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男神这点小事儿.随身润着小金鱼 作者:月下金狐(晋江金牌推荐vip15-04-17完结)
她边洗边将洗好的湿发松挽起来,刚刚用抓子固定好,就听到外面好像传来开门声,她顿时愣,因为水在响,她没有听清,不由的伸手关上。
接着就听到外面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余眉顿时吓了一跳,她跟女房东说好的是周日搬,没道理现在过来,有钥匙只有她和房东,还有……
想到什么余眉顿时慌张的伸手去拿浴巾,结果一伸手才想起昨天刚被她洗了晒在阳台上。
在她刚刚意识到这点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大概是带进来的风,又或者惊讶顿时一哆嗦,身上还泛着水珠,她已经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谭,慕铭?”
“嗯。”男生的声音里似乎有些疲惫,进来后并没有往里走,只是站在门口,然后有什么东西放到了洗手台上,“房间的钥匙。”
“哦,哦,好,放在那里就行……”她声音里不自觉有些颤抖。
两人住在一起这段时间,从来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尽管卫生间和浴室在一起,但他从来没有在她洗澡的时候走进来过。
这似乎给她带来不好的预感。
而且她说完等了半天他都没走,还听到他坐下来的声音,甚至闻到一股酒的味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余眉紧张起来,慌张四下看着浴室,因为要搬走,东西大部分都收拾起来,浴巾也没拿,现在看着四面光秃秃的,只有一条毛巾。
不过,她很快想起来,进来时她有将睡衣顺手挂着浴帘外,她不由透着浴帘缝隙看向外面,男生坐在马桶盖上,脸色有些疲倦,因为今天散伙饭,大家都没穿校服,男生基本都穿的挺正式的,男生坐在那儿,有些漫不经心的单手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
在浴室不太亮的光线里,他穿着黑衬衫有些颓废的样子,实在是种诱惑,但余眉现在却看得心惊胆颤,实在是不敢欣赏,在看到墙上的睡衣时,她不由的镇定了下,然后道:“那个,你头疼好些了吗?”
“还好。”
“帮我拿下浴巾好吗?”她急急道:“就在屋外的阳台上……”
余眉等了许久,他才低低轻笑了一声:“好。”然后起身出了浴室。
听到他脚步声,她不由舒了口气,急忙掀开浴帘,伸手要去拿墙上的睡衣,结果刚才还看到的衣服,现在竟然空空如也。
“谭慕铭!”如果说之前还存有侥幸心理,那这时候余眉再不明白他的意图,那就真成傻子了,男生手里拿着浴巾走进来,但这次没有坐下,而是走了进去。
余眉本来就喝了点酒,加上洗浴脸色绯红,此时更是烫,在他若无其事的进去的时候,她气急败坏的环着胸转过身,背对着他,露出一身曲线。
此时的她简直是不敢相信男生会这样,怎么能这么闯进来,就算是醉了,也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可是接下来,就感觉到柔软的大浴巾将她温暖的包了起来,男生很体贴,将她包的严严实实,有一瞬间余眉握着浴巾一角,心都跟着松下来,刚想说话。
他却从后面将她环住,然后带着酒气的温热,一下子将她包围,他低头轻咬她的耳垂,使得格外敏,感的余眉顿时一缩肩膀,忍不住低低啊了一声想躲开。
“你不回楼上吗,这里湿,别弄脏了衣服……”她不适的动了动,想挣脱脱这个烫人的怀抱。
可是男生却像是再也等不及一样,将她楼紧,伸手进入没有任何扣子阻碍的浴巾内,因为长年握着哑铃,而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掌将少女紧紧地箍住,然后贴紧在胸前。
那逾越的动作,使得原本就紧张的全身发抖的女生,顿时惊呼一声。
“不行,我,我们……”
下句话就因为男生手上微微加重的力道嘎然而止。
他凑到女孩耳边,很慢却不容再拒绝的声音道:“不准再说不行,你答应过,要言而有信眉眉……”大概是因为喝醉,男生的声音要比平日的清冷更戏谑一些。
尽管声音透着轻松,可是抱着女生时,背部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谭慕铭,我当初,当时的意思,我们到大学……”余眉声音都快连不起来,慌得手脚发软,但很快被男生含住了嘴唇。
他伸手一反以前的沉稳,甚至带着一丝轻微的粗暴,伸手一把扯开了衬衫,浴室里甚至能听到扣子弹落四壁的声音。
浴室是磨砂玻璃,虽然看不清里面但却仍然能看到半拉开的浴帘后,站在那里相拥纠缠的身影。
不出多久,里面便清晰的传来女生带著娓娓的颤音,与男生的呼吸急促,及时高时低的惊叫与哭喊缠绵一片,余韵不绝。
☆、第98章
余眉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被压抑很久,爆发起来会这么让人难以招架,而越是有耐心的人,在最后吃到美食时;越懂得享受美食的乐趣,而且会很长一段时间;释放出积攒许久的激压;如喂不饱的饕餮;不断的一直一直碾压着你。
不怪余眉要这么形容自己为美食;因为这是她最强烈的感觉;她就像是对口的果实;被他一口一口反反复复一遍一遍的耐心的搓来碾去,慢慢的吞下腹。
就是在梦中她都能感觉到那一阵阵让她无法自抑的电流感觉,甚至小腹都有些剧烈收缩;让她睡的极不安稳;直到后来感觉自己好像漾在水中;有手在她后背几处轻轻的抚着;才慢慢在那温柔的动作里睡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醒过来,看着陌生房间,一瞬间有些迷茫,这里是哪里,等到记忆全部恢复,昨晚的事一幕一幕才像是幻灯片一样在她脑中回放。
许久,她的脸白一阵,青一阵,又红一阵,怎么都收不回,余眉不是真的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就算上辈子自己没结婚,但是该懂的她也懂的,只不过从来没交过男朋友,所以多少心里会有些障碍,她不是说是反悔,只是说当时在那种情况下,没有心理准备。
可是,却万万没想到,那种程度……简直是超过她的想象。
她轻轻起身,却觉得身如磐石碾压过,没有一处不酸,没有一处不涨,她悄悄的看向床的另一边,那处被子处是空的,外面阳光正好,夏日暖暖的从窗帘缝隙照进来,她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至少不用马上面对,随即打量起房间,这里不是她那个出租房,而是谭慕铭的家,因为身后这边大床和墙上的那些手枪模型,余眉看一眼心里就有数了。
昨天她太累了,疼也疼过了,哭也哭过,求更是求过,男生却一直叫她宝贝儿,像哄着孩子一样要她再这样一点,再那样一点,说的话是那么温柔,可是动作却一直是那么激烈,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的求饶哭泣而放过一点。
根本就不顾她的眼泪,直到后来,她困累的有些意识模糊,什么时候被抱上楼也不知道,只知道人好像泡在舒服的温水里,然后又被毛巾包住抱回到了床上,再之后就彻底陷入了昏睡中。
没有再继续想,就算身体酸涨,她仍然想起身,然后伸手拉开被子。
黑色柔软的绸缎床单上,一身奶白色的少女,坐在那里,漂亮的就像是黑暗中生出的一朵冰清玉洁的小花,可是现在这朵花却明显的惨遭□□,柔软内侧那些密密麻麻的青青紫紫,再想到昨天他不肯放过她,一遍遍的嗫着,她身体又敏,感的很,每一下都能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从前半夜一直搓磨到天亮。
在余眉看来,自己此时就像是被玩坏了般,毫不被人珍惜的样子,一股说不上来的委屈感不由的涌上来,她吸了吸鼻子,将泪意强自咽了下去。
然后起身忍着疼的一瘸一拐的踩在地毯上,想到他起来连件内衣都不给拿,心里就觉得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以前她每次都是专门给备好的,现在却是早就忘了吧。
只得去打开衣橱,拣了他的衬衫,和运动裤套上,那裤子很柔软,可是还是磨的腿根疼,不由将腰身往下放,普通运动裤被她穿成了嘻哈裤,竟也挺好看。
等她穿完遮掩到能出门的程度,时间也过去半小时了,一开始的赌气,也随着这么久不见男生身影而疑惑起来,她以为他是去跑步,或者去买吃的了,因为她看电子表,她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应该是第三天的早上了,而且她很饿。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心头不知怎么就涌起一股气恼,她本来磨蹭着等他的心思顿时抛的一干二净,转身就忍着不适打开门向门外走。
那天晚上,他变着法的要自己说喜欢他,她说了一遍不行,还要哄着她说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越说他越用力,把她又惹哭一场,现在想想简直不是人干事,虽然她是在他诱哄下心甘情愿的说喜欢她,但也不能因为喜欢就欺负她啊,想起沈奶奶说的他孙子从小就是越喜欢谁越欺负谁的性子,余眉都觉得后悔了,大年夜那天在旅馆,她就不应该答应他。
她抿着唇,带着还微肿着的眼晴,转身拉开门往外走,结果就在门口看到她出租房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行李包,整齐的放在门口一侧。
余眉一愣,左右看看,叫了谭慕铭的两声,这才不明所以的走运去,只见粉红色行李箱上放着一张纸,和一串钥匙她急忙拿了起来。
纸上的字刚劲柔韧十分漂亮,“刚接到消息,B市那边出事了,所以暂时回不来,我把钥匙留下,楼下的东西已经搬上来,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到B市来电话,好好休息,乖一点。”
乖一点?乖个你头啊,让我自己住这么大屋子,我还不如住楼下呢。
不过看到留言,余眉心头那点委屈到底烟消云散,看她忍不住喃喃骂着,但脸上到底多云转晴,虽然还是咬着唇,但还是把纸上的话又看了一遍。
这才轻轻折起,露出一点笑意,然后打开上面放衣服的行李箱,拣着舒适的内衣和超柔软布料的衣服穿。
心里的那股气儿散了,随即也担心起来,那边出事了?什么事啊?是谭慕铭爸爸的病?不是说已经稳定下来了吗?但看那几个字又不像是说病情的事,那难道是公司?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要不要紧,成绩还没公布呢,就来不及的走了。
回屋里换衣服时,边想边换,还一边“嘶嘶”的疼,到底不敢再看身体,看一眼都以为是她遭了前所未有的家暴,但实际那都是男生用嘴唇嗫出来的印子。
她忍不住的埋怨,这样要多少天才能消,裙子也不能穿,连耳垂下面都有,简直不能出门了,他不是洁癖吗?有洁癖的人怎么会……
想到她当时的举动,余眉不由脸暗暗一红,立即揭过去不敢再想,赶紧将衣服穿上。
她只埋怨不解,却不知道,那一身丰润有多合人胃口,得多招人喜欢,搂着舍不得撒,从头到脚的爱不释手,看着她身上沾染上属于他的印子,就会有种身心的愉悦感。
余眉一天一夜没有吃饭,肚子瘪的内凹了,她到厨房找了找,房间近一年没住人,冰箱里的东西早就让人收拾了,干干净净的,连根毛都没有。
她身体不舒服,一点都不想爬楼梯,想了想自己出租屋里还有几把面和鸡蛋,还是去拿上来,朝门口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那里的东西都被谭慕铭收拾上来了,然后转身在那堆东西里翻了翻,果然在一个袋子里发现。
一袋干面条还剩了一半,里面有六颗鸡蛋,还有把韭菜,太好了!
看见吃的,觉得干饿干饿的胃又跟着高兴,赶紧拿到厨房里,虽然里面没什么食材,但油盐酱醋还是有的,锅也是现成,刷干净就好。
饿的时候余眉格外的手脚利落,不一会的工夫,屋里就弥漫出一股面香,好了关火后,她迫不急待的将面倒出一大碗,坐在桌子上,吃的香甜。
等到在床上又睡了午觉,才觉得身体好了一点,起身给床收拾了下,又顺手给他看的书给归整了些,见到底下的抽屉没关紧,她随手轻拉了下,里面没什么东西,都是些书和报纸。
因为炒股,加上他本身对一些财经股市和军事之类感兴趣,里面全是这些,当然还有些杂七杂八,她轻轻翻了翻,又给归了下,让抽屉好关,结果就看到其中一张报纸上有角落有一则遭遇劫匪孕妇流产字眼。
余眉的手当场顿住,很平常的报纸新闻,可是在看到流产两个字时,突然想到了表妹的事,马上又想到自己,报纸落在了抽屉里。
抽屉也没关,余眉就急急忙忙往外走,出门口的时候还差绊了一跤,一紧张就摔跤,她好像一直没改过来。
大热的天,她穿了件运动服,衣领都拉到脖子底下,还带了口罩,跑到附近的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低着头拿了就往回走。
回家打开包装,把药塞在嘴里吞水的时候,余眉眼圈不知怎么就红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难受又伤心的感觉,坐在床边不知道吸了多久鼻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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