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
“喂……不带这么来的吧……”应该是男人在上面的,秦玉关心里想着,双手就想把展昭给推下去,但接着小腹间传来的热气,就让他变成粗重的哼哼声了:“哼哼,那就来吧,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爷们!”能够遇见这样主动的女人,并且是心甘情愿的主动,秦玉关也是大出意料,不禁生出了一定要让她走路都爬着走的伟大愿望。
可惜,他忘记了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在床上,男人和女人‘打架’女人永远是胜利者。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这妞怎么看也不像是三十的人啊,但为什么这样彪悍呢?再说她明显的是第一次。秦玉关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疯狂扭动的展昭,弱弱的问:“这是第五次了吧?”
细小的汗珠顺着洁白的肌肤淌下,展昭动作稍微停了一下做思索状:“不会吧?我记得这是第四次……”接着又动了起来,喘息着说:“管他第几次呢,只要老娘觉得舒服够了,自然会放过你。”为了怕他忍受不了爬起来走人,展昭伸手拿过裤子,解下上面坠着的一副手铐,‘咔嚓咔嚓’两声,就把两个人的手腕给锁在了一起。
“嘿嘿,这样保险。”奸笑着说完,展昭把钥匙含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不许……偷懒……”
“你应该顾忌一下……噢噢……别人的感受的……”心里大叫一声我的妈啊,秦玉关真的服气了。
“顾忌你的感受?”展昭冷笑着反问:“刚才……我是说我们第一次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你……怎么不顾忌我感受?我看你很勇猛的嘛。”为了能够使上力气,展昭单手撑着床继续说:“我、我从小有个习惯,只要让我喜欢上的东西……非得要个够……今天多了我不要,只要来个十次八次的就行了……”
“十次八次?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我可……舍不得……”
……当第七次从秦玉关身上翻下休息时,展昭望着双目无神,出气多进气少的秦某人,毫无羞涩的摸着他那小的不能再小的东西满是遗憾的说:“唉……我真是个笨女人啊,白活了28年,直到今天才知道做这种事原来这样爽,比虐待刑警队那些南瓜们可强多了。”又使劲摆动了一下手:“喂,告诉你不能偷懒了,到现在你怎么还没有反映呢?”
“大姐……不,是大姑,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以后……俺对你是闻风而逃还不行,再也不在你面前说俺是个真正的爷们了,您……老人家以后就是骂俺龟孙子,俺、俺、俺也认了好不好?”勉强伸出手抓住展昭还在那儿摆动的手,从那个危险的地方移开,秦玉关有气无力的说:“俺、俺知道,您……之所以这样惩罚俺,是为了那两个白种人的、的缘故,今天俺、俺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你……只不过,你得答应俺、答应俺别再折磨俺了……俺、俺真受不了……了……”
早就等着他主动说这句话的展昭,也是她半个多月以来做梦都想知道的真相,现在见他求饶,展昭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歪着脑袋把舌头下面的钥匙吐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妈的,你以为老娘愿意下这么大力啊,底下疼死了……
把头枕在秦玉关的胸膛上,展昭丝毫不介意自己丰满成熟的躯体chiluoluo的展现在这个熊了的男人眼里,一根手指挑起秦玉关的下巴:“告诉老娘,那两个家伙到底是谁?记住了,废话不要,假话更不要。”
看着展昭眼里带着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会再让你知道什么是qiangjian的威胁,秦玉关痛苦的闭上眼哀声道:“给我一颗烟,让我稍微喘口气……”
“很累吗?抽什么烟,你又不干活……”话虽这样说,但展昭还是把烟点燃放在他嘴上。
……静静的听完秦玉关的讲述,展昭久久的没有说话。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招惹上近年来在国际上凶名昭著的‘吸血蝙蝠’,但让她不明白的是,是什么人这么肯下血本找这些人来‘伺候’她?听秦玉关说来的这两个人是A级杀手,他们要价绝对不会低万后,展昭第一次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警察竟然这样值钱。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现在有了点力气的秦玉关望着这个沉静下来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成熟魅力的女人,提醒她说:“是不是你在以前市刑警队的时候,惹了不该惹的人?比方,某个人恰好碰到你手上,被你绳之以法了……就像是对我这样……”
“滚!老娘在刚才之前是货真价实千真万确的处*女,说什么狗屁话呢?”展昭抬手对着他下体就是一巴掌,揍的秦玉关是哀嚎一声身子屈起。
不过这个家伙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可我以前并没有动了什么有名望的人啊?也就是破了一些悬案,再就是抓了些耍流氓的抢劫的,可整个庆岛,也不会有人会用国际职业杀手来对付老娘吧?那,究竟是谁呢?展昭一边沉思着,一边拿起钥匙把手铐打开。
秦玉关见她皱着眉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惹的她上火了,再来摧残自己一次,那今辈子也不用再见到明天的阳光了。
嗨……既然想不起,那就不想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展昭甩甩汗涔涔的秀发,好像要把这个疑点甩出去。慢吞吞的坐起身拿过褶皱不堪的衣服,一件件的往身上穿着,一边笑吟吟的说:“秦玉关是吧?”
“是,小人就是秦玉关。”秦玉关见她带着无邪的笑,心里忍不住一哆嗦。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能力反抗展昭的暴力,只不过骨子里的那点大男人主义把他害惨了。要是别人知道龙腾十二月、七月玉阎罗秦玉关大侠在床上被一个女人吓得夺路而逃的话,别说是那些家伙的吐沫星子会把自己淹死了,就是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都是面子害死人呀!他心里又哀嚎了一声后,胆战心惊的看着展昭,生怕她说我们再来一次的话。
得意的笑笑,展昭坐在床沿把军靴穿好,回身再一次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色迷迷的说:“以后,你秦玉关,就是我展昭的男人了。我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得随叫随到。”
“我有老婆的……”除了折磨我,你还能有什么需要啊?再说了,让我做你男人?做你男人还不如出家去当和尚!更何况自己是真的有老婆的名草了?秦玉关想也不想的就把这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了出去。
“真有老婆了?”展昭的脸沉了下来。
“真的,我要是骗你不得好死。”秦玉关赶忙抬起右手对着天发誓。
“哼,少来这套,我记得上次在医院你也发誓了。宁可相信世上有鬼,我也不会相信男人的嘴。”展昭冷哼一声:“再说了,你把我干了就白干了?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便宜事!”
秦玉关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没敢说话,但心里却在叫着撞天屈:苍天啊大地!咱俩到底是谁干了谁呀?!
“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要是想要的话,你要是不来的话……”展昭说着从警服上面的口袋中掏出一只录音笔,得意洋洋的说:“这里面的录音,我会把一开始的那段寄给你父母的。”
妈的!真不愧是个疯子,没事装着录音笔干嘛?秦玉关这句话还没有骂完,就见展昭打开手机对着他现在的这幅狼狈样子啪啪的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细细的观摩了一会,感觉效果还可以,这才流里流气的对着秦玉关吹了个口哨:“为了保险起见,音像两全,要是你敢违背我的意思……”轻轻的抚摸着秦某人颤抖的嘴唇:“那你就等着坐牢或者出名吧!”
天上怎么不打雷把你给劈了?实在不行把这个女人劈了也行啊,总之胜于再次受苦……看着得意洋洋的展昭,秦玉关脸色死灰的犹豫着要不要杀人灭口。
“怎么,想杀人灭口呀?”展昭一眼就看出了他想法:“切,你真是个猪脑子,要知道我来凤求凰可是和局里的说了的,再说了,咱俩一起开房的事,好像下面的人……包括你嘴里说的那个姓叶的老婆也知道吧?”说着把脖子一伸,胸脯一挺:“来呀,有本事你就来,老娘要是和你个熊包一样的求饶就算是你养的……”
“大姐、不,是姑奶奶,俺服了还不行?您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我真的怕你了。”秦玉关双手连连作揖。
“那你是答应了?”展昭兴奋的站起身,但接着就哎唷一声趴在床上,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面色在瞬间苍白。饶是展昭身体素质强于一般女人,但作为代嫁云英之身的她,刚才和秦玉关疯狂了达七次之多,不疼才怪。
嘿嘿,叫你得瑟,活该!
终于有了点骄傲感的秦玉关差点哈哈大笑起来,但怕惹恼了她,只好尽量的憋住,一张脸通红。
“哼,你不用得意。”展昭慢慢的站起身,轻轻的走了几步,咧着嘴巴的说:“要是某人敢违背老娘的意愿的话,那就等着瞧好吧。走了!”说完意气风发的往门口走去,哪儿像一个刚被色狼给推到的良家妇女?
秦玉关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得到的女人,把自己恨得牙都痒痒了,伸手对着自己的那儿就是一巴掌:“我让你馋……哎唷,真疼…”
“噢,”走到门口的展昭听到他叫唤后转回身:“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局里找凤求凰的事,是韩世刚区长的意思,你们风波是不是哪儿得罪他了?好好想想吧,天黑大了,我得走了,要不然我妈不放心……”说完对着秦玉关嫣然一笑,打开房门慢慢的走了出去。
(49)红色背景(一)
京华市的四合院,天下闻名。
那每一个大的或者小小的院落,都有着它们自己的传说。当然,也有不少没有到过京华、没有居住过四合院的人,慕四合院之名,寄以许多美丽的想象,或读书籍,或见图片,或看电影,留下一些四合院的影子,便常常寄以无限的憧憬。不为五斗米折腰最终寻到一块世外桃源的陶渊明老先生(当然,之所以不能为五斗米折腰的前提是家里有着五万斗米硬撑着……)诗云:众鸟欣有托,吾亦爱吾庐。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在漂泊的人生道路上,谁不希望有一个安定而恬静的家呢?四合院,不管大的、小的,关上大门过日子,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不必看见外面,与人无憾,与世无争,恬静而安详,是理想的安乐窝。明、清两代,及至几十年前,京华不知有多少人在那数不清的四合院中,安家立业,抚幼养老,由婴儿到成*人,由黑头到白发,一代代,一年年的安享着生活。
随着时代的步伐,正在越来越快地改变着市容市貌,一切新的代替着旧的,一切时代的改替着古老的,四合院也必将为越来越多的混凝土建造的楼房所代替,那恬静、朴实、古老的足以代表京华风情的四合院,必然是越来越少了,现存的也越来越残破、越来越不实用了。
不过,在名动天下的香山余脉下,顺着一条狭窄却不失幽静的沥青公路经过十几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后,再走大约半小时的车程,却有十几座古色古香保存完整的四合院被郁翠的树林围绕着,青灰色的墙体在树缝中若隐若现。要不是路旁的树林下有‘游人止步’的牌子,再加还有数十个面无表情一脸冷萧的便衣男人站在两旁的话,相信京华市的市民肯定会喜欢上这个适合晨练环境幽雅的地方。
现在,就有一辆很普通的红旗牌黑色轿车缓缓的驶近,来到游人止步的牌子下,茶色玻璃无声的摇下,司机伸手递给了走过来的两个便衣一张通行证。其中的一个接过来,先是看了看车牌再仔细的验证了一下通行证后,这才双脚微微一正,举手行了个礼,然后摆手示意同伴退后。
车窗又摇上,车子继续慢慢前行,一直到了最中间的那座四合院前,这才停住。从车上下来一个二十一二的年轻女子,一身鹅黄|色的束腰连衣裙衬的肌肤更加雪白娇嫩。猛,她不是多么很漂亮,但她浑身好像散发着一种气质却让人心折,尤其是微微翘着的嘴角,带着一股叛逆和高傲。但这股叛逆和骄傲在走进四合院中的正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俏皮和情不自禁的开心。
“大伯,你终于肯回来看看了。”一掀开竹制的帘子,女子就看见了坐在八仙桌上首的一个说不清究竟有多大年龄的中老年男人,兴奋的一步就跨了进去,娇嗔的说:“大伯,你总是说有空会回来看迎夏的,可这一等就让迎夏等了接近两个月,说话不算数……”
“迎夏!”坐在打横的位置上的一个中年男人见自己的小女儿对华夏总书记这样放肆,忍不住的训斥了她一句:“这么大了还没大没小的,你大伯日理万机的有多少大事正事要做?你以为可以和你一样啊,每天四处疯疯癫癫的……”
“爸,你就爱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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