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
王爷看着玉娘那样子,心里也着实酸楚,儿子作恶,却是连累了儿媳和孙子,他们全是无辜之人啊,一时间,王爷心痛不已,转过头去,不忍再看玉娘的脸。
玉娘见此凄凄哀哀地哭得更是伤心,“父王,想我孙家与王府也是世代交好,您如此做,如何对得起儿媳的祖父,父亲,您对锦娘好,玉娘也是孙家女儿,怎么能够如此偏心?”
王爷听得更是难受,他站起了身,踉跄向后堂走去,断绝父子关系的确不是个最好的法子,不过,庭儿说过,他要讨回世子之位的,自己错了那么些年,不能再错下去,堂儿这种品质,也着实不能成为世子,他继了爵位之会将简亲王府往火坑里推,皇上如今怕是还不知道,堂儿与老二的关系密切,一但事发,连累的将会是整个简亲王府。
如今小庭和锦娘方才站住脚根,事业正起步,最怕的就是让皇上再抓住简亲王的把柄来打压简亲王府,如此下去,不但堂儿自寻死路,就是小庭夫妻也会被他害死去。
毕竟再大的功勋,也难抵那一句通敌叛国,简亲王已经出了个老二,好在与老二早就分家,而此时皇上又正是需要锦娘和小庭的时候,所以才不得不妥协,不然,皇上也不会明知道自己对朝庭忠心耿耿,仍因老二那一封陷害的书信而发怒,派兵围禁简亲王府了。
他边想,边往后堂去,刘姨娘大哭着向王爷奔去:“王爷,就算你看不起妾身,也不能如此对待你的亲生儿子,人说虎毒不食子,难道就只有姐姐生的,才是您的儿子么?”
锦娘听得实在烦燥,而且,长途的跋涉王妃和她自己也都疲累得很,便对刘姨娘道:“姨娘,您也别闹了,父王才醒过来,很多事情还没有考虑请楚,也不是这会子就能办得了的,闹下去,对你也没有好处。”
刘姨娘正一肚子的火无处发,尤其是看到冷华庭身上那粉碉玉琢的扬哥儿,那心里的嫉恨便如泉水般涌出,再听得王妃说要让上官枚守活寡的话,就更是恨,这会子锦娘明明是在好意相劝,她满腔愤恨便全撒到了锦娘身上,一转身,她抡起了手臂,突然向锦娘打去。
冷华庭眼疾手快,扬哥儿手上正拿了块自上官枚身上扯来的玉佩在玩,他一把夺过,向刘姨娘的手肘击去,刘姨娘手一僵,手腕立即垂了下来,连锦娘的边都没挨着,手上吃痛,心里便是更气,破口大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居心,你是想害了我的堂儿,好让你儿子承爵,作梦吧你,莫说堂儿的儿子也即将出世,就是枚儿,她也是郡主,身份要比你这小妇养的高贵到不知道哪里去,你当你真是凤凰呢。”
锦娘听得大怒,她忍刘姨娘很久了,一转身,啪的一巴掌打在刘姨娘脸上,高傲地扬起头道:“不要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衡量别人,你儿子那世子之位在我眼里一钱都不值,我不过是看着父王母妃的面上给他几分颜色,你若再出口不逊,我决不轻饶了你。”
上官枚没想到锦娘出去了近一年后,人会变得如此强悍,不由怔了眼,毕竟刘姨娘还是护着自己和冷华堂的,她不禁也来了气,不管如何,刘姨娘也是庶母,哪有儿媳打庶母的道理?
“弟妹,你如此可不太好,姨娘她,毕竟是庶母呢。”上官枚脸色很不好看,看语气还是并不重,知道锦娘与她无怨,她也不过是说句公道话罢了。
“庶母?嫂嫂你好像忘了,上一回,姨娘犯的事还没了呢。”说着,又逼近刘姨娘,冷笑着在她身边转了一圈道:“姨娘,你在浣洗房里的工作,可是已经完成了?你忘了王妈妈的话了么?不知道王妈妈在浣洗房过得可好?”
刘姨娘听得一怔,她上回受罚,一直就以伤为名赖在自己院里没有出去,当然便是想躲过那责罚的,那次的事情着实很大,毒害嫡媳,杀死珠儿,被堂儿全推到了自己身上,那罪行真要拿到宗人府去,怕也会判个夺品级的下场……但是,让她堂堂侧妃去做那下人做的事情,她又如何放得下面子?
如何受得了那个罪?原以为,都过去一年了,王妃都没有计较过,孙锦娘也不会太在意了,没想到,她如今又将旧事重提……如此一想,她不由胆怯了起来。
眼眸一转,便看向王妃,哭着说道:“姐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媳么?竟然敢打庶母,你不是向来持家严正么?为何不做声了?你想要包庇你自己的儿媳么?我……我要告到族里去,看族里的老人们如何处置这等以下犯上,不知孝道的东西。”
王妃听得一声冷笑,悠悠地坐到了正堂的椅子上,冷笑道:“你大可以去告就是,老三家的也想去告呢,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老三醒来了没有,要不,约了老三家的一起去族里?”
刘姨娘听得一滞,老三家的早就怀疑是冷华堂对老三下的手,但苦于没有证据,如今老三好像也要醒了,听说,能睁眼,说一两个词语了,只是,还说不太利索而已,那天的事,又是当着族里很多人的面发生的,很多人都看到了的,真到族里,就算拿不到堂儿的证据,也会坏了堂儿在族里的名声,将来如何统领一族?
刘姨娘彻底没了话,摸着被打得火辣生疼的脸,要悻悻离开,锦娘却是冷冷地说道:“姨娘,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我方才打的不是庶母,而是一个下贱的浣洗奴婢,您是脑子坏了,还是得了老年痴呆,您如今还是浣洗奴婢呢,竟然敢对本夫人我动手,真是没了王法了,看来,你那责罚太轻了些,你也说了,娘亲是持家正严正的,我看,你就在浣洗房里再多呆一年时间吧?”
王妃听着就想笑,锦娘如今越发的会掰歪理了,刘姨娘虽说是挨罚,但身份上还是王爷侧妃,宗人府并未去了她的册封,但是,刘姨娘也是活该,死性不改,就该锦娘如此治她。
王妃也不等刘姨娘回话,抢先说道:“锦娘说得有理,刘清容,你立即去浣洗房,一年之内,不得再回屋,否则,本妃要以家法论处。”
刘姨娘听得大怒,她是豁出去了,讲理讲不赢,打又打不到,一时大哭大闹地撒起泼来,锦娘看着厌烦,对外大喝道:“行刑的婆子呢,是不是都想要挨罚,将这个下贱的奴婢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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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外面立即进来两个婆子,上官枚见了心就沉了下去,她虽然说很不喜欢刘姨娘,刘姨娘太过势力了,但是,毕竟她是冷华堂的生母,好好的侧妃沦落为一贱的奴婢,刘姨娘的面子她暂且不管,冷华堂的面子呢,自己这个世子妃的面子呢?放哪里放啊?
“弟妹,还是不要太过了吧。”上官枚好言相劝道。
“嫂嫂,这事没有商量,她的恶行你也知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如此这种蛇蝎心肠之人,不能太过心软,人说吃一堑长一智,被她害过几次后,再姑媳养奸,只会给她反咬的机会,我不想再吃这种暗亏了。”锦娘神色凛测,郑重地对上官枚道。
王妃心知上官枚的苦处,叹了口气,在一旁劝说道:“枚儿,她只是个庶母,你是我的儿媳,以后,我会当你如女儿一般看待的。”
上官枚听得心一暖,王妃果然温良,刘姨娘真没少陷害过王妃,但她仍禀着善良的心来待人,也罢,这段日子以来,自己也没少受刘姨娘和玉娘的气,刘姨娘被打压下去了,看玉娘还要怎么蹦跶。
想到这里,上官枚斜睨了玉娘一眼,见她挺着肚子站着,眼珠子不停在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上官枚不由冷哼一声,对锦娘道:“还是别让她做太粗重的活了,意思意思吧。”
锦娘听着就想笑,心知上官枚似乎是想通了,便手一挥,对进来的那两个婆子道:“送她去浣洗房,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若是本夫人看到她又回了姨娘的院子里,仔细你们的皮。”
那两个婆子听得面面相觑,什么回姨娘的院子,刘姨娘不就是姨娘么?现在……真的是夫人嘴里的贱婢了?
不过,夫人回来后,比起以前来,要严厉了好多啊,世子妃和王妃都要听她的呢,看来,这府里,怕是要转风向了,以后对着少夫人还是恭谨着点吧。
两个婆子将刘姨娘往外拖,刘姨娘大哭,对上官枚道:“枚儿,你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姨娘我被她们欺凌,你才是这个府里的少主子,凭什么要让着孙锦娘?”
上官枚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姨娘,你还是消停一点吧,老实在呆在浣洗院里,不要乱跑,一年之后,枚儿再去接了你回来就是。”
刘姨娘哪里甘愿,她一辈子苦苦追求,舍了尊严和良心,机关算尽,为的就是成为人上人,能在几个嫡姐面前扬眉吐气,没想到,临到老,竟然被打下成为最下等的奴婢,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两个婆子一路拖着她往外去,她便一路嚎哭,锦娘等刘姨娘走后,淡淡地看着正摸着肚子的玉娘,按说,刘姨娘对玉娘不错,听说自玉娘怀了孩子后,刘姨娘便很是护着她,甚至为了玉娘不惜和上官枚作对,但方才,自己打刘姨娘,又将她罚到浣洗房去,玉娘自始至终都没有求半句情,似乎刘姨娘与她没半点关系一样,就是曾被打压的上官枚,也还真诚地求了几句情的,这玉娘,可还真让人寒心啊。
“四妹妹,你旅途劳顿,别为这些个烦心事操劳了,快些回自个儿屋子里歇息去吧,一会子姐姐让厨房里的人将饭菜送你屋里去。”玉娘发现锦娘正在看她,一改方才的凄楚哀痛,转了颜,嘴角挂了丝笑,亲热地对锦娘说道,一双大眼,不时地就瞟向冷华庭。
冷华庭正抱着扬哥儿在玩呢,扬哥儿很是奇怪,平日里,谁抱他,他都不是扯别人的头发,就是揪人家的耳朵,但是,冷华庭抱着他时,他从不哭也不闹,更不会抓挠他爹爹,老实得很,一个人拿个小东西,就能玩半天,这让锦娘好不嫉妒,凭什么啊,自己还是他娘呢,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了他,为何自己抱着他时,他闹腾得就特别起劲啊。
玉娘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同样美丽的人,心里便觉得酸溜溜的,她对冷华堂没有感情,甚至还很怕那个男人,这个孩子怀得意外,但也救了她,因着怀孕的缘故,冷华堂再也没有碰过她,而且,对她温柔了起来,可是,新婚之夜所受的虐待,就像一副雕刻在石板上的画,怎么都磨不掉,时时像恶梦一样缠绕着她。
锦娘越是幸福,她便越发的嫉妒,尤其是,给锦娘幸福的还是那个天仙一般的男子,这让她更是恨得牙齿发酸,但她却很拎得清形势,锦娘如今在王爷和王妃心里的地位无人能比,根本就不是对付锦娘的时机,刘姨娘可真是个蠢货,竟然在锦娘如此意气风发的时候去掳老虎须,不是自寻死路么?
因此上,玉娘对锦娘格外的亲切了起来,仿佛她们原本就是一对非常要好的亲姐妹。
“不用了,这些事情,大嫂会操持好的,二姐姐,你还是好生的安心养胎吧,我看,这离生的日子也不远了,可不敢再劳你的驾了。”锦娘不轻不重的回道。
玉娘一张热脸没贴得上去,反而被浇了一盆冷水,她原想着利用自己与锦娘的姐妹关系,在上官枚面前示威呢,上官枚一直以为,锦娘回来了,就会成为她的助力,却是忘了自己和锦娘是同姓一个孙,是同着一个父亲的呢。
可是没想到,锦娘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软绵绵的就将递过去的友好枝条给折断了,这让她更是气恼,不过,面上却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来:“是呢,四妹妹说得是,我如今身子越发的重了,也忙不了那些锁事,如今你回来了,家里的中馈我就可以交手了,甩着手,好生将养,只等儿子出生就是。”
玉娘笑得得意,眼角还不忘挑向上官枚,锦娘看着便皱了眉,淡笑道:“二姐能如此想是最好了。等我安顿好了,明儿个我要回趟门子,二姐姐若是有东西要带回大夫人的,我可以帮你。”
玉娘一听这话,脸上就有些尴尬,眼神也黯了下来:“娘亲病了,摊床上好久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好东西拿回去,她要了也没用,难得四妹妹惦记,你就说,我一切安好,让家里人别记挂就行了。”
玉娘的自私自利锦娘早就知道,她不过就这一说,转移话题罢了,这屋里的几个媳妇子,就上官枚没有生养,一直就孩子的事,会让上官枚难堪的。
锦娘着实乏了,便给王妃行了一礼,抱着扬哥儿起身回了自己的屋。
冷华庭却是并没有跟着,他直接进了王爷的书房,王爷正皱了眉坐在书房里,见冷华庭进来,不由有些诧异:“小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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