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名师爷
孟天楚见温柔的脸红了,大笑了起来,温柔恼羞成怒,上前指着孟天楚说道:“孟天楚,你笑什么?”
孟天楚坐起来,将自己身上地红花解开,然后松开脖子上的扣子,温柔以为他要脱衣服,赶紧双手护住前胸,说道:“喂!你要干什么?”
孟天楚嘻嘻笑着,一付色迷迷的样子道:“你还真奇怪哦,进了洞房,你说该干什么?”
温柔吓坏了,赶紧退后了几步,说道:“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就喊人了!”
“哈哈哈!”孟天楚仰天干笑了几声,突然笑容一敛,冷冷地看了温柔一眼,说道:“你放心,一只蛤蟆对一只野鸭是不会产生情趣的,所以,就算你脱光了分开腿躺下,我也懒得看一眼!你把你的心好好的放在你的肚子里,做你的野鸭梦吧!”说完,站起身来,就要出门。
温柔见他要走,才放下心来,眼看着孟天楚走到门边又忽然站住了,顿时吓了一跳,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地大红衣裙。
孟天楚回过头嘲弄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孟天楚地夫人,二夫人!另外,家中另外两个奶奶,虽说排在你之后,可是,在我心里她们谁都比你金贵,你给我放明白一点,你要是对她们有一点的不好,我就会给你好看!”
孟天楚顿了顿,说道:“三从四德你是知道的,所以,好好地给我呆着,给我把你那些所谓的小姐脾气统统给我收起来,否则,小心我把你捆起来,然后把你这只野鸭子的毛扒光!”说完,摔门走人。
温柔象是做梦一样,在那里愣了半天,终于指着孟天楚已经离去的背影大声地哭着叫道:“孟天楚,算你狠!”。
孟天楚这一步迈出了温柔的门,整个晚上都没有再回去,而是睡到了左佳音的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左佳音伺候孟天楚穿好了衣服,丫鬟在外面轻声叫道:“少爷、奶奶。开饭了!”
左佳音道:“好的,去把新夫人也叫了。”
丫鬟在外面答了一句是,便走开了。
孟天楚道:“叫她做什么?叫她来了饭都吃不好。”
“相公,别这样,怎么说,都已经是你
,总不能一直这么僵着。”
孟天楚叹了一口气,然后牵着左佳音出了门。
大家都坐到了饭厅。丫鬟来了。小声地说道:“新奶奶说她不吃了。”
夏凤仪示意丫鬟下去。然后说道:“要不我去看看?”
孟天楚拿起筷子,说道:“管她做什么?饿死才好。”
迥雪小声地说道:“师爷,迥雪也认为,既然都娶过门了,这样对她是不是……”
孟天楚一看迥雪那憔悴的样子,心里就更生气,说道:“你们谁都别去。谁也别为她说什么好话,你们一迁就,她就会更了不得,吃饭!”
大家一看孟天楚的样子,都不敢说话了。
吃完饭后,孟天楚带着朱昊和慕容迥雪来到衙门,王译早已等在那里。
孟天楚道:“有什么新发现吗?”
王译道:“我又去了趟青楼,那老鸨说是因为那水沐颜被人用天价从杭州赎走的时候。做她们那一行的没有不知晓的。后来,有一次,一个客人去她那里喝花酒告诉她。说是水沐颜来了仁和,她还不相信,那客人说他在杭州的时候见过水沐颜,所以认得,恰巧,那个老鸨以前在杭州也是见过水沐颜的,听那客人一说,便留心了,说是没有过多久,还真在县城地一个卖胭脂地店里看见了水沐颜。”
“这么凑巧?”
王译道:“那老鸨这么说地。”
“她还说了什么?”
王译道:“没有别的了,那个老鸨也觉得奇怪,说是花了一万两银子,居然把这个姑娘放在这么一个地方,真是可惜了。”
孟天楚惊讶地说道:“一万两?!”
“是,那老鸨就是这么说的,那个人真是出手阔绰得很啊。”
“当时水沐颜买胭脂的时候是她一个人吗?”
王译道:“我问了,她说好象还有另外一个女子,我想可能是水沐颜的丫鬟吧。”
孟天楚道:“对啊,一个千金小姐,自然需要有个人照顾着,再说,那么大个宅院,一个人住着也害怕嘛。那么,这个水沐颜死了之后,她的丫鬟去哪里了?”
王译摇摇头:“不知道。只剩下个宅院,人去楼空,这个案子还真是不好办,”
孟天楚想了想,说道:“上次柳宏不是说,他在那个宅院里看见了那个水沐颜的画像了吗?我怎么没有见过,是不是被谁拿走了?”
“也不一定,谁都知道那个房子死过人,都嫌晦气,谁会拿死人地东西呢?”
“说的是,”孟天楚沉吟片刻,说道:“我们再回去看看。”
孟天楚带着朱昊、王译和慕容迥雪,四人再次来到了晚霞村。
宅院的门上已经被诸葛鑫换了新锁,门口的路面也已经平整过,想是真的要卖了。
朱昊道:“我先进去看看再说,没有钥匙,慕容姑娘进不去。”
慕容迥雪道:“没有关系,你们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们就是。”
孟天楚说:“王译,你也在外面和迥雪等着,我和朱昊进去看看。”
“等等。”慕容迥雪叫住了孟天楚,从怀里拿出一张丝巾递给他,“孟爷,这宅院好久没住人了,你们找东西肯定灰尘大,用这个捂着嘴,会好一些。”
孟天楚接过来笑了笑,将丝巾放入怀中,和朱昊两个人翻墙进了院子里。
孟天楚走到楼下的房间门口,看了看里面,说道:“这个宅院楼上和厨房我们都是看过的,只有楼下这两间房子我们一直没有去过,之前在门外看了看,发现里面全是灰尘和蜘蛛网,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象是堆了一些杂物,如果在这个里面可以找到一些什么就好了。”
朱昊打开房门,房间里顿时扑出很多的灰尘,孟天楚拿出那丝巾瞧了瞧,可还是舍不得用,揣回怀里,用手捂着嘴,径直走了进去,朱昊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鸡毛掸子,将蜘蛛网扫了扫,屋子看起来好多了。
屋子里除了一张长桌,还有几张椅子,墙边靠放地一个竹子编制地书架。走到书架前,他发现还有一把琵琶,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他将拿起来,轻轻用鸡毛掸子拂去上面的灰尘,仔细地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应该是这个主人的书房,从书架上放着地书籍来看,水沐颜应该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女子。
突然,他在墙角的一个大的瓷器花瓶里发现了几个画卷。他统统地拿了起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拂去上面的灰尘。打开其中的一副,完全展开后竟然有两米多长,一米多宽,他用撑画的秆子将画挂在了墙上,一个美女竟鲜活地跃然画纸之上。
孟天楚看了看画,看来画这画的人,除了画画的工夫上乘之外,应该还是比较了解画中女子的人,因为他居然可以将那女人幽怨的眼神在画笔之下刻画得淋漓尽致。
再看那画中的女子,身后是几株怒放的牡丹,女子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珍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确实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画的左上角有一首词:“秋千人散小庭空,麝冷灯昏愁杀侬。独有空阶两袖风。月朦胧,一树梨花细雨中。”
再看下面有一行小字:“楼月居士赠梦中人。”
正文 第262章 谁说了算
天楚道:“画是好画,只是词和画怎么对不上呢?画感觉色彩艳丽,可是词却是这样的悲凉。”
朱昊感慨道:“红颜薄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多好看的一个姑娘,居然就死了。谁这么狠心呢?”
“朱昊,将画收好带回去,我再好好地看看。”
孟天楚打开另外几副,好象都是主人的一些练笔之作,和之前的那副一看就相距甚远,就当孟天楚正要将这些画卷一一收起来的时候,其中一副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一副一米长的小画,画中画的是两个女子在河边的一个木排上,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斜卧在一个靠垫上,表情惬意,旁边一个女子年龄稍微小一些,手中拿着一个蒲扇,坐在姑娘的旁边,河的四周有一些芦苇和野花,河里还有一两只悠闲的鸭子。画的左上角写道:“仲夏于琴儿家小住,慵懒于清真居士蜗居之斜。”
孟天楚眼睛一亮,高兴地大笑道:“苍天有眼!什么天无绝人之路?哈哈,这句话就是说我此刻的心情了!哈哈哈”
朱昊见孟天楚这么高兴,道:“少爷有什么发现?”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却不回答。
孟天楚带着朱昊和慕容迥雪回到家中,老远就听见很吵的声音,他眉头一皱,快步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朱昊和慕容迥雪紧紧在身后跟着。
只见飞燕的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狼籍,飞燕躲在墙角正伤心地哭着。温柔一手拿着一个鸡毛掸子,一手叉着腰,花容扭曲着,左佳音挺着肚子护在飞燕身前,夏凤仪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见孟天楚过来,大家地眼睛里都发出求救的光芒。
孟天楚走上前,站在门口,飞燕一看孟天楚来了。一下子从墙角冲到孟天楚身边。象个孩子似的伤心地大哭起来。
温柔冲过来一把抓住飞燕用力拉扯。用的劲太大,居然将飞燕的袖子都给撕破了。
孟天楚抓住她的手一抖,温柔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孟天楚将飞燕搂在自己的怀里,怒视温柔喝道:“你干什么?”
温柔从地上爬起来,用鸡毛掸子指着飞燕说道:“你问我,你怎么不问问她?”
“放肆!我是你夫君,不是什么‘你!你欠扁了吧?”
温柔气焰下去了一半:“老爷。你也应该管管你的这些小妾了,居然当我不存在,我今天不教训她,以后我就不要在这个家里呆了!”
孟天楚发现飞燕地手上有被打地痕迹,心里一阵心疼,沉着脸放开飞燕,慢慢走到温柔面前,笑了笑。突然抬手一耳光。声音清脆响亮,打得温柔哎哟一声惨叫,捂着脸倒退了好几步。怔怔地望着孟天楚:“你……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是夫人。小妾对我无礼,我就不能教训吗?”
“换一户人家可以,在我这就不行!”
“为什么?”
“因为这里我说了算!只有我才有权力使用家法!”
温柔呆了呆:“那我这夫人与小妾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孟天楚冷冷道,“她们打你我不管,你打她们,我就打你!”
温柔捂着脸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变叫:“你杀了我算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孟天楚不理她,走回飞燕身边,低声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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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眼中还有泪水:“我,我只是叫了佳音姐姐是夫人,她就说我没规矩,用鸡毛掸子打我。”
“靠!什么破事,竟然敢动手。”转头望向左佳音,“你一身武功,怎么不阻止?”
飞燕忙道:“不怪佳音姐姐,她赶来的时候我已经挨了打了,要不是佳音姐姐,她还要打得狠的。”
左佳音说:“其实,温柔说得也有一定道理,风仪和她是妻,我和飞燕是妾,称呼的确不能一样,只是这些称呼上的事情,咱们本来就比较随意……”
温柔虽然在哭,却一直听着他们说话,听到这里,呼地站了起来,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叫道:“什么随意?那些目不识丁的赤脚庄稼佬的家里才能随意,你还是什么天师,连这都不懂,狗屁!”
夏凤仪皱眉道:“温柔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怎么?你也想教训我?你算什么玩艺?你以为你大夫人我是二夫人,你就能管我?哈哈,哪凉快上哪呆着去吧!”
左佳音眼见孟天楚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他在拼命压制心头怒火,一旦爆发,恐怕难以收拾,急忙扯了扯他地衣袖:“夫君,这些不是什么大事,你公务劳累,早点回房歇息……”
“什么?”温柔几步走了过来,脸上的妆已经被眼泪冲得乱七八糟,等着一双杏眼对左佳音道:“你说什么?什么不是大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话你知道吗?三纲五常你学过吗?什么叫妇道你懂吗?什么夫君?夫君也是你这小妾叫的?你只能叫老爷!你和这什么飞燕跟外面的那些丫头老妈子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晚上能叉开腿上老爷干……”
“住嘴!你疯够了没有?”孟天楚厉声喝道。
温柔一愣:“还真没有看出来,老爷,你这么维护她啊,你现在在我面前凶,其实还不是什么都要听我叔叔的,有本事你到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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