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疲惫的他居然在妻子墓前睡著了。等他被夜风吹醒时,已经是深夜了,公墓在静静的月光下透著恐怖的气氛。
李相文有点害怕,一个活人置身无数的墓碑之中,本来就是让人感到恐怖的事。他急忙往公墓门口赶去,可是大门已经紧闭了。
李相文无奈的坐在一颗大树下,等待黎明的到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左边不远的一座豪华的墓在摇动!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李相文再次望去,没错,是在摇!
一具骷髅忽然凭空出现在公墓前。月光下,李相文清楚的看到,他浑身是泥,眼里冒著惨绿惨绿的光,下颌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喃喃自语。
李相文吓的不敢动弹,缩在树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借著月光,他看到了墓碑上的字:“吴海,终年69岁,为人和善,行善无数,受人尊敬,希望他安息。”
骷髅忽然悲鸣起来,凄厉的声音让李相文毛骨悚然。忽然骷髅用手在碑上抹了几下,然後用手指刻了几行字,刻完了才略显平静的消失了。
它刻的是:“吴海,终年69岁,为了遗产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一家,当局长时无恶不做又沽名钓誉,後来死於心脏病。”
慢慢的,几乎每个墓碑前都出现了骷髅。显然,它们都是埋在里面的人。它们都做了一件相同的事──改碑文。李相文的好奇心压过了恐惧,他悄悄的在墓园里盘恒,看骷髅们写什麽。奇怪的是,骷髅们似乎根本看不见他,
他发现,里面埋的人原先的碑文大都把死者形容成具有乐善好施,光明正大等高尚品格的人,可被改後的碑文都会把死者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恶行记下来,总之,这些人在改过的碑文里的形象和原先的天差地别。
李相文觉得很有趣,这是死人在说真话吗?他忽然想看看妻子会不会也改碑文,就跑到妻子的墓前。
月光下,李相文认出了她那张曾经美丽的脸。她趴在碑前,用只剩下骨头的手指写道:“为了和情夫幽会,她骗丈夫说是出去买药,结果因淋雨得病而死──”
恐怖的经历
我是一个十分喜欢看恐怖片的人,很多朋友都说我是一个怪胎,从没见过像我这么喜欢看恐怖片的女生。而且我并不像其他人那样看完后会后怕,并且我并不是很相信这些东西,但是在我的周围却发生了一些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我的一个朋友芝是一个跟我一样不信鬼神的女孩,但她很喜欢胡思乱想,她常常看完恐怖片后把自己当成剧中的主人公。终于有一天……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天,芝和我们几个朋友一起出去迪吧玩,我们玩的很晚并喝了酒,昏昏沉沉的。当我们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我们几个女生互相搀扶着走在悄无声息的暗巷中,(我们要回家必须要从这个暗巷穿过,一般人是不会往这里走的,就算白天也少有人走)因此此时除了我们几个,一个人也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你们会做何联想呢?)
“铃…………”此时,一阵急促地电话铃响了,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连酒也醒了大半。于是大家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大家都没带手机。那这铃声……我们面面相觑。
它还在响着,而且一声比一声清晰。于是大家就四处张望,寻找铃声的来源。此时,芝突然说道:“哎~~~不就是前面那个女人的手机在响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什……么?什么女人啊?前面哪有什么女人啊?你发什么颠啊?”玮推了推芝说道。
“什么啊?就在前面啊!这都看不到,你瞎啦!”芝反驳道。
“不是吧,芝,前面哪有人啊!这次玮真的没看错!是不是你眼花了?”萧帮着玮说道。
“是~~~~啊,芝!你不要吓我啊!你知道我胆子比较小的嘛!”雯战战兢兢地说。
“就是!就是!不要乱说!很晚了,走吧!”蓉不耐烦的说。
“不是啊!是真的!难道你们没有听到她走路的脚步声吗?”芝急切地到:“她穿着一整套红色的连身裙,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而且正打着电话。”芝刚刚形容完,这个女人就不见了。
“咦~~~~那个女的不见了耶?她去哪了,你们有没看到?”芝惊诧道。
“芝,你到底怎么了?见鬼了你!”蓉激动地说。
“蓉!真被你说对了!我们可能真的碰到GUI(请用拼音)了哦!”玮阴森森地说。
“啊~~~~~~”玮话音未落,雯便被吓的大叫了起来。此时,一阵阴风吹过,7月的晚上大家竟然打了个寒颤。都感到这条暗巷中不只我们五个人,似乎还有些什么在我们的周围……
于是五个人便发了疯似的撒腿就跑,而且大家竟然跟芝跑散了。不知跑了多久;芝累的再也跑不动了;停在一旁喘气:“呼~~~呼~~~我跑到哪儿了?”
“在个小巷子里。”一个声音回答着芝的问题。
“啊~~~~~你是谁?”芝回头,看到一个女人站在她的身后,吓的惊声尖叫起来。
“哎呀~~~你叫什么叫,吓死我了!”女人生气的说道。
“你~~~是人,还是鬼?”芝害怕地问道。
“你说呢?”女人很受不了得翻了翻白眼:“我叫丽。”
“哦,我叫芝,你好!”芝说道:“我告诉你哦,这个暗巷好恐怖,刚才我们几个见到鬼了!”
“哦?什么鬼?”丽好奇地问。
“是一个穿红衣的女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鬼吗?”
“诶?”芝被问地愣住了“那到没有~~对了,只有我看的到她,我的朋友都看不到啊。”
“这也算证据啊,你以为晚上穿红衣的都是鬼啊。神经!也许是你的朋友跟你闹着玩呢!”丽说道指着前面的红衣女人道:“你说的是不是像前面那个女人啊?”
“咦~~就是她!”芝害怕道。此时,那个红衣女人走了过来说道:“这么晚了,还不快会去,在暗巷里很危险的,小心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快回去!”
“哦!知道了,谢谢提醒!”芝道着谢。
红衣女人说着就转身走了。芝望着红衣女人远去的背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回头看身边的丽,看到她的眼里发出幽幽地光。她靠近芝说:“你发现了吗?红衣女人在灯光下没有影子。”
一语道破!的确是这样,红衣女人没有影子!芝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她们走出暗巷后,丽对芝说:“好了,我也要走。”
“哦,很高兴认识你,再见!”芝道别着。
丽转身离去,夜风凉凉的,吹动着丽的白色长裙。芝看着她慢慢走远,同样觉得怪怪的。可是芝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这时,一个声音在芝的耳边响起:“她没有脚哦。”芝定睛一看,丽是飘走的…………
天晚别加班
下班后无事在办公室多呆了一会儿,看一个鬼片。
完了的时候天已全黑,表的荧光中时针指向八点。锁好门出来时,才发现整栋大楼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走廊上的灯明灭着眨眼,我忽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
电梯的指示灯表明停在十三层,我按了向下的按钮等它。
然而到九层的时候,竟没见它停下,另一部也是。于是再换,结果A、B、C、D全是,没有办法,只好再去按E梯的按钮。终于开了,里边立了一个老太太,没想到还有人和我一样晚。有人做伴儿的感觉真好,我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来。
这晚的电梯空调很好用,或许是天晚或都人少的缘故吧,要比平时冷了许多。我抱了抱肩,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停了,老太太走了出去,我准备跟着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抬头看了一下电梯的指示灯,这一看把我吓坏了,竟然指示着?7层,要知道我们电梯最底层就是1层,是没有地下室的呀。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时那个已经走出去的老太太缓缓回过头来,一脸骇人的皱纹,用一种慈祥的调调说:“小妹妹,出来呀,到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笑,那笑里总觉得有点不怀好意。我不说话,用手指去按电梯关闭按钮,她一下子狰狞起来,向着电梯扑来,这时电梯关上了。
按亮一层的按钮,电梯缓缓向上,像是一个负重的喘着粗气的人,在与另一种力量较着劲儿。
到一层的时候,停住却久久不见门开,用手指按着打开的按钮不放,这时电梯门大开,而整个电梯却嗡地一声坠入负一层,门前是宽阔的大堂,黑暗着的,不见有日光灯,只有一些吊着的灯泡在风中摇摆着,发出昏黄而诡谲的光。我恍惑着不知所措,却看到那个老太太拖着重重的步子从黑暗中机械却异常凶狠地走来。我使出浑身的力量紧按电梯关闭按钮,看电梯艰难合上,那时候老太太那张狰狞的脸已近在咫尺了。
不敢在一层停留了,我只好重新回到九层,然而到九层的时候却压根就没停。门开的时候,是宽阔的大堂,黑暗着的,不见有日光灯,只有一些吊着的灯泡在风中摇摆着,发出昏黄而诡谲的光。我更加恍惑了,然后又听到老太太步子拖着地上的声音,我在一瞬时关闭电梯门。这时看到电梯的指示灯显示是在第十三层,我按着关闭的按钮不敢稍有懈殆。就这样电梯一直上来下去,始使关着门,我再也没有勇气打开。
看一下腕上的手表,指向八点五十了。而我也已经连惊带吓地有点精疲力竭,这样下去毕竟不是办法。我看了看手机,忽然想起大楼值夜班的保安小刘是我平素最熟的,而且人也壮实,充满阳刚,只好找他帮忙了。
就打了电话过去到管理处,正好是小刘接的,我只说“你来接我,我在电梯里,顶层,天黑我怕”。
小刘很爽快地说:“好吧,我去接你,等我呀。”
我的心一下子放稳了,长出了一口气。
顶层,开门,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刘低着头走进来,没有说话,他平时也比较少言寡语的,我也不要求他跟我讲什么,只要能陪我走出电梯就可以了。
于是电梯一层层地下来,很顺利的样子。
但问题还是出现了,在第一层的时候仍然没有停,又向下掉去。我惊叫:“小刘,怎么了,电梯还是没有停呀。怎么办?”
“它停在该停的地方,你急什么。”一个阴冷低沉的声音,不是小刘的。我大吃一惊,这时那个穿制服的人缓缓转过身来,说:“你认为我是小刘吗?”
分明一脸刀刻似的皱纹,竟是那个一脸凶像的老太太。我一下子晕了过去。
轻轻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骇然一振,看时,却见是一身保安制服的小刘,他说:“看看几点了,还不下班!”我看了看表,晚九点整。小刘笑了起来:“怎么了,做恶梦了,吓成这样!脸色都白了。”我看了看四周,竟然还是在办公室里,电脑还开着,音箱发出呜呜的声响,哦,真的是做了个恶梦。
小刘陪我出来,锁了门,向电梯走来,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看了一下显示灯,只有E梯显示是停在顶层的。我要去按,小刘阻止了我,说:“那个电梯坏了很久了,你不知道的吗,指示灯早就不亮了,今晚怪了,怎么又亮了起来呢。”我说:“是吗,灯亮了就可以吧,我急着回去,它现在停在十三层,很快就下来了。”小刘诧异地看着我,很不解的样子:“你今天也有点不对劲儿,我们大楼只有十二层的,哪里多了一层出来。没看那是十二吗?”我细看时,果然是十二层,便只觉自己做梦糊涂了。于是抱歉地对小刘笑笑,这时A梯下来,停在九层,他便陪我走了进去。
到楼下大堂,和小刘道别,随口问了一句:“咦,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办公室的?”
小刘的回答却让我不知所措,他说:“你打电话给我呀,说你困在电梯里,呵呵,我到处找你不到,就知道你肯定在骗我,就去办公室找你,果然在,还睡得很沉呢。只是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小刘讲完哈哈大笑,我却一路飞奔地离开大楼。
以后,再也不加班那么晚了!
上海死亡电话
我早就说过我由于生计原因来到了上海,做了我同学的酒楼的大堂经理。
照顾酒楼的工作确实很繁重,但我并没有忘记利用业余时间学点东西来充实自己。于是我成了离酒楼不远的一所高校的旁听生。由于我性格开朗,爱好也广,先后在学校组织起了“集邮协会”,“读书心得讨论会”等。没想到这些玩艺竟让我名声鹊起,我居然被聘为校刊的一名记者了。
当了记者之后我的手机就一直没有停过,尽是学生们向我提供一些所谓的实事新闻。什么高年级的男生拿弹弓射下女生宿舍楼上飘扬的内衣啦,什么学生们给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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