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怎么啦?”老大问我。
“**,做了个梦,就是你今天中午说得那个主楼的鬼屋。”我大口喘气。
“呵呵。。不过是真的啊!”老大一边倒水一边说。
“去你的,对了,老大,你说怪不怪我可是一次自习都没有去过啊!就跟不用说什么主楼了,怎么回事呀?那个门上写的鬼屋怎么还是倒着写的啊?”我点了根烟。
“什么?你怎么知道那字是倒着写的?我今天也没有和你说过呀?”老大有点吃惊地说。
“是呀!……妈的,见鬼啦!”我感觉到心口有点闷。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渐渐变黑,下起了雨。这几天沈阳连续的高温,下雨也不错呀!
我和老大出去吃饭了。
回来我突然想去主楼看看。
大家可能都有这样的感觉,每天无聊的生活没有什么刺激。更说不上什么有意思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我借了把伞,慢慢地走到了主楼。老师已经下班了。主楼里面除了几个自习室里亮着灯再很难找到光。
我走进去,靠!原来都是感应灯,走廊都是黑黑的,走过去才可以亮,我摸索着上了7楼。我竟然远远地感觉到从那扇门里吹出来的风……
我走向那个门,它在走廊的那头,我走过去一边走一边使劲跺脚,好让那该死的灯早点亮,快到了,我抽出一颗烟,掏出打火机。刚刚才买的打火机怎么打也打不着了。这个时候灯竟然也灭了,我又跺脚可是这次它没有亮,我知道这次是真他妈的见鬼了。
知道现在我的感觉么?全身都那么地兴奋。我的心跳也在加速,知道那样的感觉么?我大洋发誓我当时真的没有感觉到害怕。尽管有那个梦在作祟。
但是接下来我真的怕了……
外面打着雷不过雨越来越小了,我知道天该晴了,现在还没有到7点,天不至于黑。
可是我走到那间自习室往里面看的时候,竟然和我梦里的一样,一样的桌子一样的白沙巾绷紧的拉直了……
最让我恐怖的是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
我想走但是我的脚竟然不听使唤了!
慢慢的我听见了哭声和说话声,我知道这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说话声是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但是哭声却是很多人发出的好象是哀求也好象是在呼喊着什么?
我听见了那是她的同学和老师的声音,好象是在求她!
我发誓我以前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什么的,但是这次我却……因为我跑了很狼狈,如果现在测验100米我已经可以跑进11秒!
我跑回去,所有的楼竟然都停电了!寝室一个个的都黑黑的,我楞住了,我来这里那么长的时间竟然学校全部停电!而且只是学校自己,我分明地看见外面的网吧还亮着灯,我没有敢回寝室,我觉得它好象是一座座坟墓!我来上网,我要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大家!真正奇特的经历!
我知道,今天晚上一定会回到那个梦中…………
鬼旅
对于很多而言,大学生活也许是一生中最难以磨灭的美丽时光。但对我来说,那是一段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
仅仅因为一次五天的采风郊游活动,它让每个参与的人一生都发生了改变。因为在那次后我们都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类,还有一种叫做“鬼”的东西存在。
我们是艺术系的学生,音乐专业,在大学四年的学习期间,我们要进行一次名为“采风”的活动,这是约定俗成的习惯。
所谓“采风”,是指远离城市,到乡村中收集民歌素材,整理出新的曲调,让它们流传下去。美其名曰是锻炼学生的音乐素养,实际就是一次长途郊游。据学长学姐们说,这样的活动有趣极了,通常会选那些相当偏僻的乡镇,很小的地方,而且要生活着一种特有的少数民族,这样的话,那些民歌素材才是相当珍贵的。
——别遇到鬼哦,哈哈,那些地方很容易闹鬼啦。
学长学姐们一向作弄我们的伎俩,习惯啦,大学里就流行什么鬼不鬼神不神的。不过我们这些学音乐的小女子们,基本上已经不信这些了。但我们从没想过,一次五天的郊游,会彻底改变我们的想法,甚至是世界观。
第一天
目的地名叫秋平,离昆明有100多公里,是个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但那里生活着云南特有的一种少数民族。
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了近3个小时,虽然天有点冷,还飘起了大雾,可司机张师傅的毫不含糊,车开得又快又稳。这车可不是学校的,是花了几千块从外面的车队请来的,专门跑旅游的大巴。没想到一向抠门的艺术系这次可谓是花了血本了。
秋平这个地方,每年的四五月,油菜花盛开的季节,那漫山遍野就都是茫茫的黄色,从山顶,山沟,甚至是脚边,蔓延到天的尽头。天和地的轮廓全是满眼的金黄,美极了!
住的地方是县里的领导安排的,知道我们这些大学生要来,县城里可谓是受宠若惊,绝对是最高级别的待遇。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被安排到一个小村庄居住,全村只有十几户人,背山面水,有当地很著名的一个瀑布群。
大家个个精神焕发,跃跃欲试,刚下车就要求去看瀑布,在城市钢筋水泥中压抑太久的我们,终于回归了自然。
瀑布很壮观,大家不得不惊叹于自然的鬼斧神工。
不过我们要说的不是游记,这些就简要不计了。真正的故事,是发生在我们回到住宿的小村庄。
这个村子叫周村。
一进村子,就觉得气氛不对,到处挂着白色的布帘,很长很高的那种。
因为人多,所以来之前就已经决定好,是分开住。我们班女生多,男生和班主任陈老师一共才九个人全都住在一家了。可是接待我们的人家只有三家,女生怎么分都还剩下我们十个。村支书叫其他同学都跟随各家主人先回去,他另找一家临时可以接待我们的住户。
那个时候天已经开始要黑了,应该算黄昏吧,那天还有雾,天一直是灰蒙蒙的。不一会儿来了个老太太,穿着当地居民穿的民族服装。她说是村支书找的她,正好她家还够住十个人。
我们玩了一天,累得不行,听说可以住了,忙拎起包就跟人家走了。
老太太带我们左转右拐,直到村子东头的路口,才指着一户两层的木楼说,到了。我们被安排到屋子的二楼,顺着窗口支起的大铺木床。条件是艰苦了一些。但是对于劳累了一天的我们来说,终于可以安定下来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所住的四家人,分别分布在村子的几个角落,而我们才进村就发现,虽然各家都有电,但是这些贫困的农民们似乎不大愿意用,也许是费用太高了,所以,天一黑,整个村庄就静悄悄的,我们也不敢出门去找别的同学了,缩在房子里,刚吃完晚饭,就听到村庄一角飘出凄惨的歌声。
那些声音是用村子里的广播在播放的,听不清内容,感觉就是有人在哭,凄凄惨惨,哀哀怨怨。
我们去问住家的主人,她告诉我们,最近村子里连续两家都死了人,这是他们的习俗,办丧事的时候要用广播来哭灵。
哭灵?我们听到的歌声原来是唱给死人听的!
我们几个胆小的女生早早就睡下了,夜里,那歌声飘荡在村子上空,整个村庄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恐怖,让人简直要窒息过去。
第二天
清晨,所有人在村口集中,村支书也来了,见到我们忙追问昨天夜里住在哪里。“不是你给我们安排的吗?就在村子东头的那家。”几个女生感到奇怪,昨天来接我们的老太太明明说过是村支书安排好的,可他居然不知情。“我只是用广播交代了一下,说愿意接待的人家到这里来接你们。”他呵呵的回答。原来如此,那大家就放心了。
接下去的几天按照活动安排顺利进行,只是有几夜班主任和其他同学曾到我们住的地方找我们,但从没有找到过的。
村子并不大,但东转西拐有许多岔路,要找从没去过的人家似乎有点难办,我们也丝毫未在意。
我们的住家一共三口人,老夫妻和一个女儿。
这个女孩子和我们同岁,常常看她忙出忙进,身着浅蓝色的民族服装,佩带着与衣服想搭配的银饰,有种朴实的美。
我们每天晚上回到住家,也常和她聊天什么的,听说我们是来收集民歌素材的,她当即毫不怯场的为我们演唱了几首当地据说流传甚广的民歌。
她的声音清亮而不含任何杂质,曲调婉转、悠扬。我们惊异于如此美妙的歌声,这是我们音乐系的学生无论怎样模仿也不可能唱出的味道。相比之下,我们的声音更多的加入了方法,处理。但她的声音,完全出自本身,是原始自然而不加任何装饰的天籁之音啊!
我们忙把这绝美的曲调记录下来,尽管不算完整,但仍能从中体味出这些歌曲的精髓。
第三天
带队的戴老师忽然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因为他们随身带了家用摄象机,所以准备拍摄一部鬼片,嘿嘿,都是艺术系的学生,表演天赋绝不逊任何人,大家热情高涨,当天便开始了拍摄。
因为早上已经选好了地点,夜里,我们一行人打起了手电,来到村口的一片菜地。出了村子,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大家互相搀扶着,到了指定地点。
扮演鬼的是班里一个长发的女孩子,情节设计全由戴老师一手策划,所有准备工作就绪,只差一个打灯光的人。
因为去的大部分都是女生,而打灯光的人必须到菜地尽头,从演员的背后入光,所以根本没有人敢去。而两个老师又都必须负责摄影,所以只好拜托被我们拉去壮胆的司机张师傅了。
那天很冷,没有月光。张师傅颤颤微微的摸进菜地,把灯光举得老高,因为离得远,我们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只能从灯光来判断他的位置。
“往后,再往后。”戴老师拿摄象机边取景边指挥,灯光越退越远。忽然只听到啊的一声,灯光消失了!
“张师傅!”我们吓得大叫起来,没有任何回应。
死一般的寂静,旁边有人哭出了声音。
“别怕。”戴老师打起了电筒,我看见他的手,下意识的颤抖。每个人心里都怕到了极点,但还是跟在他的身后,进了菜地。
顺着菜地摸了一圈,根本没有人,而呼喊也得不到回应。这个过程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可我感觉似乎过了一个小时,手心早已经被汗水侵湿,冷风吹来,一阵透心的凉意。
“你们回去睡觉,我叫老乡帮忙找一找。”戴老师把我们送到村口,分了一个手电给我们,便自己去找村民了。
回到住家,心里还在恐慌中,几个女生忍不住埋怨起来。好好的拍什么鬼片,这个村子本来就不吉利,搞得现在人也不见了一个。大家在一种悲愤恐惧的心理中上床,几乎一夜无眠。
第四天
这是我们采风活动预计的最后一天,大家在村支书的安排下去听村中几位有名的民歌手演唱。就在村里唯一的礼堂。
遇到戴老师,忙上前询问司机张师傅的情况。
“找到了,一直找到后半夜!”戴老师一脸无奈“我们都不知道,其实那菜地后面有个很深的沟,张师傅昨天一直退,又看不清楚,就滑了下去,可能是摔得晕过去了,所以我们的呼喊都没听到。后来在老乡的帮助下,终于把他拉了出来!”
“那他受伤没有?”女生们七嘴八舌的问。
“吉人天相啊!没有事,他现在在农户家里睡觉呢,哈。”戴老师笑起来,我们也松了一口气。正说着,村支书的民歌手已经先后进场了,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这个地方说是礼堂恐怕有些勉为其难,只是一个空荡的木头房子,搭了几张桌子,全都破烂不堪。
歌声响起来的时候,我们住在一起的十个女生全呆了。这些据说是本地最好的民歌手口中吟唱的,居然根本与我们那天在住家中听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曲调。有点音乐常识的人都知道,一个民族的音乐,有可能是很多种的分类,但绝对不会出现不同的曲调。而且在演绎的方式上,他们的声音绝对比不了住家的女孩。
我私下悄悄去找了村支书,把那天记录的曲调拿给他看。他不识谱,我就哼唱给他听。
“这是什么调子啊?”他奇怪的问我。
“是我们住的那家人的女儿为我们演唱的,她的声音很好很动听,难道她在你们当地的民歌手中不算好的?”
“我从没听过这样的曲子,而且在村里,会唱民歌的都是些老人,都是祖先一代代传下来的歌曲,到了现在,年轻人都不喜欢这些了,所以没几个人会唱。”
“那那个女孩子她……”
“好了,快回去继续听吧,我还有事忙。”他丝毫不理会我的惊奇,匆匆走开了。
和几个女生交流,她们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是那天回去之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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