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她慌了:“不行啊,皇上,这是皇上和皇后大婚的地方,万万使不得啊!”
“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也要让你享受一下!”我摘下了插在她头上的那根银钗。
“可老佛爷……”
“放心,外面都是我的人。”我看着珍妃,轻轻的捧起了她的脸,她微闭的双唇害怕的颤抖着,这时我的心口突然像被石锤狠狠的砸了一下,疼的我弯下了腰。
“皇上,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心口又是一下,我的身体被抛向了空中,再被砸在地上。
我努力的睁开眼,看见好几个带着口罩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有反应了,再来一次。”
……
我活了过来,他们说那一天我食物中毒了,可怪的是就只我一人中毒。
我很快就康复出院了,继续南南北北的跑着,闲暇时和妻子孩子散散步,或者和一帮朋友喝喝茶,生活过的充实而忙碌。
有一天,妻子在洗澡时,不知为什么我就撞了进去,妻子大惊之下将身子泡在了浴缸里,结婚这么多年,害羞的妻子从不和我在一起洗澡,就是在晚上爱抚时她也坚持将灯光调到最小,我看着妻子瘦弱的肩头,不由心酸,一声不响的拿起浴巾坐到妻子背后,为她擦洗起来,妻子问我干什么,我吸着鼻子说,“在医院时你伺候了我这么久,今天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妻子眼红的背过身去,我则轻轻的擦洗着,忽然看见在妻背部有一小块不易发现的印记,“这是什么?”我问道。妻子告诉我好像是胎记,“本来小时候很小的,现在却有些大了。”她说。
我仔细看着,似觉相识,猛然想起了那只银钗上的花纹。我这才如梦方醒原来我一直苦苦追寻的那段缘分,其实一直就在我的手上。
我动情的紧紧抱着她,喃喃的对她说:“老天对我真的很公平,把上辈子所欠的全还给了我,让我们今世又能够在一起,让我能够好好的疼你,好好的爱你。”
听着我发自肺腑的情话,妻子娇羞默默的靠着我。
看着怀中的妻,我不由痴了…… (全文完)
末路狂奔 (原创)(恐怖推理小说)
这是小弟的一篇东东,请各位朋友,前辈批评,指教~~~
主角任伶是个杀手,但我这里的杀手绝不是四肢发达,嗜血嗜杀的,他有着很强的观察力和推理力,
全篇以他末路狂奔为主线,在逃亡的过程中破解一个个亲自经历的恐怖杀人案件,希望喜欢恐怖和推理的朋友多多捧场,切磋!
还有为什么用这么女性化的名字呢,因为那得怪我老妈,远在我还没出生时,我老妈已经给他儿子取了个女生的名字,唉,失败:}
序
“先生,您的米线粥。”面摊的老头颤巍巍放下满盛热粥的花瓷碗,又畏缩的蹲在了火炉旁。
今晚,我是他第一个客人。
热腾腾的米线粥看起来很可口,秋寒料峭,半夜的气温几乎与初冬一样冷,看着蹲在火炉旁取暧,脸上写满风霜,困苦的老头,我有些怜悯。
“再卖二十碗粥,明天他一家就可以凑合糊口了。“我端起了碗;很烫,我赶紧放下,思絮却回到了三天前我开始逃亡的日子。
“任伶,你入浴红帮多久了?”秦老大笑看着我。
“二年”
“二年,能从一个小打手升迁到‘灵犀堂’副堂主,我对你怎么样。”
“恩同再造。”
“那我现在让你做一个玩命的任务,你玩不玩?”秦老大冷冷的看着我,他需要答案。
我没有回答,却拉开了衣襟。
胸口十八道刀疤,斑驳交错,狰狞可怖。
秦老大点了点头,他得到了答案。
二年,三十三件任务,十八道刀疤;有一道甚至离心脏只有三寸,近一分的话,任伶已经死了十次,我不怕玩命,更不在乎没命再玩。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叛徒,(被禁止)了八夫人,砍下她的脑袋,投奔方平去了,路上,浴红帮的杀手会不遗余力的追杀你,记住,是不遗余力的,好好活着,能取方平尸首,你就是下任帮主。”
秦老大仿佛很疲倦的挥了挥手,宣布了 “逃亡”的开始。
就这样,我莫明其妙的成了‘浴红帮’第二个叛徒。
方平,昔日浴红帮‘凤凰堂’堂主,叛出浴红后在皖边境自开山宗,创下了龙蜥门,秦老大前后折损几百好手,却连方平一根毛都碰不到。
我踢了下桌底的牛仔包,里面装的是八夫人居琳上了蜡的脑袋,“你(被禁止)了八夫人”,我就是从这颗没有生命的头颅上才认识了居琳,我无可奈何的苦笑。
“老板。”我挥手。
“先生结帐啊,您可一口都没喝呀,味道不好吗?”老头木纳的脸上很惶恐。
味道不好,就没有回头客。
“不是,其实我是突然想起应该用这个付帐。”我笑了笑,然后一拳砸在了老头的鼻子上。
老头向后跌出数十步,撞翻了所有的桌椅,烂柿子般的鼻子扁塌,丑陋,却又血肉模糊。
“碗烫的连我都拿不住,你却能一路捧过来,‘无觅堂’下毒时必戴的仿肉色手套想必也很耐热。回去告诉秦老大,我只想活命,如果他珍惜兄弟们的性命,就不要再乱来,下次我的刀不会仅扎穿你的膀子。”
老头望着我手中的短猎刀,眼中满是恐惧。
我一刀贯入了他的左肩。
“啊”,濒死的狼嚎般的惨叫撕裂了死寂的秋夜。
我的末路狂奔正在延缓。。。。。。
第一部 桥霜村杀人的鬼屋
第一章 鬼屋
“小兄弟你要去龙蜥庄,那太远了,天快黑了,过了桥霜村您可就连住的地方都没了,下站吴钩村离这儿可有二十公里远嘞。”
李老实是我在语响大道上遇上的桥霜村民,他是个樵夫,靠砍柴养活全家三口,黑幽幽的大脸盘子,古道热肠的很。
和李老实比起来,赵村长实在不是个好客的人,桥霜村是个半封闭的小村落,对外人有这一种传统的排斥和猜忌,眯着一双老鼠眼,赵村长上下打量着我“任先生,我们是个小村,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再说,这些日子,村子里也出些事,不是很干净,
您还是趁早赶路,二十公里外还有个吴钩村嘛。”村长嘿嘿的笑着,笑的很让人厌恶。
我盯着村长欠扁的鼻子,嘴里咀嚼着一拳下去,鲜血向整张脸扩散的快意。
我当然没这么做,他是个愚民,不是杀手。
我用钱砸死了他。
舔着唾液,用发抖的双手数着钱的村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脸谀笑,“任先生,您真让我为难。”村长望着手中的钱咽了口唾液,“您怕不怕鬼?”村长小心问我。神情诡密的很。
“有很多人说我就是鬼。”我故做阴险的笑着,拍了拍腰间露出刀柄的猎刀。
村长盯着我的刀,目中露出了恐惧,慌忙挥了挥手,仿佛驱赶苍蝇般大叫“赵杰,带任先生去鬼屋。”
赵杰是村长的二儿子,他有个弟弟赵帝,今年十二岁,却生了十二年的病,怪不得刚在村长家我闻着了一股药味。
赵杰是村里惟一有高中文化的斯文人,白净的脸,略瘦削的身子,说话很文雅,笑容也有可掬,总之,比他那欠揍的父亲好上十百倍。
出村长家往东走,迎面过来一条极魁悟的大汉,擦身而过时还撞上了我,这人不但不道歉,反而恶毒的瞪着我,“妈的,外乡人。”声音低浑,仿佛野兽的低嗥。
“他叫刘涛,是个粗人,平素寡言苛笑,是村里出了名的怪人,不过却是个孝子,他老娘是个瘫子,唉,也真苦了他。”赵杰叹了口气。
“哦”。我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涛的背影;他的身子仿佛是死去多年的干尸般僵硬;刚被他撞上的肩膀仍隐隐作痛。
“到了。”赵杰指着前面不远的一幢二层孤楼说。
夜幕很沉,黑幢幢的楼房孤独的立在那里,没有灯光,没有声息,一切都显得异常的死气沉沉。大门口的铁门锈斑驳驳,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今夜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就在这种诡异的孤楼中。
赵杰推开了铁门,嘎~~,铁门刺心声让我牙很酸;在跨进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村其它的屋子对这幢孤楼仿佛有种极深的惧意,都在四五百米外,闪动着点点灯光。
进了大铁门,要走过一小段水泥铺砌的小道才能到小楼门前,我跟在赵杰身后,边走边望。
“为什么一边种花,另一边却荒芜着?”我问道。
在小道两边分别有二块空地,一边铺着很厚的泥土,种值着零星的植物,另一边却是干涸的水泥,就象一个八十岁的老妪的身体丑陋,摺皱。
“我们村子穷,这幢空楼在战前是红军的司令部,解放后残留了下来,前些日子,县政府派了些园丁,工人想种些花草,装修一下,改成招待所,增加村子的收入,可是。。。”赵杰眼光流动着,仿佛害怕着什么。
“可是什么?”我追问,我一直认为,好奇心总有一天会要了我的命。
“可是。。。”赵杰猛咽了一口口水,“这里有鬼。”
第二章 棺材
“你要哪间房?” “二楼最左那间。”我也不知为什么要那间,大概是因为靠边,万一‘浴红帮’杀手出现,我能有充裕的时间应对。
“二楼最左那间。”赵杰不禁退了一步,张着嘴,脸上的惊怖一览无遗。
“干什么你。”我觉察到了赵杰的恐惧。
“任兄弟,如果这里是鬼屋,那间房间无疑就是半夜魔鬼爬出来的棺材啊。”
“出过事吗?”一刹那,我觉的这幢无人的孤楼有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阴寒气氛。
“因为那是惟一死过人的房间。”赵杰的声音象是呻吟,“早先,那些装修工人都住在一楼,但只要一到半夜,楼上就会有来回走动的脚步声,说话声,开门声,甚至有个叫柱子的工人还说半夜他听见有很轻的脚步来到他门口,但又轻轻的倒退了回去,就在
他说这话的当天夜里,就出了事,这夜,工人们都睡的很死,但第二天早上却发现柱子的床是空的,他们就四处寻找,最后在那间房里发现了他,悬吊在房中间,打开门时,尸体还在不停的晃动,舌头吐出很长,工人们吓的屁滚尿流,事后,经一个当晚睡在柱子旁的工人说,半夜一点多,
柱子曾起过床,起床时撞到了他,但睡意懵懂中他并没多在意,只依稀记得好像有上楼的声音和楼上有拖东西的沙沙声,但柱子为什么要半夜起床上楼呢?在楼上他又遇到了什么呢?最后,他为什么会被吊死呢?大家都说是怨鬼杀人,因为有人入住,防碍了鬼魄们的清静,反正经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来这里了,这座楼子也就处于半装修状态了。”
“呼”,我做了一个深度呼吸,看了看身旁脸色煞白的赵杰,赵杰朝我摇了摇了头,示意不要去那件房啊,我看到他浑身不自禁的颤抖,他是真的害怕极了。
“走吧,今晚我就睡棺材了。”我咧嘴大笑,“妈的,反正老子活的不耐烦了。”
事后,我才知道,自已的一时的轻狂,选择的这间房间在整个桥霜村杀人案件中的地位是多么的举足轻重,自已也因此度过了一生中最惊怖而又凶险的一夜。
“这房间怎么油漆的这么烂。”我推开了“棺材”,扑面而来的寒气着实让我一惊,好像真有鬼魅做祟,我在刹那,竟好像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借着蜡烛微弱的光线,我发现这间10平方米大小的房间四周都涂着黄色涂料,但参差不齐,有些地方涂的很厚,有些地方却只是随便的一抹,甚至有的地方根本没涂,露出了里面灰色的墙砖。
“闹了鬼了,这里又是凶屋,谁还认真做工。”赵杰对这间房有着很深的恐惧。
房内陈设极为简单,门的左右各横坚放着二张小桌,屋角是床,难得的是床上竟还有一床破旧的被子,床旁是个旧衣柜,很大,里面是空的,有股很浓的霉味,正对门的是屋里惟一一扇窗。
我在右面小桌上放下了蜡烛,“对不起,任兄,这里连电都没有,凑合着用蜡烛吧。”
“没关系,对了,赵杰,那个什么柱子的,就吊死在这儿吧。”我指着屋顶中间寻只铁钩问道。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