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医生在异界
个医生,其它的,一时半会的也检查不出来什么异常,嘴巴里面舌头……”
“好了啊,身体没事就行了啊,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看你活蹦乱跳地,就算是有一点什么小毛病,咬咬牙就抗过去了不要以为你是个医生就可以乱说。我们这些人,虽然不是向你那样专业的,但是有关人身体上的情况,我们多多少少可都是知道点的。”无底洞洞主嘴唇一翘,冷冷的露出了它的那两个并不算太大的板牙,虽然两个牙都不大,却实实在在的让刘静学感到了一阵的寒意:“虽然有关人类地身体有些东西我们没有你知道的清楚,可是有些东西我们可是比你知道地清楚的多了啊。”
“是吗?”刘静学偏偏头,弯弯腰。检查了一下脊柱的情况,活动一下手指。感觉了一下神经末梢的异常:“你知道的是什么,你知道我知道的是什么?你们比我多知道的是什么?尤其是,对我的这个身体,你又知道些什么?”
“这个……”无底洞洞主一时间还真的有点犹豫了,虽然说他对人体的了解实在是不少,但是作为一个人,最复杂的不仅仅是那百十来斤的份量,更多的却是那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这点,从当年的那块被盗的牌位就可以看出一二来,要不是那块牌位,要不是那个交流广阔的被贬弼马温,也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些自家人打自家人的事情了。
想到当年那对父子无奈的眼神,想到那个可恶的带着明了一切笑容的毛脸,想到了来的路上,那个打破广寒幻境的而不伤刘静学分毫的存在,无底洞洞主犹豫了,彷徨了:就像是刘静学说的那样,谁有知道他的这个身体里面,或者在这个身体后面有着什么样的存在呢?要是得罪了这样的存在,会不会再给那个哥哥和爸爸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呢?
尽管能够随意的查看刘静学的记忆,尽管从刘静学的记忆中找不到任何足以让他们感到畏惧的信息,但是谁又知道再这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身体后面,会不会有着什么样难以了解的存在呢?
要知道,能够制造一些他们都毫无所觉的封印来封印自己的前世今生的人,不说是汗牛充栋吧,那也是可以说比比皆是。而这些人中,能够让上面地那对父子都感到焦头烂额的,那也是不在少数。能够让上面那对父子吃不了兜着走的……。
算起来,当年的那个猴子也是够大度的,就是在后面那对父子当面否认和自己认识的时候,他也只是了然的笑了笑,并没有死抓住不放,同前面他在天庭那个老官那儿的表现完全两样。
看来,那个猴子对自己的一家子也还都有着一些维护之情啊。虽然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样地一种想法,不知道他当时到底
一种什么样的目的和想法冒着被上面那些‘人’的追己一家人给予了维护,但是那份情还是要记在心里的,不能稍加忘怀的,这也是这么多年自己潜踪匿迹的缘故之一。
另一个原因就是:自己比当年的那位大圣爷的水平还有着一定地差距——是指当年那个无拘无束纵横睥睨,敢于砸掉玉皇大帝灵霄宝殿的那个大圣爷,而不是那个后来在一个挂着金蝉子转世名头的麻烦人物管制下,束手束脚。点头哈腰的那个孙行者。
很难让人相信,那个能够对付百万天兵天将,冲破天罗地网,打的玉帝抱头鼠窜的那个大圣爷和那个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点头哈腰陪笑脸,求人帮助救护被困的师傅的孙行者会是同一个人,那个能够醉闯老君的兜率宫,大啖金丹无数,最后还借着醉意推翻老君的八卦炼丹炉。最终造就八百里火焰山地孙猴子,那个气的老君差点没有翘辫子的大圣爷,居然在后来对付拿着一个金刚圈的青牛的时候,还要到处的搬兵求将,四处找人。
要知道,当年老君地金刚圈可是在偷袭的情况下才打的大圣爷一个踉跄。才给二郎真君一次出头露面的机会,成就了他抓捕住大圣爷这个赫赫威名的。
可是在对付那个拿着金刚圈的老君座骑的时候,大圣爷不但自己表现的束手无策,还扰动了天上的天罡地煞众星君,呼唤了托塔天王父子,喊来了四海龙王和火神爷,最后还是在老君的帮助下才勉强地把那头青牛给带上了天庭,获得了继续前行的权限。
虽然在里面有着老君对金刚圈功能的加强,设备的更新,但是前后差距是不是显得太大了点?
尤其是。那个五百年前练就了大圣爷一双火眼金睛的炼丹炉,坠落到凡间后形成的八百里火焰山,居然在凡间待了五百年后能够烧的大圣爷毛发俱焦。狼狈不堪。
这个,前后的表现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点吧,大的都让人不敢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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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佛祖压制大圣爷地那座五指山,还有着什么样的玄机,那张镇压在山上地揭帖,还能够把大圣爷那一身吃过无数天材地宝。仙酒蟠桃,九转金丹。经过斩仙台敲打,八卦炉淬炼的精钢铁骨给废掉?
那样的话,那佛祖的能力可就表现的太过夸张了,也难怪大圣爷会显得那样的赴轨道矩,表现的那么的……懦弱。一个被废了一身本领的大圣爷当然要对那些妖魔鬼怪束手无策了,也当然要对……不对,大圣爷当年的本领并没有被废,这点从他的七十二变和依然拿在手里的那根大棒就可以看出端倪,还有,大圣爷后来数次面见佛祖时候,那种满不在乎的嬉皮笑脸,都说明了:他并不怕那个把他压在五指山下的那个胖子。他怕的是另外的一件事。
也许,是为了花果山的那些猴子猢狲们。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西天取经的路上,三番几次的回到花果山水帘洞,从五指山下出来打死几名凡间盗贼时是一次,虽然中间只是到东海龙宫坐了坐就又返回了唐僧的身边,但是凭着大圣爷的本领,坐在东海龙宫里了解不远处的花果山的情况,那也应该是寻常事罢了。虽然最终可能因为刚刚出来还不知道上面的想法,有所顾及,找了个台阶,就在东海龙宫龙王的劝告下,返回了唐僧的身边,但也算是到那里看了看吧。也算是知道了猴子猢狲们的境况,放下了那颗悬了五百年的心了。
三打白骨精被逐算一次,还有……那个刘静学的记忆中就没有了。只是在路途中,以唐僧地那个走了十八年才到灵山的行脚速度。以大圣爷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的那个速度,返回花果山的机会好像实在是不少啊,比如:唐僧每天晚上都要睡觉,而大圣爷不需要;在荒郊野外大圣爷经常要跑很远去化缘,以大圣爷筋斗云的速度,时间都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长……。
很可能是曾经被压在一个地方五百年后,为了避免再次被‘温柔’的压在某个地方若干年,为了获得那有限制的自由,为了能够在有所限制下自由自在的呼吸新鲜地空气。为了能够在有所限制下,能够相对自由的四处走走看看,他,在佛祖的压迫下不得不低头,不得不让那对父子亲手将自己给抓起来。不得不让那父兄两人上演了一场血肉相争,亲人厮杀的场景。蒙骗上面的那几个观察的人同时,也蒙上了自己那对闻名遐的火眼金睛。
天知道,那种亲人间的厮杀,对那个从出生后就没有任何骨肉血亲的猴子代表着什么。从来都没有尝过骨肉亲情地那个猴子,为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些山野凡猴,就敢于靠着一张竹筏漂洋过海,行走大千世界寻找长生的法决;也是为了那些普通的凡猴,他打遍周围大大小小的山头,收聚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山精鬼怪,在周围的山头中立下了无比的威风,让那些猴子猢狲们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青山绿水之间,嬉戏在山林河滩之中,无人敢于侧目。
同样是为了那些山野凡猴。他敢于下龙宫,面对四海龙王嬉笑怒骂,也敢抢得刀枪剑戟诸般兵器,培养自己的武力来保护自己;为了那些凡猴,他敢于下地府,打阎王。改生死簿,只为得不愿再看着那些熟悉地伙伴生死离别;更是为了那些凡猴,面对具有偌大势力的天庭招安,他上天宫,委曲求全的精心侍弄那些天马,只为得上天和花果山的那些猴子猢狲们能够平平安安的和平共处下去。如果不是那个欺上瞒下的小官对他意气恣肆,他也许根本就不会让人知道——他拥有着那样地武力和傲气。
也许,在若干年后,天庭中依然忙碌劳作着一个尽职尽责的马倌,就没有那个让后市津津乐道。让刘静学和凡间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念念不忘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了。可惜事情并不是按照某些人的想法发展,哪怕他已经拥有了天上人间的无数财富和滔天的权势,依然不能控制的,还是那向往山野向往自由的,属于自然的,心。
最终,就发生了那次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地事件。
那次在刘静学记忆中清晰明了的。提起来都意气风发的大闹天宫,要不是因为偷了蟠桃园。搅了蟠桃宴,搬了兜率宫,为下届的那些猴子猢狲们收集了大量的
馐美味,让他们能够品尝到那些世上少有的美味,让康长寿的在天地间自由自在的生活,那个猴子会公然面对十层的天罗地网,会公然叫嚣出:“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地……”的这种最终让玉帝惊慌,让天庭震动,让天界不惜欠下西天一份大大地‘神’‘情’的动作。
要知道,人情债难还,神情债,可是不是那些世俗间的金钱家什什么的可以偿还的。
那个意气风发的砸掉灵霄宝殿的大圣爷,在获得许多眉飞色舞的赞誉同时,也最终让自己在佛道双方发压制下无奈的被压在了那座五指山下——谁又知道,被压到五指山下的那个大圣爷,有多少是真的因为没办法从佛道两家联合的手中逃脱呢。只是,逃了和尚逃不了庙,他在下届还有着许许多多虽然吃了无数灵丹妙药,也尝过仙家的珍馐美味,更在生死簿上划掉了姓名的猴子猢狲们啊,他们可不是那些仙佛道家的对手哦。
要不然,在那趟由佛道两家明争暗斗,最终明显是消减道家实力的西行路途中,哪怕是对着那个懦弱的可怜的金蝉子转生的懦弱师傅,大圣爷也绝不会表现的那么的逊的。
那个面对曾经不屑一顾地对手还要到处求爷爷,告***大圣爷,已经不是那个能够上天入地打的义气风发的大圣爷了,背负了花果山那座沉重的包袱,大圣爷已经是任人欲取予夺的孙行者了。
可惜了一个让西行路上让人都尊称一声仁义的大圣爷了。可惜了……。
“不就是没这么复杂吧。”回过神来的无底洞洞主打断了刘静学意图按照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的顺序,来一番彻底仔细地健康检查的行为:“我可告诉你了,这件事,虽然那些家伙也都承认有错,也都同意给你一些帮助,但是……那些家伙到现在可也都是气呼呼的,你要是想从他们那儿获得什么太大的好处的话……,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要的东西和要求太过分的话。那些家伙可是不会同意的。可别到时候弄的鸡飞蛋打,什么都落不下。”
“你……,我是不是能够这样理解你说地话?”正准备提出自己的抗议的刘静学,眼珠一转就想到了另外的一个解释:“也就是说,如果我不触及他们的底线的话,不提出那些他们明显办不到或者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那么我就可以对他们欲取予夺?”
“呃……你……。”对刘静学能够这么快就听出自己话里隐含的意思,无底洞洞主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感到一阵的恼火:“这个话我可是没有说,这些可都是你说地。要是你自己理解错误的话,我可就不负任何的责任啰。”
“那我就放心了。”对无底洞洞主这句明显是推卸责任的话,刘静学当然是很熟悉,也知道这是无底洞洞主变相的承认了他所做的提示:“那个赔偿问题我们先不急着解决,我寻找最想问一问地就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会突然就昏迷了呢?我不记得我还有着这样的一个好习惯啊!这个是不是和他们那些树人们有关?他们……”
“停停停,你到底要问多少个问题?反正你昏迷也昏迷了,那些树人……嗯,怎么会用这样的一个名字,不过到也满贴切的。成了精的那些藤精树怪们能够化形后,首先就是变化成|人身,变化成|人身的大树可不就是树人了,呵呵,树人,树人。这个名字取得好,很贴切。”诡异的,那个无底洞洞主就那么凭空的浮在了虚空中,在他的身下,作为床头的那片枝蔓在刘静学地注视下,诡异的快速撤开,露出一个不知道有多深的黑洞洞的大洞——相对无底洞洞主那个娇小的身躯来说。
“没用的,这点距离比我当年的那个洞可是要矮得多,当年那个洞我的手下都能够自由的来来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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