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
自从赵敏秘书高升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曾打过来一次的总裁秘书办公室的号码。
不会是他想邀请我共进午餐吧?金铃忽然这样想:那我答应还是不答应他?我要是答应他的话,从此就算和他交往了?他真的有传说中的深厚背景?唉,还是先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压着心里稍微带点激动的小犹豫,金铃眼波流动的对着电话装作没看来电显示的样子,娇声问好:“喂,您好,这儿是策划部,请问您找谁?”
“哦,您好,我是总裁秘书秦玉关。请问荆部长在不在?”对面传来一个晴朗的、带有磁性的、让金铃感到心跳突然加速的男人声音。
果然是找我的!
金铃听到秦玉关彬彬有礼的询问荆部长在不在后,一颗芳心就没来由的砰砰加速跳了起来。
金铃把秦玉关嘴里的荆部长听做是金部长,这也不完全怪她。因为荆红雪在来风波工作时不想暴露真实身份,但她这个姓又是比较少见的复姓,她要是再使用原名的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当今红透整个亚洲的玉女派掌门人荆红雪。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她才在秦玉关的帮助下修改了所有的资料档案,改名叫荆红。
因为这个荆字和金字读音相似,很容易欺骗人的听觉,所以现在金铃听成秦玉关是找她而产生误会也不足为奇了。
这秦玉关可是公司里有名的帅哥哦,而且据说还有相当身后的背景。至于是哪一家的高官子弟谁也说不上来,可仅从他每天上班只玩游戏但一直稳坐秘书宝座来看,应该深厚有叶总惹不起的背景。对于这个相貌俊朗又有背景的年轻男人,在策划部一众美女眼中一直是个只可远看而不能近摸的主。没有别的理由,因为他是叶总钦点的贴身秘书。
没有谁原意冒着挖老总墙角的危险去勾引秦帅哥的,虽然他的确长得挺有男人味的。
“哦,秦秘书您好,我就是金铃。您找我有什么事?”金铃矜持的回答着,眼光得意的在一众美女的脸上扫过,尤其是在听到秦秘书这三个字后就睁开眼睛的荆红雪面上多停顿了一秒钟。你就算是每天和他在一起吃饭咋了?今天他可是主动给我打电话了啊,嘻嘻。也许、也许他终于发觉我比你更加有魅力了。
因为金铃在接电话时用的是免提,所以不光众美女听到了,荆红雪同样也听出这是秦玉关的声音。平时她在公司,和秦玉关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居多,可却从没有当众解释过她和秦某人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也不怪别人看他们在一起时会产生郎才女貌真般配的误会。
这时候听见他打电话过来,荆红雪还以为秦玉关这是趁着午餐休息时间休息问问她能不能继续坚持工作呢。可……可为什么金铃会说是找她的呢?难道这家伙和金铃有一腿?
色鬼,你也太让人失望了,不但让苏宁姐为你生了个二字,而且还又在家里哄了个冰山美人叶暮雪。现在,听在电话里的口气哼,好像和金铃部长之间也不清不白的。好事都让你占了去,凭什么呀?
见荆红雪面带忿忿不平,金铃是更加得意。为了让众美女都知道秦秘书是找我而不是找荆红的,她又故意提高声音,愈发声音娇媚万分嗲嗲的问了一句:“秦秘书,我就是你要找的金铃。”
就在金铃渴望某人用非常绅士的礼貌用语邀请自己共进午餐时,电话那头先是顿了一顿,接着一句让她羞愧的想找个缝隙钻进去的抱歉加疑问口气,彻底打碎了她脸上焕发着的明媚春光:“金铃是谁?我不认识。我找的是荆红荆部长,请问她在吗?”
老板和雇来的员工说话不用很客气的,再说秦某人一向很少喜欢客气。
“噗哧……”看着刚才还刻意装出一副风情万种样子的金副部长,现在一张脸就像是煮红了的螃蟹那样,好几个习惯偷听帅哥来电话的美女同时忍不住的掩嘴笑出声来。
呃……金铃呆了呆,这个结果的确出乎她意料。
失望归失望,但金铃长久以来练就的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行于色的掩饰功夫,让那张被尴尬充满的脸上,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重新换成了职业性的微笑。但心里对秦玉关和荆红雪两人的恨意,就像是改变基因的毒草一样在最短的时间内疯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对这次无意伤害付出代价的,一定!
“荆部长,找您的……”金铃笑呵呵的抓起话筒递给了满脸歉意的荆红雪。
“不好意思金部长,他这个人说话就这样,口无遮拦的。”荆红雪歉意的对金铃点点头,一把抓过话筒低声问:“有什么话不能一会儿再说吗?打什么电话!”
“你还没睡醒吧?打个电话问问你现在还好吗也错了?”秦玉关没想到,在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的情况下,自己轻易不肯付出的好心竟然遭到了荆红雪的无视,这让他感到很不高兴:“刚才接电话的那个妞是谁?瞧瞧人家的态度,再看看你的表现,简直是天壤之别呀。好了,荆红部长,您就既然不待见我,那我也没必要替你请假一起去看展昭了。”说到这儿,不等荆红雪有任何反映,当即啪嗒一声扣掉了电话。
“喂,我说……”荆红雪郁闷的看着传来忙音的话筒,苦笑了一下心想:去医院看展昭的事,你不会用短信给我?这下可好了,白白得罪了金铃。
“金部长,真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我为我朋友的鲁莽再次向您道歉。”放下电话后,为了不让金铃心里有芥蒂,更为了别人那几声没有恶意的窃笑,荆红雪再次真诚的向金铃道歉。
“呵呵,没事的。反正我的确也高攀不上秦秘书。”金铃用看似开玩笑的口气把荆红雪的歉意挡了回去。在那几个感觉自己没忍住笑而怕被金铃误解的同事怯怯目光中,金铃用深藏在眼角的那丝怨毒看了荆红雪一眼,然后微笑着走出了办公室。
因为一个漫不经心的电话,秦玉关种了一根报复的、潜心等机会的毒草,这是在女人面前自命情圣的他没想到的。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秦玉关这心情还真不是一般的郁闷。就因为一个女的接错了电话,弄得连吃午饭的心情都没有了。扔下电话,在屋子里驴子拉磨样的围着桌子转了几圈后,决定还是一个人去医院看看展昭。虽然这是在给荆红雪打电话时,才想到还真得去看看展昭。
出来秘书办公室,秦玉关恰好碰见拎着饭盒蹑手蹑脚走过总裁办公室的李丹。对李丹用无声的‘一起吃饭’口型做了个非常潇洒的No的手势后,在小姑娘还没有把饭盒砸到后背时,秦玉关就已经闪身进了电梯。
(91)我是不是得叫你妈了
也许是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在车站站牌下等公交车时,秦玉关感觉今天中午的阳光特别有活力,明晃晃的直刺人眼。
其实,公司并不是没有车供他这位总裁秘书使用。当然了,那辆桑塔纳的确是破了点,可再破它也是车啊。想起叶暮雪特别关照给他的那辆桑塔纳,秦玉关心里就来气。挺帅的一哥开着那种太过拉风的破车在庆岛大街上招摇,那可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所以他宁肯挤步行到站牌下等公交车,也不愿意开着那辆破桑塔纳从满是名车的风波集团停车场驶出来。
幸好等的时间不算还太久,一辆不知道哪年生产的公交车就叹着气晃晃悠悠的进站了。
在十几个等车的乘客中,秦玉关依靠自己的身强体壮优势,在那些个个都把时间当生命看待的等车人中,奋力挤上了素有‘沙丁鱼罐头’之称的N路公交车。上车后就立即牢牢抓住了头顶上方的吊环,他可没把握自己会不会被再挤下车,要知道他可是交一块钱车费的!平时没事看报纸的时候,总是看到很多素质颇高的好市民就坐公交车难的现象大声疾呼,说什么国人现在的整体素质,已经下降到不如近邻那两个国家的危险地步,呼吁广大有为青年以身作则,在坐公交车这一日常行为上,重现昔日我华夏一贯传统的温文尔雅美德。
每当看到此类文字,秦玉关都会报之一笑,感觉说这些话的人不是危言耸听,就是因为在坐公交车时没有五好青年给他们让座,让他们感觉到了凭什么站着也要和坐着的花一样钱的受委屈了。所以才在混点打酱油的稿费同时,顺便通过广而告之的形势来发泄一下心中对没人让座的不满。
可今天,当秦某人第N次被几个头发染着七八种颜色的小青年挤得差点松开手上的吊环随波逐流时,才深深体会到了那些好市民当时的愤怒心情。
稍微一用力把背后那个一直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某人给挤得远了点后,秦玉关刚想扭过头来问他:你这么死命的挤是不是赶着要去投胎啊的时候,忽然发觉一只手正穿过他高举起手臂的腋下,悄悄的往他衬衣口袋摸来。
真是不长眼的小贼!
秦玉关冷笑了一下,停止了想回头苦口婆心教育他这样做不是好孩子的念头,装作毫无防备的样子眼睛盯着车外。直等到那只看起来挺白腻的小手伸进口袋后,这才猛地一落抓着吊环的胳膊,死死的夹住了那只罪恶之手。
他之所以等到那只手摸进口袋后才有所动作,实在是因为他很明白捉贼捉赃这个道理。要是在那只手还没有摸进口袋就行动的话,不但没有丝毫证据可以证明人家是想偷你东西,而且还有可能背上一个性骚扰的美名……当然啦,这种情况是在对方是个女人的情况下才可能成立的。
不过,当秦玉关把那只伸进口袋的手死死捂在那儿,回过头来时才发现,他刚才的预感太准了,因为这个想偷他的人的确是个女人。
“嘿嘿,咋了?你摸到什么了没有?要是能从这儿摸到五百万的支票了,那你分给哥一半。”秦玉关盯着眼前这个低着头的女人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边把那只铁钳般的手上又加了一分力气。
“哎唷……”随着一声比**还要让人心动的呼痛声,那个女人抬起了头。
我靠,这么美的一妞做什么不好啊,偏偏做这种无本生意。
秦玉关被眼前这个女人的美貌给惊得呆了一下,对方不但此时一张脸带着西子捧心式的让人心疼表情,而且,隔着衬衣口袋,他都可以感觉出这个女人那只小手的温腻滑软。惜香怜玉是秦某人一贯坚持的传统美德,着实的没必要因为人家摸进你口袋就坚持正义。心里这样想着,手上的力道就不由自主是稍微松了下来。
看来,这个女人并不是第一次作案时失手被逮了,也肯定不是第一次被逮后就利用这副娇弱不堪的模样、让秦某人这种懂得惜香怜玉的男人心存不忍的松手了。
“你、你弄疼人家了……”女人右手环抱着秦玉关,身子紧紧的贴在他怀里,仰着一张含羞带怨的脸幽幽的说。两个人此时的这种姿势,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一对挤公交还不想分开的恋人。尤其是男人风流倜傥,女人娇媚如花般,天生一对啊。
妈的,这世道好X都让狗上了。刚才还察觉不怎么对劲的市民甲咕噔咽了口吐沫后,暗地里比划了一下和秦玉关的块头,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夺人之美的把握,只好肚里暗骂着世态不公,把眼神恋恋不舍的从女人脸上挪了开来。
“呵呵。”秦玉关呵呵一笑,把那只小手从口袋中掏出来,却没有松手。嘴角挂着一丝邪恶的伏在女人耳旁低声说:“哪儿弄疼你了?”说完这句话后,见那只圆润如珠的耳垂总在自己嘴巴间晃啊晃的,就忍不住凑过嘴用舌头舔了一下。
只要有占这种不占白不占的便宜,秦玉关可不想浪费了。反正他断定女人即使是心中恨得想杀了他,也要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来迷惑他。既然人家肯定要这样配合,再不解风情那可真得该遭雷劈了。
耳垂就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那样传遍全身,曹冰儿浑身上下的力气在瞬间消失。要不是因为有后面的兄弟在护着她,她早就双腿打软的出溜到地上去了。
“你!你、你敢耍流氓?”感觉也许是呆了一秒钟,也许是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后,曹冰儿才从那种抽走她全身力气的快感中醒了过来。双颊绯红的看着这个敢占她便宜的男人,曹冰儿凑近秦玉关的下巴再一次仰起脸,吐气若兰的问了一句让秦玉关感到特别好笑的问题。
鼻子里嗅着淡淡的幽香,用同样的口气,秦玉关贼兮兮的笑着轻声回答:“你!你、你敢做扒手?”不等曹冰儿回答,接着就快速的说:“你只要敢做扒手,我就敢做流氓。反正自古以来流氓扒家。既然是一家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没想到遇见个如此能说会道的帅哥,这可大大出乎了曹冰儿的意料。不过,在周围几个眼睛里冒着愤怒火焰的小弟面前,她可不想承认女人有时候的确不如男人脸皮厚这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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