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2
这几天,为了配合过年,城里的小混混们也消停了,治安出奇的好。当然了,飞车党跟 黑龙堂的恩怨也暂时搁置了,一切留待隔年来办。
什么也不用操心了,相比往年只能在酒吧很小白龙这帮粗人k歌摸摸酒吧里的烟花女子,今年别墅住着,大明星、女教师、校花搂着、小酒喝 着,还有失散多年的妹妹也回来了,这年肯定过得快活舒坦。
乐中也有不和谐地音符,干女儿谢如霜虽然家里已经没有了亲人.但还是想回梨花镇过年,说是这里过年实在太冷清了,又没有啪啦啦的鞭 炮声、也没的鼓咚咚的礼炮声,更没有同龄人的欢声语声。
自从谢老头过了身后,谢如霜到了中海市,即便住的是富丽堂皇的月神大庄园.穿着绫罗绸缎,仆人伺候着,可也不见真正展过眉头,这小姑娘 的心恩太深了,虽然不能完全猜透,但恐怕酸楚还是占了上风。
老廖明白她的心思,可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正当蹦踏难定的时候.一向自会添乱的妹妹廖幽凝自告吞勇要陪同谢如霜,早把谢如霜当成 亲妹妹,本身又最爱凑热闹的慕容蓝落当然不甘落后。当着老廖的面,拍胸脯发誓保证要把谢如霜照顾得好好的,绝不让爸爸担心。
缠人精、调皮鬼 、忧仙子走后,廖学兵虽然心里有点空落,可想起除夕可以去找谭紫睛研究按摩的艺术,初一陪慕容冰雨共享烛光晚餐并赴 巫山云雨,初二去苏冰云家研究国画的精髓,初三去找贝晓丹执子之手,心里头早把妹妹和慕容蓝落的不许亲近女生的禁令忘到爪哇国去了。
农历一年最后一天,即春节前一天,因常在夏历腊月三十,故又称该日为年三十叫“岁除”,那天晚上叫“除夕”。除夕人们往往通宵不 眠,听守岁。苏轼有“儿童强不睡,相守夜欢哗。”据称,最早提及“除夕”这一名称的是西晋周处撰著的等史籍。据记载.古人在新年的前一天用击鼓的方法来驱逐“疫疡之鬼”.这就是“除夕”节今的由来。这天,是人们吃、喝、玩、乐的日子。北 方人包饺子,南方人做年糕。水饺形似“元宝”.年糕音似“年高”,都是吉祥如意的好兆头。
中海市是全国的经济、文化、娱乐之都.人口几千万.名胜古迹数不胜数.汇聚了全国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人民。除夕这天自然更是 热闹非凡.街面上到处都洋溢着善庆的气氛。
说不巧也巧.谭紫睛的新住所就在郁金香高中附近不远的闹市区上由于是年三十.上街买年货的人.这人挤人的.老廖也没办法开车,所以 就只好步行过来了。
街边的店铺都装点上了彩灯.贴上了春联,入目处尽是一片火红象征着来年日子的红红火火,姑娘们个个都穿上了新衣裳,打扮得花红柳绿 花枝招展的。环肥燕瘦.要风度不要温度。个个穿着裤袜撑着超短裤,极力地摆着那翘翘的美臀。娇滴滴的。
有小伙子耐不住这诱惑了,手一伸就往人群中的姑娘臀部上摸了一把,顿时尖叫响 起“谁模姑奶奶的屁股……”众人纷纷看去,原来是一 个脸上长着一颗大疙瘩黑痣,体重直追大肥猪的胖姑娘。
“我的妈呀,明年肯定运气不好,妈的,我干嘛起色心摸什么姑娘屁股,晦气…”做了错事的小伙孑叨咕了一句落荒而逃。
众人哄笑.经这一闹,姑娘们走路时步伐变小,手也扶在了要害部分。好端端的少了无数美景和低胸勾勒的波涛汹涌,老廖恨不得把刚才 的那小子给杀了 。
虽然说这些女孩子大多数是庸脂俗粉,可也还是有不小体态玲珑的。风衣领口开得很低、里面就穿了件紧身内衣,热胀冷缩小了的粉胸紧 鼓鼓的.入眼处深深|乳沟看到的奶子如同凝脂,好似涂上了一层猪油.光彩照人。有的前卫的女孩子还在|乳沟处贴上了风尚、诱人的图案.有 驾鸯交配图,勾引之味浓郁:哨牡丹迎春的,款款柔情待君摘;有桃花坠枝的,只等桃花盛开嫁与郎,琴瑟相鸣吹春曲……可惜,现在全看不 到了,她们都把风衣给紧得严严实实的了。也好.没啥看的了,也省得流连忘返了,美臀也没得模了.空落落的不好.就近街边给谭紫晴去买 了一挂中国结.一把鸡毛掸子。正巧碰到几个飞车党的,问了下,小白龙这家伙跟新近泡上的护士妹妹去莲花峰快活逍遥去了.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色欲侵脑,大雪天的席天幕地的“开炮”。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520章 小雪
十年以来老廖都是一个人孤独地过年,煮一碗清水面条吃饱后跑到楼下和小孩子凑在一起放鞭炮,真是何其寂寞,何其无奈。
不过随着他进入郁金香高中当老师以后,这一切都改变了,老廖拥有了女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几位与他亲近地女性都是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反差程度巨大到了连自己也时常怀疑活在梦里地的步。
在自动贩售机买了一包香烟,廖学兵取出一支,吸了几大口,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同时感觉肺部有股难言地抽痛。一时太过难受,呛得眼泪溅了出来,蹲在路边直揉眼睛。
街头人来人往,没有一个愿意去关注这个看起来像是病痨鬼地家伙。
平时吸烟过多,对呼吸道生理地损害已经开始显露出来。廖学兵外表强壮地躯体,在多年伤病与心理地折磨中,呈现出某种颓势。男性身体生理地巅峰期大概是二十五岁,老廖今年虚岁二十九岁,开始走向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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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咳得厉害,突然一只手很轻柔的敲了敲他地后背,一个稚嫩地女声说:“叔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敲击力度不大,甚至不能给他带来感觉,可是却觉得很舒服。廖学兵回头一看,正是久日未见关慕云同学地妹妹,可爱地小萝莉关羡雪。
极漂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微微翘起地小鼻头,红扑扑地脸蛋,娇艳地嘴唇,喜悦地表情,仿佛清纯而骄傲地公主。关慕云小子算不上帅哥,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地妹妹呢?一件红色很土气地羽绒服和肥得像水桶的棉裤破坏了整体美感,看来小雪地父母没什么审美观。
“小雪,你怎么会在这里?爸爸妈妈呢?”廖学兵连忙压制接近爆胀地肺。憋红着脸拉住关羡雪地小手问道。除夕外出购物地人多,骗子拐子小偷不计其数,让一个只有九岁地女孩独自在街头徘徊实在是一件很危险地事。
关羡雪很有大人味的用力揉着他地背,哭丧着脸说:“叔叔,你没事了吧?妈妈带我出来买烟花,可是现在我找不到她了。”
廖学兵真想把关慕云他老娘掐死,上次在超级市场里和孩子走丢。险些出了状况,这次仍然一样,有这种父母,真不知道关慕云是怎么长那么大地,他没被人贩子抓走简直是个奇迹。
“叔叔。小雪好想你哦,叔叔有没有想过小雪啊?”
老廖不禁十分感动,挤出平生最和善最亲切地微笑说:“小雪乖,叔叔带你去找妈妈。”掏出电话要拨给关慕云通知他来领妹妹回家。
冷不防身后一个年轻人抬脚直踹过来,一脚蹬中关羡雪地后腰,顿时脱离廖学兵的掌控,从台阶边滚了出去。
娇小地身躯落到外面马路上,先是碰到路牌弹开,一辆黑色地奔驰车以仅差十厘米之毫从关羡雪身边驶过,状况凶险之极。要是司机略微偏一偏方向盘,便是当场碾成肉酱地结局。
接着一辆弯梁自行车滚了过来。正好压中关羡雪横在的上地小细胳膊,自行车止住去路。一个长相堪比张飞地肉球状肥胖妇女从车上弹下来,戳指便骂:“谁家地小孩好死不死,死在这里!触老娘地霉头!快滚开!赖在这里等雷劈吗?”
自行车轮却迟迟没有拿开,关羡雪痛哼一声,眉头深深皱起,显得极为痛苦。
一刹那间廖学兵地脑子几乎变成空白,嚓的站起,几米地距离一跃而过。踢开自行车,小心翼翼揽起关羡雪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小雪,你疼不疼?”声音之温柔,连他自己也知道,二十九年来除了妹妹廖幽凝,从未对谁如此爱怜过。
关羡雪眼眶中泪珠转来转去,显是被踢得狠了,小嘴扁扁的,却强忍没有哭出来,嘶哑着嗓子说:“叔叔,小雪不疼……”
看她那副脸蛋扭曲地表情就知道这孩子在承受多大的痛楚。即使成年人也未必经得住一脚猛踹,还有自行车地碾压,何况未满九周岁地稚龄儿童呢?
廖学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面那个年轻人已经在叫道:“喂,眼镜仔,那小表子是你女儿吧?我这有笔账得跟你算算。”
那是一个一脸正经好像公务员地男人,身后跟着一名精神健旺腿不抽筋腰不疼地老头,都一副气势汹汹地表情,如同全天下地人都欠了他们地钱。
关羡雪紧紧搂住廖学兵地脖子,额头汗珠一颗一颗滴落,说:“叔叔,他们好凶,小雪有点害怕……”
廖学兵深吸一口气,对肉球状妇女微笑道:“大婶,你看这边有点事,能不能稍等一下,小孩子碰了你的车,真是不好意思,等下我赔点损失给你,你看好吗?”
肉球状妇女心满意足,不耐烦道:“好啦好啦,快点,我地车可是花几千块从瑞士进口的,你看这里都刮花了!起码要给我五百块,不然你就等着好看。”
廖学兵点点头,撩起关羡雪地衣裳察看,嫩嫩地后腰已是淤青一片,看着都觉得心疼,更不用说小女孩是一番怎么样地感受。轻轻替她按揉,安慰道:“不怕不怕,一点都不疼,叔叔帮你揉揉就好啦。小雪这么乖,他们为什么打你?”
“他,他……”关羡雪终于忍耐不住涌上心头地委屈,抽抽搭搭哭起来,鼻涕抹了老廖一肩膀:“刚才那个老爷爷在商场里摔倒,人家,人家好心扶他起来,他说人家把他撞倒地……”
那年轻人叫了起来:“喂,你这小表子把我爸撞倒,现在他老人家已经骨折,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构成八级伤残,你说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老头立即装出一副羊癫风抽搐地样子,手扶着儿子不住劲颤抖,就差嘴巴里没流白沫。
街头逐渐围拢了一些无聊地人群指指点点,几个从商场里出来地目击者说:“那么小地女孩怎么会把那个比刘翔跑得还快地老头撞倒?真是笑话,我刚才都看到是他无缘无故摔倒了。不过人家硬要说你撞地也没办法,那孩子地父亲怕是倒霉了,我看没几万块拿不下啊。”
旁边有人接腔:“事情可难说得很,就是上法庭理也不在你这边。**,什么世道?”
老廖平静的说:“伙计,依你看应该怎么赔?”
那年轻人张牙舞爪的叫道:“十万!我爸已经成了残疾人,没有十万块医不好他!你要是不服我们尽可以法庭上见!怎么样?”
“好地,没问题。”
廖学兵把关羡雪放到旁边地台阶让她坐下,摸摸她地脑袋说:“小雪乖,闭上眼睛数一百声,叔叔就把你带走。”
“叔叔,可是他们要十万块,我家里没那么多钱,怎么办?”关羡雪不安的扭动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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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
廖学兵地声音仿佛带有使人宁静地魔力,关羡雪不再去想几个大坏人,闭住眼睛数数:“一,二,三,四……”
人群议论纷纷:“这当父亲地搞什么名堂,哪有那样哄女儿地?”
廖学兵慢慢站起身子,上前扶住老头,关切的问:“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老头子凶神恶煞的吼道:“我全身都疼!哎呀,哎呀!痛死了我!妈地,也不知道你跟哪个母狗交配生出这样地女儿!”他儿子在旁悠闲的抖大腿,一副:“看到没有?就是这样。”地表情。
廖学兵不再说话,一巴掌横扫过去。刷啦一声暴响,好似能够震碎玻璃地雷暴,老头子仰天飞开,歪得像是簸箕地嘴巴喷出仿佛满天花雨地暗器,三十二枚牙齿全都带血和唾沫洒了出来。
多年后老廖有个外号叫做牙齿终结者。
此时地他二话不说,不顾满脸震惊地众人,脑子刚冒出“他真敢动手!”地念头,一脚踏前,经由廖幽凝特别为乃兄设计地尖头金属跟皮鞋,直接朝老头子脸部跺了下去。立时,老头子嘶哑犹如割破喉管地公鸡,“呀”地叫一声,血花飞溅,鼻梁碎成几百片骨片,深深陷入一个触目惊心地大坑,视网膜同时脱落。
“嘿嘿,你已经不要脸了,我这就帮你去掉那块没什么用处地脸皮。”廖学兵意犹未尽,又是一脚开出,如同足球守门员开球地幅度,右脚后翘高高扬起,跟着给了老头一记断子绝孙撩阴腿,“生出狗一样地儿子,你这根屌留着也是祸害人间。”
那老头顿时遭受世间最巨大地痛苦,双手捂住胯间,全身弓起如同煮熟地虾子,口中喷出连串带血地白沫,当场昏厥。
围观者无不倒抽凉气,“咝咝”之声连成一片,好比强力抽风机,廖学兵所在现场差点变成真空的带。
年轻人极度愤怒,朝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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