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
外面刘姨娘正拿了钱给那男子,“钱给你,你早早儿回去吧,别又让娘担心了。”说着就把那男子往外拽,那男子却嚷道“妹妹你也是个没用的,如今儿子都做了世子了,咱的娘还在外面回不得府,你怎么也得跟王爷说说,让他去劝劝老头子,把咱的娘请回府里去吧,那样,你在这府里也体面不是?”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母亲可是保国公夫人,哪里是在什么外面住着,你再乱说,小心妹妹我从此不再理你。”听刘姨娘的声音像是气得不行了,又喘着气,似是正下死力气在拽那男子。
那男子却是冷笑道:“原来妹妹眼里也只认得权和钱,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要了啊。”
刘姨娘气得就哭了出来,上官枚越听越觉得没脸,再也忍不住,赫地站了起来,也不管锦娘,抬脚就往外走去。
锦娘自然是要跟着的,她早就想出来见识见识那舅老爷了,只是苦于上官枚这个正经的主子不动,她也不好意思太八卦,只好强忍着,如今上官枚气得冲了出去,自然是正合她的心意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在我院里闹呢,侍书,去叫了人来,打将出去。”上官枚一出去便气冲冲地说道。
刘姨娘正被自家兄弟气得哭,这会子媳妇出来,也不给她见礼,一出口便是要打了她的哥哥出去,虽说哥哥是很浑,但毕竟还是她的哥哥,媳妇这话句句是在打她的脸,哪里将她后挟进眼里半分,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讨了个如此不孝的媳妇呢。
看侍书真的去叫人,她便又气又伤心,拔高了声音对侍书骂道:“小贱货,你还真敢去叫人呢,当我是死的吗?这院里我才是长辈,当家的也还是我呢,你敢去叫人,我明儿就叫了人芽子来卖了你。”
侍书与侍画一样,也是上官枚的陪嫁丫头,平日里也没将刘姨娘放进眼里过,过会子听她骂得难听,不由气红了脸,虽不敢对骂,但却拧着头,仍是去叫人了。
那男子看了便怒道:“什么狗屁王府,让人做事时,便是客客气气拿人当大爷,这会子事做完了倒是又拿人当狗了,妹妹,哥哥不为难你,我走了,以后你那儿子啥事也别找我,我攀不起你这门亲戚。”说着,一甩袖子,便要走。
这时,匆匆跑一了个四五十岁的婆子,容长脸,身材高大,她一把扯了那舅老爷的手,说道:“哎呀,刘大爷,你怎么会吵到世子妃这里来了,奴婢一直在找你了,来来来,奴婢那有好酒,奴婢那老口子也在,奴婢再炒两个小菜,喝几盅去。”
那刘性男子这才缓了脸,说道:“我只都杜妈妈是世子妃院里的,便以为是世子妃托着办的事,当然来找世子妃了,早知道直接找杜妈妈就是了,也不必惹人瞧不起。”说着,横了刘姨娘和上官枚一眼,跟着杜妈妈走了。
刘姨娘看了就伤心,虽是气哥哥没用,但也知道哥哥其实还是有骨气的,每次来闹,不过也是为着亲娘,想给娘亲一个名份,都六十岁的人了,还是个外室,就是自己脸上,也是不好看的,这一次,只是,王爷根本不理这事,堂儿……只要自己一开口便道:“我的外祖母可是保国公夫人。”竟是噎得她没半点话说,这一次,根本算不得闹,明明便是媳妇的人请了哥哥办事,来找媳妇也没什么错……
正伤心,一撇眼,看到上官枚身边的锦娘,不由大惊,她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哥哥闹着的那一幕不是全被她看了去?一时间,觉得又气又羞,只觉得自己的脸面会都给丢尽了,不由更恨上官枚不懂事了。
她早知道孙锦娘在这里,哥哥来闹时,就好生地给了哥哥钱,打发他走了便事,何必要当着外人的面闹,还把家底子里的丑会掀了出来,自己没脸了,就显得她更高贵了?
刘姨娘板着脸走近上官枚,怒视着她道:“郡主娘娘,你可真是尊贵啊,好歹我也是你的婆母,堂儿的娘亲,你见了我可是行过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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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听了倒是一惊,光顾着看戏了,自己也没行礼呢,也不管上官枚如何应对,她便走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给刘姨娘行了一礼,笑道:“姨娘莫怪,实是舅老爷乃是外来男子,虽说是亲戚,可毕竟男女大防要遵守,所以,嫂嫂和我不便来给姨娘行礼,这会子舅老爷走了,还请姨娘受了锦娘的礼吧。”
这话不但说明了自己没行礼的过错,又顺便将上官枚也带了进去,说出自己二人不行礼的难处,同时也让刘姨娘在面子上好看了些,虽然上官枚很不屑刘姨娘,但仍是觉得锦娘这话圆得好,也缓冲了她与刘姨娘之间紧张的气氛。
于是也顺着锦娘的话草草的给刘姨娘行了礼,倒是让刘姨娘刚才的质问显出不合理来。
刘姨娘就感那口气正好憋在胸膛子里,堵着,顺不了,也发不出,拿眼瞪上官枚,上官枚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话却放平和多了,“外面冷,姨娘要不要进去坐一坐?”
刘姨娘心知她不过敷衍,从她进门进,就没拿正眼看过自己,可如今她的话又说得客气,不进去,倒显出自己的小气来,便一昂头,提了脚先上官枚一步进了正屋。
上官枚便无耐地看了锦娘一眼,说道:“一起进去,再喝点茶吧。”
锦娘才不想在她们婆媳之间当夹心饼干了,反正想要听的也听得差不多了,该看到的人也看到了,正好丰儿也自那边长廊里走来了,便告辞走了。
上官枚一直把锦娘送到院门处,锦娘临走时,她还在抱歉冷华堂明日不能陪冷华庭去城东铺子里的时,锦娘连连说,没有关系,不必介意云云,心里却是快要乐开花了,想来,明日再不会有讨厌的人陪着自己和相公了,明日之行,算不算得上蜜月旅行呢?
这样一想,耳根就开始发红,丰儿迎面走来,看到少奶奶突然一副娇怯羞涩的模样,不由怔住,难道,世子妃打趣了少奶奶么?
一路上锦娘有些魂不守舍的,时而嘴角含笑,时而又皱着眉摇头,看得丰儿好不担心,少奶奶不会是在世子妃屋里中了邪吧……
“少奶奶,那杜妈妈是世子妃的陪房,她男人是二门的管事,很得世子的信任,儿子在外面替世子妃管着铺子,她自己就在世子妃的小厨房里当管事娘子,虽然不是世子妃最贴身的,但管着吃食,当然也是很贴心的人。”丰儿决定说些什么,分散下少奶奶的注意力,不然,一会子回去,少爷怕是会被她这模样吓了去。
这消息倒是很管用,看来,一会子回去得找一找冷谦了,有些人自己和冷华庭都不方便,但冷谦身手好,又忠心,让他去查,定然会有眉目。
回到院子里,冷华庭果然也在屋里,正拿着本书翻看着,锦娘想起临走时让秀姑熬了药的,也不知道他喝了没,看他神情厌厌的,便去问秀姑,秀姑告诉她,少爷听说是少奶奶让煎的药,很爽快就喝了。
锦娘这才放了心,虽然不知道那个方子会不会一定对症,但总是要试不是吗?在冷华庭没有更好的药方的情况下,先试试这个,保不齐,又真起了作用了呢?
秀姑只是不知道锦娘为何要瞒着别人给少爷用药,少爷在王爷和王妃心中的地位是可想而知的,那药若是能医好少爷,少奶奶便是这府里的大功臣了,若是不能医治,瞒着反而让人诟病,说少奶奶居心叵测,到时,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最让人不解的便是,少爷也很信少奶奶,让给喝啥就喝啥,半点也没怀疑过,那身子可是少爷自己的啊,少奶奶又从没学过医,他就不怕么?
疑问一大堆,但这会子问也不方便,看少奶奶的样子像是很高兴呢,也不知道有什么喜事,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
锦娘想起刘姨娘哥哥的事,也是一肚子的疑问,便推了冷华庭进了里屋,这会子想起进门还没看到四儿呢,便问:“四儿呢?不是说让她服侍你的呢?”
冷华庭总算将目光自书上移开,一抬眸,就看怔了眼,锦娘今天眼含媚色,小脸晕红,眉眼间都是喜色,小嘴微翘着,去世子妃院子里捡了宝回来了?
“阿谦气了她,她赌气回自己屋里了。”冷华庭淡笑着说道,一双漂亮的凤眼有趣地盯着锦娘看,锦娘被他瞧得不好意思,微嘟了嘴道:“我脸上长花了么?干嘛老看着我。”
冷华庭便笑了起来,那笑容如黑夜中幽幽绽放的优昙,美得极至,美得优雅,锦娘不禁又看得错不开眼,脑子里又浮现出蜜月一词来,顿时脸上如染上了一层红霞,娇美如桃,淡雅如菊,两人竟是相互对视,目光粘在一起就分不开了,早忘了要说什么,说了什么,良久,冷华庭才哑着嗓子道:“娘子,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锦娘被他这一句话弄得更加羞涩,头一低,终于将目光移开了去,脸了更红了,声若蚊蝇:“那个……相公,天色……好像还早呢。”
她这样子,无疑更是诱人,冷华庭直觉得喉咙一阵发干,身体也感觉燥热起来,心也跳得厉害,扯着锦娘的手一把就将她拉进怀里,再也忍不住,俯身就向那娇艳的红唇贴了上去。
柔软清凉的触感,却让锦娘浑身如触电一般的发麻,忍不住就伸了舌去添自己的嘴唇。
冷华庭其实也不懂情事,她的唇太过诱人,他本能的就想要含住,轻咬,却没想到她轻滑柔嫩的舌头舔了过来,让他浑身一僵,身体的燥热便如火一般燃烧了起来,又是本能的,一下吮住了她调皮的舌,自己也有样学样,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芳香馥郁,甜美如甘泉,他再是忍不住,在她的地域里轻舔慢挑,吮住那份甜美便不肯松开,直到锦娘轻声娇喘,自己也有些呼吸不过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怀里的小人儿媚眼如丝,娇艳如一朵柔美的丁香,娇喘连连,却又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原本就没和平复的燥热再度燃烧,似要将他灼成一团火,身体的反应让他有些难以应付,他喉咙里咕咙了一声,突然一发力,抱起锦娘就飞身跃起,锦娘一阵头晕目眩间,人已到了床上,而他健硕修长的身躯正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已经在胡乱地解着她的衣襟,头附在她的肩窝,正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耳根和脸颊,酥麻感再次袭击着锦娘的理智,她差点忘了自己这身板才只有十四岁……发育还并不成熟……跟着他的节奏热烈地回应起来。
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衣衫半解,头发散乱,但最终,冷华庭还是喘息着停了下来,声音干涩而带着沙哑的磁性,很艰难地说道:“娘子……我身体有毒,我怕……”明明就是情动已深,还在极力克制,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又是对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可怎么样的毅力才能控制得住……锦娘仍在喘息着,但心却一阵抽痛,是怕他的毒难以治愈,会无法陪她走完这一生,所以,宁愿让她守住清白,好继续以后的路程吧,以前他便如此傻地说过一次,没想到,他那打算并未放弃……
“相公,会好的,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锦娘爱怜地抚着他的额,手一伸,搂住他的蜂腰便将他揽进了自己的不里,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神情执着而认真:“相公,有了你,锦娘眼里便看不见别的男人,就算你毒发又如何,我说过,不会让你先行的,我自私,不愿忍受失去的痛苦,所以,你要记住我说的话,一定要好起来。”
说着,俯身亲吻着冷华庭的额头和鼻尖,温柔如水,情意绵绵,手也在他身上不老实的乱摸,弄得冷华庭更是意乱情迷,激|情如火,她却突然苦了脸道:“呀,其实,我的月事来了呢。”说着,一个咕碌翻身爬起,笑得见牙不见眼。
如一匹奔驰的骏马突然被人拉住了缰绳,一身沸腾的血脉突然被抑住了,又或者是正在高歌的歌子被掐住了喉咙,冷华庭难受得快要爆炸,被她这话弄得哭笑不得,生生忍着只想要撕碎她的冲动,一把掐住她的小腰便十指乱舞,锦娘也是怕痒,他又是学过气功的,自然知道最痒的|穴位,一时笑得喘不过气,连连求饶,好相公,好哥哥,什么好听的话便嘣出了嘴,只求他能饶了她。
冷华庭玩了一阵也累了,四脚一张,便仰躺在床上,才想起问她:“在世子妃屋里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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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便将在上官枚屋里看到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冷华庭听了嘴角便含了丝冷笑,对她道:“一会便让阿谦去吧,阿谦手下还有几个死士,身手也不错,明儿应该就会有结果。”
锦娘原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听得他说起冷谦的手下,有些诧异,便问道:“阿谦是不是也有职位的?”
冷华庭勾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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