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神门 夜神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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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神毫无生气,「当那个男人在我体内移动时,我只感到有两个男人在强暴我,而其中一个竟然是我的父亲,当那男人从我身上离开后,他竟和刚强暴了他女儿的男人若无其事的谈笑着。」

  她到现在依然可以清楚的记得父亲脸上那鄙夷的眼光,好象认为这一切会发生全都是她的错,因为她没有使出他平时救她的功夫,以及那些要对付敌人的手段。

  可是,他似乎忘了,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而他们旁若无人的谈话,让她明白一切全都是他为了特训而安排的,而她让他失望,仅仅这一句话,终于让她明白,父亲这个名词对她而言,只是一种无意义的代号而已。

  「当时怒火在心中狂烧,我一跃而起,拿着刀子疯狂的刺进那个男人的体内,当鲜红的血溅洒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时,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我当时的眼神和表情大概充满强烈的憎恨和不顾一切吧!那一刻我彷佛看见父亲眼神中闪过一抹退缩,可是他最后还是在我的肩上称许的拍一拍,说我已经通过他的测试。

  我只是一阵狂笑,真没想到他竟然只有那些话好说,从那一刻起,我告诉自己,那个令我深爱、敬爱的父亲,已经被我杀死了,就在那一夜,我失去了父亲。隔天一大早,我坚定的告诉他,我要搬到爷爷那里去住,但是他以那个男人的死来威胁我,因为我犯了杀人罪。

  他并且以月生来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愿意替他做事,他就要对弟弟下手。月生虽然受过他的训练,却没有我涉入的那么深,艺术依然是他的最爱,当时他才十三岁,是艺术学校的跳级生,每星期才会回来一次,我不喜欢他因为我那么快就被父亲利用,所以我替父亲做了许多事。

  因为他是警官,所以我没有怀疑他的所作所为,毕竟他告诉我他是受上级指示培训一群密探协助他办案,虽然我因为这件事憎恨他,但月生对他还有敬爱,所以我不得不屈服。

  直到二年后,我知道了他的假公济私,拒绝他要我接的案子和他大吵一架,因此把这件事也给吵了出来,正好被月生听见,他十分愤怒,二话不说的和父亲打了一架后拉着我就要走。

  只是,他握有我杀人的证据,那带血的刀子和刀上的指纹全都在他那里,他以此威胁,得寸进尺的让月生也卷了进来。」

  她说完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唐云凯才开口问:「他如何肯对妳放手呢?」

  「我说过了,是爷爷的关系。他是爷爷的独生子,有些事爷爷根本就不知情,只知道他是一个十分严厉的父亲,想训练子女和他一样变成一个人人尊敬的警官,所以他没有很反对,直到月生出事,爷爷才跳出来,他发现月生学艺术至少要安全多了。」

  「妳没有告诉妳爷爷实情?」

  「我说不出口。」她突然专注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独自去救月生吗?因为我对他有一份愧疚,要是他发生了什么事,这全都是我害的。要不是因为我,他根本就不会被父亲威胁,也不会面临生命的危险。」她泣不成声,担忧的说着。

  「妳别这么想,这一切的帐全部要算在妳父亲身上。放心好了,我会从他身上一一讨回,妳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最会讨帐,谁欠我的,一毛也别想少,何况妳的事就等于是我的事。」他温柔的抚着她的发,接着轻柔的一笑。「妳知道吗?听妳这么说,我非要会会妳弟弟不可。」

  她关心的抬起头。「你想,他不会有事吧?」

  「根据我所得到的沽息,目前他应该还不会有事,因为对方好象没还有从他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至少这样还能保住他一命,妳放心吧!对于我想救、或是想见的人,还没有人敢动呢!」他自信的说着。

  她皱起眉忧虑的说:「那……如果动了呢?」

  他爱怜的点了一下她的唇。「嘿!妳对我还真是没信心呢!不过,我可以告诉妳,若是动了的话,那个动手的人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

  看她依然眉头深锁,「别担心,我会在他们动手之前将他救出来的。只是有一点,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什么事?」

  「妳父亲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妳弟弟?他这次是和调查局合作的,不是吗?再怎么样,也应该可以利用这些捉人了。」

  「你们查到什么了吗?」她敏锐的察觉他所得到的资料绝对是深入的。

  他淡笑。「我也不想瞒妳,我怀疑那个自称上帝的男人,应该是妳父亲。就因为这样更让我不解,他们既然是合伙人,为什么麦米奇要得到那份文件呢?」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是合伙人,只是他们却彼此不信任;原本所有的内部资料都在麦米奇那里,我父亲是利用他不在公寓的时间,由一个保险柜里窃取的,里面有一张涉嫌非法贩卖枪枝给一群有钱有势的美国公民的名单,单子上非但有人名,还有他们交易的时间、金额、枪枝的去向和运货的地点。」

  「这我更不懂了,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怕自己也会被牵连?」

  「因为其中一份名单和他有关,那就是贩卖女人,那份资料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其它的资料则在那个小袋子,全都是那个诈骗集团的犯罪证据,他想要甩脱他们,于是要月生将这些拿给同样单位派出的密探,怎样也不愿让调查局居功,因为和他同行的人,都是他的同期同事,绝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而调查局的人太过精明,对他已经有些起疑。」

  「原来他想要过河拆桥。妳还知道什么?」

  她摇摇头。「没有了,我只希望能救出月生,因为麦米奇是个危险而残暴的人,专干些龌龊的勾当,我好担心月生。」

  而他唯一给她的慰藉是一个轻怜蜜意的深吻。

  

  

  第四章

  这样的谈话,怎么会再次引爆两人体内强烈的欲流?

  当他们发觉时,两人早已四肢紧紧的相缠,好似要藉由这种亲密的拥抱,化解她的担忧与他的欲望。

  这样吻着她、抚着她,他才知道自己仍然强烈的想要她,即使这样爱着她,他依然不会满足,这种饥渴在碰着她的肌肤时,就会自然的爆发出来,永远也不会得到满足。

  但,令他惊讶的是她。她在他没有防备之下,迅速地将他给压在身下,要不是她的渴望太过强烈,她或许会被他脸上滑稽的表情给逗笑。

  「妳……」

  「嘘!该我了。」她吻了他一下,「这样才公平,不是吗?」她低下头,继续吻他。

  她感到身下的他肌肉紧绷,她的唇覆在他的唇上时,他呻吟得张开唇,让她的舌滑进他的嘴里,他举起手环抱她,一手扣住她的臀,让她紧紧的压在他的身上。

  他勃起的欲望抵着她,而她则热烈的吸吮他的舌,这个吻愈来愈激情,唇舌之间毫无空隙。

  不一会儿,柳月伶被他重重地压在下面,她看见唐云凯晶亮的眼眸正盈着笑意看着她。「啊!我虽然喜欢妳的热情,不过,我还是喜欢在妳的上面。」

  「为什么?」她嘟着嘴抗议。「你们男人都喜欢在上面,那就该让我也体会一下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在上面啊!」

  他轻轻的笑了,发现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适应力这么快应该是和环境有关吧!不过,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她。「好吧!我会让妳在上面,不过,待会儿。」他邪邪的笑着,然后不由分说的吻住她。

  这个吻缠绵挑逗,当他们分开时,两人的呼吸急促狂乱,他的手一松一紧的握着她胸前的小山峰,并且以拇指逗弄、按压那两粒如樱桃般的蓓蕾,当它们变得坚挺时,他低头将其中一颗纳入口中细细吸吮、品尝,才又换到另一边……

  同时,他的另一手早已不客气的滑过她身体的每寸细致肌肤,然后来到她女性阴柔的部位,一下子就滑入她的幽穴,对她做出极其性感、悸动的爱抚。

  「啊……」她的娇吟盈满室内,充满了声色。

  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她女性幽穴内急速地收缩与抽搐,并泌出更多的蜜汁,而她的身体也因承受着他的动作而无法自抑的拱起。

  他眷恋不舍的放弃她的乳房,顺势伸出舌尖一路滑下她的娇躯,来到她的肚脐开始徐徐地舔弄,直到泛出一层光泽时才又往下滑,来到她茂密的丛林处轻轻舔刷,直到弄湿她的毛发,他的舌尖才找寻深藏在里面的甜蜜,并用力的吸吮着早已溢出的甜蜜蜜汁。

  他用一只手紧扣住她的臀部,不让她因这极致的迷乱欲望而逃离,另一只手的手指还配合着灵巧的舌,恣意大胆的将她逗弄到几近昏迷的地步。

  她眼睛迷蒙,身体彷如快化成一滩柔水,整个感官陷入一片迷离、飘飘然的世界。

  当他将手指伸出时,舌尖快速的探入她的甬道里,一进一出的律动将她从狂喜推到欢愉的边缘,她只能紧紧的抓住床单。

  他抽出自己的舌尖,看到她美丽的花瓣正绽放着,他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将她的身子翻转到他的上面,让她坐在他的腹部上,引导她缓缓的接纳他的巨大。

  当她慢慢的接受他的推入时,她倏然睁大眼,圆睁的眼里充满惊喜,表情带着亢奋,她的柔软包住他的坚硬,促使他更加的深入她,让她体会到这种结合的美好以及不可思议的强烈快感,让她达到喜悦的高潮……

  这次的结合比上次还要更加深入,让两人同时惊喘出声,他示意她摆动臀部,他则用力的往上挺,承受着他每次挺进深处的强大张力,让她开始狂野的上下大幅度的摆动着臀部。

  这种居高临下的异样感受,让她体内狂野的因子似乎要挣脱束缚般的倾巢而出,她不顾一切的剧烈扭动,令他失魂的呻吟出声。

  「哦,妳这个小女巫……」他玻鹧劬Γ⒖竦亩魅盟ダ碇牵僖膊荒芸刂频囊桓龇斫囱乖谏硐拢裰惶袄返募⒖手蓿宰潘忠в挚校踔猎谒迥诤莺莸某宕唐鹄础?br />
  他冲刺得又快又深,劲逍狂野无比,嘴却又不放松的在她的肌肤各处烙下属于他的痕迹,直到她痉挛地收缩,并再次达到高潮后,他才释放出他的欲望,并再次的将他从不愿留在女人体内的种子喷洒在她的体内深处……

  他汗水淋漓的倒卧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还恋恋不舍的描绘着她身体柔美的每一道曲线,眼底有着从未出现的神采。「真没想到,妳是一只狂野的小猫。」

  说真的,她撩起了他全部的欲求,如此具爆炸性的挑逗和狂野中带着纯真的甜美,构成了令他心神荡漾的魅惑,让他无法克制的想要一再的占有她。

  其实,他不该讶异的,从第一眼看见她时他就知道,虽然她的外表冷淡,可是却能从她宛如野生动物般的金黄色眼睛里看出,她其实是一个狂野而火热的女郎。

  柳月伶的眼神闪过不安的神色。「你……会不会认为我太过轻佻?」其实她想说的是,他会不会看轻她如此放浪的表现?

  因为曾被人强行占有过,那种厌恶的感觉,曾让她做了好多年的恶梦,虽然现在情况比较好了,却让她对这种事十分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这个男人,一触摸到他时,她所有的厌恶和恐惧全都化为强烈的悸动与需要。

  看出她的不安与困惑,他拥紧她。「当然不会,只要是和我在一起,妳这种表现会让我觉得很荣幸,因为只有我能带给妳这种感受,也只有我能这么做。」他霸道地说:「我不准任何男人看妳、碰妳,对妳存有非分之想,要不然,我会做出什么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听到他的话,她的心中甜丝丝的,并且充满温暖,第一次她感到归属一个男人是这么的幸福、窝心。她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但她已听到这些令她安心、开心的话,他在乎她。她疲累却安稳地蜷缩在他温暖的怀中甜甜的入睡,嘴角还挂着一抹安心的甜笑。

  低着头,他看见她已沉沉的在他怀中入睡,只能无奈的一笑。只有她,竟敢在他说话时肆无忌惮的睡着。轻柔的拂着她散落在额上的发,扯出一抹宠溺的笑,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紧抱着她,他第一次觉得可以这么幸福的入睡。

 
  柳月伶从睡梦中醒过来,才发现她竟然能如此好眠的睡了这么久。看了看表,她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她很想起床冲个澡,却发现自己被人紧扣在怀中。她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