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医生在异界
的时机有着那么一点点的问题,仿佛,那个贪心的家伙就在她的眼前。而站在她前面的,就是布隆迪仁。
被一个亡灵生物给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是个汉子的都受不了,在众多的围观者义愤填膺的准备看一场博命大战的时候,布隆迪仁红着双眼,嘿嘿的笑了起来,并且渐渐的站直了俯下的身躯,收回了即将迈出的步伐:“你想让我生气,就故意激我,让我和你打起来,然后就可以乘乱把他救走是不是,放心吧,我是不会上当的,我是决不会放那个邪恶的亡灵法师逃走的,这样,以后你们就没办法再去伤害别人了,嘿嘿。”
“您真聪明。”嘲讽的给自以为是的布隆迪仁送去一捆秋天的菠菜后,小舞冉冉婷婷的化作一缕烟雾消失在刘静学的门口:“你们最好不要伤害到我的大哥,不然,你们就等着吧。我还会再来的~!”最后消失前,小舞还恶搞的让声音悠悠扬扬的飘荡了半天才消失,无端的让刘静学的门口平添几分阴森森的鬼气。
吓的假寐的刘静学也平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丫头片子,弄的怪吓人的。”刘静学翻了个身,伸手使劲的搓了搓布满鸡皮疙瘩的胳膊,继续假寐。
“大哥,你自己保重,我找了两个这里的骷髅兄弟帮忙照顾你,我马上去通知娃娃赶回来。”一缕声音在刘静学的脑海中回荡一阵后,就又重归于平静。
也不是完全的平静,在屋外,闹嚷嚷的喧闹声正在不断的传来。只不过,那与刘静学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蠕动了一番,让自己躺的更加舒服后,刘静学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多久了,多久没有任何想法,没有需要解决的问题,没有那种处心积虑为未来考虑的念头,就怎么静静的躺着不动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那座魔法塔里的时候吧,这一过就是一,二,三,四……嗯,大概快半年了吧,上次在魔法塔哪儿,好像才刚刚下霜,现在屋外的树叶都渐渐的返绿了,不是那种鹅黄|色的嫩绿色,而是那种充满生机的,活波的鲜绿色。
最早的野樱花,已经催债一样的赶着腊梅,盛开了,红的白的,满山满坳的,让刘静学总是想起那红艳艳的,酸甜酸甜的野樱桃:等过个三四个月,在樱桃红的发黑的时候,找一棵挂满果子的樱桃树,跺上那么一脚,就着地上泥土的芬芳,美美的吃上那么一顿,一直吃到牙齿连豆腐都咬不动。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啊。
可惜,樱桃好吃树难栽,小时候,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记忆中只发生过一次,那时候的刘静学眼红别人家的哥哥,小叔什么的弄回来的一筐筐的野樱桃,被几个大不了多少的小子那么一怂恿,就不声不响的提着小筐踏上了上山的路。
那年,他七岁。
在惊飞三只野鸡,吓跑两只野兔,冲五个小松鼠做过鬼脸,偷偷的靠近,结果却在最后的关头失手惊飞乍蝉后,刘静学收获了二十支芳香扑鼻的兰草,至于樱桃,那是连树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为此,刘静学付出的代价是:衣服破了,几条口子刘静学忘了,反正是不少;手划破了:不少的兰草都生长在布满荆棘的阴暗的地方,想采到那些充满香味的花朵,当然要付出一些代价;膝盖磨破了,屁股后面好像也破了个洞,一阵阵的山风吹着光秃秃的小屁股,好凉爽啊。
如同一个小乞丐一样,在闷热的丛林里钻了半天后,疲累的小刘静学累了,就近找了一颗大树,手脚并用的爬到树旁,靠在大树上,一屁股坐在树下的石头上,呼呼的喘着气,打算歇歇脚。
也是该小刘静学走运,气喘吁吁的他,坐在那块凉悠悠的石头上没有多久,就发现事情不对了:屁股下面的石头在移动。吓的惊惶失措的小刘静学爬起来后,才发现,自己刚才坐的,是一个足有五六斤重的大山龟。而且,他还非常‘幸运’的在那只不知道活过多少年的野山龟的面前,坐着(裤裆破了,小刘静学就那么懒洋洋的坐在哪儿,露出小鸡鸡,放了水)撒了一泡正宗的童子尿。
那时候,野生的乌龟虽然不像后来那么罕见,但是,这么大的野山龟还是相当的少见的,看着那头硕大的山龟瞪着两只绿豆眼,气势汹汹的向着自己爬了过来,有些心虚的刘静学吓的大喝一声,掉头就跑:据说,乌龟和王八咬住人后就不撒嘴,除了把被咬住的部位割掉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而刚才,自己还在那个乌龟的头上撒了一泡尿,现在,乌龟来报仇了,要咬自己撒尿的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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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 失落的曾经←
惊魂未定的小刘静学,在连滚带爬的翻过一个山头,再也看不见那只硕大的山龟后,无力的坐倒在一棵粗糙的大树旁边,等到他回过神来后,才发现咯的自己很不舒服的那颗大树,正是自己久寻不获的野樱桃树,树上累累的野樱桃比夜晚的繁星还要多。黑红黑红的,分外谋杀口水。
然后,事情就老套了:大饱口腹之欲的刘静学,在酒足饭饱,哦,不对,是在樱桃足樱桃饱后,随着一阵倦意袭来,居然就在那颗樱桃树下美美的睡了一大觉,等他睡醒后,拾满一筐黑红黑红的野樱桃,拿着芳香的兰草,踏着月色,返回冷冷清清的家后,迎接他的,是仓皇的父母恼怒的巴掌和如释重负的痛哭。
在给刘静学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后,同时留在小小刘静学的心里的,还有那甜甜的,没有一点酸味,却能够把人的牙酸的连豆腐都咬不动的野樱桃,还有那只带来福音的老山龟。可惜,那颗樱桃树最后还是没有逃脱掉固有的命运,被某些不愿意爬树的采摘野樱桃的人,给硬生生的砍倒了。在刘静学再次见到它的时候,它那粗壮的树干已经开始露出腐烂的痕迹——已经快三年了。
后来,在拥有自由登山的权力后,刘静学还多次到那个遇到老山龟的地方寻找,期望能够再次的碰到那只带来好运的老山龟,只是,再也没有碰到过了。也再也没有听到有关老山龟的消息。唉,不知道它在家乡还好吗,山上的树都被改成那些能够带来经济效益的经济林了,还适合它的生长吗?来之前,野生龟的价钱都快上百了,它还能躲的过吗?……
“嘭……”一个什么物体撞在了龙王版的防护罩上,在验证了防护罩的快速反应能力和坚硬度后,贴着门口的那扇光门,滑落尘埃。接着,一群吵吵嚷嚷的声音也渐渐的接近到刘静学的住处。
“你们……”守在附近,匆匆赶来的布隆迪仁还没有把话说完,刘静学所住的地方又传来一声轰然巨响,紧接着,刘静学所居住的地方腾起一股漫天的尘土,然后,整个坍塌了。
“住手……”带着一声怒吼,一个人影在打飞阻拦的布隆迪仁后,冲到了刘静学所在的房间部位——那里,已经是一个大坑,刘静学和他的那个龙王版防护罩已经消失不见,不断冲出的尘土和闷响,显示他和他的房间经过的部位,正在不断的产生坍塌,方向,地底的某个地方。
那个人影刚刚接近大坑的边缘,几只利箭就擦着他的头皮飞上了半空,如果不是他紧急躺倒,在粗糙的地面上作出一个滑行动作,减去自己的冲力,那么那几只箭就应该端端正正的插在他的身上的某个部位了。
躺到的那个人在腰部使力刚刚弹起身形,又是几只利箭带着呼啸的风声,向他射了过来,晃动身形刚刚避开迎面而来的箭支后,还没有作出任何的动作前,又有几只箭向着他飞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圆滚滚的弹丸。
久闻鸟族的化学武器的厉害,对那几个黑乎乎的弹丸,那个人在表现出足够的重视的同时,还表现出高超的武技,几乎在不可能的情况下,他把前扑的身形接助身体的旋转转变为向后的动力,快速的离开了洞口,逃离那些由刘静学曾经的房间所形成的地坑的直线射程。
尘埃落定,众人在那个大坑里看到八个泥雕土塑般的侏儒,每个侏儒都备有两把手弩,一把端在手上,一把挂在胸前,站在坑底的一角,高低错落,前物后三的形成两道防线,毫不示弱的警惕的瞪着坑周围的人群。仅仅八个侏儒,居然给人以后山石崖一样的感觉。
那个人影也站住了,微微发黄的麻布长袍,挺拔的身躯,凌厉的眼神,赤足站在大坑的边缘,于那八个侏儒对视着。他的身后,一群同样赤足麻衣的大汉也包围在那个人的身边,手里拿着一根洁白的长棍,凌厉的目光不断的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春风温柔的从坑上滑过,骤然增加的气压打破了平衡,一块指头大小的石头从坑边骨碌碌的滚落坑底,惊醒了周围的人群。
“你们是……”
“不要……。”一声断喝打断了古菲特长老的询问,一蓬铺天盖地的箭支和弹丸从坑底呼啸的冲了出来,驱赶着众人紧急躲避的同时,那个空手穿麻衣的大汉反倒奋勇的对着箭雨冲了上去。
“……撤。”半空中,那位大汉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技巧和功力,居然在半空中浑身放出夺目的光芒,抢在箭雨前面更快的返回地面,并且胁裹着周围的大汉们,后退出老远。
“轰——”从大坑里传来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波震动周围的地面,整个地皮都狂乱的颤抖起来,古菲特长老摇晃了几下,终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呆住了。
一股巨大的烟尘从坑底巨龙一样的腾起,在空中翻腾飞舞,渐渐的形成一股蘑菇样的乌云,笼罩在部落的上空。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烧灼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好汉子。”震动平息了,整个大坑再次的扩大了半尺,深度也略有增加,一股地下水从坑底渐渐的弥漫开来,渐渐的淹没了空荡荡的坑底,水中,飘荡着一片淡淡的殷红。
那个空手麻衣的大汉静静地走到坐在坑边的古菲特长老身边,两眼注视着坑底,看着那股地下水渐渐的升高,湮没掉所有的痕迹,除了感叹一声好汉子外,再也没有说话。
古菲特长老呆呆的坐在坑边,默默的看着地下水渐渐的上升,也是一声不吭,只是,他的容颜眼看着更加的苍老,人也更加的憔悴了。
水,升上来了,部落的中央,多了一个小小的湖泊,少了一间房间,其它的,没有太多的变化。
古菲特长老最早离开部落,蹒跚的踏上了已经长满青草的小路,孤零零的走向兽族曾经的,那个已经荒废的部落。他的身后,一轮落日映照着波光粼粼了小湖,湖面上残阳如血。
一天之间,所有的侏儒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接地面的所有通道都被人为的弄塌方了,包括后来交换回来的侏儒们,都从部落里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踪迹。
野蛮人狂化了,瞪着血红双眼的他们,恶狠狠的瞅着任何的一个兽人,满嘴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浑身的骨骼也不断的传来啪啪的响声,野蛮人旅店,这一天没有人敢大声说话。来来往往的旅客都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不敢带出一点的声音。
令人庆幸的是,野蛮人的狂化技巧都过关,战战兢兢的野蛮人旅店里,没有发生一起因为野蛮人狂化所带来的损伤和意外,来来往往的旅客在啧啧称奇的同时,反倒更加坚定了以后住在野蛮人旅店的决心——还有比这里更加安全的地方吗?
兽人们都低着头,夹着尾巴匆匆的从街上跑过,尽管没有任何人动手,也没有人说什么,那些平时骄傲的高昂的头如今都无力的搭那了下来,平时趾高气昂的大道上,如今阳光是那么的刺眼,兽族的兽人们只敢静悄悄的走在路旁的阴影中,悄无声息的快速跑过,敢于站在阳光下的兽人,只有八个。
连鸟族都感觉没脸在充满阳光的蓝天上飞翔。尽管他们没有犯任何的错误。
阳光下,只有八个猪族兽人在来回的奔跑,汗流浃背的寻找,寻找着能够通往地下的通道。
能够刨洞的兽族,都自动自发的加入寻找的行列,依靠自己的种族异能,发挥自己灵敏的嗅觉,听觉,发狂般的寻找侏儒们留下的痕迹,寻找着能够通往地下的路途。
狂风面沉如水的坐在野蛮人旅店吧台的后面,看着眼前的一张张疲惫不堪的兽脸,已经一个星期了,所有参加掏洞的兽人都有过被打昏,然后扔在野外的某个地方的经历,不管做过什么样的准备,没有一个兽族,能够接触到侏儒族,即使是身上带着充满善意的信函,换来的,只是再也没有死亡的兽人了。
侏儒族拒绝任何的联系。
幸好,对于狂风第一时间放在掏洞的兽人身上的信函,侏儒族作出不伤害人命的反馈,这样看来,侏儒族对刘静学并没有什么恶意,至少他们并不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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