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婚妻,怎地一点都不生气?」
紫琼见问,微微笑道:「兜儿这一生,注定妻妾如云,子孙蕃衍不绝,单看他夫妻宫有本命、大运、流年等禄星夹辅。而子女宫桃花星群集,还有科星、禄星相助,正是多妻多子多福之相,天命如此,谁也不能逆转。」
小雀儿听得目瞪口呆,将信将疑。
彤霞牵着筠儿来到她们身边,四个女人聚在一块,只听得彤霞道:「真没想到郡主有这般好手段,但她却不知道,挑起了兜儿的火头,等同毛腾厮火,真个一发不可收拾,以她一人之力,决计难以抵挡,除非兜儿放她一马。」
小雀儿愕然道:「他……他真的这样厉害?」
彤霞笑了一笑:「妳不相信,大可问一问紫琼和筠儿。」
小雀儿望望紫琼,再望向筠儿,满眼尽是问号,只见筠儿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朝她点了点头。紫琼道:「兜儿虽然精力过人,但能收能放,并非彤霞说得这么可怕。」
彤霞笑道:「姐姐妳在帮兜儿说话吧,要是他发威起来,恐怕再加上咱们四个,也不是兜儿的敌手,姐姐敢说不是吗?」
小雀儿听得心头撞小鹿,怔怔的望向池中央,但见二人正打得火一般热,还不住喁喁哝哝,发出细碎的声音。小雀儿越看越觉难以消释,不禁心动情弦,目直心迷。
唐初之时,土耳其民族为中国北方的一个大族,唐高宗显庆四年,突厥被灭,土耳其余部西迁中亚,但仍有些人与汉族融合。李隆基的先祖李世民,其母便是鲜卑人,父亲李渊却是汉人,是以李唐胡化极深。
在胡人的风俗里,是有父死子娶母为妻的习俗,也有全家男人合用一妻的事,而更甚的是,家中女人可以随意和父亲儿子Zuo爱。便如王昭君,丈夫死后,她便改嫁给自己两个儿子。在胡人的眼中,这并非什么稀奇的事。
李唐是深受胡人习俗影响的汉人后裔,魏晋时期,曾与胡人混住好一段时间,沾染大量胡人作风,致把纲常礼法、人伦道德看得极轻。婚外情在当时并不认为奇耻大辱,反而当作风流韵事。
李舒柔在王府里长大,见尽哥哥嫂嫂的风流勾当,日濡月染,男欢女爱对她来说,自自然然便不当作一回事。
二人旁若无人,不住在对方身上探索抚摸,动作越来越见激烈。不知过了多久,辛钘首先渐渐清醒过来,也觉自己有点过分,不禁暗骂一声,骂自己的定力怎会如此不济,忙即往其它人望去,怎料却望了个空,浴池内竟然空空如也,紫琼等人已不知去向。
辛钘心中凛栗,忙向李舒柔道:「她们都离去了,咱们也该……」
还没说完,便见李舒柔摇头道:「这不是更好吗?她们是为咱们制造机会,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
辛钘还想说话,但嘴唇已被她堵住,片刻工夫,辛钘又再逐渐沉醉其中。
李舒柔毕竟年轻漂亮,身材美好,加上热情如火,便是花丛老手,亦难抵挡她这分魅力,更不用说辛钘这个血气方盛的男儿。
二人站在池中亲吻一会,李舒柔已是心炽心焚,淫兴大动,微微娇喘道:「兜儿,人家不行了,给我好吗?」
辛钘同感难忍,挽着她的手踏上池中石床台阶,这张石床穷极奇巧,四周围边高出约有三寸,并铺上花纹方砖,石床的表面,磨得晶光雪亮,宛如白玉一般。
一上到石床,李舒柔把眼往辛钘下身一望,不由吓了一跳,她何曾见过这般庞然巨物,昂昂烈烈,实是一根神物。当下急不及待叫辛钘卧下,掉过身子,跨腿趴到辛钘身上,情|穴大开,放到男人的眼前。
辛钘抬眼一张,暗叫一声妙,但见牝户色如美玉,白里透红,两片花唇丰腴娇嫩,水连珠滴,兀自嚕抖9皇且桓雒睿ǎ⌒凌椙频盟鄯殴猓创胀诽蛉ィ还擅酪庵蓖咐钍嫒嵝奈眩蛔⌒∽煲徽牛⑹闭莱鲆凰可胍鳌?br /> 李舒柔缓一缓气,连忙把眼前的玉龙噙住,却只能含住一个头儿,唇腮鼓动,使劲吸吮起来。
辛钘简直美得身酥肌麻,浑身舒爽,忍不住向上疾顶了几下。李舒柔应付不住,灵龟直抵喉头深处,喔喔几声,忙吐将出来。
李舒柔撑身而起,背住辛钘坐到他胯间,嗔道:「给你呛死了!不知自己粗长肥大,竟这样折磨人家!」
辛钘连声道歉,随见李舒柔身子前倾,抬起丰臀,反手握住玉龙,把个Gui头顶住蛤口,辛钘问道:「要我帮忙吗?」
李舒柔摇头急道:「你太粗大了,实在有点怕,让我自己慢慢来!」
辛钘一笑,睁大眼睛看她如何作法。只见她蝎蝎螫螫的慢慢坐下,那颗巨头「滋」的一声,已隐没在小|穴中,强烈的快感猛地蔓延全身,叫道:「舒柔妳好紧,美死人了!」
李舒柔停住不动,回过头来,皱紧眉头道:「只是一个大肉菇,已胀……胀得好厉害,好难受!舒柔真怕……怕会被你插坏!」
辛钘哈哈一笑:「妳又怕又想要,到底想我怎样做?」
李舒柔娇嗔起来:「你不要笑人嘛!紫琼和筠儿都可以,我就不信自己不行。嗯!进入半根了,快……快要给你塞满……」
辛钘道:「其实有什么好害怕的,只是妳心理作用,才会这样。现在妳不是进了一半吗,余下就由我来办吧。」
话落辛钘用力往上一挺,忽听她大叫一声,人跟着往后倒,仰天倒在辛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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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柔不依道:「痛……痛死人呀,你……你捅到人家里面去了!」
辛钘知她并非说谎,当下不敢乱动,双手围上她前身,把她一对Ru房握在手中,徐缓抚弄道:「没想妳会这样浅,又这般紧窄。」
李舒柔道:「我和峭天只做过几次,而且已是两年前的事,加上你比他实在强多了,一时间叫人家如何适应。」
辛钘轻轻抚摸她身体,问道:「妳很喜欢杨峭天,是不是?」
李舒柔迟疑一会,说道:「峭天是我三哥的好朋友,二人从小便认识,几年前峭天常来这里玩,那时我已十四岁了,便和他们玩在一块。说我是否很喜欢他,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辛钘剑眉一聚,问道:「妳怎会不知道?」
李舒柔摇了摇头:「在我十六岁那年,那天三哥不在,我陪峭天到隆庆池划船掷莲蓬,那天他突然抱住我,又亲又摸,最后他把我压在船上,脱光我的衣服,就这样便给了他!」
辛钘道:「妳任他这样做,没有反抗吗?」
李舒柔说道:「人家那时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况且感觉怪怪的,又美美的,当时我脑子只觉晃晃悠悠,什么都依他,连他叫我为他含弄,我也照做了,直到他插进来,弄痛了我,我才清醒了一点,但那时已经迟了。自那次之后,他常来找我,不知为何,我自己也很想见他,很想和他做,还希望他常常来找我。但峭天总是爱四处跑,不时几个月不见人,实在太气人。我对他是有小小喜欢的,但是否很喜欢,连我自己也不敢说。」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心想这确实难说得紧,情窦初开,一经异性挑逗,又如何忍得住,当年我被那个妖女霍芊芊一弄,还不是失身于她。想起霍芊芊,辛钘顿感又爱又恨,她那身完美无瑕的裸躯,登时在眼前掠过,不由狠狠用力一顶,李舒柔「呀」的大叫一声,辛钘才醒转过来。
只见李舒柔可怜兮兮道:「你顶得好深,人家好痛。」
辛钘笑道:「对不起,我会慢慢来,保证让妳舒舒服服!」
接着缓抽慢插,时深时浅,用起九浅一深的功夫。
须臾间,李舒柔在辛钘一轮开垦后,已渐见好转,荫道渐渐舒爽起来,一声声的娇吟,不住传入辛钘的耳中:「呀!好舒服,兜儿……可以快点吗?里面好美,全插进去,好想再要多一些!」
辛钘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用力挤捏,把对Ru房弄得奇形百出,下身开始加快速度,记记直抵深宫,问道:「现在如何?舒服吗?」
李舒柔不停摇晃脑袋,口里叫道:「太美了,两年没有插弄,一弄便换了你这根大东西,把人家撑得胀胀满满的!求你再用力,好想尿……啊!」
一轮狠猛的冲击,舒柔终于忍无可忍,呻吟声越显急促嘹亮,骤见她身子猛地一僵,一下扼吭,哆嗦几下,便丢了出来。
辛钘见她泄身,徐徐抽动几下,便停了下来,问道:「还好吗?」
李舒柔丢得浑身无力,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太美妙了,这感觉真好。」
只见辛钘挪一下身子,轻轻把她放在石床,翻身压在她身上,李舒柔双手一抬,已箍住辛钘的头颈,贴着他俊脸道:「兜儿,我从来没这样舒服过,人家爱死你了!」
辛钘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
李舒柔用力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要,可惜你实在太大,舒柔无法把你全部容纳,要是能把你全部占据会多好,但我知道,这是绝对没可能的事,只要能拥有你一点点,人家已经足够了!」
辛钘自然明白她这段说话的意思,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李舒柔又道:「兜儿,我说一件事你知,想不想听?」
辛钘点了点头。
但听李舒柔道:「我知小雀儿很喜欢你,从她的言行举动,已经表露无遗了,况且她前几天曾和我说,如果峭天还没有死,她可能会平静很多,更不会让她如此苦恼,你明白她的意思吗?」
辛钘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样明显的对白,他又岂会不明,问道:「她真是这样说?」
李舒柔点头道:「我骗你作什么,她若不是喜欢你,刚才又怎会让你如此胡闹。真没想到,峭天一死,好像什么都变了!」
说完伸手到辛钘胯间,握住玉龙引到小|穴口,轻声道:「放进来,再爱我一次。」
辛钘二话不说,腰板挺动,整根巨龙顺水而进,立时塞个堂堂满满。
「啊!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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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柔用力搂抱住他,晃臀挺腰,配合辛钘的抽送。
辛钘见她已适应自己的巨大,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每一戳刺均尽放到底,放情抽捣。
李舒柔让他记记点着花心,真个酸麻爽利!她前时和杨峭天干弄,只因阳物短小,从不曾尝过这种锁魂入骨的滋味,整个人不禁飘飘欲仙,全身颤颤巍巍,百来抽一过,暗暗又再小丢一回。
辛钘狠干一顿,突然坐直身子,把她双腿朝天竖起,继续下一轮冲杀。低头一望,见那肥厚肉嫩的妙牝,正自紧紧的咬住玉龙,每一抽提,便见花露横飞,不由看得火盛情涌,也不理她娇花嫩蕊,当下加鞭狂奔。
李舒柔口里不住嘤咛娇啼,渐觉唇抖舌冷,昏头搭脑,快要支撑不住,忽听得辛钘道:「舒柔,再忍耐一下……」
听得辛钘这样说,便知他快到顶峰了,李舒柔使足余力,忙迎急送,果然不用多久工夫,辛钘连打几个剧颤,Gui头抵着深处,一抖一抖的射将出来,热乎乎的,直射得她难以把持,合他丢在一处。
二人迭胸粘体,抱作一团,待得渐渐平复,又再缠绵一回,方离开浴池。辛钘匆匆回到房间,打算追问筠儿因何突然离去,但房内竟无一人,忙即到紫琼的房间,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响应,不禁发愁起来。
辛钘站在门前自言自语:「已经很夜,她们去哪里了?」
身旁的李舒柔道:「待我去问一问人好吗?」
辛钘摇头道:「不用了,她们总会出现的。」
李舒柔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倒不如你到我房间来,人家还想要。」
辛钘瞪大眼睛,笑道:「妳……妳真的想榨干我才肯罢手!」
李舒柔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就是想这样。」
第七回双雕艳福
晚风习习,夜莺投林,太子的寝宫内静悄悄一遍,只有宫灯的蜡烛偶尔爆出微响。太子李重俊却没有入睡,全身赤裸,睁大眼睛仰在床榻上,怔怔的发着呆。
一丝不挂的刘妃把半边身趴在他胸膛,一只玉手正抚玩着那软巴巴的棒棒,一面抬起眼睛,盯住太子道:「俊郎,不要再犹豫了,五王被流放,王同皎被捕,下一个可能就是你,倘若武三思不死,你和我就没一日安宁,难道你想萸儿看着你被奸人所害吗?」
李重俊长叹一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就因为我不想失去妳,才让我不得主意,倘若没有百分百把握,实在不能轻举妄动,一但失败,我死不足惜,但必会连累其它人,我又怎能不小心。」
刘妃道:「俊郎你这样想就错了,就算你不动手,他们同样不会放过你,早晚会取咱们的性命,到那时还不是一样!既然眼前再无路选择,何不放手一搏,可能还有一个生机,如果你再拖延,让他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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