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难道你还是。。。。。。
可是许久以来。。。。。。
小姨夫诉起往事,不说还好,这一说,小姨却怒骂他伪君子,以前肯定招风引蝶太多,并说自己有这处女血为证,何曾与你苟合破身,弄得小姨夫有苦难言。
正闹得不可开交,突听得有人敲门,小姨夫赶忙和衣去开门。一女子飘然进屋,和我小姨长相丝毫不差,小姨夫不错眼珠的看了一会儿,小姨也惊得目瞪口呆。问道:“你是。。。。。。”女子并没有理睬小姨,径直走道走到小姨夫身旁:“且不说前日唐山畸缘,可还记得你幼年捕猎的情形?”
原来,幼年的小姨夫酷爱打猎,有一年冬天,随父亲到桃园打猎,其父突见底矮的桃树下有一红色的狐狸,逐开枪猎杀,打伤狐狸的右腿,其父正欲补枪,却被小姨夫拦下,并为其敷上创伤药,劝其父放之一条生路。
日月轮回,直至今日,不想它已修炼成仙,并善于变化。
至此,一对新人才才恍然大悟,流泪言道:“狐媚重意,用心良苦,非常人所能及也!”
狐媚笑道:“不必谢我,若不是‘动乱’这场浩劫,我定与他白头偕老!事已至此,我要回深山修炼去了,二位保重吧!
说完,显了原身,作揖礼拜,一阵烟雾不知去向了。。。。。。
现代聊斋——女鬼
病毒电脑是挺神奇的,它似乎无所不能。但对于高手而言,他们明白,电脑所做的一切是要遵循科学依据的,在他们眼中,电脑并不神秘,甚至包括病毒程序。
但是灵异却无处不在,这就好比为什麽‘奔驰600’夜间行至坟地突然熄火就再也打不着了一样。
一篇玄异眼看写到尾声,突然听到女子哭泣的声音,由远而近。凄惨,刺耳。
夜,很静。哭声非常清楚。难道隔壁小两口又吵架了?思绪之间,就伸手不见五指了。就连唯一可以壮胆的CPU风扇声也随之消失了,答,答,微弱的扇页停转的那两声。哭声也停止了。
还没有存盘!难道在我的笔下得罪了哪个幽魂,她故意不让我写完?或是停电了?我的手在黑暗中乱摸,欲抓到打火机,明明刚点完烟放在桌上的。算了,直接拿电卡到楼道看看吧。因为我记得电卡就在显示器上,我的手触到了荧光屏,向上摸,拿到了电卡。
我摸黑来到楼道,感应灯亮了,果然在电表上显示着红色的10,该买电了。我把电卡往表里一插,屋里顿时明亮起来。我没有进屋,在楼道里停顿了一会儿,直到感应灯熄灭。隔壁的小两口屋里没有动静啊?
我刚要重新启动电脑,却惊奇的发现手指上一片猩红,再抬头看看显示屏上同样一片扭曲的猩红。哪来的血?这使我这个自认为胆大的人心中煞是恐惧。。。。。。噢——我在壁纸的右上角合成了一小张我的写真,也不知道我‘老婆’从哪学来的,在我的写真上亲口印了一个鲜红的唇印,并警告不准擦掉!尽管最大和最小化窗口时很麻烦。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擦掉了。拿来毛巾,不擦倒好,越擦越腻糊,整个显示屏都红了,毛巾也废了,气得我半天。。。。。。
打开电脑,登陆网络。好!刺激!荧光粉红。凭借着记忆从头写,很快又接近了尾声,我下意识的存了一下盘。正在考虑如何收尾,女人的哭声又渐渐开来,同样的凄惨,刺耳!这时我才注意到,号哭声来自音箱,可是并没有打开任何播放器。我把耳朵凑近音箱,想听个究竟。就在这时,‘翁’的一声,电脑又不亮了,又是一片黑暗。我打了个激灵,这回我真害怕了。和上回不同的是,这次并没停电,因为音箱的指示灯还亮着。怪了,这台P4从没出现过这种毛病。
再次打开电脑,没有登陆网络。打开副本,继续收尾,可却不敢动笔。迟疑了片刻,刚敲好一行字,凄厉的哭声再次出现,紧接着屏幕‘蹬’的一声闪动了一下,就好象消了一下磁——可怕的一幕出现在眼前: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张惨白的女子的脸跃然而出,虽然我有点准备,但还是被她可怕的面容吓得怯怯的。
尤其那惨烈的号哭声,音箱拧到最小也没有用。Power键也失灵了!她依然那样死死的盯着我,也许是残余口红的作用吧,灰白的嘴唇裂开了,朝我微微的笑,露出粘了血丝的牙。。。。。。“啪啦”水杯被我撩倒了,半杯矿泉水洒到键盘上,我居然还能下意识的立刻扯过毛巾来擦试。手又红了,键盘也红了。这是怎麽了?我竟然流泪了,不知是急的还是吓的。
这时,她居然开口说话了:“你一定要给我伸冤,不然我会永远缠着你不放!”良久,她的口气谦和了许多:“求求你,给我伸冤吧!不然我死不瞑目!我是一个冤鬼!我在冰冷的臭水沟里好冷啊!我好惨啊!救我!救我。。。。。。”
稍是平静,我在想是哪位高手把这个病毒做得如此逼真?!包括完美的3D。
她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开口道:“你不相信我?你在天津对吧?你听我说。我本是一良家女子,我家也在天津,大毕庄知道吧?”
听到这里,我不尽疑惑,就算这个病毒通过IP知道我的地址,那麽怎又提及大毕庄这个我熟知的地方?难道这个病毒是专为我设计的?太抬举我了吧?
女鬼又开口道:“信了吧?一次下了夜班,我独自行至曹庄道口时,被一歹徒挟持。这个恶魔将我带至一破屋中蹂躏了我不说,还把我残忍的杀害了。将我的尸体缠上一根铁链,装入一黑色尼龙袋中,扔进了垃圾场后面的一个臭水沟中”说完,又传来更为凄惨的哭声。
至此,就只是哭声了。我也没法问,难道叫我象个傻子似的对着屏幕说话?!这一晚着实把我折腾的够戗。拔电源,睡觉。
竖日,我把电脑擦拭一新,只是不曾开机。其实我也想过她说的话,想去看个究竟,可我总觉得这是一个病毒程序,如果是真的,那也太离奇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的手痒得很,情不自禁的按了开机按扭。XP的开机画面过后,并没有出现‘欢迎使用’这四个字。又是她!比上次的脸更加惨白扭曲。我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你干嘛呀”
“你没去给我伸冤!”“我他妈上哪给你伸冤”我使劲打了一下显示器。我不是害怕,而是气疯了。“垃圾厂院墙外的臭水沟。。。。。。快…报…警…!那个混蛋就在曹庄道口不远处的槐树下的破屋中。。。。。。呜~~~~~~”——要是你你报警吗?
怎麽都是玩儿,早晨起来带上一个店里的伙计,开车直奔大毕庄。
这里还真有一个垃圾场,平日里来过数次也没注意过,在大毕庄和曹庄的交界处,肮脏的很,人们是绝不会光顾这里的。只是在这个垃圾场的四周围着很高的院墙,我想不是为了防盗,而是为了防风。
院墙不易翻过。玩儿,踩着伙计的肩膀我越过了围墙。“别忘了拿火钩子!”我在墙这边喊。还真有个臭水沟!看来垃圾场的臭味儿多半来源于它!这个地方真僻静,即便是白天,也让人感到害怕。
水沟并不宽,也不深。长约百余米,两头有管道不知通向哪。沿沟寻去,恶臭扑面而来,伙计小声骂我神经病。“和弄和弄,有东西就往上挑!”我没好气的叫道。绕沟两圈,也没发现什麽。继续找!
突然,伙计拿开管道前的一根大树叉,隐约看见里面有一团异物,它明显挡住了水流。是黑色的!我开始心跳。“嗨!过来!看看那是嘛!”伙计毛腰看去,我则站在十米以外。“是个黑尼龙袋子”我倒退了几步:“钩上来!”“够不着”“下去!”“你咋不去呢?”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别废话!快点!”
看来是钩住了,他在倒退着往岸上走。随之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捂着嘴。
“是嘛呀?”我边问边朝前走去。“大黑袋子”。我看见了!和女鬼说的一样的袋子。“打开看看!”“俺不弄”“快点别废话!”伙计用钩子乱钩,不一会儿,只听他大叫一声:“啊!”“他妈的!咋呼嘛?”吓我一跳。当我把目光移向袋子时,我也叫出了声来——且不说臭味儿如何,分明是一个人头,模糊的人头!
我赶紧跑到墙边,欲翻墙而过。片刻,又蹒跚的走过来:“再钩开点,看清楚了!”还是庄稼人胆大,不过也有我给他壮胆的原因,又钩开了一点早已被水浸糟了的袋子。没错!是一具尸体!从那被淤泥粘在一起的头发看来,是具女尸!
“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报警!”“老——大,饶了我吧!”伙计说。110!我掏出手机:“记住了,警察要问,就说咱俩到这来逮蛐蛐。别的照实说。”“这人是你杀的?”“放屁!”
十分钟后,警笛声由远而近。。。。。。
派出所里,警察在给我录口供。一点不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虽然我编造了一个逮蛐蛐的谎言,可是一点也没有引起警方的怀疑。当警察问到我还有什麽要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女鬼说过的一句话“曹庄道口——槐树旁——破屋中”可我又不知如何向警方开口,只道:“我在想想”这是只听警察们议论说这可能就是半月前大毕庄失踪的少女。
听到这句话,我显得很震惊。可是警察们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问道:“你还有什麽要说的?”人不是我杀的,我怕嘛呢?想到这里,我随口脱出一句:“凶手可能在曹庄道口的破屋中。。。。。。”就这一句话,我在派所多呆了24小时!
这立刻引起了警方的怀疑:“你是怎麽知道的?”表情也严肃了许多!跟谁?我怕嘛?“你们尽管调查我好了,我奉陪到底!我是在网上知道的。先不要调查我了好吗?先去抓凶手!回来后不就水落石出了吗?还是那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警察好象也赞同了我的意见,一辆警车在前,我的车跟在后面,和刚才不同的是,警察不让我开我的车了,我坐在后排座上,一边一个警察。警车停在曹庄道口,叫我下来指认,就跟我来过一样。
说来也怪,眼前的一切好象那麽熟悉,真好象来过一样。我的目光停在一棵槐树上,就跟被人指引一样!树下的破屋也似曾见过一样!我指了指说道:“好象就是这间吧。”
随后三两个民警朝破屋走去。我回到车里,不一会儿透过玻璃窗看到警察带着一个男人从破屋中走了出来。就在这时,那个男人趁警察不备,突然撒腿就跑,不过很快就被制服了。看到这一幕,我更感到诡异万分!
很快,男人便招了供,案情水落石出,水沟中的尸体就是被这个男人杀害的!他的供述和女鬼所说的丝毫不差。惊骇之余,警方还是对我追问不休,不过他们显然已经知道此案与我无关。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在网上知道的。
。。。。。。
再打开电脑,一切是那麽的正常。她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和我道声谢也没有。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做了一场梦。。。。。。
后来我一直在想,这个女鬼也够聪明的,她竟然会想到利用网络来来为自己伸冤。可她为什麽不托梦给自己的家人呢?即便选择网络,何必又要认准我呢?
我想以后我要是遇上困难,她会默默的帮助我的。
现代聊斋——鬼钱
记得在《狐媚》中提到过爷爷解放前是资本家的事。
败家,不只是文革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爷爷娶了一个小老婆(声明呀,我父亲是我奶奶生的)。
这个女人是个(禁止)。我是在父亲和母亲谈话时偷听到的。我从没见过她,只知道刚解放时她丢下爷爷带着自己生的孩子跑台湾去了,现在不知死活。按理说我应该管她叫二奶奶,管她儿子叫嘛我就说不清了。只是后来听我老伯(我爸爸的弟弟)牛哄哄的和别人说他有亲戚在台湾,是他堂兄。(不要脸)
故事要追溯到一九二七年,爷爷只身一人从唐山来天津打天下。刚开始做过苦力,卸车皮。后来在英租界给英国人干事,受到英国人的器重。日本侵略中国,英国人临走时把拿不走的东西都给了爷爷。至此,爷爷成了地道的资本家。
当时爷爷已经成家,且已有了父亲。
男人一有了钱。。。。。。
爷爷娶了二房,是从妓院把她赎回来的。年轻,漂亮。
住在一起自然不方便,爷爷特地为她买了一块地,建造了庭院。这个庭院比爷爷死后分给爸爸他们几个兄弟的房子总合还大!只是被那个女人在去台湾前卖掉了。
建造当初,这个女人要按她的想法建造,工程队也是她自己请来的。破土动工,爆竹声声,好不热闹。不仅如此,爷爷给她的金条和元宝更是不计其数。
这个女人挥霍无度,要吃好,要穿好。。。。。。指甲留得比手指还长。一天到晚什麽活也不干,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拿块手帕在院门口卖单儿。全家人没有不恨她的,可是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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