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
“哦,那相公打算怎么办?这样杠着可不行,毕竟人家是皇上,指不定就能将自家抄家灭族呢。”锦娘听着有点担心,这可是皇权大于天的社会,皇上想要臣子死,那可只是一句话的事,跟皇上硬来,并没有好处。
“娘子,你怕了么?”冷华庭深深地看着锦娘,锦娘的思想向来与众不同,就是不知,在这件事情上,她会有什么看法。
“有相公在呢,我怕什么,大不了,咱们全家都去东临得了,在那里经商,建基地,织布养蚕,卖肥皂啊,指不定,咱们钱多了,就能将那东临小国给买下来,相公你当皇帝算了,省得老受别人的鸟气。”锦娘俏皮地说道。
那皇上还真是有趣,以为那基地属于朝庭了,那行商大臣就能由他随意指派,想以行商大臣来制约自己?真是好笑,也不想想,大锦与他国行商,想要赚钱靠的是什么?真惹毛了,让那破设备又停了,看他们拿什么出去卖。
冷华庭听得眼睛都亮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锦娘会有如此大的胆识和气魄,买下的个国家的话都被她说出来了,“娘子,要不,我明天便去辞了所有的官职,一门心思去经商算了,阿谦如今怕是要到东临了,让他先探路,咱们再去,你说好么?”
锦娘听得哈哈大笑,揪住他那精致笔挺的鼻子说道:“你还说风就是雨呢,你当皇上真会放你出去?”
“哈哈哈,娘子,我不过是逗你一笑罢了,皇上那边,我已经想好了对策,总要让他来求着我才是,今天所受的憋屈,他日我得双倍讨回来。你不是说,明儿要回门子么?我陪你一起去。”冷华庭哈哈笑着说道。
一会子,丰儿在外面禀报:“夫人,浣洗院里的婆子说,世子方才将刘姨娘接走了。”
锦娘听得眉头一皱,看向冷华庭,冷华庭唇边却是露了笑意,在他耳边说道:“只怕有些人今晚会睡不着了,不知道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世会做何想,有那样不堪的母亲,要是我,非得投河自尽了不可。”
“他怎么会投河自尽,依我看来,定然会杀人灭口,而且是,连他母亲一起杀了,这样,任谁也找不着他的身份证据了。”锦娘听了沉思着说道。
冷华庭听得一凛,虽然刘姨娘很是可恶,但若她死了,加之王妈妈也死了,那么,冷华堂的身世就真的难以大白于天下了,嗯,今晚看来,得再布一个局才是。
正想着,那边丰儿又来报,“夫人,王妈妈的媳妇王张氏求见。”
锦娘听得一怔,那王张氏以前自己也见过几回,听说是王妈妈姐姐的女儿,王妈妈也正是因为这王张氏的娘,才背叛了王妃的……
这个人,一定得见一见,“丰儿,让她在正堂候着。”锦娘从里屋走向正堂。
王张氏果然正站在正堂里,一见锦娘出来,忙上前来行了一礼:“奴婢王张氏给夫人道喜了,恭喜夫人喜得贵子。”
王张氏嘴巴很甜,样子也利落,锦娘看着便有些喜欢,不过,她是王妈妈的人,如今王妈妈死了,她可能还不知道呢,锦娘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与王张氏说,便只是笑了笑道:“多谢了,双儿,拿赏。”
双儿如今也是锦娘身边得力的,小丫头办事伶俐可靠,最为难得的是,虽是活泼,却不多嘴,也更是会察颜观色,知道什么时候该避开,什么时候该跟着,很得锦娘的心。
那王张氏接过赏后,脸色却并无喜色,福了一礼谢了,却并不走,她环看了正堂一眼,貌似不经意的说道:“我那婆婆也真是个不知事的,王妃明明对她那样好,当半个娘待着,她却偏要做那得力不讨好的事,人家骗了她还不自知,唉,夫人,您可不知,她在那浣洗院里呆了那些久,老寒腿也犯了,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都是风烛残年的人了,也不知道还难撑多久呢。
锦娘听她这话似有深意,不由凝了眼,看向王妃,却见王妃脸上有了凄色,心知王妃对王妈妈还是有几份情谊的,这人死了,她犯过的罪过也就全都抹了,王妃原又是个心善的,会为王妈妈伤心也是正常。
那王张氏见自己说了好一番话,夫人和王妃都没什么反应,不由有点急,干脆跪了下来,对王妃磕了一个头道:“奴婢也就不绕弯子了,王妃,夫人,一大早儿,奴婢去浣洗房看望婆婆,但却听人说,奴婢的婆婆昨儿晚上被人毒打了,今儿一大早,吃不住苦,求到二位主子这来了,可是,到现在还是没见人回去呢,她治心的药该喝了啊,奴婢都热好几回了。”
果然是找王妈妈来了,只是不知道这王张氏究竟是何居心,锦娘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判断她的好坏,便皱了眉道:“一大早儿王妈妈实来过,不过,她身子不好,突然病倒了,本夫人便着人将她扶到屋里去养病了,你若是想见她……”
锦娘故意说了一半,便顿了下来,那王张氏一听,眼都亮了,对锦娘又磕了个头道:“谢夫人,夫人真是菩萨心肠,不计前嫌,谢夫人。奴婢……真能去看望她么?”
“带她去见见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妃突然开口道,王妃没有锦娘的城府,看着王妈妈的儿媳,她便觉得心酸,毕竟她是吃王妈妈的奶水长大的,当亲人一样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一下子就没了,总要让她的儿媳见一面吧。
那王张氏听王妃的话音不对,猛一抬头,便看到了王妃眼中的一滴泪,她骤然便明白了,颓然跪坐在地上,眼里也浮出泪来,好半晌,她才缓缓说道:“既然少奶奶已经使了人照顾着她了,那奴婢也就不去看了,只是……奴婢这里有她平日里常穿的一件衣服,烦劳夫人亲手交给她吧,就说,她的心愿,奴婢帮她了了就是。”
说着,王张氏也不等锦娘唤,自己便起了身,将手里的布包放到锦娘手上,便踉跄着退了出去。
锦娘听她话说得怪异,若只是件普通衣服,大可以交给丰儿或是双儿就是,怎么又会要自己亲手去送?
她下意识地就捏了捏那布包,感觉里面真的像件衣服,不过,又似乎太小了,一件成|人的衣服,不可能那样轻的,心中的疑惑真深,便假借说要再拿两件衣服一并送给王妈妈,起身进了里屋。
王妃见了只是深深的看了锦娘一眼,继续抱着扬哥儿玩着。
锦娘进得屋去,将手里的小布包打开来,一看之下,更是莫名,那布包里,竟然是一块薄如蝉翼,似布不是布,似皮不是皮的东西,锦娘将之举高,对着光亮,立即发现上面竟然是一副完整青龙图印,她看着就觉得眼熟,正要再细看,那边正在看书的冷华庭一抬眸,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立即就变了脸,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王妈妈的儿媳妇送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用呢。”锦娘喃喃地说道。
“那是纹身,与我身上的一模一样……你拿的像件衣服呢,你说是王妈妈的儿媳送的?”冷华庭立即走了过来,将那件似衣非衣的东西拿在手里细看。
锦娘又去翻那布包,看到里面还藏着一个笺,便拿起来看,竟然是王妈以写的东西,那信上指出,那件人皮小衣是冷华堂曾经穿过的,当年,王爷曾经亲手将冷华堂泡在寒水里,就是想要看他是否有纹身,但他却不知道,冷华庭身上是穿了这样一件皮衣的,那皮上的纹印很浅,估计真要穿在小孩子身上,也得发了热才能显现得出来,所以,当时王爷竟然没有发现有假。
而王妈妈在冷华堂退烧了之后,便趁刘姨娘不注意,将这件小衣给脱下藏了起来,一藏便是二十几个,怕刘姨娘会灭她的口,她不过就是留着做个把柄罢了。
锦娘将信递给冷华庭,自己拿了那人皮小衣,放到水里去打湿了下,再将之贴到手上,果然那薄如蚕翼的人皮便贴在了锦娘的手上,稍一抹平,平似她的手上多了一层皮肤一样,一点也看不出假来,她不禁赞叹这个时代人的智慧,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创造上,比起织布机要高明得多呢,只是这里重农轻商,人们的智慧都用在这些不实用的东西之上,无人肯为提高生产力而努力。
“娘子,这下可好,真的有了切实可以证实他身份的证据了,看来,咱们今儿晚上可以让他得手一次了。”冷华庭拿着那件人皮衣服,笑得春光明媚,俊美的脸上如染上一层云霞,更加艳丽夺目了起来。
锦娘不由又看怔了眼,嘟了嘴骂道:“真是妖孽啊,妖孽,不行,我家扬哥儿一学会走路,就要让他练武,可不能像他爹爹那样,男生女相,妖媚惑众。”
冷华庭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拧了拧她元宝似的白晰耳朵,嗔道:“你说什么,男生女相?来,为夫现在就让你明白,我是不是像女子一样的无用。”说着,两手一抄,将锦娘打横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说起来,这两口子这两个月都在赶路,途中又有扬哥儿在中间掺呼着,好久都没有尽兴过了,这会子冷华庭被锦娘挑得兴起,而锦娘一时还没有自他的美色中醒过神来,只要冷华庭脸上一映红云,她一准儿就会发花痴,难得的是干柴遇上烈火了,冷华庭将人往床上一放,手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锦娘也懒得去做那假意的推辞,手一勾,将冷华庭的脖子勾近到自己的面前,仰着头就凑上嘴去,小舌一伸,在他菱形的红唇上舔了一圈。
冷华庭被她勾得心火蹭蹭直往脑袋顶上冒,原本老实解着盘扣的手就有些哆嗦,一颗扣子解了半晌也没开,索性手一撕,将锦娘一件上好的淡紫色宫锦面料的夹袄儿给扯烂了,锦娘不由拿眼瞪他。
冷华庭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淳厚的男中音带着诱人的魅惑,俯身上锦娘唇上轻咬了一口道:“娘子,怪不得为夫,都是你勾的。”说着,手又是一扯,好好的一件锦袄彻底报废了,那双修长干净的大手急不可耐地就钻进了锦娘的衣襟里,开始四处点火了起来。
锦娘欲火难耐,生过孩子的身子更为敏感,似乎浑身上下都成了敏感点,他的手所到之处都能刺激到她的感观,让她沉伦,难以自拔。
冷华庭三下两下便除了锦娘身上的束缚,看着越发丰润娇美诱人的妻子,他的下腹便有一股激流冲入,顿时灼火也点然了他自己,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便俯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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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急,好久没有享受过的盛晏要慢慢吃才过瘾,自锦娘的耳垂开始处品尝,轻轻舔弄着她白玉般的耳廓,吸吮着她珍珠般的耳垂,大手也没有歇着,搓揉着她胸前饱含|乳汁的那一对雪挺,稍一用力,便有|乳汁溢出,他脑子一激,想起平素看扬哥儿琼吞时,自己的渴望,一滑身子,便吸住了那颤巍巍的顶尖,嘴里嘟囊着:“娘子,好甜。”
锦娘被他揉得快要化成一摊水,偏这位比平时耐心了好多,任她灼火烧身,却没有实质性的行动,一时焦灼难耐,胸前的刺激让她微抬了头,便看到某人正瞪着那双雾一样迷人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大大的头如小孩子一般趴在自己胸前,那修长身躯,流畅又精致的线条,美得令她眩目。
她家相公,长着一张妖艳的脸,却有着精壮结实的身板,白晰得近乎透明的肌肤,细腻又光滑,触手如锦缎一般,偏是应着日日练武,胸肌与腹肌都是壁垒分明,性感诱人,挺俏的臂,窄窄的腰,那双长腿更是修长又均匀,极富男性阳刚之气,整个身躯于一尊精心碉刻出来的碉像,美得无法挑剔,锦娘越看心潮越发的澎湃,身子忍不住就在他身上扭动。
却正好触到某处的坚硬,正要细磨慢品的某人立即身子一僵,喉咙里咕咙一声,再也忍不住,提枪长躯直入了起来……
激战过后,锦娘累得摊在床上动弹不得,这家伙精力太过旺盛,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刚想要睡会,某人却是细心地爬了起来,亲自去耳房端了热水,洗了帕子帮她清洁了起来,锦娘心中一甜,原本就红润的双颊更加通红了,这个时代的男人大多有大男子主义,让老婆服侍是天经地义的,哪有男人会……会在行房过后,温柔体贴地帮妻子清洁的……
“相公,不要,我自己来。”锦娘不自在的起身,想要自己动手,虽说是闺中秘事,但她还是觉得不妥,手便去抢冷华庭手里的帕子。
“不是累了么,歇着就好。”某人却是趁机在她的胸前又摸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手中动作不停,但大手所到之处却非专心工作,总要煽风点火,锦娘头上立即滑下几条黑线,微眯了眼瞪某人:“不行,说了不行了,娘和扬哥儿还在外面呢。”
某个心怀不轨的男人手中不停,嘴里却很是无辜:“娘子说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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