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医生在异界
“看来这颗树应该是一颗常绿的树种,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应该发生与靠近热带的地区,那么这里的冬天应该是不会太冷的。”惬意的晃动着越来越柔软的藤床,听着屋外那些叽叽喳喳吵闹着的小邻居,刘静学感觉自己非常具有陶渊明的感觉。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走开,你个小东西,又来捣乱了。”偏开砸向脑袋的一个坚果,冲着那个老是挑衅自己的小松鼠挥挥拳头,就不想再理它了,这个家伙是个人来疯,你越理它它越疯。
“啾啾。。。。。”看着刘静学一动不动,那个小松鼠一阵尖叫,坐起来,挥舞着两根前肢冲着刘静学一阵挑衅。
看刘静学只是冲着自己反了翻白眼,那个小松鼠气愤不已的沿着吊床的藤蔓渐渐的靠近了刘静学。
还是没有动静,小东西越来越胆大,最后跳到刘静学的身上,欢快的跳跃着。
“走开。小东西,皮痒痒了不是。”尖尖的爪子透过日渐破烂的衣服,毛茸茸的皮毛搔动着裸露的皮肤,闭目假寐的刘静学终于忍不住的跳了起来。
“吱吱唧唧。。。。。。”被突然窜起的刘静学给吓的落荒而逃的小松鼠,跑到房屋的顶端一根树藤上,冲着刘静学气愤的又蹦又跳。
“耶和,你还来劲了不是。”睡觉看来是睡不成了,捋了捋磨的快透亮的袖子,刘静学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找一个棍子教训教训那个活蹦乱跳的小东西。
一片阴影漂了过来,屋外的小鸟们一阵忙乱,一阵呼呼的风声响过,树屋突然的晃动了两下。
“嗯,地震?”不少的动物都有预报地震的功能,难道这个小东西是来警告我的?!那还真的应该好好的谢谢它了。
“呱——”一声震耳的尖叫从房顶传了下来,震耳欲聋。
“嗯,是有来客了。”看着淅淅沥沥的房顶,刘静学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至少也有着三五百斤的力量,不过房顶还没有散架,证明自己的制作质量还是满不错的。
听说那些猛禽的视力都是变态的好,刘静学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期盼着那只大鸟早点离开,千万可别把自己的房顶给弄坏了。
“呱——”头顶的那只大鸟长鸣一声。刘静学捂着耳朵蹲到屋角安全的地方。
“呱——”远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应和。一片乌云遮挡着落日的余辉向着刘静学的树屋快速的飘来。
好大的一只鸟。
到了近前,刘静学可以看到,那是一只翼展接近十米的大鸟,逆着阳光,看不清是什么颜色,只是可以看到那被落日的余辉映照的金黄金黄的轮廓,分外的美丽,和具有震慑感。没有尾翎,如同飞机滑翔板的尾巴显示着主人的速度与灵活。
这应该是一只食肉的猛禽。
飞近了后,那粗壮的双爪,带着弧度钩嘴,粗大的鸟腿,都显示着它的霸王特制。反正刘静学看着那双腿首先的反映是肯德基的大幅广告。
好肥大的鸡腿啊。
不过刘静学可没有上前咬一口的欲望,反倒满怀希望的盼望着这对夫妻只是临时在这里落个脚,休息休息,然后继续自己的旅程——向着南方温暖的地方飞。
虽然以他知识,他比较明确的知道——大多数的食肉鸟类都不是候鸟。
但跟这么危险的动物做伴,是人都知道这么选择。
地球上的雕类,翼展五米左右的就可以轻松的击杀小牛,面前的这两只大鸟,翼展都应该超过八米,那个大的更是翼展大于十米以上,虽然根据地球上的经验,那个大的应该是个雌性,但动物界的雌性为了养育后代,都是孙二娘,扈三娘一类的人物,比雄性更加的凶狠,厉害。
揣揣不安的待在屋角,刘静学胆战心惊的看着楼上那一家子的动静,看着自己精心劳动的结果被粗鲁的拆拆补补,欲哭无泪的看着严丝合缝的房顶被拆的大窟窿小洞的。
一对傻鸟。
刘静学的房顶并不是按照传统的模式建立的倒v字型,而是因势利导建立的如同一个平底锅一般的房顶,中间的平台是他的天台,可以晾晒东西,可以远管眺望,可以堆放杂物,就如同楼顶花园一般。
而且,刘静学还精心的设计了雨水的走向,把那些雨水导流到厕所的部位,代替抽水马桶的作用,经过事实的检验,效果还不错。当然中间也经过几次修改完善,才形成现在的这个让刘静学比较满意的效果。
现在,一切都完了。
这两只傻鸟一看就知道是一对刚刚结合的愣头青,幸运的发现了刘静学的天台后,居然还兴致勃勃的大兴土木的进行改建,可惜水平有限,把本来可以直接居住的天顶给改面目全非,看的刘静学心疼不已。
而且,好像它们自己也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感到不满意,整整三天了,它们还动不动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
“这个声音高的应该是那个雌鸟,她又在发火了。”带着一对熊猫眼,刘静学有气无力的听着楼上那一对小夫妻的争吵:“都三天了,还吵个鸟毛啊。”忍无可忍的刘静学冲着楼上就是一声怒吼。
寂静,无声的寂静。
三天三夜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囫囵觉的刘静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敢出声吼楼上的那一对恶邻。
那可是一对食肉的猛禽啊。
满屋淅淅沥沥的血迹显示着楼上两个笨鸟的武力,有着刘静学胳膊粗的骨头也提示着那两只傻鸟的能力。
虽然沾光,刘静学也得到了一些肉食,但坐困愁城的刘静学却不敢,也没有机会逃走。尽管他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待了。
那两只傻鸟,除了捕食,每天都在窝里蹲着,即使是捕食,也是那个雄鸟去,那个肥大的雌鸟只管坐在被它们弄得面目全非的窝里坐享其成。
还好,它们还讲一些基本的卫生,大小便还不排在窝里,也就是刘静学的头顶上。它们都是拉在外面,恰好是刘静学厕所的位置。这点让刘静学还是感到欣慰的。不然每天满头满脑的屎尿,刘静学肯定会跟那俩只傻鸟拼命。
只是这两只傻鸟完全没有噪音污染意识,即使是半夜,它们也是毫无顾忌的大吵大嚷,声音的穿透力还不是一般的强,害的刘静学三天都没有好好的睡上一个囫囵觉,于是,怒火中烧的刘静学终于在三天的失眠后,无所顾忌的爆发了。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等待着刘静学的是什么呢?
是沉默还是死亡?
刘静学吼过后,破罐子破摔的他死死盯着头上的动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第008章 … 邻里的帮助。←
一颗硕大的鸟头从屋檐露了出来,左右的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来了。刘静学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刚才是那个雄鸟的头。
一片阴影闪过,刘静学的阳台上(就是那个他曾经迷迷糊糊爬过去的树枝)降落了一个巨大的——鸟。
勾着头,那带着巨大钩嘴的脑袋从阳台探近刘静学的小屋,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转动着头颅,那个鸟头轮流用两侧的眼睛仔细的研究着这个它们窝下面的有点不一样的“窝”。还有这个“窝”里面的那个没毛的,长的有点奇奇怪怪动物。
“看什么看,再看,再看,我剁了你。”极度的恐惧后,反倒是无所畏惧。刘静学拿着那把菜刀,冲着那个鸟头就是一阵的笔划。
“呃——”一声巨鸣,犹如轮船的汽笛直接在耳边响起,直接震的刘静学大白天看到满天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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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鸟头迅速的缩了回去,由于抬头过猛,扫落了一片屋檐。
“呃——”一声更加巨大的声响在刘静学头顶响起,然后就是一阵愤怒的啸叫。
“呃-,呃…,呃—”屋外的雄鸟点头作揖,一副典型的好男人,受气包的模样。看的刘静学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着刘静学在那里嚣张的哈哈大笑,那个雄鸟气愤不已。冲着刘静学就是一阵叽叽喳喳。
“哈哈。。。。。。,有种你就再来啊,看你把这个房子拆了你住哪。”谢天谢地,刘静学的个子不算太高,比那个大鸟整整的矮了一头还多,而且,那个鸟对于在狭窄的地方打架还是缺乏锻炼,所以刘静学就嚣张的站在那只鸟够不着的地方冲着那只鸟做着鬼脸。
那只雄鸟气愤的在外面的树枝上跳来跳去,却不敢在此进入刘静学的房屋。如果把刘静学的房屋给拆了,它们才找到没多久的窝就难以保证它的完整性,那么自己就要面对床头气了。那是在他的小脑瓜里不可触动的禁地——“气管炎”都这样。
而且,新婚燕尔的更加严重。
所以它只能愤怒的在外面不停的跳来跳去,蹂躏着刘静学的阳台。枝叶纷飞,刘静学作为安全措施做的一些护栏什么的都被无情的摧毁,粉碎。看的刘静学一脸的苍白。
可惜,这个发泄途径也被无情的禁止了。
由于它的力道过大,整个树屋摇摇晃晃的犹如窗口上的风铃,楼上呆着的那位太后不满意了,轻轻地一声鸣叫,那只雄鸟顿时偃旗息鼓,一动不动。
只是它心中的怒火一点也没有平息。偏着头看着猥猥嗦嗦的呆在屋角的刘静学,脖子上的羽毛如同斗鸡一般愤怒的直立着,眼神中放射的怒火简直要把刘静学给烧死。
确认那只雄鸟已经安静了,刘静学本着和气生财的想法冲着那只明显还怒火中烧的雄鸟伸出了橄榄枝,轻轻地向它打了个招呼:“嗨,你好。”
然后的事情的发展完全的脱离了刘静学的预料。
那只雄鸟在刘静学充满善意的招呼下,浑身的羽毛都哆嗦起来,可以看到那两只眼睛都变得红通通的,犹如兔子的眼睛一样。脚下的树枝也咯吱吱的发出了响声,可以看见,它的两只尖锐的脚趾都深深地陷入了树木之中。
“太骄傲了,你的自尊心太强烈了,那样对身体可不好。”刘静学也不管那只鸟听不听的懂,就按照医生的职业习惯数落起来:“自尊心太强,就容易生气,从生理上来讲,就容易引起血压升高,然后血管硬化,容易发生脑出血,中风等毛病,而从心理上讲,容易形成性格缺陷,到时候对社会的适应性就。。。。。。”
“呃——。。。。。。”一声愤怒的长鸣,那只雄鸟一头栽下树枝,吓了刘静学一跳,以为它被自己给气出毛病了。那可就太。。。。。。。
“呃——”转而,那个雄鸟就扶摇直上,风驰电掣的带起满天的枝叶,横冲直撞的消失不见了。
“呃,你去发泄发泄也好,那样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处。把怒火给发泄出来,也免得郁怒伤肝,留下什么病根。”喃喃自语的看着那只大鸟飞走,刘静学一直提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了,终于不用再面对死亡的威胁了。
恐惧感既然消失了,那么好奇心有被逗起来了:“楼上的那位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让那只凶鸟找我的麻烦,而且,好像它有好久都没有动弹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抱着知恩图报的心思,刘静学偷偷的从平时的那个上楼的通道爬了上去,想看看那只雌鸟到底在干什么。
抱窝。
只是一眼,刘静学就判断出那只雌鸟现在的情况。
浑身的羽毛都支愣着,蓬蓬松松,如同一只老母鸡一般趴在那里,脚下的破破烂烂的鸟窝中,凌乱的茅草中透露出一片雪白的蛋壳。那只鸟还不时的把脚下的,身边的所有能够够到的茅草都往脚下划拉,看来是想更好的保护自己的蛋的温度。
可惜效果不是太好。
从刘静学的角度就能够清晰的分辨,有两颗蛋。
这还是在那只雌鸟努力的保护下,所暴露出来的。
看来那只雌鸟也能够感觉到蛋的状况,周围的房顶上所有的茅草都被它划拉一空,它的眼神还不时的看着自己够不到的茅草,发出无奈的咕噜声。
看着眼前这个疲惫,无奈的大鸟。刘静学心底的某根弦被静静地拨动了。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
母爱,都是一样的。
小心的高举双手,刘静学爬到那只雌鸟的窝旁。
也许是刘静学一脸阿谀奉承的微笑让他显得无害,也许是刘静学高举的双手表达了他的善意,也许是雌鸟对于这个弱小动物的不屑一顾,也许是它很忙。
反正,刘静学顺利的接近到那只雌鸟的势力范围的边缘,再往里面,就是一颗草也没有的光板了,连树皮都没有了,只余下滑溜溜的树干。
两眼紧紧的盯着雌鸟的一举一动,刘静学把脚边那些雌鸟没办法够着的茅草卷了一大抱,轻轻地向着雌鸟的势力范围里一扔,然后迅速的向后撤离。
从刘静学上来以后一直半睡半醒的雌鸟,迅速的睁开眼睛,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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