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话声柔桡嫚嫚,显得妩媚纤弱,大有不胜之态。
武延秀听得醉厌厌的,再见她媚目如丝,神情恍忽,容色姿态更显迷人,教他怎能忍得住,连忙抽出右手往她胯处一摸,却见满手是水,便即笑道:「原来婉儿妳早已忍受不住,刚才怎地还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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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霞不依道:「你这样弄人家,那有不湿之理。」
武延秀把指头在肉蒂上一揉,彤霞立时浑身一颤,接着又连揉几下,已见她不住「喔喔喔」的呻吟起来,腰肢摆动个不停。武延秀说道:「很舒服吧,妳说与我知,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彤霞连忙点头,断断续续道:「要……想要……来吧……」
武延秀存心要戏弄她,摇头道:「说给延秀知道,妳究竟想要什么?」
彤霞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便知他有意刁难,不由喘声道:「秀郎……你明知故问,啊……不行了……不能再揉那里,会……会来!」
武延秀就是不肯放过她,中食二指齐出,直闯了进去,一面抽戳,一面用拇指头揉着阴Di,弄得彤霞身拱腰晃,口里娇吟不绝。
彤霞终于承受不过,开口求饶:「不行了……人家快要来了……你还不停手……啊!老天……」
一语未毕,身子连连哆嗦,竟丢了出来。
武延秀抽回双指,把眼一望,满手淋淋漓漓,当下笑道:「婉儿的春水真多,快来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
话落,把手移到彤霞嘴前。
只见彤霞双目迷离,樱唇微微张开,把他手上的水儿一一舔去。武延秀瞧她舔得有滋有味,不禁兴动难当,正想把她放倒,压在身下大肆抽插一番,怎料彤霞先行采取主动,双手按上他胸膛,轻声细语道:「你且好好卧着,不要乱动,让婉儿为你舔一下。」
武延秀听说,喜不自胜,已见彤霞缓缓移动娇躯,最后趴伏在他两腿间,伸出玉手挽住Rou棒,细细套弄起来。
彤霞手里把玩,眼睛却盯住武延秀,见他攒眉蹙鼻,咧嘴呼嘘。彤霞知他受用,随即加紧手上力度,其势汹汹,把个阳物弄得昂首暴筋,硬如铁石。
忽见武延秀双肘支起上身,气喘吁吁道:「婉儿妳不要只顾用手,我实在受不了,快来舔一回。」
彤霞给他一个微笑,玉手包住卵囊徐徐抚弄着,却不去睬他,急得武延秀大汗直冒,不住开声苦求。彤霞见已捉弄他够了,才伸出那红艳艳的小舌头,在马眼轻轻一舔。
只见武延秀打了个股栗,一对大腿连颤几下,忽觉Gui头一紧,已被一圈温湿包裹住,拿眼一看,却见彤霞正自鼓唇摇舌,吸吮得异常卖力。武延秀直瞧得双眼放光,见着如此美貌绝伦的美女为自己含弄,那有不火动之理,不由腰板挺动,把那大物不住往她口里送,又深又狠,下下直抵喉头。
彤霞被他捣得「喔喔」乱叫,数十下过去,把Rou棒吐了出来,撒娇似的道:「你这人恁地狠毒,想要弄死人么?」
武延秀听说,心中不免有点疚歉,连忙道:「婉儿妳不要气恼,是我不好!但这个也不能全怪我,谁叫妳长得这般可爱,口舌功夫又如此厉害,光看着妳含弄的模样,已足教男人大泄三回了!」
彤霞抿嘴一笑,再次把Gui头纳入口中,恣情吸吮一番。武延秀又是一阵爽美,沉重的鼻息不住呼呼而出。彤霞一口气便吃了半炷香时间,才心满意足,趴回武延秀身上,说道:「秀郎好厉害呢,弄了这么久,竟然一滴不漏。」
武延秀双臂紧紧抱住她,笑道:「若不是刚才与妳干了一回,恐怕早就丢得一乾二净了。真让人难以明白,皇上年纪已一大把了,竟能挺得住妳的诱惑,本事倒不小啊!」
彤霞把嘴唇凑向他鼻尖,轻声道:「皇上年纪也并不很大,今年才五十出头,下面还挺硬朗的,他的本事实不下一般年轻人。」
武延秀听得兴致盎然,又问道:「皇上那行货如何?很大吗?」
彤霞自从扮作上官婉儿,也曾和李显干过一次,见问不由微微一笑,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爱比较这个,崔郎曾经问过,没想你也这样问。倒不如你老老实实说出来,问我对哪个男人最满意,相信这个才是你想知的。」
武延秀确有此意,当下笑道:「婉儿妳肯说自然最好,我确实想知道这点,也好看看妳喜欢怎样的男人。」
彤霞在他额头打了个栗暴,说道:「好啊,你终于说出来了!」
她借用上官婉儿的身躯前,除了隐在一旁观察她多时外,且早已把她的言行举动、性情喜好、身世故情、还有身边的男人算得清清楚楚,现听得武延秀这样问,俏皮性子顿起,便打算狠狠揶揄他一番。
武延秀见她久不说话,还道她生气,遂道:「妳不说好了,万不可生气!」
彤霞嫣然道:「我没有生气,你若想知道,婉儿便说与你知是了。皇上虽然老当益壮,但说到他那话儿,也只是一般货色,你这根宝贝可比他强大多了。」
武延秀听见,立时喜形于色,怎料喜容未落,再听得彤霞道:「若与武三思相比,你又可不及他了,不然也不会让韦皇后如此痴迷难舍。」
武延秀犹如冷水浇头,怔然道:「他真的这般厉害?」
彤霞浅浅一笑:「我又怎会骗你,他那根东西虽算不上特别长大,却粗壮过人,便如杯口子大小,你道放进女子那里,塞得又胀又满,怎会不爽利呢。话虽如此,但他和张昌宗一比,却又逊色几分了!」
武延秀摇头不信:「武三思身躯魁伟,体魄健壮,我倒相信不假,但那个不男不女的张昌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何说我也不相信。」
彤霞笑道:「这样你就错了,若他们两兄弟没有点本钱,阿母子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我不妨与你说,阿母子有一个喜好,每日睡觉,都要男人睡在一旁,原来阿母子喜欢抱着男子睡觉,还要把男子那根东西插在Bi中,方能睡得舒服,而张昌宗那行货确有过人长处,便是软垂着也有四五寸长,而最重要的就是那个头儿,比之鹅卵还要肥大,且龟棱异常丰厚,在睡觉之际还能紧紧扣住Bi眼,不易脱落,常人实难做到。这回子事,都是阿母子与我打牙儿时,亲口说我知的,当时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听了这一番说话,教我总是想着这档子事,一连多日难以入睡。」
武延秀一时张口难言,还是说道:「要是硬将起来,岂不吓人之极?」
彤霞点头道:「这个自不在话下,当年我给他诱引上床,看见他那东西,直吓得目瞪口呆,被他破瓜时,简直命儿都给他要了,粗长就不说了,光是那个头儿,已蹭刮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不致强攻猛戳,才要回一条小命!」
武延秀笑道:「要回小命,这句话可说得大夸张了!但那个小子尝过妳的甜头,肯定时常来找妳快活,我没有说错吧?」
彤霞道:「可不是呢,一个月之中,总是要人家四五次,不是这样,更不会让阿母子知道,险些连性命都掉了。」
武延秀道:「你们这件事我倒听说过。是了,给他这行大家伙干弄,岂不让妳乐昏了,快与我说,妳和他干事是怎生滋味?」
彤霞轻轻打了他一下,佯嗔道:「总而言之,就是比你好。」
武延秀也不躲避,仍笑嘻嘻的将她抱紧,凑头亲了她一下,说道:「快说嘛,这样的大家伙实在不多见,真想知道妳这个大美人会有什么感觉。」
彤霞道:「人都死了,还说他干什么,倒不如说个活生生的人儿与你知,你想要听吗?」
武延秀笑道:「还用说,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对吗?」
彤霞道:「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的人可不是你,却是一个样子英伟俊朗,武功高强的美男子。」
武延秀听见,便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都撅酸了!问道:「此子是何许人?竟能获得妳如此颂赞!」
彤霞微微一笑:「他本是关中杨门的少门主,我见他一表人材,气宇轩昂,便荐拔他一个殿中少监的职位。」
彤霞说到这里,把脸贴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这样荐举他,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武延秀心中自当明白,怔怔说道:「莫非妳已和他……」
彤霞笑道:「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要不我又怎知道他比张昌宗还要厉害,他胯间那根宝贝,不但粗长硕大,强劲十足,且耐力过人。当日和他干弄,足足弄了个把时辰,若不是我苦苦恳求,相信他还不肯罢手,现在想来,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武延秀越听越感火动,下面的阳物已硬得隐隐发痛,当即伸手握紧Rou棒,把个Gui头抵住她的阴阜,气急败坏道:「快给我,实在忍不住了!」
彤霞一笑:「我的秀郎,人家已张开大腿等着了,还不插进来……」
说话甫毕,一根大家伙猛地闯关而入,登时进去了半根。
便在这时,忽听得外面一声喝斥:「小心你们的脑袋,全给我滚开!」
正是安乐公主的娇喝声!
第二回计诱公主
武延秀见是安乐公主驾到,一把兴致登时化为乌有,急忙之间,便要拔出棒棒,却没料到,竟被彤霞紧紧挤压住,使他动弹不得。武延秀大急起来,说道:「公主快进来了,给她看见如何是好!」
彤霞道:「你刚才不是说让她知道又何妨,因何现在害怕成这样子?」
话后嘴角隐隐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裹儿才进入大门,彤霞便已知晓了。而她一连多日把武延秀留在府中,却是她和辛钘的刻意安排,便是要将裹儿引来这里,接着由辛钘出马,务要把这个刁蛮公主臣服于胯下,主要原因,就是趁机接近她们母女二人。
裹儿领着几名公主府的人,怒气冲冲的来到上官婉儿寝室。府内众下人向知裹儿的厉害,又怎敢上前拦阻,全都垂首低目,乖乖的退在一旁。裹儿正要推门而入,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即停手回头,说道:「你们给我全退到外厅,好好守在外面,没我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俗语有云,宁可让人知,莫要让人见。武延秀毕竟是她未来的丈夫,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岂能给下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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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众人退去,裹儿才推开房门,一望之下,当场柳眉一聚,勃然变色,只见二人女上男下,赤身露体,岂有不发作之理,戟指骂道:「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竟敢……」
一口怒气,立时喘不过来。
彤霞微微一笑:「公主妳又何须气恼,咱们三人的事,又不是首次。」
一面说话,一面撑起身躯,棒棒从阴阜跳脱而出,还挑出一阵花露,落在武延秀的肚皮上。
裹儿看见,更是怒不可遏,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狠狠的盯着眼前那根Rou棒,骂道:「武延秀,你这个混帐东西,可对得起我!」
武延秀不觉呀然一惊,心知这个刁蛮公主动怒起来,实不是好玩的,当即胁肩谄笑,说道:「裹儿妳先息怒,我不去见妳也是为大家好,妳我还没拜堂就见面,确实大大的不吉利。可恨的是,自己就是无法定下心来,要我在外觅柳寻花,自问又对妳不起!既然不能去见妳,只得强自死忍。这段日子里,实在叫人憋得辛苦!最后想起妳和婉儿友好,大家亦曾一起耍子儿,忍无可忍下,才会来这里。你若然要怪,便怪我下面这行没长进家伙。」
裹儿怒气未息:「傻子才相信你的鬼话!好,你懂得风流快活,难道我就不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武延秀心想:「妳这个丫头有什么做不出,宫里宫外,养着十几个男人,镇日价酒池肉林,朝夕淫乐,妳说我不知么!我这个驸马爷,说一句不好听,还不是一头没嘴乌龟,莫说是出声,便连闷气也不敢嘘一口!」
彤霞披了一件蝉纱轻衣,缓缓走到裹儿跟前,挽着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公主,秀郎这样做,确实有他道理,公主若要怪罪下来,就怪婉儿好了,这都是婉儿不好,没有体会公主的心情。这样吧,婉儿愿意将功赎罪,把我一个宠儿送与公主乐一回,请加原宥,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裹儿撇嘴一笑:「妳是说那些崔家兄弟?我看不必了,夺人所爱,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这句指桑骂槐的尖酸话儿,明着是有意说给她听。
彤霞也不生气,淡淡的笑了一下,道:「公主误会了,倒不是他们兄弟四人,是我刚表荐为殿中少监的年轻人,若论长相美貌,实不下妳的秀郎,加上那话儿如驴物一般,且耐力过人,能久战不泄,公主若不相信,我今日便遣他到妳公主府中,大可试他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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