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怕什么。”我让过她,怕她再来抢,转身背对着她开始翻看。但是让我大失所望的是,那竟然是一个空本子,里面一个字都没有。
我觉得沮丧,但又一想,不管怎样,拿了这东西回去给老四看,也不算空手白来这一趟了。就在这时,一张纸片象一只蝴蝶一样地从本子里飘了出来。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
那竟然是一张照片!我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现激动得砰砰乱跳。“萍你看!是张照片!”我叫道。照片的背面是两行字,用钢笔写着“槐梧惠存”,下面是落款:“玲。”然后是年份:1969年。
槐梧!玲!这不就是传说里那一男一女的名字吗!还有年份,1969,什么都对上了!真是太棒了!我为我自己的发现狂喜不已,如果把这张照片拿回去给老四他们看,一定把他们佩服死!
我小心翼翼地把照片翻过来。这是一张黑白的照片,带着那个时代的特定气息。是一张合影,照片上一男一女并肩站着。
我说:“萍你快看,这就是跳楼的那个女孩和她男朋友的照片。一定没错!”我将手电移近,以便更加清楚地看清照片上的两个人。
“看,他们穿的衣服多土气,这男的长得还挺精神的。这个女的也挺漂亮的。她…她…等等,”我的舌头突然变得不听使唤,双手开始发抖,手电光也随之颤动起来,“这个女的,这个女的,怎么长得……”
萍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在这空旷的屋子里,她平时温柔的声音变得凄厉而阴森,她说:“怎么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是不是?”
盗墓
一个人叫王未,夜里,他走进一片坟地。
月光昏暗,刮着阴森的风。
突然,他看见一个坟头上晃动着一个人影儿,好像在用利器在凿墓碑。
他急忙打开手电筒照过去,那个人一下就用胳膊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张嘴,那张嘴像血一样红,墓碑上刻的字也像血一样红:王末之墓。
“你干什么呢?”王未问。
那个人依旧挡着上半脸,说:“他们把我的名字刻错了,我改过来。”
王未一下就傻住了。
“你把手电筒关掉,我怕光。”那个人说。
王未不敢违抗,关掉了手电筒。
那个人慢慢放下了胳膊。在月光下,他的脸十分苍白,两只眼睛黑洞洞的。
“……你叫什么?”王未颤颤地问。
“我叫王末。”
“那不是……对了吗?”
那个人直直地盯着王未,突然说:“——我想改成你的名字!”
王未仓皇而逃。
盗墓者暗暗高兴,继续挖坟。
他并不知道王未叫王未,只想吓跑他。
终于,他把坟挖开了,钻了进去。
坟里这个叫王末的人是个大老板,很有钱,前不久他翻车死了,火化之后,骨灰埋在了老家的坟地里。
他生前的一些私人用品都殉葬了,比如劳力士的表,还有钻戒。
盗墓者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任何贵重的殉葬品,只摸到了满手的骨灰,还有几块没烧透的骨头。
突然,有人在黑暗中说话了:“表在我的手腕上,钻戒在我的手指上。不过,你能分清哪些灰是我的手腕,哪些灰是我的手指吗?”
盗墓者一下窜出了坟墓,像王未一样仓皇而逃。
王未从墓碑后闪出来,朝那个同行的背影冷笑一下,跳进了坟中——刚才他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来自天堂的出租车
这个故事有很多种说法,我相信我是坐了一回天堂的出租车,而我的朋友们则说得更为离奇,说我会遁身术。至于我的妻子,她,她说我那天根本就是爬回来的。
那天我们同学聚会,玩到子夜犹不过瘾,六个在班上就很铁的哥们(其中有三个女生,呵,不如叫姐们算了)又继续出去玩。我们到海阳路上的“天上人间”蹦迪,总觉得没有喝够,又找到一家练歌城,继续喝我们从路上买来的酒。大家早不是男孩女孩了,有的油头粉面的也当了长官,但我们就象小孩子似的玩得很疯,女生也大杯大杯的喝威士忌,抢着唱歌。终于六个人喝倒了五个,(其中一个要开车就没勉强)谁也站不稳了。
他们都是在海滨区住的,而我早搬到了海港区。整个一南辕北辙不顺道。我不让他们送,让他们直接回家,我说我打出租车。开车的同学不信,说这时候怎么还会有出租车,我大着舌头说:有,有,有。
说话间还真来了一辆,很常见的明黄色夏利,我说那不就是吗?其它喝高了的男女生也说那不就是嘛。只有开车的同学很纳闷,连说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呀?我说你小子打小就是夜盲症,想不到这么大了还没好。
那辆出租车停在我身前,真轻啊,连点儿声音也没有。我拉开车门,坐在了司机旁边。然后我扭头和我的老同学们再见,我看到开车的哥们依然一脸迷惑,但已被别人推推搡搡的硬弄到车那儿去了。
我笑嘻嘻的看着司机,那时我还没感觉这司机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他给人看起来的印象很冷,肤色好象有点发蓝,我不知道是因为天黑的缘故还是我喝得已经看不准颜色了。我掏出烟来请他抽,他拒绝了,用手推开我。他的手很凉,我以为是我自己要被酒精烧着了,身上那么烫才显得别人手凉。
我说他是我的朋友,你是他的朋友,那么也是我的朋友,这样就是看不起我,等等等等的说了一大通。他一言不发,但还是不抽我的烟。我说累了他才问一句:去哪里?
呵。迎春里。我说,认识吗?
他不吭声,从眼前的景象看,车子已经开动起来。但怎么轻漂漂的,一点声息都没有?我不由连夸师傅技术真高,高!
朋友聚会?他终于开始和我搭讪了。
我说同学同学,好几年没见着了。他问我妻子是不是也是我的同学?我说不是的。他说他的妻子是他同学。又问我现在回去,我妻子是不是不睡觉在家等?这样一说我倒酒有了几分醒,我发现我太不象话,竟玩到这么晚,我的老婆肯定不睡觉在家等我。除非我说今晚不回去了。我说是的。
他说他也一样,只要他出去跑车,不管多晚他老婆也要等他回来。
然后他就说他送我的路也和他们家顺道,他回去看一下不介意吧?
我说没关系,你去看吧。
他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指给我看一栋楼房,果然有一扇窗户还亮着。
这时候我的头有些昏,干脆闭上眼睛打盹。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他回来了,竟然还拎了个保温饭盒,说是他老婆给他做的霄夜。这饭盒很怪的,居然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面是大米干饭和(又鸟)蛋炒蒜苔。我揉了揉眼睛,还是那样。我心想我真他妈的喝多了。
然后我就到了家,我热情地问他的名字,说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他说他叫张绍军,属平安车队的。
我进屋后我老婆大吃一惊,说你从哪滚的这身泥啊?
我说什么泥,我坐的士回来的有什么泥?
我老婆说放屁!我才没看着什么的士,就看见你晃啊晃的晃回来。
女人就是事多,我才懒得和她理论,眼一闭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的那个司机同学一大早打电话来,问我还好吧,我说怎么不好了?
他说你可真神啊,不是会遁身术吧,一眨眼就没了影儿,你真是坐车回去的吗?
我说那还有假?他呆了半天,说他不能开车了,他有夜盲症呀。
几天后我打的,真巧,又是平安车队的。我跟师傅说你认识张绍军吧,我们不错的。
师傅奇怪的看了看我,那表情就象是我有病。
然后他说张绍军已死了快一年了,他是在夜里,被劫车的歹徒杀害的。他说了许多张绍军的事,包括对他很好的老婆,真的是每天夜里等他回家的。
最后他说:他是个好人,好人是要上天堂的。
我还能说什么,我没晕那儿就不错了。
我竟然坐了回天堂的出租车!
这事儿我没敢跟我老婆说,我老婆比我小七岁,娇得很,我不想吓着她。
有一天她去宾馆参加一个工作会议,是我先到的家。天黑下来不久,我接到老婆从楼下用手机打来的电话:老公呀,快下来帮我拿东西!我应了一声赶紧开门下楼,就见我老婆喜孜孜的站在出租车前,胸前抱着好几个袋子。
我说你没事买这么多东西干嘛,有钱也不能这么烧呀。我说着准备接她手中的东西。
老婆说还有呢,不让我拿,又说是开会发的购物卷,她顺道就进商场买了。
这时我才看到司机站在我面前,手里也有两只购物袋。我接过来,随口道了谢。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让我有点心惊肉跳的嗓音:不用谢,大家是朋友嘛。
我定定神,这才发现送我老婆的司机,居然是张绍军!
我全身打摆子似的发起抖来,差点儿要站立不住,我结结巴巴的说:对,对,对……
张绍军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就开车走了,那车还是轻得象一阵风。
上楼的时候我老婆说这司机真好,说是你的朋友,给他钱死活不收。我不言语,进屋后我问她:老婆,你,你没事吧?
老婆奇怪的看着我:没事呀,老公,你怎么了,脸色那么白的?
我勉强挤出笑来,亲热的去抱老婆,这是七月里的大热天,我老婆光胳膊露腿的,抱上去竟是沁骨的冰凉――凉得我不断的开始打寒噤……
生死门之谜
前言:所有参观过我家的人都会被我书桌上的一个动物标本所吸引。因为那动物初看像猫但是仔细一看却像是狐狸,最后仔细的端倪却发现什么都不是。这只狐猫(这个叫发是我买来的时候听到卖主叫他的称呼)和我发生了许多惊异的故事,朋友们一直追问其中的故事今天终于有空将所有鬼异的经历一一道来!
我家的附近有一个大的花鸟市场,从小喜欢动物的我总是习惯在星期天的下午去那里逛一逛发现一些好玩的可爱的小动物。狐猫就是我在那里发现的。起初我更本没有注意他,我只是对着一只全黑眼睛却是蓝色的怪猫发生了兴趣。只是突然听到一种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叫声才被他吸引过去,从小我就听到过各种各样的动物发出的声音,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听到过那么奇特的,那种声音就好像是在用不同地方的方言串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和你说了一句你很熟悉的话。感觉听上去是不是很怪呢?当时我就是怎么觉得的,于是便发现了被关在最下边笼子里的那只怪动物。
“老板,这个是什么猫啊?”我好奇的问到
“呵呵,我也不知道。是一个朋友从外地一个地方抓的本来还以为是狐狸呢,咳……是狐狸就好了,可以买大价钱了。这个东西啊没人要吃起东西来还特别厉害,发出的声音又那么怪你要就便宜点给你吧!”
我笑了笑说:“好啊,怪东西都留给我好东西卖给别人你可真会做生意啊,亏我还经常光顾你的小店呢!”
老板很不好意思:“这话怎么说呢!要不是朋友在三嘱咐说这个东西不一般让我找个好的主儿我才不会推荐给你呢。老生意吗,呵呵。”
“不一般?什么意思?是不是张的奇怪啊?”我又追问到
“不只张的不一般叫起来特别怪,每天晚上发怪声音弄的我们一家睡不着,好像特别爱说话一样整晚的叫。”老板仔细的说着
这到引起了我的兴趣,一般的动物我都养过了弄只四不像的玩玩也不错。
“老板那这个买多少钱?”我原本以为开价很低,所以随口就说了
“2000吧,我们老生意了。”老板很随意的说到
“什么?这个怪东西要2000,天那?我连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要开价2000。?”我非常愤怒
“朋友,不瞒你说这个东西是我一个朋友放在我这里的,他说最底价两千所以我才……”老板为难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要了,这么各东西要2000太夸张了。”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可是刚走到一半突然又听到了那奇怪的声音。起初我也没觉得什么,但是因为我认识的朋友很多全国各地的都有,他叫的声音又太像是一句话,可是就是不明白到底要说什么?我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在嘴巴里发出同样的声音,一刻钟以后我终于明白了,他用陕西话说了一个“救”字,然后又用湖南话说了一个“救”字,最后一个“我”字竟然是用粤语说的。不明白不知道一明白真的吓了一跳。我只知道以前家里养的鹦鹉会说话,八哥也能够学一点。但是今天这个怪东西竟然用不同地方的方言在和我对话竟然让我买下他,那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我连忙又转了回头。
“算了,谁让我和他有缘呢?我要了不过以后我在到这里来买东西你一定要给我打个8折啊!”我有气无力的说到
老板一听我要了那怪东西非常高兴,几乎快要拥抱我了。他连忙拿出了一个新的笼子,又装上了满满一带的狗食。我则去边上的银行提钱。20分钟以后我带着这个宝贝东西回家了。自从工作以后我就一个人住,爸爸妈妈住在另外一个区,我喜欢独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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