吧?”
“我哪儿有什么警官证呀?”王雅珊来不及问那些越南人怎么忽然躺在公路上了,四处扫了一眼,发现的确围着十几个人,有的正在拨打手机,看样子是准备和110报警。
“没有警官证刚才对人家喊什么你是人**察?不知道冒充警察的罪行要比打架斗殴还要严重?”秦玉关嘿嘿一笑,看着她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满脸的幸灾乐祸说:“那我可不管了,这是你的事。”
这是什么人呀,别人保护他,他还一个劲的往别人身上推卸这种小责任。王雅珊无奈的翻翻白眼,她也看出自己要是不想个办法把这些看热闹的劝走,警察肯定一会儿就来了。虽说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地方警力,但多一事总比少一事要好的多。事到如今,看来不冒充警察也不行了。
“警察办案,闲杂人等立即散去!”王雅珊伸手摸出自己的军官证,对着围观的人四下一晃,那速度快的连秦玉关都没有看清上面有没有相片,她已经把证件收起来了。
让我一个堂堂的‘娇子’特种兵队长冒充警察?
切……在王雅珊的心里,对警察根本没有看得起是干嘛的。除了那些参加国际警察大赛上的还勉强能从她嘴里讨出个还算可以之外,那些平时在电视上牛牛逼逼的国际刑警,根本就没放在她眼里,更别说让他们和龙腾十二月的人相比了。
虽然没有人能够看清王雅珊拿着那个东西是什么,但见到她干脆利索放到两个男人的那些市民却全都信以为真了。在绝大多数市民心中,只有城市的守护神警察同志才会有这么漂亮的身手。这位女警的话虽然是有点生硬,但人家这样做也是为了整个城市的治安所着想,所以不但没有人对王雅珊的语气有什么不满,而且还有两个人竟然鼓起掌来表示肯定警察同志的工作。
“看,这样不就没事了?其实好人是最容易骗得。”秦玉关指着渐渐散去的围观者,笑嘻嘻的告诉王雅珊:“不过刚才你拿着纸片来回晃悠的那一下,还真像是警察常用的动作。”
“好了,少闲扯淡,我问你,”王雅珊伸手做了个停的手势,指着那些躺在秦玉关周围的越南人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把他们打到的?”
“哈,当然是了,不是我难道还是你?”秦玉关低头看了一眼那些到现在还没动弹一下的越南人,用把他们放到比喝开水还要简单的语气说:“他们就这本事,还敢来华夏挣钱花,真不知道阮平来是怎么想的,看来很久没有去敲打他,他嫌日子过的舒服些了……喂,曹冰儿,你说我要是给别人送个结婚礼物,送什么好呢?”
“秦玉关,先别提买礼物的事,我问你的话请你认真回答,这些真是你打倒的?”不等曹冰儿说什么,王雅珊上前一步紧紧的盯着秦玉关的眼睛,仿佛要通过他的眼神变化来检验他是不是在说谎。她自问也有可以在瞬间就把这些人放倒的本事,但绝对做不到这样悄无声息。可刚才这几个人的确是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情况下就趴在这儿的,难道这个秦玉关是个不露相的真人?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但看在你为我操心的份上,我可以破例一次,”秦玉关淡淡的说:“他们的确是我打倒的。难道你盼着别人来打我,而我却不能还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怎么没有看见你是怎么把他们打倒的。”
“那是你在忙着和别人打架,没空看而已,”秦玉关伸出脚尖在阮平运的做脑门上轻轻一踢,轻描淡写的转移话题:“曹冰儿,限你在我问完这个家伙后你想出应该送什么礼物,要是想不出一件我满意的,那今晚我非得把你送到派出所去,嘿嘿,我也尝试做一次优秀市民的感觉。”
“不会吧,秦哥哥……”曹冰儿哀嚎一声的时候,阮平运也恰好被秦玉关踢得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到底是谁让你们来杀凯琳丝的?”既然已经和广大市民摆出了人**察的谱,王雅珊也就毫不客气的像一个最喜欢违反组织纪律、对罪犯刑讯逼供最热衷的低素质警察那样,一把就将阮平运从地上拎了起来,右脚脚尖狠狠的踢在他左腋肋骨上接着问出了这句话。
“啊……”就算是阮平运一身抗摔打本事,可也架不住这种女式皮鞋鞋尖的恶毒蹂躏呀,长声惨嚎声中,眼睛一翻又要晕过去的样子。
好容易把他弄醒了,怎么可能再让他晕过去?
都说最毒蝎子针,最狠美女心,这话是一点也notb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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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阮平运陷入昏迷状态,王雅珊右手抓住他左手中指用力反向一掰……喀嚓……又让他疼醒了过来。
4 高明的逼供手段
“你还有没有更狠辣的手段来对付他?”就算秦玉关一直都不是那种慈悲为怀的主,但在看到王雅珊用出先踹软肋再掰手指的下九流逼供手段后,还是忍不住的皱着眉头阻止她了:“你就不能换个有点内涵的方式来问话?大姐,麻烦你想一想好不好,现在是在大街上!别说他是你的同类了,你假如要是当众这样折磨一只小猫的话,我担保也会有人看你不顺眼的,惹起众怒的下场是很可怕,知道不?”
王雅珊一愣,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刚才散开了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围了过来,只不过这次都远远的站着,好几个人都对这儿指指点点的,好像在夸奖她的手段还不够血腥。看着趴在脚下嘴里吐着血沫的阮平运,她松开那只断了的手指为难的说:“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对这种顽固不化的人展开心理攻势?”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碰见一点难题就不知所措了,给你看看什么才是高明的逼供手段。”秦玉关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摇摇头走到阮平运跟前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撩起他的下巴,眼里带着无限怜悯的盯着他:“你还想不想回越南?”
“你爹才不、不想……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尽管用,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算是你养的……”剧烈的疼使他脸色发青嘴唇灰白,但这人也真牙硬,虽然左手一直在哆嗦着,可嘴上的功夫好像比他抗痛的本事还大。睁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朝着秦玉关头顶上方望过去,对着脸色有些惨白、极力忍着呕吐感的曹冰儿,忽然张开满是血渍的嘴巴露出一口的白牙:“呵呵,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阮平运这种身子熟了嘴还硬的属鸭人士,秦玉关见的多了。头也不回的反手准确的抓住曹冰儿的手,稍微用力的攥住笑眯眯的对他说:“我这人呢,最见不得、也最看不起的就是自己快死了嘴还硬的人。知道吗,你这种人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十足的傻逼,傻到我都不愿意对你用强。你不用怀疑我话的可能性,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有至少三十种方法可以让你即便是变成鬼也不敢来找我的手段。”
被秦玉关攥住手后,曹冰儿立即就感到一种强大的安全感正从被攥住的左手上传了过来,使她的身子不再因为阮平运的吓人模样而颤抖,反而有一种邪恶的想看看什么才是比掰手指还要残忍手段的yuwang。
“哼哼哼,少用大话来喷我!你以为、以为我是吓大的?”阮平运想露出一个自强兼自信的笑容,但因左手实在是他妈的太疼了,所以只好作罢。
“我很少骗人的,”秦玉关忽然脸色一正,一本正经的好像是在向心上人诉说离别之苦那样的把嘴巴凑到他耳旁说:“你要是阮平来兄弟的话,你应该知道他后背第七节脊椎骨处有一到长约三厘米左右的割痕吧?现在我来告诉你那是怎么弄得……”
秦玉关的这话很平淡,可听在阮平运耳朵里却比炸雷还要响,轰的他连晕都不敢晕过去。
“你!?你、原来是你……你是胡、胡……”阮平运的身子忽然剧烈颤抖起来,刚才脸上‘从容就义,打死也不说’的镇定表情霎时间好像看到了从九天十地出来的妖魔那样,连呼吸都开始艰难起来。
“嘘……沉住气,别慌嘛,慢慢回想,咱有的是时间。”秦玉关把中指竖在嘴唇,煞有其事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三年前,阮平来从金三角被人送回后,他整个人仿佛都变傻了,看到谁也会双手捂住后背惨叫着‘别过来!别过来!’。无论阮平运兄弟俩怎么安慰和询问,可他就只会说这一句话。阮家兄弟对素有铁汉之称的大哥会受到这种刺激而不解,等他昏睡过去后,才偷偷掀起趴着睡觉的阮平来后背衣服看过。他们看到,顺着大哥后背的脊椎骨,有一道竖着的刀痕,那刀痕平淡无奇的。可就是这样一道普通的刀痕,竟然大哥足有三个月见到谁也会捂着那儿大叫着‘别过来,我说还不行’的话。
用一把锋利的剔骨尖刀在脊椎骨中间的皮肤上割开道口子,把一个里面满是水银高压泵的铜喷头硬硬的塞进去,固定好……然后合上电闸。于是,那个人在接下来长达一小时的时间里,皮肤下面、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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