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货货的二货生活 作者:曹葛陈丁(晋江2014-04-27完结)
茫远阅闳鼋克@担幌氲降钦饷聪胛业模冒桑∥伊糇乓参抻昧耍易摺蔽易龌永嶙础?br /> 爹爹似乎有点于心不忍:“货货啊!爹爹说重话了,你别…………”
我奸笑三声,抬起头:“逗你玩!”
爹爹无语,应该在发誓再也别信我的话了。
然后我又对爹爹说:“这次是真的,我决定今晚过后,不来了!”
爹爹看了我很久,确定我不会说逗你玩之后,问我:“为什么?”
我做一个帅呆了酷毙了的姿势,撩了撩我的那几根刘海:“好女儿志在四方,我要去做点别的事!”
爹爹回头干呕…………
我囧了,哎,定力太差了。
爹爹回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留你了,今晚的收入都归你了!”
我立马激动了:“爹爹,你是好人啊!”
爹爹感慨:“我这是花钱给自己买个安宁,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爹爹你总是这么不解风情!╮╭
然后,我就退出了爹爹的院子,直奔菊花和黄瓜的小屋:“亲爱的孩子们,姐想死你们了!”一进门,我就来个冯巩的经典造型。
等我回过神,发现屋内并没有人的时候,北风吹啊吹,落叶飘啊飘,我蹲到一边暗自伤感去了,浪费我感情!
“咦?货货姐?”菊花黄瓜从门外进来,看见躲在角落里的我,惊讶的问。
我哀怨的抬起头:“来找你们,不在!”
“我们每次表演前,这时候都去拿衣服的,你怎么会忘了呢?”菊花无奈。
“衣服,这次是?”我问。
“恩,是这个!”菊花边说边把衣服展开给我看,我一看,是可爱的公主裙啊!
“菊花,黄瓜,好女儿志在四方,我决定放你们自由!”我突然拍上了黄瓜的肩膀。
黄瓜一脸疑惑:“从何说起啊?”
我一脸沉痛:“我以后不来了,这是最后一次表演了!”
菊花和黄瓜不说话了,低下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我看着也有点于心不忍:“没事,你们已经学到了我的真传,以后还可以攒点钱为自己赎身呢!”
菊花和黄瓜一直不肯抬头,我以为他们太难受了,就出门去了,还没走几步听见黄瓜的声音:“货货姐还关心了咱们,我们不能因为货货姐老捣乱闹得不得安生,终于要走了就开心啊!咱们俩不应该!”
我靠!不是哭的,是开心的,不过,算他们还有良心,算了!
等我慰问了一圈下来就该上台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穿着可爱的礼服裙,走上舞台,心里有点感慨,今天为我的卖艺生涯说个拜拜吧!
今天也不跳舞,仅仅是坐在琴后,菊花和黄瓜也只是举着乐器,配合我,我最后还是决定唱越单纯越幸福(王筝):
你说起那条回家的路
路上有开满鲜花的树
秋天里风吹花儿轻舞
阳光会碎落成一面湖
陌生的城市让人想哭
又一次爱情已经辜负
能不能把未来看清楚
寻着流星方向可不可以找到幸福
越害怕越孤单谁的付出多一点
越躲藏越相爱越怕输
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
骑单车摔多痛也笑着哭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努力的深爱过就不苦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大雨中期待着有彩虹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陌生的城市让人想哭
又一次爱情已经辜负
能不能把未来看清楚
寻着流星方向可不可以找到幸福
越害怕越孤单谁的付出多一点
越躲藏越相爱越怕输
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
骑单车摔多痛也笑着哭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努力的深爱过就不苦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大雨中期待着有彩虹
越单纯越幸福再回想起的时候
一群唱完,我鞠了个躬,离开了这个我熟悉的舞台,最后一次抬头,我看在了站在走廊角落的雾尽,我突然想起来,我把雾尽给忘了,我应该去跟他道个别吧!先去卸妆。
打定主意的我往后院走去。
是谁的妖姬?
夜凉如水,我换好衣服,卸干净脸上的妆,觉得清爽了多,毕竟古代的化妆品都比较伤皮肤,而且必须化浓妆,上了妆,我自己都不认得我自己了。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后院走去,忽略这是什么地方,这里的风景真不错,但是来这里的人估计没什么心思欣赏风景吧!
径直奔向雾尽的小院,路过当初的那个凉亭,发现里面一个熟悉的人影,我暗想估计他真的是很喜欢这里吧!不然怎么老在这里遇到他。
走向凉亭,在雾尽的背后站定,我假咳了一声,把雾尽从自己的思绪中唤回,他回头眨了眨眼:“曹小姐?”
我一屁股坐定:“都说别叫我曹小姐了,叫货货好了!”
雾尽笑了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叫曹小姐反而是我生疏了!”
我大桌一拍:“对吗!咱们也算是熟人了!”
雾尽笑眯了眼:“对啊!货货!”
我看了雾尽一眼:“对了,我特地来找你是有事跟你说!”
雾尽仿佛一点都不惊讶:“你要走了是吗?”
我睁大了眼睛:“对啊!你未卜先知哦!”
雾尽笑着摇摇头:“不是,这个消息在怡红院早就人尽皆知了。”
“恩…………不是吧!居然传得这么快!这是人格魅力吗?”我自恋的说。
雾尽居然白了我一眼:“是柳絮,今天下午大呼小叫,每个房里都通知了一遍,说你终于要走了!”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我诅咒柳絮痔疮一辈子好不了!”
雾尽看了看天空突然冒出来一句:“夏天快到了!”
我回一句:“恩!”
雾尽突然转向我:“越单纯越幸福吗?如果幸福是会开花的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它开花结果!爱过真的不会哭吗?”
我觉得的这个有点难说:“幸福本来就是因人而异的,主要看你怎么想了,穷苦人家觉得家庭和睦,儿女孝顺这样相濡以沫的生活就是幸福,商人觉得自己能多赚点钱就是幸福,画家觉得能画出满意的作品是幸福,但是有些人野心太大,怎样都觉得不够,这样他永远都不能得到幸福。”
雾尽定定的看着我:“你说的很有道理,你每次唱的歌,都是你的心境吗?我觉得你好像变了一点!”
我没形象的打了个呵欠:“歌到嘴边就唱出来了,那会想那么多啊?你想的这么多,不累吗?”
雾尽说:“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吗?”
我回答:“有啊!人生其实分为三种状态,自恋,绝望,无语,举个简单的例子给你听,〃自恋〃就是下辈子我一定要投胎做男人;然后嫁个象我这样的女人;〃绝望〃就是饭馆吃饭点了两菜;吃第一个:〃世上还有比这更难吃的吗!〃吃第二个〃靠!还真有!〃〃无语〃就是县官问:你为什么卖假货罪犯说:真货我不会做。”
雾尽被我逗笑了:“男人都想嫁你吗?”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和我生活一定会很有意思,至少我能让他开心啊!你看你现在不是很开心!”我打趣道。
雾尽笑着回一句:“是很开心!”
然后我们两个都沉默了一会,我看了看他既妩媚似妖精又似仙子般不可亵渎的身影,打破了这沉默:“知道蓝色的玫瑰花吗?”
雾尽好奇:“蓝色的玫瑰?”
我点点头:“白月季在成长的时候,用蓝色染料浇灌,长出来的花!”
雾尽笑了笑:“没听过,估计也不会看见吧!”
我摇摇头:“其实你就像蓝色妖姬,第一眼就觉得像。单枝蓝色妖姬,相守是一种承诺,人世轮回中,怎样才能拥有一份温柔的情意! 双枝蓝色妖姬,相遇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我们有诉不尽的浪漫情怀……”
雾尽有点感动:“我有那么好吗?”
我点点头:“等到你有了爱人,我送三枝给你,怎么样?”
雾尽疑惑:“三枝?”
我笑道:“三枝蓝色妖姬,你是我最深的爱恋,希望永远铭记我们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雾尽有点发愣,我起身拍拍屁股:“我很重视承诺的,我这就回去种去,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走了!”
雾尽突然叫住我:“货货,你认为平凡是一种幸福吗?”
我回头:“是!”语气很坚定。
雾尽就不再说话了,我回头,叹息一声,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发现大家都在,我干笑三声:“我这就走了,别担心我不走!”
柳絮,菊花,黄瓜上前,围住我,这阵势,我怎么有点害怕呢!
我颤颤巍巍的开口:“我什么都没干!”
柳絮严肃的扳过我的脸:“货货,你走了,我们的确是会安生许多啊!”菊花和黄瓜开口:“也没人会把我们化成一个大花脸,也没人会抢我们好吃的!”爹爹说:“也没人会捉弄爹爹了!”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是啦!不是走了吗!”
“但是,没有你我们会无聊,有你我们很开心。”他们一起开口。
我忽的抬头,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爹爹走上前:“货货,记得要回来,虽然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我们是真心喜欢你这个小麻烦精!”
我的眼泪就止不住了:“真讨厌,让我那么感动干嘛?我炸不破的大厚脸也挂不住了!”
“呵呵!”大家都笑了,又玩闹了一会,才舍得放我回家,现在我真的发现这是人格魅力啊!
回到家,听见咕咕的声音,我有点迷茫,是鸽子?过了一会,声音又没了,我估摸着是我幻听了,回到房间,洗洗我的脚丫,就想睡觉了。
但是又激动,真的有那么多人关心喜欢我,这种滋味真的很难比喻,明明我那么捣蛋,却还是喜欢我,是真的喜欢我!
我又想到我到底要开什么样的饭店呢?一定要与众不同,把爹爹他们都请来,再来弄一些现代的快餐,开个肯德基?想着想着我的脑子就休息了,我也安息了!囧!
凤舞九天?
既然已经从怡红院出来了,我的小饭店就应该开始筹备了,毕竟没了收入来源,所以赚钱很必要的。唾沫是用来数钞票的不是用来讲理的。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选店面去了,根据从现代剽到的一点商业知识,在商业次繁华地段开饭店应该收益较高,投入相对较少,所以我就去了商业繁华区的外侧找找店家。
一家一家巡视过去,我悲催的发现,看好的店面没有空出来,空出来的店面看不上,半圈走下来,我累得快趴下来,我对陪我出来的夏蝉和美人说:“歇歇,废了!”
夏蝉体贴的找了一家露天的小茶馆,让我们坐了下来,美人最近都很沉默,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也许他最近便秘或者是肾亏吧?
在小茶馆里喝了几口茶,我们就这样歇歇,突然看见前方吵吵闹闹,啊?有热闹,我怎么能不凑呢?
立马跑上前去,拨开人群,探头探脑,原来是一个追债的,只见一个膀大腰圆的土扒皮指着一个文文弱弱长得还算清秀的书生说:“你再不还钱,老娘打折你的腿,相不相信,借据在这里,你休想抵赖!”
那个书生一脸愁容:“请朱大人在宽限几天,现在实在是没钱啊!”
那个扒皮又开口了:“罗风云,再给你7天,再不还钱,你就…”
我插了一句:“你能怎么样?烧了?”
那个扒皮立刻回了一句:“就像这个!”她掏出一个火折子,把那个借据烧了!
我立马哄然大笑,那个扒皮马上转向我:“你笑什么?”
我没理她,走向那个书生:“看,没事了,借条没了!”
那个扒皮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立刻怒目圆睁,对前来的随从怒吼:“怎么不提醒我?”
跟来的随从立马恭敬的接到:“家主的动作太快,来不及阻止,奴才,啊!”没等那人说完,扒皮给了他一巴掌,怒气冲冲的对那个女子说:“我不会放弃的,那个楼是我的!”
我过去扶起那个人,对他说:“没事吧?”
她赶忙起身,对我笑笑:“没事!”
我又问道:“她说什么楼?”
那个秀才打扮的人苦笑一声:“是祖传的一栋楼,本来家里世代经商,传到我这一代,我没那个头脑,眼看败落,借的钱也换不了,所以才让小姐见笑了!”
“楼?在哪里?”我听到她的话,立马问道。
“小姐请随我来!”她对我说完,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