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他们一开始不敢报警,准备在日里进去找人。结果什么也没有。后来一个人想起了术士,想先去找他,结果才发现术士已死了。
大家越想越害怕,只好报警,结果也是什么都找不到。悬崖下也去过,也没发现什么。但大家还是舍不得离开那地方,就提议说一切可能都和那祀有关,说只要把祀拆了就没事。可谁也不敢去碰祀的一块瓦。无奈,只能出了钱请一个小工程队来干。
工程队把祀拆掉时,发现墙壁里有一具死尸,已高度腐烂。警员本以为是很久以前就埋入墙里的,但验尸官最后发现那就是那天晚上失踪的人。至于是怎样给埋到墙里去的,没人想知道。
祀一拆掉,大家以为没事了。没想到几乎每天晚上总有人点着灯到某一家去敲窗户。等开窗一看却什么也没有。没到两个月,村里五个女人和两个男人都疯了。
最后实在不行,大家只好一起搬家。由于搬家不是一下子都能搬掉的,最恐怖的要数村里大多数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几家的那些日子,每晚都有人敲门敲窗跳屋顶。那几家实在吓得没法过了,只好求警员保护。所以最后警署调来了十几个人扎营保护他们。等到大家都搬空了,那十几个警员也都快吓疯了。
从此,那里就成了废墟。我也再没去过。几年前曾听说有个考古者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古墓穴。但后来就没任何消息了。
无论如何,还是非常怀念那些好客的乡民,还有他们种的桃子是最大最甜的。
三楼的钟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到半夜12:00,三楼的宿舍就会传来莫名的钟声,三楼的宿舍是一间杂务房,自我上了这间学校起,它就已经是一间杂务房了。
我们学校有红,白两座教学楼,白色的是刚刚修建完成的一共7楼,而红楼则是旧楼,听说好象有数十年的历史了。因为去年招生太多,所以红楼变成了替补宿舍,一共才4楼的旧建筑就被当成了我们的宿舍。刚住进来时,感觉这座楼不错,虽然是旧了点,但面对校外的树林,空气挺新鲜的,又冬暖夏凉,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日子久了才发现它有很多秘密,如“厕所第四阁的白绫”,“音乐室的古怪歌声”(音乐室在一楼的第一间)、“一楼走廊上的凄凉哭声”等等都是。而今天我要说的是“三楼的钟声”,这也是“红楼怪谈”中的精沂之作,传说在红楼刚刚建筑完成的时候学校请了一个老伯,让他负责每天的报时工作,就象古代时候的寺庙中的敲钟僧一样,每一个小时敲一次,而现在摆在杂务房中的那面破铜锣便是当时他手中的“钟”,但当他工作了三年后的一个晚上,他失踪了,在敲完那天的12:00后就失踪了,这件是曾轰动过警界,因为那个老伯的尸体至今还没有找到(不要怪我说话太武断,那老伯失踪了7年就已经被定案说他死了,所以我说他的尸体应该我是在咒他!)那档案也许还在警局的档案室里放着呢!
自从知道了这件事后,我每天都会被这半夜传来的钟声吓醒,在它敲完十二下后才能安寝。
7月12日半夜,钟声又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在口中数着,一、二、三、……十二、十三……不对,我突然感到脊梁上一股冷风袭来,怎么会有十三下,而且还不停的敲着,难道是我的幻觉?不可能的!我坚信自己没有听错,真的是不断的敲着。我慢慢的爬下床来,披上睡衣,准备去楼上一探究竟,但当我轻轻地将门打开时,一阵不知是什么地方吹进来的寒风把我吓住了,因为我的寝室在走廊的尽头,而且旁边没有窗户,又怎么会有风?我打了寒颤,抖擞了一下精神,希望能赶走一些恐惧。悄悄地我拿着手电筒照耀着上楼的路,残旧的走廊上节满了该死的蜘蛛网,此刻传达室已经将这座大楼的电停掉了,害得我无奈要用这只老古董式的手电筒。
我沿着楼梯缓缓走上三楼,这时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醒着?那么响的钟声难道都听不见?还是他们都聋了?还亏他们住在三楼!我在心理默默的嘲笑着住在三楼的学生,为的是让自己那狂跳的心安分一点,别破胸而出。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一种低沉的声音,吓得我脸色象扑了粉一样刷的变得苍白无比。我僵硬的转过头,缓缓地将自己那血盆大口列开傻傻的笑着,冷汗如雷雨般从我的额头涌出,“我我……”
我见到身后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看起来很和蔼,这到让我宽心不少。
他微笑着说:“我是今天刚转来的老师,我姓其,叫衡峻,你可以叫我其老师!”
听了他的话,我更放心了,我打量着这位其老师,他其实长的不错,可以说是学校中的帅哥了。
“既然我们这么有缘,竟然会在这半夜里认识,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其老师微笑着说。
听故事?这可是我的最爱啊!方正这该死的钟声吵得谁不着,不如听听这个帅气的其老师将故事。
我点了点头,之后我们就坐在走廊的边缘,我开始听他讲起故事来。
曾经有一所有名的学校,校长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他所招收的学生都是家事背景极好的。而跟随他棋下的老师也一个个误人子弟,后来这学校来了一个真心为学生的好老师,他不惜与校长闹翻也要供一名品学兼优但家境贫苦的学生读书。校长在无奈之下就成全了他,但有条件,那就是每天午夜他都要为学校做杂务。那老师听了欣喜若狂,为学校做杂务算什么,他毫不考虑的答应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条件会要了他的命。
“什么?”我惊讶了,难道校长杀了那个老师?我不禁颤了一下。
“校长在那个老师做杂务要用的器具上放了吸食性慢性毒药,在他工作了差不多三年的时候便死了,那时是半夜,校长怕他的尸体被警方查出有异样,便将他的尸体用水泥糊在了三楼的一间杂务房里,就这样校长及其同党就逍遥法外的过着快活的生活。”
故事讲完了,我只感到全身无力,眼前一片朦胧……我在朦胧中似乎听到三楼的钟声停止了。
次日,我醒来时自己是在自己的寝室里,难道那些都是梦?不过说是梦,它似乎太真实了点,我赶紧穿上衣服冲上三楼,我看见了昨天见到的其老师,他身体好象被人控制了一样机械式地摆动着双手,缓补走进了那间杂务房,我迅速跟了进去,但里面除了杂务什么也没有,其老师去了哪里?我心里顿时变得及其恐慌,我缓缓的向后退着,希望能快点逃出这恐怖的杂务放,但我被扳道了,我抬起头,看见那是一只手,从水泥中露出的一只手……
我醒来的时候,警察已经将水泥中的尸体运走了,同寝室的室友还在一旁猛夸我厉害,一件无头绪了数年的冤案竟然让我给破了。原来在我晕倒时,一个老师经过杂务房,见到了我,而在救我时发现了尸体,根据同学告诉我,他们当然是听警察说的啦!那具尸体在被糊进地板里时还活着。
而此刻我所当心的是其老师,正在我纳闷其老师去哪里了的时候,他突然出现,那和蔼的脸庞依然是那么的帅气,他走道我面前说“谢谢你!”我则只是纳闷的盯着他。
后来我问同学才知道那时竟然根本没人进过我的寝室,而我们学校也没有一个叫其衡峻的老师……
《拼图游戏》
最近城市里好象开始流行玩拼图游戏。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游戏,把一张完整的图案弄得支离破碎,再想方设法拼凑回来。这是一项考验人的观察力与耐心的游戏,能坐在桌前冥思苦想并且心不能慌手不能摇地花上大段时间拼好一张图,的确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这拼图游戏的风潮也刮进了N大的校园中。当赵满下午从家里赶到寝室室,就看到秦宇正从床沿上跳了起来大叫道:“哈哈,终于成功了!我拼了三天,终于拼出来了!”
赵满不禁莞尔一笑:“你呀,还在拼那张陈露琳的舞台照片拼图吗?见你都拼了好几天了。”陈露琳是城市里的新晋歌手,长了一幅娃娃脸,歌声很是甜美,报纸上被她称为少男杀手,据说她的CD一摆在唱片行里马上就卖断市。唱片公司也是瞅准了商机,率先推出了陈露琳的拼图游戏。秦宇是陈歌星的疯狂歌迷,在第一时间就买到了她的拼图,还是限量版的,一回到寝室就玩了起来。可惜他玩得实在是差劲,整整三天才拼成功。
不过,秦宇还是很得意:“我只花了三天时间,要换了你,一个星期也拼不出。”
“嘁——”赵满不以为然地一笑:“这么简单的拼图,我最多一个白天就能拼好。”
“你吹牛吧……就算你是学校里的拼图大赛第一名,你也不可能在一个白天拼好!”秦宇感觉自己的自信心被严重打击。
“你不信?那我们打赌!”
“赌就赌!我们赌一条恭贺新禧烟!”秦宇站了起来,在完整的拼图里抠了几颗出来,稀里哗啦倒在了桌上。支离破碎的拼图颗粒在桌上翻滚跳跃着,新晋女歌手的几乎完美的脸、脚、手臂顿时被奇异地割裂在了桌上,赵满看到了竟不禁感觉有点心悸,脑中莫名地眩晕了。
看着赵慢满脸是汗地坐在桌前拼凑着破碎的颗粒,秦宇不禁有点得意,他猜那条恭贺新禧香烟很快就会躺在自己的抽屉里,于是他在床上抓了一本书,吹着口哨出了寝室向图书馆走去。
秦宇坐在图书馆里的日光灯下看着一本日本的推理小说。这本书因为翻译上的缘故,语言总是显得有些不够通顺,而里面的人物关系更是错综复杂,秦宇才看了两小时,就觉得头昏脑涨,于是决定去楼梯转角的水龙头洗把脸。
秦宇就是在水龙头旁遇到吴乐的。吴乐手里拿着半截钢管,嘴里叼着一尾纸烟,眼神里满是凶狠。他看到秦宇,第一句话就是:“小子,你寝室里的那个赵满呢?”
秦宇知道吴乐没安好心,连忙答道:“我不知道。”
吴乐是这N大里的一霸,书读得不怎么样,但他老子是副市长,他从来在学校里走路都是横着走的。听说他看上了系花杨柳,可杨柳却对赵满很有好感。赵满本来就长得帅帅的,书又念得好,还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后卫,也难怪吴乐会被打击。不过现在看来,吴乐手里握着钢管,肯定是来者不善。
“小子,你见了赵满说一声,叫他别纠缠杨柳,杨柳是我的,叫他滚远一点,否则我不给他好看!”说完,吴乐挥了挥手中的钢管,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图书馆。
秦宇满头大汗地跑回了寝室,看到赵满还坐在桌前拼凑着新晋女歌手的图案。空白的拼图板上已经拼好了三只角,秦宇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一丝冷汗。拼图最难的就是找到正确的四只角,他足足花了一天才凑好了四个角落,而赵满却只用了短短两个小时就弄好了三只角,难道自己真的会输掉一条恭贺新禧烟吗?
输一条烟是小事,如果赵满被吴乐抓到被痛殴得变成释迦莫尼满头是包,那才是大事,于是秦宇赶紧把吴乐的威胁转述给了赵满。
赵满继续勾头拼着新晋女歌手。他头也不回,轻描淡写地答道:“怕他干什么?我还不信他又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论打架他不是我的对手,论学识他不是我的对手,论长相,他更不是我的对手。他不就是有个当市长的老爸吗?让他去抱着他老爸的腿哭去吧。”
“可是……可是他拿着一根钢管啊,没事你最好不要出寝室。”
“呵呵,他有钢管算什么?我还有匕首呢。”赵满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包着皮鞘的匕首,说道,“这是杨柳送我的,她暑假跟学校组织的旅游团在西藏买的。”在那木制的刀柄上还雕着浮云一般的花纹。
“是吗?给我也看看。”
秦宇刚想接过来的时候,赵满收了回去,正色道:“当心割手!”
秦宇猛然想起,那本正看了一半的日本推理小说还放在图书馆自习室的桌子上等着他,于是连忙又出了寝室。
这本书虽然翻译得并不怎么样,可情节的确是离奇怪异,正所谓推理小说中的变格派吧,环境渲染得非常有力,一看开头就让人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秦宇又在图书馆里呆了两个多小时,搅尽脑汁中,他终于看出了文章中的端倪。正当他高兴时,他抬起了头,透过打开的窗户,他看到在已经暗了下来的操场上,吴乐正提着钢管在路灯下走来走去,眼珠子不停地四处转着。在秦宇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很为赵满担心。他埋下了头,将推理小说又翻过了一页。
小说中又出现了新的疑点,关于不在场证明的推断原来是错的,书中的侦探又要寻找新的线索。这悬疑的设置真可谓是匪夷所思,秦宇兴奋地一拍大腿,继续津津有味地看了下去。
又过了一个小时,天已经黑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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