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小雀儿点头道:「好……好多了,还可以快点吗?」
辛钘听见,真想大笑出来:「只要妳喜欢,绝对不会让妳失望。」
当下直起身躯,用手架开她双腿,「扑嗤,扑嗤」加紧疾捣。
小雀儿越来越美,口里呻吟不止,不觉之间,你颠我迎的配合着。
辛钘一面操干,一面低下头来,望着那出入之势,不觉愈看愈是火动,记记疾顶花心,直把小雀儿弄得魂消体软,暗暗丢了两遭。
不觉便数百下过去,已见小雀儿香汗泛情,渐现苦楚,辛钘连忙问道:「若然支撑不住,待我先停一回。」
小雀儿见说,忙摇螓首:「人家又要来,万万停不得。」
辛钘今次并无使术施法,一任自然,弄到此刻,已快到顶点,当下说道:「我也差不多了,妳再忍一忍,咱们一起来。」
一话说毕,便即加紧抢攻,每一深进,均直捣花宫,小雀儿如何再忍得,禁不住全身板僵,丢了出来。
与此同时,辛钘刚到顶峰,玉龙猛地一送,抵住深处连连爆发,直到涓滴不剩,方提枪下马。
二人这一战,足有一顿饭工夫,彼此搂抱一会,亲吻一会,才起枕离衾,穿回衣服,手牵手的走出船舱。
这时已是深夜,四周寂静无声,只那西边一轮凉月,照着满地花荫。
辛钘侧头看那小雀儿,云髻半偏,月色照在她脸上,真如饮霜的李花。辛钘向她一笑,替她整理一下鬓儿。
小雀儿送回他一个微笑,牵着他的手,径往前面大屋走去。
第十回丧德宫闱
在李重俊宫廷政变中,最侥幸的人,可说是李裹儿了,她虽然丈夫被杀,但她却捡回一命,那一晚不是在宫里而在武府,李重俊又怎肯饶过她?相信早就成为刀下鬼。
政变次日,裹儿为表现自己受李显宠爱,而最重要的,她想代替李重俊的身分,欲要当上皇太女之位,要做第二个武则天。便向父亲李显提出,要他赐丈夫武崇训的墓称陵。
陵虽然只是名义上一个称号,但自古以来,只有皇帝和皇后的墓可以称陵,其它一概不能这样称呼。
这事让卢灿听见,立即上疏驳斥道:「陛下钟爱公主,施及其夫,原是无可厚非,但驸马终究是臣子身分,岂能君臣不辨,改墓为陵呢?」
李显想想也觉有理,便把这事搁着不理。
裹儿听得卢璨在旁阻挠,一团怒火打从心上起,要求李显贬卢璨离京,当陈州刺史,李显竟然答应。
武三思父子葬礼那日,裹儿刚好和武延秀碰面,便即按耐不住,也不理丈夫尸骨未寒,悄悄约他明儿在拾翠殿会面。
当日二人完事后,公主笑道:「我现在就像失了一锭银,却捡回一锭金。我找日和父皇说,干脆让你当驸马。」
武延秀听后一惊,连忙道:「妳……妳只是说笑吧,崇训百日未过,妳就提出这要求,恐怕……」
裹儿皱起眉头,盯住他道:「你怎么害怕成这样子,不愿意娶我吗?」
武延秀哪敢得罪这位刁蛮公主,笑道:「妳不要多疑,但我的担心并非全无道理,倒不如咱们先保持原状,待得百日过后再说。」
裹儿沉吟半晌,说道:「我自有分寸。」
武延秀听见,便不再出声。
这日,韦皇后和裹儿在宫中闲聊,韦皇后突然冒出一句说话:「我听宫里的人常说妳和武延秀的事,是不是真的?」
裹儿也不害羞,微微笑道:「他和崇训是同族兄弟,前时常到咱们家走动的,我和他好,这有什么稀奇。莫说是我,便是婉儿也尝过他的滋味呢。」
韦皇后听得连上官婉儿都和他有一腿,登时双目放光,心中恨恨不已。
裹儿接着道:「母后,现在崇训已死,我想纳他为驸马,妳认为怎样?」
韦皇后前时见了武透秀,已觉得他一表人材,只因当时和武三思正打得火热,才没有打他主意,现在武三思死了,又给女儿挑起这团欲火来,便道:「既然妳喜欢,明儿妳叫他来见我,这关乎妳的终身大事,我要先看看他的为人,试一试他的本领,然后再说。」
裹儿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凑近身子道:「母后,延秀是女儿的心肝宝贝,明儿妳得好好怜惜他喔!母后若肯撮合女儿这门婚事,届时只要母后喜欢,女儿也不敢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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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好淫,倘若一旦上瘾,相信刀架脖子也无所畏惧。所谓礼义廉耻,人伦道德,对这些皇室女人来说,实在毫无作用,相反地还认为是一种荣誉。
武延秀听得皇后召见,连番追问裹儿是为了何事,裹儿始终不答,只说你到时便会知晓。武延秀听说,心中便猜上了几分,敢情是为纳自己为驸马的事了,不由越想越发愁。在他心中,虽然百般不愿娶公主为妻,但又违拗不得,只得暗自叫苦。
次日,武延秀匆匆进宫参见皇后,韦皇后待他坐下,仔细地在他俊脸望了一会,也暗暗叫一声好,心里在想,也难怪女儿会喜欢他,果然非比一般。她越看越爱,越爱越迷。
韦皇后和他闲聊几句,便吩咐身旁的宫女:「妳们全都退出去,不召不准进来。」
宫女门应了一声,立时走得一乾二净。
武延秀见皇后这样做作,还道是要和自己商谈秘密事情,也不觉什么。
待得众宫女太监离去后,韦皇后正容道:「公主已和我提出你们的婚事,所以才召你入宫,打算了解一下。我现在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本宫,不得隐瞒。」
武延秀见他措词严厉,也不禁担心起来,连忙道:「臣不敢隐瞒,自当如实相告。」
韦皇后牢牢盯着他,点头道:「那就好,据知你前几年曾和突厥公主成亲,后因故两国再起冲突才将你放回,当时外间对你常有谣传,说你已被突厥汗王默啜阉割掉,可是实事?」
武延秀万没想到皇后会有此一问,连忙跪下,磕头说道:「这完全是没根据的传闻,皇后千万不可轻信。」
韦皇后道:「我不晓得是真是假,但人言凿凿,谅非无因。」
武延秀连连磕头否认:「确无此事,皇后明鉴,这等事臣岂敢欺瞒。」
韦皇后点了点头,说道:「你且先站起来。」
武延秀遵命站起。韦皇后续道:「因此事关乎公主的幸福,本宫不能不究查清楚。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飞。况且造谣也只会造别种事,焉会拿这种事来说。若此事属实,你便犯有欺君之罪,这可不是小事!」
武延秀心想:「我还没和公主成亲,又何来欺君!」
但他知道韦皇后实在不好惹,只要她不顺心,乱拿一个罪名加在自己身上,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听得韦皇后这番话,不由发急起来,当下道:「皇后不可信小人造谣,倘若臣遭阉割,又怎能做男女之事!而臣和公主早就……」
韦皇后一听,立即拿住他的话柄,喝道:「大胆,若真有此事,单是诱奸公主之罪,便要你人头落地。」
武延秀给她这样一吓,咚一声又跪了下来,登时脸色惨白,那敢做声。
韦皇后见他这个模样,打从心里笑将出来,说道:「你站起来吧,既然公主喜欢你,我也不会难为你。我是公主娘亲,母女间又怎好问这种床第之欢的事,但光凭你一口之言,我又怎能放心!瞧来也只好委屈你,我必须要亲自检查一下。」
听到这里,武延秀终于明白过来,心头大石登时放了下来。暗自忖道:「她不好去问女儿,却敢看未来女婿那话儿,其目的已昭然若揭,外间传言真的没错,果然是一代淫后!」
韦皇后指着内室说:「请进!」
武延秀无奈,只好跟随她进入内室。才一进门立时异香扑鼻,御榻横陈。垫盖枕头,全都描龙绣凤,真个轮奂轮美,富丽堂皇,正是韦皇后的寝室。
只见韦皇后在榻沿一坐,望着武延秀的裤子,说道:「可以开始了。」
武延秀三下五除二,一会儿功夫,便将内外裤子脱掉,拨开上身衣摆,大大方方的站在皇后眼前。
韦皇后把眼一看,心头不由一荡,愕然道:「好一根大宝贝,你过来。」
武延秀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三步两脚,便来到她身前。
韦皇后也不做作,抬起头来望住他道:「真没想到,看你外表翩然俊雅,英挺斯文,下面却藏着一根庞然大物,瞧来我女儿确没看错人,打后可有得她受用了!」
说话刚落,已把尚自垂软的棒棒托在手中,用掌心掂量一会,才紧紧握住,轻轻把玩起来。
半合儿工夫,Rou棒开始缓缓发胀,终于全然挺立,足有半尺长。韦皇后看见,更是喜爱不已,拿在手里急急疾套。武延秀难忍难熬,长长嘘了一口气,颤着声音道:「皇……皇后,臣……臣忍受不住,请皇后放过微臣!」
这句说话无疑是在挑逗她,韦皇后又岂会不知,抬头再望他一眼,笑道:「这样弄一下便受不住,如此没用的东西,又怎能让公主满足!」
武延秀正想说话,韦皇后已截住他话头:「本宫今日要试一试你的实力,如不能令本宫满意,公主固然不能嫁你,而你亦难逃诱奸公主的罪名。」
一番锋芒逼人的恫吓言语,当场把武延秀吓了一跳。不由让他想起当年阿母子的手段,不禁心中一寒。
自高宗崩驾后,武则天不甘寂寞,便派内侍专为她搜集俊伟男人,但这些男人中,却没一个当得武则天的意,用不上十日半月,便被内侍拿绳子捆绑住,抛下御苑的万生池里去。
这池面积极广,长宽有十里远近,则天做皇后时,便喜欢收集毒蛇鳄鱼大龟等物养在池中,年深月久,毒蛇鳄鱼越来越多,不知有千百头,每到傍晚时候,那些鳄鱼便一齐爬上岸来,蹲在岸旁,当真人见人怕。
倘有些宫女大监违旨,恼动了武则天,便喝令绑起来,丢到万生池里,一年里,死在池中的宫女内侍们,少说也有数十人。待得武则天称帝,死在池中的人,便多了一些年轻壮男,而这些男人,原是要借此灭口的。
这些可怜的男人,父母生来养成年轻力壮,正是有用之时,只因床第间不合女人心意,便生生的给人喂鳄鱼,连皮带骨的吞下,年中暗暗死在池里的男子,总有十数人之多。
武延秀想起女人的凶残,当真不寒而栗,让人胆战心惊。
现听见韦后的言语,武延秀又怎能不惊!倘若一个不好,虽不致把她抛到万生池去,只消在皇帝跟前说几句坏话,便是不死也要少层皮,当下道:「臣定当尽力而为,势必令皇后满意。」
韦皇后一笑,往榻上一卧,说道:「还呆在那里作甚,快快脱衣上来。」
武延秀怎敢迟延,匆匆脱了个精光,爬到床榻去。韦皇后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道:「给我脱衣服。」
武延秀已不作多想,连忙动起手来,直把皇后脱得一丝不挂,横卧在榻上。
韦皇后微微一笑,问道:「我美不美?」
武延秀捣蒜似的点着头,说道:「美,皇后真的好美!」
韦皇后生了一男四女,长子李重润、永泰公主、长寿公主、长宁公主、安乐公主。在她年轻时,已是有名的美女,要不又怎会让李显看中,纳为妃子。韦皇后生长子李重润时,才是十六岁,今年刚好四十一岁,皆因滋补保养得宜,连鱼尾纹、抬头纹也不见一条,头上满头青丝,不见一根白发。身体依然细嫩而有弹性,乍看之下,倒像个才是三十出头的模样。
武延秀看着这个中年贵妇,他不得不承认皇后的美丽,尤其现在见她裸卧在床的模样,已和刚才大有不同,少了几分威严,却多了几分妖艳。他很清楚明白,皇后是个玩惯男子的女人,自己若不显点功夫,实难让她满足,一念至此,便即腾身而上,正想趴到她身上。
孰料韦皇后立即阻止住,说道:「你先不用心急,得慢慢的来。你现在先坐着,本宫最爱看男人自己弄,你就弄弄给我看。」
武延秀听得一呆,心想这皇后果然淫得紧要,却又不敢不从,只好自握阳物,当着她套弄起来。
韦皇后瞧得有滋有味,连连点头,又见武延秀颦眉蹙额,一脸不知苦乐的模样,生趣盎然,笑道:「年轻力壮就是不同,我听人说,男人自己弄,总爱想着一个心仪的女人,这才会动兴,现在你脑子里,究竟是想着谁人?」
武延秀怎敢乱说,一个稍让她不像意,后果难料,便即道:「眼前摆着一个大美人,臣再蠢也不会去想其它女人。」
韦皇后咯咯笑道:「满嘴跑舌头。这样都好,你就是说谎,也让人听得心甜。但你这种说话,只适合和我女儿说,千万不要在其它女人面前乱说。」
武延秀忙道:「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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