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
“张先生,系不系把那个东西拆除,就不会有系了?拆下来要怎么处理?”祁经理点头哈腰的,语气跟王自豪越来越像。
“呃…深埋!最少十米,越深越好!扔到江心也可以,但是最好深埋!”张国忠道,“拆了那东西应该不会有事了!我会再回来确认的!”
“好的谢谢您!”祁经理擦了把汗,“你们两个,带这两位先生和这位小朋友到总统套房…”
其实张国忠也挺想体验一下所谓的总统套房,别看自己几千万的家产,但还真没怎么住过太豪华的地方,七叔家和孙亭家算是比较豪华的了,但毕竟不像宾馆总统套房的装修那么夸张,此刻也算能体验一把总统的生活了…
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一直叽里呱啦说个没完的罗金明忽然顿住了,哭丧着脸回头看着张国忠。
“小罗,怎么了?”张国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张大哥…这事怪我…”罗金明深呼吸了一下,抬头看着天花板…
“到底怎么了?”张国忠把手里的东西也放下了。
“那边…”罗金明把头转向了张国忠。“那边已经出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我刚才跟他们队长说要跟踪采访,但那边说有队员受伤了,正在医院抢救,暂时不能接受采访…而且考古现场暂时封闭…”
“什么伤?是不是我说的那东西弄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但如果用到抢救这个词,估计不轻…好象就是这两天的事…他们不接受采访。这是上边的意思…唉!早知道就听你的了!”罗金明握住拳头狠狠地锤了一下大腿,表情沮丧至极。
“唉!”张国忠恨的牙根痒痒,要不是那个沈观堂非得要接什么风,要不是这个罗金明非得亲身体验,没准就不会有事了!
“这样!小罗。你先想办法打听一下,抢救是在哪家医院。最好把什么毛病套出来!明天咱们无论如何要到现场看一眼!”
“那里已经让公安局的封了!如果真是上边的意思,我也进不去,就别说您了!”罗金明一阵郁闷,“他们百分之百不会相信您的话!而且…”罗金明顿了顿,语气以下软了下来。“而且让台里
知道,我会有麻烦的……”
“小罗,你打听医院的事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我来安排!”张国忠拿起电话0…2…2…“他娘的,这破电话,还不能打长途…”无奈之下,张国忠拿出大哥大。“柳大哥…唉,这么晚打搅你真是不好意思啊,有个事,你得帮忙想想办法…”张国忠把目前的状况说了一遍。
“找沈观堂!”柳东升那边蹲守罪犯(现在改叫“犯罪嫌疑人”了)也没睡觉“这件似他要办不了,我就真没辙了…!”
“沈观堂…”张国忠一提起这个人就头疼,也不熟,怎么开口啊…看看表快三点了,明天早晨再说吧…
“唉呀!国忠暗暗,这件事我不知道,你等等我打电话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会给你打过去!”沈观堂倒是没驳张国忠的面子,挂上电话,张国忠心里直打鼓,但没想到刚过五分钟,沈观堂还真把电话打回来了,“国忠啊,跟你说句实话,这件事不归我管,但那里的现场负责人是我以前的一个下级,我会给他打招呼,等会派小王送你们过去,如果还是不行,我也没办法…毕竟现在不是一个系统喽…”
“谢谢,谢谢!”张国忠一颗心可算放下了,看来这个沈观堂的朋友还挺广…
要说三峡的风光可真不是盖的,虽说没走江边,但沿途的风景也着实不错,不过此刻张国忠可没心思看风景了,一个劲的催小王快开,说实在的,小王平时给领导开车,慢慢悠悠也烦了,张国
忠这一催可是正中下怀,一路时速基本没下过100公里…
也不知怎么绕了,刚才还看不见江呢,拐来拐去竟然拐到了江边,老远以外就看见警车了,只见四五辆警车停在江边不远处的一处空地上(这一带的江边大多是山地,少有平地),警车后面,是
一圈用荧光带围起来的隔离圈,几个民警正在隔离圈周围溜达…
小王直接把车开到了空地上停在了警车旁边,一个正坐在警车里抽烟的警察好像认识这辆车,笑呵呵的走上来象征性的敬了个礼…“这是强子,以前我们都是沈书记的兵,后来沈书记升官,想带我们两个走,但他不愿意,就愿意当警察…”小王拉了一下手刹,开门下车。
张国忠也下来了,虽然不认识,但强子还是很热情的跟张国忠握了握手,“这是沈哥的表兄,这是强子!”小王介绍道,“强子你来一下,沈哥有事找你…”小王把强子叫到一边,一阵小声嘀
咕,这一嘀咕不要紧,只见强子的脸色立即变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唉!”张国忠心里又是一阵郁闷,心说自己这个好人怎么当的这么费劲呢!?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啊…
正着急,张毅城从车后排座下来了,拿着铃铃响的大哥大递给张国忠:“爸!你电话!”…
兰亭集序 第四部 茅山秘史 兰亭集序 第四部 茅山秘史 第五十三章 绝书
( 本章字数:5309 更新时间:2009…7…15 16:24:13)
“喂,你好!哪位?”张国忠按通手机,信号不怎么好,声音小得很。
“张掌教!别来无恙啊!”电话里的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秦…先生?”张国忠看了看正在交涉的小王,压低了声音,“秦先生,您在哪里?”
“我在北京机场!”秦戈这句话一出口,张国忠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心想这老小子怎么说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跟土行孙一样能窜啊!
“秦……先生,您……什么时侯到的中国?”
“哈哈,张掌教,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我这次来,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看来几年没见,秦戈也学会开玩笑了。
“那…我先听坏消息吧……”张国忠典型的劳动人民心理,先苦后甜啊……
“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确实是一个特工组织,他们的任务五花八门,但没有一项任务是有官方纪录的,所有任务在下达的时侯全部靠口头传达,就算偶尔有文字命令,也要在阅读完毕后立即销毁,所有人,包括军统局的高层特工人员,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秦戈和不冷不热道。
“这么详细啊!”张国忠还挺高兴,如果这就算坏消息,那好消息还不定得多好呢,“那好消息是什么呀?”
“呵呵,张掌教,我还没有说完……”秦戈呵呵一笑道,“这个组织的所有人员平均每半年换一个名字,组织成员的身份涉及各个行业各个年龄,但具体有那些职业并没有详细记录……组织最高职务是秘书长。此人直接对戴笠负责,所有任务一律由戴笠口头传达,再由秘书长直接向任务执行人点对点的传达,所以,这个组织究竟执行过那些任务。全知道的人只有两个,戴笠、秘书长。”
“嗯,这个消息的确不算太好……”张国忠看了看小王,好像和强子拉起家常来了。有说有笑的,根本就没注意这边。
“这个组织是国民党唯一一个从民间直接选拔成员的组织,也是抗日战争期间最神秘的组织,组织成员并没有名册,甚至,各个成员之间都不认识,不知道彼此在做些什么,还有,这个组织时常在接到一些特殊任务时临时从民间选拔成员,并且不经过任何训练。直接就去执行任务,任务执行完毕后。大家相安无事,很多人只为此组织服务过一次!
这种奇怪的组织形式,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特工部门都没有的!“
“嗯!然后呢?”张国忠感觉秦戈的话茬子有点不对劲,按以往的风格,秦戈最习惯先铺垫一个复杂的前提。然后提出一个及其离谱的要求或结论,往往让人有自杀的心,此时此刻,气氛仿佛正在向此方向发展。
“这些是我从台北官方能够了解到的全部资料!这就是坏消息。”
秦戈道。
“那好消息是什么?”张国忠迫不及待了。
“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唯一的在册幸存者,秘书长冯昆仑先生,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时双目失明,被送到美国疗养,1951年转至台北。1953年死于心脏衰竭。”
“死……死了…?”张国忠差点没把电话掉在地上。这叫好消息吗……?
“张掌教你不要激动……我们找到了他的日记……”秦戈道。
“日记?这么秘密的组织负责人怎么可能写日记?”张国忠疑惑道,“会不会是假的?”
“呵呵!肯定不会有假!这是冯昆仑先生生前居住的疗养院院长亲自交给我们的,这本日记是冯昆仑先生在失明以后撰写的,可能是日记,也可能是回忆录!这种奇怪的文字咱们以前也见过,我们特地来我刘先生破解!”
“真的!?殄文!?”张国忠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殄文可不是人人都会写的,看来这冯昆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个孙亭比起秦戈这块老姜来还是差了一截,这么重要的线索当年竟然轻易的就放弃了。“对了,冯昆仑作为一个国民党特工,怎么会写殄文?”张国忠心理一个劲的嘀咕…唉,算了!管他从哪学得呢?重点是他写的内容啊!张国忠也没往深处想,“孙亭先生下星期到,他好像也有一些新线索!希望咱们能在天津碰头!”秦戈仍旧不喜不忧,好象一切都事不关己一样。
“好的没问题!秦先生谢谢你!”张国忠已经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了,此时小王已经朝自己走了过来,看表情应该差不多能进去。
“张大哥,你可以进去了,不过只有十分钟,千万别太久,强子虽然是头儿,但手下人可都看着呢……”
“没问题没问题!”张国忠千恩万谢,“十分钟足够了!”
此时,强子已经把周围的民警支开了一多半,只留了两三个看似铁杆的在周围,“张大哥你好,希望你快去快回!这次是市局直接下的命令,擅自放人进去让局里知道不好交代!”这个强子看上去倒是蛮实在的。
作了一通揖以后,张国忠进入了隔离带,张毅城后脚也想进去,但却被强子拦了下来,“小朋友,你爸爸可以,你不行哦……”
隔离带内是一个略高出地平面的小土丘,土丘侧面有一个洞口,低着头可以进去,洞口的横梁是水泥铸的,一看就有年头了,往下走了大概四五米的斜坡,使是一个水泥洞穴,确实挺像防空洞,典型的由前线工兵修筑的应急型建筑,洞内面积小的可怜,至多有十几平米的样子,高度比缅甸的那个山洞里稍微高一点。墙壁和屋顶全是水泥结构,只有地面是由石砖砌成的,石头与石头之间用白浆粘合,看石砖的新旧,仿佛与周边地水泥是同一个年代的,但好像是出自民间工匠之手,而不是军队的工兵。分散在屋子四周,有有八个断臂残牙的石墩,想必这讲究就是曾经的“精忠阵”,但石桩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了八个仅几寸高的断柱。
达开手电,张国忠仔细看了看地面,除了墙边有一块石砖略显松动外,似乎没什么异常。整个洞穴完全可以理解为一个防空洞,但真正的防空洞通常在十几米的地西,通常能容纳上百人甚至更多,而这个洞穴顶层似乎只有三四米厚,且如此狭小。这种结构能防什么“空”呢?
“莫非……是考古队敲开地?”张国忠发现这块活动地石砖太奇怪了,看白浆的裂缝虽然及不明显,却并不像是自然开裂,倒很像是人为所致。
抽出斩铁,张国忠慢慢的撬出了这块砖,石砖下面是整根地青石条地基,仿佛没有什么特别。“这块砖……”张国忠用手擦了擦砖上的泥,用手电仔细照了照。“这是……!”之间在石砖的沿上(石砖并见棱见角,其边沿很圆滑),仿佛刻了一行字。
往石砖上吐了口唾沫,用手指用力抹干净了石砖边沿上的泥,张国忠仔细看了看,这是一行殄文,每个文字大小至多像黄豆粒那么大,如果不是特意找,还真不好发现。
“青山难阻洪流涌,惟有血肉铸长提。三尊*座下难复命,苍生得度慰我躯。——溧阳马凡初思甲绝书”
“这……!”看完这句话,张国忠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下,莫非……这是马思甲真人羽化之所?身为茅山掌教,不置百尺崖羽化于世外清静之所,怎么羽化在国民党的工事里了?再有一点让张国忠脑袋爆炸地事就是,马思甲真人在留绝书的时候竟然道出了自己的本名!(马思甲本名马凡初,道号思甲子,故唤马思甲)道士和僧侣一样,出家后只用道号,就不用本名了,就算别人呼其本名,都是一种不尊重,如果其自己唤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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