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名师爷
这秦夫人是秦家的独苗,自小被溺爱惯了,我行我素,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的。
秦夫人站起身就往外走,秦逸云忙道:“娘子,这黑灯瞎火的你去哪里?”
“我去找小和尚要吃的。你们不用跟来!”说罢,迈步出门。秦夫人在家里说话从来说一不二,不让跟如果跟了,会被家法暴打一顿,连秦逸云秦掌柜都不能幸免,所以秦逸云和丫鬟霁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进了大雄宝殿里。
斋房里,大家都吃完饭回自己房间了,只有小和尚虚松独自一人正在收拾碗筷,听到门口有细碎的脚步声,忙回过头一看,发现是那个风骚少妇秦夫人,不由心中狂跳,忙低下头,慌乱地收拾着。
秦夫人腻声格格娇笑:“小师父,你一个人不寂寞吗?让姐姐来陪陪你好不好?”
虚松不敢答话,却也不知道如何答话,只是涨红着脸匆匆忙忙洗着碗。
秦夫人慢慢走到他身后,忽然伸双臂从后面搂住了虚松,素手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摸索着。
虚松何曾受过这等待遇,生怕被师父看见,又生怕被女施主的丈夫看见,慌得他胡乱挣扎,差点将那一摞碗碟碰倒。好不容易拼命挣脱出来,满脸通红,连连后退,*在一根柱子上,哆嗦道:“女施主……这……这可使不得!”
“小师父别害怕,姐姐不想怎么样,姐姐只是还没吃饱,想麻烦小师父给找点吃的,行吗?”这下子软语央求,只把虚松说得轻飘飘如置身云端一般。
虚松忙道:“好好……小僧这就去厨房给你生火做饭……”
秦夫人扭动身姿,把个蜂腰扭得浪来浪去勾人心魄,一直走到虚松身前,吐气若兰,腻声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小师父身上有什么好吃的,给了奴家就成~!嘻嘻嘻……”
虚松听她淫荡之语,顿时周身血液沸腾,背*着立柱,退无可退,眼前就是秦夫人高耸的酥胸,几乎要贴到了他的身上。
秦夫人吃吃笑着,火辣辣的媚眼盯着虚松,故意问道:“嗳!小师父,你们这寺庙里真的闹鬼吗?”
虚松盯着秦夫人两|乳之间深深的|乳沟,使劲咽了一声口水,不由自主点点头:“是,这里真的闹鬼……小僧到寺庙后面上茅房的时候,就……好几次看见过树林里……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怀里抱着……抱着一个婴儿……在树林间游荡……!她怀里的那血淋淋的婴儿,哭得那个惨啊……”
啊!秦夫人惊呼一声,扑进虚松的怀里,身子轻轻颤抖着,显是十分的害怕。
虚松趁势搂住她的细腰,软语温香抱满怀,成熟女人的诱人气息一瞬间便将青春年少的虚松最后的守戒防线击溃了。
他艰难地咽了一声口水,望了望空无一人的斋房,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慢慢抬起来,哆嗦着往秦夫人|乳峰摸去。
虚松的手刚刚摸上秦夫人温软高耸的酥胸,秦夫人便格格娇笑,一扭身,花蝴蝶一般飘了开去,几步外站定了,扭过身来,瞧了虚松一眼:“佛祖就在门外,你就不怕……嘻嘻嘻”
正文 第33章 当头棒喝
虚松已经被秦夫人逗弄得欲火中烧,哪里还能想到什么清规戒律,扑过去就要搂秦夫人,秦夫人又一扭身躲了开去,板着脸冷声道:“哼!果然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酒色和尚!”
这一声冷哼,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将虚松浇了个透心凉,傻呆呆站在那里望着秦夫人说不出话来。
不料,秦夫人却又抿嘴一笑,上前两步,伸出白藕般素手在虚松脸颊上轻轻一抹:“小师父,这可是在寺庙里,你要犯了色戒让你师父知道了,就不怕你师父赶你出山门?”
“我……我不怕……,我去你店里给你当伙计……”虚松色心已经被秦夫人撩拨起来之后,理智已经丧失了,颤声扑过去,紧紧搂住了秦夫人。
这一次秦夫人没有躲开,格格笑着任由他一双手伸进自己衣裙里乱摸。
虚松第一次接触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风骚的女子,哪里还能克制得住,欲火中烧之下,就要去解她的裤带。
秦夫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吃吃笑着:“在这里可不行!要是有人撞进来……”
“到我……到我房里……好吗?”虚松噘着嘴在秦夫人脸蛋脖颈上乱啃,一边含含糊糊说道。
“不行!”秦夫人躲闪着虚松刚刚长出胡须的笨拙的嘴,“咱们……咱们到寺庙外面……外面松树林里去……”
“好!”虚松也知道这里不是办事的地方,停住了手,急声说道:“那我去寺庙后面松树林里等你……”
秦夫人身子轻轻一颤,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婴儿的啼哭,还有小和尚说的那不知是真是假的故事,忙道:“寺庙后面有鬼啊……”
虚松脑袋已经被欲火烧昏了,就算刀山火海,他也准备往下跳了,但既然风流姐姐害怕鬼,那就最好不去寺庙后面,免得吓着。便说道:“要不……我去寺庙前面右边松树林里等你,从那里能看见寺庙的山门和庙里的灯光,应该不会害怕的。”
“好啊!”秦夫人眼珠一转,低声笑道,“不过,我害怕我夫君发现,只能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好!我先出去等你啊。”小和尚色胆包天,急匆匆往外跑,刚到门口就呆住了,只见方丈玄音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根短木棍,不由分说,一棍打在虚松脑袋上,痛得虚松嗳哟一声,蹲在了地上。
玄音单掌合什道:“虚松,你出家时日也不短了,怎么还勘不破这色字呢?”转头望向斋房里的秦夫人,躬身合什道:“女施主……你这……唉……!”
秦夫人整了整零乱的衣裙,迈步出了斋房,没等说话,就听到大雄宝殿门口一人抚掌笑道:“好!好一招当头棒喝!好!”
秦夫人侧脸望去,正是孟天楚。
秦夫人勾引戏弄小和尚,被方丈和孟天楚撞见了,却没脸红,眼波荡向孟天楚,嘻嘻一笑:“你怎么来了?”
“我出来方便,路过这里,听到你和虚松小师父说得热闹,便偷偷听了听,嘿嘿,秦夫人,你这样对一个出家人,只怕是不太好吧?”
秦夫人俏脸一板,冷冷道:“要你管!”一侧身,盈盈碎步出了大雄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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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玄音向孟天楚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多谢孟施主主持公道。”他一个出家人,自然不好指责秦夫人。孟天楚替他出面训斥了秦夫人,正合他意。
孟天楚微微一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夏凤仪道:“你怎么出去这么半天才回来?”
“看戏去了,真有意思!”孟天楚笑道。
飞燕好奇地问道:“看戏?这深山古庙里,哪来的什么戏?”
夏凤仪白了孟天楚一眼,对飞燕道:“他存心说笑罢了,就你老实,还问他作甚!”
孟天楚笑了笑,没再说话,刚才他出去寺庙后面茅厕方便完了回来,正好看见秦夫人进了大雄宝殿,马上就猜想到她在自己和张振禹那里吃了瘪,肯定是去招惹小和尚虚松去了,便跟上去瞧瞧,心想,人家小和尚出家不容易,别被这风流少妇给坏了修行。
他捅破了斋房窗户纸,见秦夫人果然正在勾引小和尚,本准备出声搅了她的好事,可见虚松既然丝毫把持不住,看来与佛无缘,也就懒得出声,正要离开时,看见玄音从大雄宝殿方丈屋里走了出来,朝他合什施礼之后,静悄悄走到斋房门口,却不进去,听着他们里面说话。
看见方丈露面,孟天楚来了兴趣,他倒想看看这老和尚怎么对付小和尚。所以孟天楚站在门口静观其变,直到小和尚跑出来挨了当头一棍。
不过,这种事情是不好告诉夏凤仪她们两的,所以孟天楚没说。
孟天楚拿了《大明律》坐在桌边开始抄写研读。夏凤仪和飞燕坐在床边,低低的声音说着话。
半个来时辰之后,夏凤仪道:“我困了,天也不早了,明天咱们还要赶路。早点睡吧。”
孟天楚这才放下手中毛笔,笑呵呵道:“行啊,娘子,那咱们就早点歇息吧。”
只见飞燕依旧坐在床沿边上没动弹,孟天楚好奇地问道:“咦,飞燕,你不回房间,难道想和我们睡一起吗?”
“不……不是啦……”飞燕有些不好意思,和夏凤仪两人互望了一眼,这才低声道:“我和少奶奶想……想出去方便……可这深山里黑古隆冬的……”
孟天楚明白了,凑过身去,低缓而神秘地说道:“听说这古寺庙后面的树林里,经常能看见一个怀抱着不停啼哭的婴儿的白衣女子,在树林间独自行走……”
正文 第34章 上厕所
夏凤仪和飞燕都啊了一声,抱在一起,夏凤仪颤声道:“你别吓人好不好?”
“我没吓你们啊,是真的,你们两没去斋房吃饭不知道,刚才在斋房,我们还都听到了有婴儿哭呢……”
这句话直把两人吓得面无人色,飞燕哆嗦着说道:“就是……刚才……刚才我们在这里也听到了……是婴儿哇哇的哭声……”
夏凤仪打了飞燕手臂一下:“吓死人了,你还说!”
孟天楚哈哈大笑:“别听他们的鬼话,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嘛!”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胳膊肘:“好,本少爷就当一回护花使者好了,我护送你们去,在外面守着你们,这总不会害怕了吧?”
飞燕喜道:“真的?太好了,谢谢你!”
“不用!这点小事不用谢的,等我为你们办了大事的时候再谢吧。”
“大事?”飞燕习惯性一撇嘴,“你能办什么大……嘻嘻,飞燕说错了,少爷很厉害的,一定能办大事的。先谢谢了!”
孟天楚瞪了她一眼,心想,幸亏你改口快,要不然把老子惹毛了不管你们,让尿憋死你们这两个小娘皮!
孟天楚拿起桌子上的油灯,一手挡住风护住灯火,小心翼翼往外走,夏凤仪和飞燕两人虽然还很紧张,可现在毕竟有了一个大男人在一旁,胆气也壮了许多,加上又憋得不行了,便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慢慢往寺庙后面走。
路过秦逸云夫妻住的房间时,听到房里有说话声:“奶奶,那您歇息着,我回屋睡觉去了。”听这声音,是他们的小丫鬟霁雯。
孟天楚随意抬眼往窗户上望去,只见那屋里油灯照耀下,窗户上映出两个人的剪影。
就听到秦夫人淡淡嗯了一声,听声音好像充满了无奈。孟天楚有些好笑,秦夫人勾搭自己和那翩翩书生张振禹,都没得手,又去勾搭小和尚虚松,却被方丈玄音破坏了,难怪她心情不好。
寺庙的茅厕在寺庙后面几十步远的围墙边上,孟天楚一直护送他们到了茅厕前面,这才将油灯给了她们两,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们,别担心,没事的,真有鬼来,我抓回去当宠物养!”
飞燕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还说!非要吓死我们你才心甘啊!接过油灯,前面照亮,和夏凤仪慢慢走进了茅厕。
孟天楚不好意思听人家方便的声音,往回走到大雄宝殿旁,从这里能看见茅厕里亮着的灯光。
他*在墙边上,心想,这会儿有根烟抽就好了,唉,穿越到了古代,别的什么电啊电脑啊网络啊倒也罢了,连香烟都没有,真是不舒服。哼,老子在现代社会戒不了烟,专门跑到这古代戒烟来了,够牛逼吧!
孟天楚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厕所方向传来夏凤仪带着哭音的呼唤:“相公~!”
原来,她们两方便完出来,不见孟天楚,还以为孟天楚是不是被那抱着婴儿的女鬼给掠走了呢,故此惊叫。
孟天楚急忙招手叫道:“嗳!凤仪!飞燕!我在这呢!”
夏凤仪和飞燕这才舒了一口气,两人小心呵护着那盏油灯,慢慢走到孟天楚身边,飞燕惊恐之下,还是禁不住板着脸嗔道:“你……你怎么跑这么远,不是说好了在茅厕外面等我们吗?”
孟天楚笑道:“我……我真要站在茅厕外面,岂不是唐突美人吗?”
“什么唐突美……”飞燕顺口说道,随即想到,这的确有些不方便,哼了一声,挽着夏凤仪的手往回走。
正在这时,茅厕后面的松树林里,忽然传来几声阴森的婴儿啼哭之声:哇~!哇哇~!
孟天楚顿时感到头发直竖,后脊梁虽然紧*着大雄宝殿的墙壁,却依旧感到凉飕飕的。仿佛有人在身后向自己脖颈吹气一般。
虽然他是搞法医的,曾经多次独自在阴冷的解剖室或者太平间里进行尸体解剖。对他来说,尸体只不过是生命完结之后的载体,是物体,和手中的手术刀并没有两样,所以,无论尸体如何高度腐败甚至白骨化,对这些看得见摸的着东西他不会害怕,但是,对于无形的神秘恐怖事件,他同样会和一般人一样感到恐惧。这种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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