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遍地卖装备
秦筝原来的世界上也有些艺高胆大,行侠扶危的人,可是那时只要蒙个脸,易个容。江湖之大,要从中寻一个连名姓都不知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地。这个世界却又不同,即使蒙面也无用,只要一动手,姓名就被对方知道,而且还有多种方法可以追查行踪,他又何必以身犯险来救自己?
也难怪秦筝疑惑,她不知道这是一个游戏的世界。这是一个虚拟的真实世界。凭着各人喜好和追求想怎么玩都可以。图的就是爽快!在现实里不能做的事情,在这里都可以大胆去做,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人杀成白板新人一个,还可以再重头来过。所以比现实少了顾忌,多了随意。像巫这样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还多得是,只不过她没有遇见罢了。
“你叫七月是吧?”巫见秦筝不开口只是站在那里盯着他猛瞧。突然感觉有些尴尬起来,便想要离开,于是从怀里摸出一罐金创药丢给她道:“要发呆你也先上好药,不然你要是死翘翘,我就白救你了。”
秦筝双手接住药,见巫懒懒吹了声口哨转身就要离开,不由急道:“等等。”
“啥事?”巫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心里有些发怵。
他害怕秦筝像上回他无意中从怪物嘴里救下的那个MM一,成是经验机器,死缠烂打着要跟他组队。要让他带着练级,还说要以身相许嫁给他,以期将他培养成自己24小时地贴身佣人加保镖紧将那MM拖入黑名单。屏蔽她地一切信息包括说话声,趁着她还在且说且笑。一张嘴开开合合意淫个没完的当儿扭头就跑,心里深感游戏中某些女人的杀伤性彪悍,告诫自己日后千万不要随便救人,就算救,也不要救MM。谁知今天只图一时痛快没忍住还是当了回“英雄”,希望这个叫七月的女孩不要像上次那个MM一,>;过份地要求。
幸好幸好,巫松了一口气,他看到秦筝只是向他抱了抱拳道:“大恩不言谢,日后我定会尽力相报。”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巫还是被秦筝的慎重模样给吓了一跳,觉得她玩游戏比自己还投入,就差没再加一句结草衔环为报了。他最怕别人对他太好,于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满口里在胡说些什么,飞快地落荒而逃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这是秦筝此时对巫地印象。她一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一边打开那罐金创药,将伤口处都抹了一遍,然后就见流血止住了,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起来。再一查看自己的状态,见血值差点就见了底,秦筝这才微吐了吐舌头,觉得有些后怕。差点,就没命了呵!不过这世界也真是奇特,居然连自己还剩多少生命值都可以查看。
随手抛掉用空了的金创药罐,秦筝坐在树下歇了口气,低头望见自己身上的衣裳被刀剑划得稀烂,不由又苦笑了。她此时还在被通缉,进不了城,看来一会还是得先找个小村的裁缝,让他将身上的装备修补一下,不然这样一身破烂脏污的走在路上,太惹人注目了。
至于巫的救命之恩当如何报答,秦筝心里还一点数都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后她第一次觉得如此茫然。以前她再孤单无依,毕竟还有一身地绝世武功,想要做些什么事都觉得轻松至极,但现在的她却实力弱小,犹如一只随时都可以被人捏死的小蚂蚁!别说报恩了,自保都有困难。要是没了性命,又如何报恩?
更糟地是,她只想平平静静,安安定定的过些舒心日子而已,谁知书生夜白偏偏不想让她如意!秦筝想着,叹了口气,看来目前她唯一能做地事情就是努力提升自己的综合实力值了,有朝一日成了巫这样的高手,才有可能自保和报恩。杀手,也是会讲恩义的!
这时远处又有隐隐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传来,秦筝连忙收回纷乱的思绪站立起来准备离开。这片树林虽然安静也没有怪物出没,但是离大路却是很近的,难保没有几个路人经过。她现在是个通缉犯,能少让人瞧见一次便更安全一分,于是她决定先找个小村庄学那蒙面人韩铁衣的模样弄块面巾戴上,减少走在路上都会被君子堂的人认出的几率,以测安全。日后若是实力值高了,再大摇大摆招摇过市也无防。
第六十九章 再逢罗源村
了罗源村外,秦筝不记得青江城附近另有什么小村了准了方向往罗源村行去。餐风宿露她不在乎,可是她带的药品都已消耗光了,急需补充,身上的装备也需要修理。
第二次来到罗源村,秦筝没有再去找刘罗氏,而是先去裁缝店修理一身装备。裁缝师傅接过她递过去的月白色绸祅一阵飞针走线,然后一件血渍斑斑的破烂衣衫又被修补的如同新的一样。
秦筝早就对这种仙法一般的手段见怪不怪了,接过修补好的绸祅一看,100持久上限果然降到了96,看来厨艺还是得想法子快些提升,以后要是得到了好的装备,那也是需要玉石来进行特殊修理的。
秦筝换上了绸祅,觉得这衣服被君子堂的人看见过,害怕他们再认出来,便又在店内挑了一袭半月莲曾说过的那种无属性袍子,罩在了绸祅的外面,又买了一方黑色的面巾蒙住了面目,最后,找裁缝师傅要了一小段残布,qi書網*奇书在脑后束住披散的头发。
全身焕然一新地从裁缝店出来,秦筝又顺路拐进了药店,她身上仅剩一百两银子,用其中六十两买了300中级回血丹,300中级回春丹,她现在很明白药品的重要性,有时候可抵得上一条性命。
将剩下的四十两银子放入储物腰带,秦筝跨出药店时正巧看见有一个身影闪进了斜对过的小酒馆。
竟然是他!秦筝却没想到他也会到罗源村这样的小村庄里来,按捺下心中的喜悦,立刻也跟了进去。
巫坐在罗源村地小酒馆中,向酒馆老板要了一碟五香花生。一碟白切牛肉,再要了一坛子上好花雕,独个坐在板桌前自斟自饮。开始他还挺斯文的拿酒坛往碗里倒酒,到得后来嫌麻烦,干脆就一碗碗的从坛子里舀酒。吃一口牛肉喝一大碗酒,酒水顺着碗沿流得手上淋淋漓漓他也不在乎,还大声赞道:“痛快痛快!”
这个游戏里的饮食系统也完全拟真,甚至还可以在这里尝到许多现实里已经再尝不到的食物纯正的味道。酒。亦是如此。现实中已经很难找到这样上好的陈年花雕了。就算有,价值也不菲!巫边惬意地喝着酒边在心里感慨。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虽然嗜酒,也很想往那种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地意兴豪迈地意境,但他在现实里酒量却很差。别说一碗花雕了,一杯都能令他醉脸酡红,三杯下去就比喝三碗不过岗的武松还迷糊。但是在游戏里却又不同了。这里喝多了酒虽然也会醉,却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快速地练酒量。喝醉一次,酒量增涨一点,他醉了上百次,现在已经能喝十坛子酒都屹立不倒了。
巫正在得意自己的超大酒量,顺手拿起空碗又伸进坛子去舀酒,这才发现坛里基本已经空了,再舀不出多少酒来,于是他一把将那坛子抱起来摇晃两下,干脆嘴对着坛口咕嘟嘟将剩下的残酒喝完。然后把酒坛往桌上一墩,高声叫道:“再来一坛酒,切一盘牛肉!”
“马上就来!”跑堂远远应了一声。
巫低头去拈花生米。这时一股混合地菜香飘散了过来,引得人馋涎欲滴。他便抬头想要去瞧瞧哪桌叫了这么香的菜。准备也照例来一份,谁知头刚抬起来,桌面上便出现了一只红漆捧盘,上面放着四色小菜。他咦了一声,目光继续上移,这才看到一个蒙着脸,身着一袭寻常青布长袍的女子。
“你是谁?”巫觉得她那双眼睛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见你一个人在此喝酒,特地做了两个菜,同饮如何?”秦筝不答他地问题,自顾自将捧盘里的菜都摆到桌上,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巫见她坐下,又看了她两眼,恰好此时跑堂的将他要的酒送了上来,他便拿起空碗舀了酒一气喝下,拿起筷子便夹了一块香辣蹄花开始大嚼起来。
这人,怎么如此放心自己?就不怕这菜里有毒吗?秦筝倒是对巫的镇定自若有些诧异了,但她既然说要与他同饮,便唤过跑堂加了一个酒碗,去巫的酒坛里舀酒时向他笑道:“借碗酒喝喝。”
秦筝半掀起面巾将酒碗端至唇边正要去饮,巫突然斜睨着眼道:“你不怕有毒吗?”
“毒?”秦筝一怔,随即唇角又抿出微笑的弧度,喝了口酒搁下碗道:“你方才吃菜的时候都不怕,我又怕什么呢?再说我想这世上大概没什么毒能毒到我。”她这并不是夸口,而是试验过多次的结果,每一次,水晶甲虫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总是能完全解毒。
“哦?”巫地脸上掠过一抹诧异,“你不知道我是谁?”并不是他自大,而是他不相信会有女人在不清楚他是谁的情况下来找他这个并不太帅的男人一起喝酒。
“你是谁?”秦筝除了他地名字外真是对他一无所知。
巫仔细打量了秦筝几眼,待看到她腰间悬挂的长剑时突然冷笑道:“七月,我们刚刚分开,你就不认得我是谁了?你跟着我干什么?别以为做两个菜讨好我,我就会带你练级了。”
秦筝原本听他叫破了自己地名字时还想掀开面巾来承认,但听到后面几句话后,却沉默了,半晌方道:“我没有跟着你,也不想要你带我练级,做菜给你吃也只是因为你救了我,想要表表心意。”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巫哼了一声,他确信极乐谷里绝对没有人会不认得他,心里暗自感叹现在的MM缠人手段真是太多了
不是他自大,而是谷口告示牌边上的极乐谷门人名录上排在第一的就是他,那可是每个人基本都会去翻上一翻的东西!他却不晓得秦筝这个古人与别的玩家不同,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关注过那东西。
“既然你不想看见我,那我告辞了。”秦筝知道江湖凶险,人心险恶的道理,见巫不相信自己亦不怪他,但再待在这儿也是徒惹人厌,她干脆站起来打算离开。
巫冷眼望着秦筝起身向酒馆外走,见她身影快要消失在眼前时突然叫道:“你等等!”
第七十章 赌斗
恩人有何吩咐?”秦筝诧异地转过身来。
“不要叫我恩人。”巫对这个词实在是不习惯,他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向着秦筝道:“你刚才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毒能毒到你?”
“是。”对救了她性命的人,秦筝也没什么事情可隐瞒的。
“我不信!”
巫将酒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撂,酒水溅了出来顺着桌角直往下流。这个七月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当真不知道他是极乐谷的第一高手吗?居然敢夸口说自己万毒无惧!
秦筝不知道巫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一定要她被毒倒,他才开心?
“我们来打个赌好吧?”巫说着从储物腰带里摸出七个瓷瓶一字排开摆在桌上道:“看看这世上有没有毒能毒到你。”
他只是不相信。好歹他也是极乐谷的制毒高手,就算在整个《江湖》中使毒能超过他的也没有几个,吹牛也不该吹到他面前来。
“赌注是什么?”秦筝扬扬眉,从门口又走了回来。
“这个——”巫原本以为秦筝会拒绝的,没想到她却像真不认识自己一样,难道他猜错了?
秦筝也不急,耐性很好的望着他,等他继续。当杀手,耐性不好是不行的,常常追踪一个目标就需数日甚至数月,寻找一个刺杀的好时机也很费时。
“我暂时想不出来。”巫灌了碗酒下去坦白道:“这样吧,谁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并且一定要做到。当然,不可以是太无理的。比如叫我删号。”他嘿嘿一笑,心里盘算着一会赢了,…奇…书…网…就要叫这女孩别再跟着自己。
“好。”秦筝爽快的应道。
巫瞧了她两眼,扬声喊道:“再给我拿七个酒碗来!”
“好咧!”跑堂的应了,立刻就屁颤颤加了七个酒碗上来,并殷勤地一一斟满。
巫将桌上那七个瓷瓶中的药粉或药水逐一倾入酒碗中,挨个拿起晃了晃,然后向秦筝一伸手道:“请。只要你能将这些酒都喝下并安然无恙。就算我输了。”
秦筝皱眉。半晌沉默不语。
“怎么,你打算认输么?”巫以为秦筝是后悔打赌了,一边暗笑她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动真格的不认输一边道:“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不是。”秦筝摇了摇头道:“你这赌法不公平。”
“怎么?”巫愕然。
“这么多酒都让我喝下去。我怎么还能安然无恙?早都醉得走不动了。”秦筝一笑,可惜笑容隐在面巾后头,巫只能瞧见她月芽般的晶亮双眸。
巫听她这么一说。猛地一拍脑袋道:“是我的错!你只要每碗喝上一口就行了。”他自己酒量好,喝这七碗不当回事,别人可不一定受得了。
“好。”这次秦筝说完就伸手去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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