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这个女人挥霍无度,要吃好,要穿好。。。。。。指甲留得比手指还长。一天到晚什麽活也不干,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拿块手帕在院门口卖单儿。全家人没有不恨她的,可是碍于爷爷,没人敢说。
次年,她生下了一个男孩。生完孩子以后,这个女人染上了一个恶习——抽白面。爷爷偌大的家产足足让她抽掉了一半。奶奶无语。
加上日本人的肆虐,家境日渐衰落。可是仍要从日常开支中划出她抽白面的费用。
岁月橐驼,解放了,爷爷也老了。他的工厂也被充了公。可怜奶奶一手把五个孩子拉扯大,空跟了爷爷一场,什麽也没落下,到头来还得为由她为爷爷送终。说句不该说的话,刚解放那年头,凡是有资产的人,都携妻带子跑台湾去了。
一个(禁止),看似微不足道,可是她毁了董家三代近百口人。不知董家今后要再混上几百年,才会再出一个象爷爷那样的大资本家。
她走了,带着变卖房产的钱和她的私房钱走了,这一切是那麽的悄无声息,爷爷竟然毫无所知!当别人不再让爷爷进那个院子的时候,爷爷的一生画上了句号。。。。。。
事过境迁,今非夕比。国家要改善城市面貌吧,那片代表董家“繁荣”的建筑即将移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高楼大厦了。
动工那天,怀着复杂的心情,全家去看工程队的“杰作”,包括如何砍倒那棵记载历史的香椿树。突然,怪事情发生了!就在那个(禁止)曾住过的院子里——当铁锤无情的锤到院落中的墙壁上时,随着尘埃的落定,满地的铜钱!再拆另一堵墙,同样飞溅出清朝时候的铜钱,大家都去捡,当把这些铜钱聚集到一起仔细看了许久才发现都是大小一样相同的铜钱。
上面写着同样的四个字——道光通宝。
现代聊斋——算命
我和红现在过得很好。尽管我们没有孩子,且永远也不会有。
红是个(禁止),我爱她。我不在乎她的过去。偶尔我们依偎在一起时,我也管她叫妈。
红很美。妖娆,妩媚。这是大款们对她的看法,红令他们魂飞魄散。红的眼里只有钱。而对我则不然。这是我相对于大款们的优势。
红见过很大的世面,不次于市长。
我也是在那种场合和红认识的。我阔充门面,只求一夜激情,不敢妄想天天如是。是红对我放弃金钱的追求,才使我们得以频繁的接触。。。。。。
时间倒退一年——
红从良了,我们要结婚了。
红喜欢仿古式的家具,喜欢古式风格。以至我们的床是古代那种带“蚊帐”的;门窗上没有玻璃,全是窗户纸。(单元门和阳台除外)加上红身着一件红色的旗袍,我感觉我就是乾隆。
为此,我经常光顾古文化街。
明天,我们就要洞房花烛了。我要去买一些中国结等小饰品点缀我的“后宫”。
我正在专心的挑选字画,耳边传来一句令我很不舒服的话——“世上岂有娶婊子为妻的道理?”抬眼望去,画摊边上一个算卦的老头在那里自言自语。我也不好搭腔,悻悻的离开了画摊。刚走没两步,身后又传来老头的说话声,明显提高了嗓门:“明日洞房凶多吉少,劝君谨慎行事,以免铸成大错!”
我越听越离谱,此时已无心购物,沉重的脚步行至街尾,又转了回来。行止卦摊,偷眼望去,老头缕着胡须并没有注意我。踌躇片刻,我硬着头皮来到挂摊前:“老先生,请为我算上一卦。”老头抬起头来,我才注意到他的长相那麽可怕,黝黑的脸上,刻着深深的几道抬头纹,两只眼睛深深的陷了下去,长长的眉毛,长长的胡须,口中只有一颗很大的门牙。
“请问施主要算财运,事业还是婚姻?”我有一种他明知故问的感觉,随口道:“算算婚姻吧!”闻声,老头拿出一个竹筒,里面全是竹签。递给我道:“摇出一只来。”我接过竹筒摇了摇,掉在桌上一根。
老头拿过去看了看,递给我说:“自己看看吧。”我接过竹签一看,上面写着一个“鳏”字。我便问道:“此字怎讲?”老头表情凝重,迟迟不肯开口。我没好气的说道:“别故弄玄虚,有话快说,算得准了多给你钱!”
老头把我叫到身边坐下:“请问施主,是不是明天就要结婚了?”
我看看手中刚买的大红“喜喜”字,答道:“是又怎样?莫非你看到我手中的“喜喜”字,故问我此事?”
恕我直言:“施主要迎娶的可是一位风月中的女子?”
“这。。。。。。”
“其实这也无妨,不过此女前世罪孽深重,将不久于人世,你若取了她,你岂不正如签上所说成了“鳏夫”?再说你若娶了她,岂不成了LuanLun?与仇人共枕?”
“LuanLun?与仇人共枕?”请老先生明示。”
“天机不可泄漏,我劝施主还是废了这桩婚事的好。”
再怎麽问,老头也不开口了。只是那句“给不给钱都没关系”。可他越是这样说,越是促使我信以为真。
回到家,望着红娇美的面容,我欲言又止。。。。。。
婚后,我们非常幸福,算卦老头的话在我的脑海里渐渐散了开去。。。。。。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红没有来例假。
我们驱车来到妇产科医院。当大夫拿着诊断证明来到我面前时,我那即将做父亲的激动心情顿时消失殆尽。。。。。。
“你怎麽能叫你的妻子怀孕呢?你知不知道你的妻子患有先天性贫血?先生,你要冷静,我们怀疑你的妻子患的是白血病。”听到大夫的话,犹如青天霹雳,我感觉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边上站着刚才的大夫:“小伙子,你要冷静,你的妻子现在正需要你,如果你现在。。。。。。”
我抹去眼角的泪痕,勉强的朝大夫笑了笑,朝红的病房走去。
红朝我甜甜的笑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的心都快碎了,眼泪情不自禁的落到红的身上:“亲爱的,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吗?”“为什麽?为什麽!难道你。。。。。。”红怒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红怒。
“不不不,你千万别多想!大夫说你不能要孩子。”我顾不了那麽多了,我必须把责任推到大夫身上,因为我不能让红猜疑我对她的爱!“没关系,等你把病治好后我们在要。”红无语。
红被推进手术室。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
红被推出手术室。她面色苍白,已经昏迷。
“你们对她说了些什麽?”我抓住大夫白色的衣领。
“你冷静,冷静一点,我们没有对她说什麽。只是告诉她,她不能要孩子。要她堕胎。
病床上传来红微弱的喊声——“雨,你在那里?快来抱紧我。。。。。。
红经历这次打击和手术后,就再也没好起来。
放疗,化疗@#%^&*
红的秀发全部脱落了。一直处在昏迷当中,她的面色苍白如纸,憔悴了太多太多,和夕日妖娆,妩媚的她判若两人。
大夫,又是大夫!我害怕看到大夫!“小伙子,你出来一下。”
“她最多还有两个月。。。。。。”。我欲哭无泪。
街市依旧热闹非凡,但在我的眼里是那麽的黯淡无光。
“先生,再给我算一卦吧!”
“后悔娶她了吧?”
“不!我不后悔!现在不,将来也不。我来是想,既然先生能预知祸福,那麽在这个世界上就一定有神灵存在!请先生指点迷津,救救红!”
见你如此痴情,我愿减寿三年,吐露天机。你妻子的前世,是你前世的母亲。而你的前世是一个女儿身。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
你的母亲有了你,可是你的父亲在看过医院的B超后,坚决让你的母亲把孩子打掉。可怜你的母亲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堕胎十分危险,可你父依旧固执。无奈你的母亲只好走进手术室。孰料手术失败,你的母亲大出血,连同你一起走上了黄泉路。
于是,你们便各自投胎去了。你尚且无罪,可是你的母亲因为堕胎即杀生,被阎罗王判定三世为女奴,且怀胎必夭折,每世不过二十五年!所以说你LuanLun,与仇人共枕并不为过。
“不不不,我不计前嫌,何况她前世是我的母亲!”
“那好吧,我去向阎王爷求个情,看看能否成全了你们。再说责任主要在于你前世的父亲。你要供奉阎王九九八十一日,早晚三拜九叩。各三柱香。”
“是是!”
。。。。。。
“先生,我又来了。怎麽样了?”
“还好,阎罗勉强应允。不过孩子是要不成的,以罚她前世堕胎之过。。。。。。”
红奇迹般的好了起来,面色变得红润起来,新生了许多秀发。连医院的大夫们都大惑不解,红的康复成了医学界的一个迷——天机不可泄露。
我和红现在过得很好。尽管我们没有孩子,且永远也不会有。
声明哦,本故事纯属虚构@_@
现代聊斋——人肉包子
一个胖子,坐在餐厅的一个角落,要了一碟包子。拿过一个来,吹了吹,咬了一口。可能是刚出笼屉的缘故,这下把胖子烫的,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有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桌上的醋碟中,立刻形成了一个白斑。胖子嘴里咕噜咕噜着,一扬脖儿——咽了。
老板见这一幕,用手捂着嘴,咽了一口呕吐物。一扭脸进了操作间。
包子铺的生意一度十分火暴,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弟弟时常来店里帮他照顾生意。人们都说他的包子好吃,皮儿很松软细腻,馅儿油而不腻,犹如美女之胸。
夜,死寂。
支扭——黑漆铁门被打开了,出现一道只有一个人侧身才能进去的缝隙。月光立刻在水泥地上呈现一缕白光。
一个人影闪进了房中。屋里摆满了掉了漆皮的白色铁床。淡兰色的窗帘在月光的照射下十分诡异。一缕清风吹过,窗帘随风舞动,象一个个幽灵。
来人移到一张床前,掀来白色的单子,一张死灰的脸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熟练的用手抓住这人的肩膀,一用力,这人便趴在了床上。来人脱下他的裤子,露出褶皱的屁股。
“噌”的一刀,铉下了两瓣屁股。没有血流下来。来人迅速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提袋,把两块肉装了进去,后是剔大腿上的肉。这样行走于几张床之间。随后,消失在夜幕之中。。。。。。
“哥,给。”
“好嘞。”
一阵绞肉机的嗡鸣声————
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件,哥哥开包子铺;弟弟在火葬场工作。
每逢火葬场有尸体运到,就推到后面的火化间烧了。大凡死者的亲属都不会跟到后面去看着亲人化为乌有,因为他们承受不了这种现实。只有素不相识的火化工象面对木头那样把尸体往火化炉里一扔,因为他们已经木纳了,再说也不是他们的什麽人。
毕竟人类是高级动物,所以谁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只是哀号着等待领取骨灰盒。其实里面只盛有一点点骨灰,剩下的,很多死人的骨灰混肴在一起,运到农村当化肥了。
细想想,人的一生是多麽的可悲!无论你是谁。
如此的天衣无缝,此案又是如何得以侦破?这得归功于开篇那个胖子————
一斤包子下肚,胖子蹒跚的回到家中。不知怎麽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时有时无,他想可能是刚才吃完包子,出来时冲风了。可是这种恶心一直伴随着他到深夜。他想吐又吐不出来,着实把他折腾的够戗。胖子喝了一杯热水,倒在床上昏昏入睡了。
“你个王八羔子,竟敢吃你老子的肉,看我不砍死你”
“爹,您老咋来了?您别吓我呀,已经给您烧过钱了。别砍了。”
围着院子,一个老头拿着一把菜刀在后面追,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在前面跑。
约莫转了四五圈,两人都累了,蹲在院中四目相对:
“爹,咋了?”
“你小子敢吃我的肉!”
“这从何说起呀?孩儿怎敢。。。。。。”
“你还嘴硬!”说着,老头解开裤带,裤子随势而落————
两条腿的大腿部分,已经没有了血肉,露出两根带着残余肉筋的骨头棒子,直至膝盖骨;转过身来,老头的屁股上的肉已被削去,红白相间的骨盆隐约可见。
一股热泪从胖子的眼眶夺出:“爹!这是咋整的?是谁把您弄成这样?我一定为您。。。。。。”
“哎,儿呀,本来爹是不想来打搅你了,只等投胎便与你两不相认了。可是你爹我连个全尸都落不到,恐怕来世难以为人了,即便在投人胎,怕也只是个残废!眼看投胎日期临近,所以要你帮帮爹。给爹伸冤。”
“爹快说怎麽回事?孩儿立刻去办。”
“你晚上吃的包子,就是用你爹我的肉做的。”
“什。。。。。。麽。。。。。。”
爹告诉你:“这家包子铺。。。。。。只要将他们绳之与法,阎王爷那里当堂对证,你爹我就可转世为人,同时也为其他冤魂昭雪,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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